前怎么中的圈套的。”他叹了口气,心情复杂的拎着对方教育道:“别把我们都当成摆设啊,那样也太难看了吧。”说完这话,他又不禁陷入了沉思之前他担心的是啥来着什么同化反正这家伙看起来特别不让人省心,得好好护着才行啊。第27章 战线五如果是别的衣服, 樱井真弓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挣脱,撕裂了也无所谓,毕竟追踪对手才是头等大事。不过现在,他却一动不敢动,生怕衣服上落下任何一道细小的裂口来。这可是按照坂田先生还是白夜叉的时候穿的同款定制的啊绝无仅有的一件幼年审神者格外老实的缩着手脚,很像是只做了错事就试图把自己卷起来的兔子。鹤丸国永误以为自己说的话起到了效果,还挺开心的把人拎到自己眼前, 笑眯眯的打趣道:“哈哈哈,是被我严厉的样子吓到了吗,你这个样子可比平时更可喂”话还没说完, 就被人敲了脑壳,紧接着一双手就从他的魔爪里接过了审神者,还紧张兮兮的责怪道:“别对主人太严厉啊,他已经很乖了。”不得不承认, 他算是习惯烛台切这样了,就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然后看着那个“乖孩子”嗖的一下又从太刀的怀里窜了出去,不由幸灾乐祸的笑道:“很乖”烛台切明显被噎了一下,但还是假装没听到的样子,岔开话题道:“主人好像在追着什么人的样子, 得赶快跟上才行。”说着这话的时候,五振刀剑付丧神已经一同追着审神者的影子,接连从几棵树上跃过,最后停在最大、也是视野最广的一棵树上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从这里正好能将下方新选组的情况一览无余。幼年的审神者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树干的位置看,而后又顺着那个方向将视线延伸出去,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这个位置看得最清楚的,就是假冒土方的那个男人所在的房间,现在冒牌货正在开军事会议,他连对方脸上的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是时间溯行军吗”黑发胁差说完了之后,又自己否定了这个猜测:“不对,没有感觉到溯行军的气息。那是那个人吗”他指的是谁,所有人都很清楚。樱井真弓先是点点头,然后在付丧神们如临大敌的神情中,又摇摇头说道:“只是一点气息而已,应该是有接触,但并不是本人。相比于自己动手来说,他更热衷于看着同类互相厮杀,是个相当恶趣味的人。”不,是残忍才对吧,就像是把被捉来的奴隶放入竞技场中,看着他们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像是野兽般战斗,最后在头破血流的场景中开怀大笑的庄家们一样。作为生存千百年的付丧神来说,真正的恶人见得太多,也曾无数次的斩杀过,所以对此倒并不吃惊。只是联想到审神者之前的遭遇,就觉得这种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居然对这么小的孩子都可以下手,并且现在还继续在幕后操纵这种事情蓝发的太刀面沉如水,尽量客观公允的分析着:“那这么说,来得极有可能是被打上控的付丧神,而且练度应该不低才对。至少他刚才躲在这里,我们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差点忘记审神者还不知道黑市和时之政府之间的斗争,所以就飞快的把话题绕了过去。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希望这孩子活得更无忧无虑一点,只是单纯的报仇、当然比活在阴谋中要好得多。不过显然,对方读懂了他那个停顿的意思,就用那双血红色的眸子望了过来,似笑非笑的说道:“那个烙印是吧,我知道是他的手笔了,而且他应该是掺和进了某个组织才对,还试图量产和控制付丧神们,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然后在几振刀剑付丧神集体震惊的眼神中,他有些无奈的挠了挠下巴,又道:“都已经看见两个受害者了,猜不到才奇怪吧”两、两个除了一期一振之外,原来还出现第二个了吗,那极有可能是他们的视线集中在白衣付丧神的身上,明明是很正直的目光,却让鹤丸国永觉得烧得慌,手下意识的在屁股上挡了一下。然后他看见蓝发太刀露出一脸心累的表情,瞬间又觉得心里平衡了许多,就摊了摊手说:“烙印的控制程度,最主要是取决于付丧神的心里状况。如果被揪住了弱点的话,是最容易被迷惑神志的。所以这次来的,一定是跟函馆之战相关联的付丧神,最有可能的就是”“是我和兼先生。”堀川国广接过了他的话,继续分析道:“如果是那个人的话,肯定是为了土方先生来的。是想要改变历史吗不,他可能只是单纯的想将人困在这里,让他们永远都活在这一天里吧”说到最后,他情绪低沉的垂着头,很显然是陷入了矛盾之中。不管是土方岁三还是和泉守兼定,都是他最憧憬的所在,无论如何都不想与他们为敌。所以要是阻止了兼先生,让土方先生按照原有的方式死去,那么他跟刽子手也没什么区别了吧“我觉得这样做有点自私,因为他并没有问过对方的想法,而是按照自己的心愿去这样做的。”小短刀声音软软的,但还是坚定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土方先生他真的会想要以这种方式存活下去吗”答案呼之欲出。堀川国广抬起头,湛蓝的眼睛直视着自己的主人,下定决心般的说道:“我会找到兼先生的,然后当面告诉他,这么做是错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更希望主人也能像是救一期殿那样,帮忙祛除烙印,要是再能留在本丸里就更好了他忍不住畅想了一下那样的未来。此刻正在忙碌的黑发打刀莫名打了个寒噤。作为付丧神,他基本感觉不到寒冷,所以这一抖差点没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不过看着肩上扛的、手里提的各种大米食材,他气又不打一出来。那帮家伙也未免太能吃了吧一粮仓的食材啊,足够几十个人饱餐一顿,要是省着点吃没准还能两顿,居然一晚上就给吃没了之前他拿着能回溯时间的东西将新选组的人困在这里的时候,光顾着考虑怎么捉住那个审神者完成任务了。可万万没想到,那帮家伙半夜摸进去,竟然是去做饭,要是为了拦住这种事情就暴露自己,那也太傻了。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粮仓被洗劫一空,等新选组又派出采买的队伍时,才发现一个更严峻的问题回溯时间的区域是有限制的,如果走出这里,几乎就要迎面碰上外面虎视眈眈的敌军了。那样他所做的一切,也就完全失去了意义。他想看着新选组的大家活下来。之前那个男人答应过,只要他将审神者抓到手,就能让新选组的大家都活下去,并且还能避过时之政府的监管。所以他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没想到,现在要沦落到扛大米扛到汗流浃背的惨状这跟想象中的英勇就义完全不一样啊那座本丸里的付丧神和审神者都是恶魔恶魔等装成组员主动揽下采买任务的他气喘吁吁把最后一袋食材放到推车上的时候,还有人哥俩好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夸奖道:“没想到你看起来不是很壮实,力气居然这么大。话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看着有点面生啊。”“我就是”和泉守兼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心虚了几秒,就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大声嚷嚷道:“前辈,你怎么能忘记我的名字啊,之前还一起喝过酒的啊这么问也太让人心寒了吧”“哈哈哈是你啊,别生气别生气,我一时糊涂而已。”男人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赶忙笑着给自己打了个圆场,然后就指挥着组员们将几大车食材往回拉。黑发的打刀只能憋着一口气,又当起了苦力,还在心里狠狠发着誓一定要在晚餐之前将审神者抓起来这种扛粮食的活儿他可不想做第二次了啊哎,要是国广能帮他的忙就好了,那座本丸里的国广看起来就特别勤劳的样子,真是羡慕啊而此刻让他倍加思念的堀川国广,此刻正站在树上观察,发现又有几大车食材被运回来的时候,不由松了口气,还乐天的想着:不如吃过晚饭之后再去找兼先生吧,还能给本丸省一笔巨大的开销。啊,说起来这也是个好办法啊,每天在饭前带着主人出阵的话,先找个地方吃上一顿,基本就能节省了本丸里全部的开销啊而且只是吃一顿饭,绝对不会对历史造成影响的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他迫不及待将这个想法分享给大家,立马得到了热烈的响应。烛台切还拍了拍他的肩,一脸欣慰的说道:“你能这么放开过去真的是太好了,要是和泉守也有你这份豁达,他一定会改邪归正的。”“只要兼先生见过主人之后,我相信他一定也会这么做的”胁差不忘帮过去的伙伴刷一波好感度,真诚的赞美道:“兼先生又强大又可靠,将来一定会成为本丸内强大的战力之一的我相信他”虽然之前想过他可能是在打着这种主意,但付丧神们还是忍不住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性两振土方组的刀是不是有点太抢关注了要是和泉守兼定也跟着变成主厨的话,那情况就不太妙了吧第28章 战线六和泉守兼定曾经认为, 男人只能流血断头,也绝不能流下一滴眼泪直到他切完第八颗洋葱,他才知道过去的自己有多么天真辣真的太辣眼睛了做饭简直比严刑拷问还让人痛苦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全都是那座本丸的审神者和付丧神的缘故。他本来在帮忙押送回货物之后,就找了个机会偷溜出去,想方设法的去吸引审神者的注意力,就差没直接站在他们面前挑衅了。但结果呢, 那帮人根本就无视了他最可怕的是,还不知道在哪儿弄了一副扑克,坐在树上玩起了抽鬼牌的游戏你们也太没有危机感了吧还有国广啊, 赌运差就不要玩了,头发里插的树叶多得都像孔雀开屏了他观察了一会儿之后,突然领悟到了他们的企图:这绝对是在等着半夜再摸进厨房去偷食材做饭吃你们这帮恶魔,对吃饭到底是有多执着啊一股绝望感席卷了全身, 但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放弃, 他得赶快去厨房彻夜看守那些食材才可以。他的人生,绝对不能与扛大米再挂上钩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他在厨房里兢兢业业的打着下手,被辣得涕泪横流的时候, 树上的付丧神们正围着审神者、打扑克打得热火朝天的奇怪场景。“那振和泉守挺能干的嘛。”鹤丸国永随手抽了张牌出来,然后又从自己所剩无几的牌中拿出一张相同丢了出去,还不忘轻飘飘的拉一波仇恨值,“啊啊这把看样子又我赢啊, 下次再加点有意思的赌注吧。”“你这家伙,不会是作弊了吧。”看了一眼他连一片叶子都没有的头顶,烛台切小心翼翼的挑选着对方仅剩的三张牌,最终在“你真的要选这张吗,可能会输哦”的眼神中,坚持着抽出一张牌,结果当然是又上当了这张牌他也没有,于是手里原本就厚厚一摞的牌中又增加了一张。他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以后绝对不要坐在你旁边了,总感觉被下了什么诅咒一样。”随着他的动作,有几片树叶摇摇欲坠的晃动了几下,他身旁的一期一振伸手帮忙重新固定好,才一边抽牌一边笑着提议道:“不如把赌注变成明天的近侍人选怎么样,这里除了鹤丸先生,好像大家还都没有过那样的机会呢。”“那为了保证公平性,鹤丸先生就不能参与输赢的结果了。”堀川国广顺利的对接上了脑回路,然后无视白衣付丧神试图抗议的表情,转头将手中的扑克牌递向樱井真弓,小声提示道:“主人,该您选了那个,我觉得左边的第二张比较好哦。”幼年的审神者听话的抽出与手中匹配的牌面,又看了看剩下的四张牌和黑发胁差满头的树叶,满心迷茫的想道:这游戏看起来简单得很,为什么堀川一直在输呢他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好懂了,连坐在身边的五虎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后又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红着脸向他身后缩了缩。玩闹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晃眼,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新选组的居所亮起了温暖的光,开了一天军事会议的土方岁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似乎因为没什么胃口的样子,所以有人专门将晚饭送了过去。厨房的工作显然也进入到了最后的阶段,做好的饭菜已经被有序的送上了餐桌,只留下略显狼藉料理台需要打扫。而精疲力尽的黑发打刀自然不能离开,就又主动揽下了活儿,在各种哥俩好的拍拍打打中,心累的萎靡成了一团。现在回想起来,他只要在夜间躲在这里看守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像个家庭妇女似的洗洗刷刷这么久啊现在不仅毫无形象可言,更是手抖得连刀都快要拔不出来了,这样晚上还怎么打他抓狂了一会儿,就又溜达进粮仓里,跟吝啬地主清点自家余粮一样,来回点了好几遍数。在确定没有少之后,他才将衣服里小心藏好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地上,设定好覆盖厨房面积的数值。这是那个组织改良之后的产品,不再需要古老的物品作为媒介,而是用某种新型可放射性材料制作而成。比之前那版要方便许多,弊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