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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长刀举起,在月光下反复欣赏着锐利的刀锋,像是在看待最心爱的事物一样,唇边微微绽开一丝笑容,“我一向主张,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守。”明明是幼小的身躯,连声音都还带着一丝稚嫩,却裹挟着凌厉的气势,仿佛他刚刚不是在说话,而是向前挥出一刀似的。他的视线依次从付丧神的脸上滑过,最终落在门上,就像是看着即将出场的对手一样,展露出难以掩盖的傲然气势,“不管是有多少人挡住前方的道路,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退缩。而我的目标,也不仅仅是那个男人而已,我不会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从而忘记对自身的追求。”“弱小绝对不是懦弱逃避的理由,因为只要肯坚持、永远不放弃的努力下去,总有一天你会变比你所有的对手都更加强大。”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笑,露出无比怀念的神情来,“这句话还是坂田先生说过的,我每个字都记的很清楚。”如果没有最后这句,现在气氛一定特别好。白衣的付丧神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干脆靠在墙壁上,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提议道:“你总说的这个坂田先生,不如给我们多讲讲他的事情吧。”这可是能攻略审神者的模版啊,得好好学学才行。旁边两振付丧神也赶忙竖起了耳朵。一提到这个话题,樱井真弓立马把所有的事情都抛到脑后,兴奋的说了起来:“坂田先生,是个特别温柔、有风度、贯彻武士道精神的男人。他开了一家专门救助别人的店,每次说是要收费,但其实很多时候根本就是在做白工,所以自己生活的就很拮据了。就算是这样,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哪怕是被别人嘲笑了,也一直都在追寻着自己心中的道路。我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帅气的人,绝对是我一生的偶像和指路明灯。”说到后面,他的眼睛里都快闪出星星来了,让观众们特别想拿出副墨镜戴上,以免被闪瞎了双眼。“真是让人自愧不如。”一期一振的语气中透出几许怅然,就像是真的被吸引了一样,微笑着追问道:“那能再具体讲讲坂田先生做过的事情吗,这样的人,的确不该默默无闻的。”“唔,他就是经常会帮助弱小呀,比如路边的店铺里,经常能看到穷到只能穿的单薄衣服的女人们在招揽,然后坂田先生就会特别好心的去照顾她们的生意。哎要是我能再大一点就好了,每次都被拦在门外,说那里面只有大人才能进去。”幼年审神者特别发愁的挠挠脸,叹着气说:“我也想跟坂田先生一起去救人啊,真希望能快点长大”不,这种事情完全不可以,这位坂田先生都给孩子灌输了什么不正确的观念啊还救助他人,那明显就是去逛花街了吧“还有啊,隔壁街的小钢珠店和酒馆生意也不太好的样子,所以坂田先生也会经常去救助他们。不过很遗憾的是,这些地方也不让我进去”这明显就是个不务正业的醉汉吧到底哪里伟大帅气了啊完全看不出来两振太刀付丧神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糟心,很想帮审神者擦擦眼睛,或者抓住他的脑袋摇晃看看能不能听见水声。出于对幼年审神者心灵的保护,他们并没有揭穿事实,而是郑重其事的拜托他有机会一定要画张坂田先生的画像出来,或者由他们来代笔也可以。总之,一定要把这个混蛋的头像挂在本丸最显眼的地方,让所有人都能够牢牢记住,并且在他一出现的瞬间,就将审神者与他彻底隔离开来啊,或许把手合场里训练用的木桩上都贴上这人的画像,会更好一点坂田先生,呵呵。第30章 战线八在审神者开启迷弟讲堂的时候, 厨房里的堀川国广也没闲着,一边手脚麻利的切菜,一边向和泉守安利着自己的主人。黑发打刀非常蛋疼的发现,这座本丸的国广好像被长谷部一类的主厨魂给附体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真的相当可怕。比如说在长达四十分钟的谈话单方面洗脑中,最高频出现的词汇就是“主人”, 前后都一般跟着“可爱”或者“非常可爱”这样的修饰词。而他听到之后,总是不由自主联想到审神者可怕的战斗狂属性,和那双在月夜下闪着光的血色眸子, 当时就特别想带对方去看看眼科。这还不算完,当他将求助的视线投向高大的太刀付丧神时,发现这位在认真炒菜的当口,还不忘“嗯嗯”的点着头, 很显然就差举手赞同了。他只能颓然的低下头,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中, 机械性的把各种青菜放在水流下洗洗涮涮今天被他死命扛回来的食材们,又经由他的手即将葬送在审神者的肚皮中,想想都觉得特别心酸。等饭终于被端上桌的时候,黑发打刀整个人都仿佛瘦了一大圈, 垮着肩、无精打采的蹲在地上。而原本该第一个冲上来关心他的堀川国广,此刻正脚步轻快的跑进粮仓,而后又追着他“非常可爱的主人”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这时才像刚发现他一样, 诧异的问道:“兼先生,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虽然这句关心来得有点迟,但他还是迅速的站起身,想像平时一样摆出帅气的ose来,可这个动作刚做到一半,他就直接在原地凝固,睁大的眼睛里还倒映着面前可怕的场景。那位坐在凳子上的、脚甚至还够不到地面的审神者,此刻正捧着洗菜时用的那种超大的碗,以气吞山河之势将饭菜扫进了自己的嘴里。他似乎连吞咽的动作也没有,就像是喝水那样轻松,转眼间就将桌子上大半的食物消灭得干干净净。而那座本丸的付丧神们对这种骇人的场景似乎相当适应,还不时帮忙盛个饭递个水什么的,只有鹤丸国永在路过他身边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以过来人的口吻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这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习惯了就好。”也许比起怪物一样的审神者,这座本丸里付丧神的承受力才是最为可怕的存在。和泉守目光呆滞的被带到桌子旁,坐在了离幼年审神者距离最远的位置上,食不知味的吃了顿饭。不过还是该感谢一下他们的饭菜是单独盛放在自己碗里的,不然还没等吃,可能就被审神者给一筷子夹没了。饱餐过后,樱井真弓拍了拍没有丝毫变化的肚子,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走到黑发打刀的面前。就算对方是坐着的,他也需要仰起头才能对上男人的眼睛,不过平缓的语气倒是为他带来了几分气势,“你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吧。”和泉守兼定闻言笑了笑,毫不畏惧的说道:“你想杀了我吧,因为只有我死了,你们才能从这里出去。虽然做了一堆傻事,不过能在死之前遇到值得尊敬的对手,也不算太可惜啊。”“主人兼先生他他只是被蒙蔽了,并不是他本身的错误啊,所以能不能”黑发胁差急急忙忙的求着情,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要求过了界,所以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说才最为妥当。如果不杀死兼先生,那么所有人都会被困在这个闭塞的空间中。这里的食物并不充足,以主人的食量来说,可能连下一顿的挺不过。而且他凭什么要求大家为了他自己的心愿,而面临着这样的危机呢胁差少年无助的样子非常可怜,和泉守忍不住用力捶了下他的肩膀,爽朗的安慰道:“不用想那么多,等出了这里,你还会见到其他的和泉守兼定,所以根本不用摆出这副生离死别的表情来,也太给土方先生丢脸了吧。”“可、可是”堀川国广还想说些什么,但黑发打刀只是摇摇头,就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关节,边环视着坐在审神者身后的几振刀剑付丧神,边挑衅道:“虽然是抱着必死的心情,不过要是你们太弱的话,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不知为什么,气氛突然格外的沉重起来,几振付丧神连动都不敢动,只是拼命向他使着眼色。打刀还想耿直再问一句“怎么了”的时候,他的袖子被人小幅度的扯了扯,随即传来胁差少年近乎耳语的提示:“兼先生,低头低头”低头他茫然的低下头,就见幼年审神者还保持着仰着头的姿势,只不过因为他站着的缘故,现在看起来仰得幅度更大了点。他有点想笑,但莫名的笑不出来,就只能看着那孩子蹙起眉、一字一顿的质问道:“你现在,是在瞧不起我吗觉得我没资格与你一战”和泉守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他对小孩子下不去手吧虽然刚刚确实是出过手,但那也是因为他以为会被其他的付丧神先拦住啊,后面的再次攻击,也只是因为打得兴起身体就下意识那么做了。现在让他在这种状况下挑小孩子做对手,怎么看都是有违武士道精神的吧就算是再厉害的孩子,那也是孩子啊他的沉默,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默认。“好,很好。”樱井真弓低下头,脱下了自己的外衫交到胁差的手中,还将里衣的袖子向上挽了挽,才抽出腰间的长刀来。他的目光落在锐利的刀锋上,语气平淡的发出预警,“希望你不会为你刚才的决定后悔。”黑发的打刀连打哈哈糊弄都来不及,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击割断了颈边的几缕长发,而显然这还是对方有所克制的结果刀尖已经陷入了墙壁,如果刚刚这一击是朝着他的要害而来,想必现在身体早就被穿透了。他不寒而栗,却难掩遇到对手时亢奋的心情,几乎是瞬间就拔刀破空而去银光急促的一闪,架在对方的刀刃上用力向下推,两振刀锋摩擦时甚至带起了几丝火花,仿佛下一秒就会燃烧起来似的。幼年审神者被逼得急急倒退,但到了中途就转为左手握刀,矮身向右一闪,只用下半段的刀身抵住对手因为惯性向下劈砍的力量,身体迅速的脱离而出。他身形小,速度又极快,就像是一道虚影一样,瞬间腾挪到和泉守的身后,向着他的背心用力一砍“铛”黑发打刀反手格挡,却在两振刀架在一起时,被巨大的力量推得扑到面前的墙壁上。不过他正好借此机会,翻身一躲,又再次攻了上去。因为只能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观看,所以三振太刀付丧神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听到刀锋碰撞间所发出的锵锵声。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的判断能力,几个动作间,就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主人的战斗方式,实在是不像嗯”烛台切摸着下巴思考着用词,在大脑里美化了一遍才说出口:“经过正规的训练,就像是师承各个流派之类的,看起来真是恣意又流畅啊。”“你倒不如说,他这是随便打着玩的。”鹤丸国永忍不住吐了个槽,随后更加犀利的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就像是利用身体的本能反应一样,与其说是在使用武器,倒不如说那振木刀是他的累赘才对。”作为这群人里唯二跟樱井真弓对打过的付丧神,他对此的体会要更深一点。回想起这孩子每一次的出手,几乎都是打人个措手不及,再用压倒性的力量从身到心的碾压对手,从而达到一击制敌的效果。不过要是像现在这样的长时间对打,缺点就暴露无遗了毫无章法都算是好听的,他其实,根本就不会用刀吧“那振木刀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吧,比如是那位坂田先生赠送之类的。”一期一振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本体上,觉得无论怎么看,都比那振朴实无华的木刀要好看多了。如果能被审神者大人握在手中,就算是随意的挥动,也会感到非常的开心。不过要是能让他们挡在他的身前,去护卫的话,想必感觉会更好吧。他的手从刀鞘上滑过,却只能无奈的叹着气。而他身旁的几人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就算是看起来再嘻嘻哈哈的鹤丸国永,也都持续保持着可以随时拔刀的姿势,就等着审神者示弱的那一刻,可以冲上去为他挥刀。作为保护审神者的刀剑付丧神,却只能看着主人与对手互相厮杀,怎么想都觉得太过失败了。就在他们都快按耐不住、非常想要把幼年审神者拎回来换成自己上的时候,那边的战斗似乎也进入了尾声。黑发打刀已经爆过一次真剑必杀,所以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看起来说不出的狼狈。不过他那双眼睛却亮得很,就算靠在墙上费力的喘着气,也露出一副特别畅快的神情来,“你这小子不赖嘛,以人类之躯对抗付丧神这种事情,想必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吧。”樱井真弓此刻也没好到哪儿去,就算衣服没被划破,可因为在地上滚过几次的缘故,所以看起来有点脏兮兮的。他抖了抖衣袖上的灰尘,拖着长刀一步步向筋疲力尽的对手走去,唇边溢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你也没机会说出去了,真是遗憾。那么,就这样安息吧。”他的声音随着向前推进的长刀一起到达,和泉守兼定甚至没有低头去看贯穿胸腔的凶器,而是如同解脱般,轻轻松松的笑了起来:“死亡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嘛,就是感觉有点困果然还是没有为土方先生传达胜利,再次”黑发打刀的眼皮渐渐沉了下去,将那双美丽的蓝色眸子彻底盖住。他的身体如同被撕裂的纸片一样,一块块的碎裂在空气中,最终化成空气中最微小的尘埃,消散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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