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遍地的狼藉,无奈道:“但房子一类的东西可是没办法用灵力复原的,你得负责修好才行。”银发付丧神就跟风中摇曳的小白花一样,只要用力一推,就能彻底倒在碎石堆中融为一体了。但想到自己来时的目的,就咬咬牙,应了下来。自己作的孽,跪着也得收拾残局啊他以后结对不要再搞什么惊吓刃生了绝对第54章 鹤球今天作死了吗于是早上就变成了鹤丸国永修房子、所有人一边吃饭一边围观的神奇场景。发起这个提议的刃不用多想, 肯定也知道是目前稳稳统治着本丸的四花太刀一期一振。不过他当时的说法是“既然鹤丸先生要做,我们也不好插手,就只能站在一旁加油助威了吧啊,主人好像很饿了,不如干脆把桌子搬到庭院来,一边吃一边陪伴着鹤丸先生吧。”所有付丧神不包括太郎太刀再一次感慨着对方的可怕之处,外加对三番两次作死的鹤丸国永肃然起敬后, 也就老老实实的跑去搬桌椅、再将厨房里的饭菜端上来。原本安静的庭院一瞬间又变得热闹起来,洗漱完毕的幼年审神者被抱到了座位上,左右两边分别挨着两振家长属性的太刀, 负责监督他把青菜吃下去,其他人就忙着递饭递水。在这座本丸中,似乎只有审神者吃饭是头等大事,每振付丧神都带着极高的使命感, 力求将每一丝细节都做到位。毕竟拥有一位吃货属性的主人,实在是一种幸福的烦恼。就算被吃破产流露街头, 他们也愿意打工去赡养审神者甚至还有了这种可怕的觉悟。在一阵叮叮当当的嘈杂背景音中,幼年的审神者顺利进食完毕,还被带着在庭院里转了几圈,算是饭后消食运动。一旁的狐之助似乎有点犹豫, 但想了想,还是跑到樱井真弓面前,把今早对小短刀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虽然被油豆腐贿赂了,但它说过的确实是时之政府的下的指示在幕后黑手没有暴露踪迹之前, 要不停的将审神者送出去吸引对方的视线。“现在出阵人数也够了,倒是没有什么问题。”蓝发太刀知道躲不过,就干脆俯下身,与幼年审神者的视线平齐,请示道:“主人,您这次要继续随我们一起出阵吗或者在本丸里继续休养也可以。”狐之助在旁边急得几乎要跳起来,生怕审神者同意后面的那个选项。好在战斗狂没有辜负它的期盼,直接点点头,就跑回房间里准备了。虽然屋顶被毁,但卧室里的家具倒是没有受到损伤。他打开柜门,又拿出那套高定版坂田先生同款羽织,可还没等穿上,就被身后伸出的一双手给拿走了。“这件衣服,其实跟我的出阵服也很像嘛,就是没那么华丽,用不用帮你加上点金色的链子什么的”发现所有人都去准备出阵了,偷懒的银发付丧神直接从房顶跳下,跑过来跟审神者拉近关系。因为点了点人数,他发现一件很悲伤的事情出阵人数一般为六,现在本丸里付丧神有七振,联想到目前的状况,唯一可能被抛下的就只有可能是自己了。心里苦,不想说话。“如果被勾住,很影响发挥的。”耿直的审神者毫不留情的指出这一点。对成年人来说,这种问题也许不存在,可幼年体的他要是挂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极有可能在抽刀的时候尴尬了。没砍到敌人,倒是被自己身上的装饰品害死了,那才叫冤枉吧想了想,他还认真的劝了一句:“坂田先生跟我讲过,曾经有一个人很喜欢围着披风,结果有一天在救人的时候,披风被卷在风机里,结果就被活活拖死了。”这位坂田先生究竟都在给孩子讲什么睡前故事啊,未免太血腥了吧“那我把这个送给你吧。”他摘下脖子上的金色项链,笑眯眯的给对方戴好,还随口扯了个高大上的理由,“这是神明送给我的哦,可以保佑平安的。”金色的链子将幼年审神者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虽然有点松松垮垮的,却正好落在纤巧的锁骨上,显得十分精致。他满意的点点头,用指尖拨了一下链子下面的流苏,在一阵细碎的轻响中,难得认真的说道:“这样不管任何时候,我都与你在一起哦。”樱井真弓迷茫地望着他,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突然煽情起来了,跟要生离死别了似的。也许付丧神都特别多愁善感吧他只能这么理解了,就在对方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拿着那振木质的长刀走了出去。在外面做好出阵打扮的付丧神们已经汇合,见他走出来,目光却不由自主在金色的链子上转了一圈,然后又落向了他身后的房间里。虽然看不见银发付丧神的身影,但他们知道,这人一定正在某个角落里暗中观察。不带着一起出阵也没有签订契约,就这么宣誓主权吗很好,这把仇恨值拉得妥妥的。只有黑发胁差很惆怅的摸了摸耳钉,想着自己似乎也没什么送得出手的,总不能给主人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吧,耳钉肯定是不行的。而买别的礼物的话,以本丸目前的财政状况来看,维持日常开销就很艰难了,再乱买其他东西肯定也是不可以的。也许,真的该找时间去打工了吧“上次的函馆任务,由于网络出现故障才没有完成,系统在做修护时,就将此判定为已通过。所以这次,可以开启下一个战线的任务了。”狐之助打破了略显紧张的氛围,战战兢兢的讲解着。虽然付丧神们的眼神很奇怪,但它实在是不太懂这些事情,只能安慰自己完成时之政府的交代才是最重要的。“这种战线任务必须按照顺序来吗”审神者突然提出疑惑,也不抬头,只是将视线落在腰间的长刀上,继续发问:“实力够强,其实无论去哪个地方都可以吧。”“理论上是那样没错,不过咱还是建议一步步慢慢来,毕竟强行跨越不符合级别的战线,是很容易发生危险的。”狐狸式神中规中矩的给出了解释。虽然时之政府说只要引出去就可以,但看着幼年审神者稚嫩的面孔,它又觉得还是得适当提醒一下。万一这孩子要是直接跨越到有检非违使的战线上,估计不死也得丢了半条命。“好,那就去你说过的那条战线吧。”好像没听到狐之助的提醒一样,审神者直接拉过大太刀的手、走向庭院里的时空转换机器,让对方来调出具体的时间来。江户大阪。狐之助只来得及看清这几个字,就被突然冒出的强光晃得眼冒金星。它下意识的退后两步,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的审神者和付丧神们都已经消失在金色的光晕中了。等会儿,它这次是不是又被抛下了狐之助可是作为向导存在的式神啊,这是不是太过分了这回就算是油豆腐也哄不好了小狐狸气得直跳脚,但也没办法,只能甩着炸开毛的尾巴跑走了。鹤丸国永从屋子里探出头来,看着没有人了,才回到屋子里换了出阵服,跑到时空转换机前面,轻轻地按下操作按钮。偷偷去凑个热闹应该也没关系吧他可不像狐之助,不被带着去,大不了就自己悄悄跟上呗。就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吓唬他们这点比较遗憾,但没办法,他可是发誓不再过惊吓刃生了啊他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时空转换器的光芒中,只留下修了一半的屋顶,“噼啪”一声掉落了一块石头。等双脚重新踏在地面上,幼年的审神者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他们来到的地方好像跟上次战线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顺着这条路走的话,又可以碰到那个假冒土方的男人也说不准。不过他的目的并不在此,就很快转移了视线,仰脸望着身形最为高大的太郎太刀,问道:“那个基地离这里远吗”这是昨晚一边契约一边谈话得出的结果,当时的太郎答得断断续续的,他也听得不是很清楚,就干脆决定今天直接过来一探究竟了。“在我的印象中,大约五分钟的脚程就可以到达。”大太刀挺直了背脊,努力忽略了过于酸疼的身体。就算用了御守,可被灵力涨破的后遗症还是留下了不少,不至于影响行动,却还是有着让人难以启齿的刺痛感。他的状况还算是好的,强行从被窝里被挖出来的黑发打刀,现在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想着好好修复一下自己的身心,可没想到国广那小子居然直接冲进屋里,二话不说的就把他给拽出来洗漱吃饭,然后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出阵的状况。让他主动承认自己不行这完全不可能嘛,尤其是在其他两个同样状况的付丧神也主动请缨之后,他更不可能退缩了。不过来到这边之后,他又有了新的担忧好像土方先生也在这个战线里吧别一不小心又弄出上次的惨状,那他可真是该切腹了“没关系的,我们尽量绕开新选组就可以了。”黑发胁差显然读懂了他的担忧,就小声在旁边安慰道:“相信主人也不会特意去找土方先生麻烦的,他上次只是认错了人而已。”“可我总觉得那小子咳,主人的表情不太对啊,他好像一直在时不时的往那条路上看呢。”和泉守指了指明显若有所思的审神者,也尽量压低了音量,悄声说:“他之前要找的人也姓土方吗虽然这个姓氏不算特殊,可出名的也就这么一位啊,你确定他是真的找错人了”“确实是,说是一位叫土方十四郎的男人,还有个叫冲田总悟的孩子。光从姓氏上来看,实在是巧合过头了,难道会是土方先生和冲田先生的后代吗”堀川国广也想不明白,只能胡乱的猜测着。其实樱井真弓在想的事情跟他们猜得差不多。对于“坂田先生是否存在这个世界”的这件事,他还总抱有一丝幻想。如果要是能跳转到土方还没被冒牌货代替之前,是不是就能见到本人,然后让他告诉自己坂田先生的下落了呢不行,果然还是该去看看。“我们先去那边。”他拽住想要迈步向前的大太刀,向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所有知情的付丧神都在心里敲起了警钟主人这是想再去一次新选组上次去就搞得鸡飞狗跳了,这次再去,还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土方组的两振刀简直快以头抢地了,赶忙上去一左一右的拉住审神者,苦口婆心的劝道:“还是去基地更重要啊,时间不等人,没准那个男人一会儿就跑掉了”“其实他平日里很少留在那里的。”不明所以的太郎太刀看了一眼他们,刚想解释,却突然神色一凛,说道:“不好了,那个地方有火光”众人齐齐抬头向他所说方向看去,发现不远处一座房屋上空正飘起滚滚浓烟,还不时吐出金红色的火舌来,明显是刚刚起火没多久。“看来他们是察觉到了我们的行踪,所以先下手毁了那个地方。”蓝发太刀立马作出了不好的联想,回头想去询问审神者的下一步行动,可发现太刀太郎旁边根本就没有对方的影子。“小真已经朝着那个方向去了,我们也跟上吧。”大太刀当机立断的追了下去,可在机动和身体状况的双重限制下,反而落在了后面。小短刀和胁差的速度最快,几步就冲到了最前面,可依旧追不上跑得只剩下一个背影的审神者。“我现在真的想知道主人是什么种族的了”烛台切一阵头痛,恨不得自己长出八条腿来追上去。每次出状况都输在机动性上,他真想去时之政府问问看,太刀什么时候能够极化修行,真快忍不下去了啊一马当先冲出去的樱井真弓当然不知道后面付丧神的想法。以他的高机动性,跑到目的地仅仅需要二十多秒,可依旧没有火势迅猛,入目所及已经是焦黑一片了。这个宅院不算大,按照这个时代的风格,也只有两层那么高。可就算是被烧得只剩残垣断壁,也依旧能看出墙上深深的划痕,再向里望去,就是满地的破碎刀剑残骸了。这是将废弃的试验品一起毁掉了吗,不过从现场来看,还是有一些残存着理智的,试图从这场灾难中逃开,却依旧逃不过这场悲剧。他向里慢慢探索着,突然发现不远处的草丛动了动,紧接着就冒出一个白色的身影来。“唉,这可真是吓到我了,真是什么状况都能碰到。”银发的付丧神抖了抖身上的灰烬,在发现洁白的出阵服被弄得一片狼狈之后,便哭丧着脸嘟囔着:“被染灰了可就不像鹤了啊,太丑”还来不及抱怨得更多,一阵风扑向了他所在的位置,身体本能的向后一退,他甚至还来不及拔刀,就被一振木质的长刀抵住了喉结。视线顺着它向下滑落,正好落在幼年审神者面无表情耽误脸上。他干笑了一声,举起双手辩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就掉到这边来了啊,刚刚还有个纵火犯顺着那边的方向逃跑了,我正打算去追呢”“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歪歪头,幼年审神者手中的长刀危险的颤动着,像是下一秒就会划破对方的喉咙。“还有,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敌人呢,果然还是先砍了才对吧”“我”鹤丸国永很是无奈,可想想量产的付丧神们都是相同的脸,就只能继续保持着投降的姿势,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