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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泽知目光扫过他起伏的胸膛,落在搭在沙发扶手的这只拳头上。它在颤抖,关节甚至因为用力而发白。靳泽知屏息靠近一步,“先生”“”空气中的火热气氛让靳泽知也不由呼吸一乱,他抿了抿唇,弯腰碰了碰陆时川的肩膀,下一刻他又收回手来,错觉指尖被对方的体温灼伤。过了一会,他又问了一遍:“先生,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他在说话时已经能感觉到陆时川呼吸时喷洒的气息拂过脸颊。“先生”陆时川倏地睁眼。靳泽知一惊,他眸中有失措一闪而过,“先生,我”但陆时川的眼神不复清明,他第三次抬手扯了扯衣领,看向靳泽知时费神稍久才找回印象,“泽知”靳泽知僵在原地,他不知道该不该回应。陆时川脑海中一片混沌,轻声道:“好孩子,别吵。”靳泽知看着他话落后重新闭上双眼,试探着问:“先生,您睡了吗”回答他的又是沉默。靳泽知就近看着这张令他五年都无法忘怀的脸,不知不觉间,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亲密。不知道欲望在哪一个瞬间蛊惑了他。下一刻,靳泽知倾身吻在了陆时川的唇角。第九章无法忍受的燥热突然有了一个可以宣泄的方向,陆时川抬掌扣住面前人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帮我脱衣服。”除了嗓音沙哑,陆时川说话时的语调还很平常。靳泽知的双手立刻变得比刚才看到的拳头更加颤抖,他顺着按在后腰上那只手的力道下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跨坐在陆时川的腿上,他一时分辨不清究竟是对方掌心的热度太烫人,还是他自己太敏感,“先生”陆时川动作一停。这个称呼让他从本能中夺回一丝清醒,他试图用瞳孔涣散的双眸打量靳泽知的脸,后者却倏然垂首,刻意把话说得模糊不清:“我帮您脱衣服。”冰凉指尖不等多久就抚上灼热,陆时川眸色深沉,他单臂揽住怀中人的腰背,将两人位置做些调整。上下翻转。靳泽知深深吸气,他很快迫使自己放松下来,默认了这个不会使陆时川有任何记忆的姿势。“”两个半小时后,靳泽知尽量忽视身体的不适从床上下来,他去浴室匆匆冲去身上的痕迹,随手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先接了一盆温水,准备给发泄了药性已经睡熟的陆时川擦洗。但打开浴室的门,他抬眼就瞥见房间内多出的一个人影。来人背对着他,目光直视着陆时川的方向,听到动静才转过身。是陆玉林。靳泽知在陆玉林的注视下端着水盆出来,他身上的水迹还没来得及擦干,在走动间顺着肌肉线条缓缓下滑,在灯光下更显暧昧。“泽知,你,小叔他怎么了”陆玉林双眼一眨不眨看着靳泽知,喃喃出声,“你们”房间内的气味还没消散,地上衣衫散乱,他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有靳泽知的外套,内心深处的不信和惊惧让他潜意识里升起立刻逃离的念头。只要没看见,就不算眼见为实。可脚底活像在地面生了根,让他无论如何都抬不起离开的第一步,直到浴室里的水声停歇,然后靳泽知真的出现在面前。“先生被下了药。”靳泽知声音嘶哑,解释的语气简单直接,“他不知道我是谁。”“你是被迫”靳泽知打断了他的话,“不是。”陆玉林眼眶内盈出一道水光,他往后跌退一步,“这就是原因,是不是,你总是假装不明白,看不到,只是因为你喜欢小叔,是不是”“是。”陆玉林含泪笑了一声,他看向床上的陆时川,“如果小叔醒来记得这件事,他一定会发火的,到时候你好自为之。”不等靳泽知回答,他又说,“宴会已经散场了,我马上要回我的住处,现在来找小叔告别。既然他睡了,请你帮我转告吧。”话落他抬手蒙着脸平缓心情,两秒后就转身走向门口,没再看靳泽知一眼。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严丝合缝。靳泽知沉默的时间比陆玉林更长,这声轻响才让他回过神。陆玉林的话他在事发之前就考虑过,他甚至想的更多,但现在即便思虑再多也没有任何用处,当务之急是在陆时川醒来之前把这里恢复成原本的模样。至于之后,就全部听天由命。他忍着身后隐蔽处传来的不适做好一切,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床上陆时川眉头还紧紧蹙起。靳泽知上前,几次伸手才决意抚平他在睡梦中遭遇的不愉快,见陆时川果然恢复平静,他弯腰下来,屏息亲吻眼前的薄唇。陆时川在这时突地眼睑微动。靳泽知心跳瞬时加速,他回退时险些被地毯绊倒,却发现对方的呼吸恢复了节奏的绵长。一声呢喃的不舍低叹在黑暗中响起,“先生”靳泽知悄声离开了。窗外黑夜渐白,陆时川被生物钟准时叫醒。他在睁眼之前就觉得头微微刺痛,单臂撑在床上起身,接着才回忆起昨晚宴会上发生的一场闹剧,念及此他脸色微沉,却在掀开被子时动作一顿。身上并不明显的异样让他缓缓皱起眉头,他闭了闭眼,脑海中似乎有一双眼角泛红的黑眸闪过。再看四周,房间内如常整洁陆时川目光停在铺着白色餐巾的酒桌,托盘内酒瓶水晶杯摆列整齐,连顺序都和以往没有区别。他抬脚跨下床,去了洗手间洗漱。出来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进来。”老管家简单汇报了一下昨晚陆玉林主持晚宴的结果,又说:“昨晚的那位小姐,我已经派车把她送了回去,司机代我解释了这么做的原因。”陆时川去衣帽间换了衣服,闻言说:“停止一切合作,我不想在这座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见到与之相关的人和事。”老管家问:“需要定下期限吗”陆时川只打算给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而不是赶尽杀绝,“让他们看着办吧。”老管家应声后准备退下。陆时川抬手止住他转身的动作,“泽知呢”老管家上楼时正巧见过靳泽知,“靳少爷正在用餐。”陆时川原本还有话要问,但想了想又作罢,只说:“下去吧。”他下楼的时候靳泽知还没吃完。陆时川落座时说:“今天你要跟我一起去公司,之后随你自己心意,我会让管家给你安排一个司机。”靳泽知手指微紧,他的心跳从见到陆时川的那一刻起就乱了节拍,闻言冷静地说:“我的职位是先生的助手,不需要单独的司机。”陆时川也不勉强,他喝了一口水,仿佛随意开口:“我记得昨晚是你送我回了卧室,希望我没有占用你的太多时间。”听到他提起昨晚,靳泽知绷直后背,脸色平淡,“当然没有。”他也喝了一口水咽下嘴里的早餐,“我帮您收拾好桌子之后您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所以我未经同意帮您脱了外套,抱歉,先生。”陆时川眸光微动,“收拾桌子”靳泽知昨晚几乎彻夜未睡,其中小半时间都用来为昨晚的一切想好说辞,尤其是他多余收拾好的酒桌,他猜到陆时川一定不会忽略这个细节,应对起来表情自然,“我下楼准备冰水的时候您想去浴室,但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酒杯,当时天色很晚,您可能不记得了。”这两段话半真半假。陆时川对昨晚的印象本来就不太深刻,只隐约记得失控掀了酒桌的餐巾,再者在楼上换衣服他没有在身上看到任何不合时宜的痕迹,听靳泽知这么说就放下了最后的疑心。“昨晚是我太大意。”陆时川此时回想起来已经没有那么大的火气,他当时的心神被突然的剧烈腹痛占据大半,否则也不会接过陌生人递来的酒。或许是昨晚那杯酒里掺着的下作的药没有解决的缘故,陆时川自起床就觉得口渴,他又喝一口水才说,“所幸没让玉林的成人礼成为别人的谈资。”听到陆玉林的名字,靳泽知垂首看着餐盘,“先生对玉林很上心。”陆时川转眼过去,只看见他的侧脸,“玉林是我唯一的亲人,也是陆氏的继承人,我当然会对他上心。”话落淡淡道,“但你的前途会比玉林更广阔。”靳泽知视线不变,装作不经意提起,“玉林曾经问过我,为什么先生会让他继承陆宅。”“嗯。”靳泽知又追问:“他说先生还很年轻,完全有机会从小培养一位真正的陆氏继承人。”他今天的表现让陆时川第二次转脸看他。靳泽知放下手里的筷子,他双手垂放在腿上,抬眼去和陆时川对视,“先生为什么不娶妻生子呢”这个问题陆玉林确实问过,但在心底问的最多的人,是他而不是陆玉林。此次此刻,他迫切想要知道陆时川的答案。昨夜他彻夜不眠,原本是想劝服自己把一切当做没有发生过,可到了破晓时分他才想透,他永远不可能把这样恩赐的亲密当做一场梦。陆时川的黑眸深不见底,他没有直接回答这句话,转而说:“你可以告诉玉林,陆氏真正的继承人只有他一个人,”以为他无意解惑,靳泽知胸膛开始泛起细密的苦涩,然后他听见这熟悉的低沉嗓音继续说。“因为我不会娶妻生子,他就是我唯一的子侄。”第十章陆玉林搬出陆宅对陆时川来说其实没什么差别,相反家里沉默的氛围才是他习惯的常态。直到陆玉林把一份计划书递到他的办公桌上,他才意识到原来一个月的时间就这样悄然过去了。这份计划书是之前在宴会上时他要求陆玉林制定的,为期一个月,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也是陆氏集团正式对外公布总经理职位的第一天。不过最近这段时间陆玉林的态度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对方似乎在躲着他,而且变得格外好学起来,像是真的准备为做好继承人下着苦功夫。“董事会你要发言,”陆时川翻阅计划书时说,“你爸留给你的股份能让你和大部分董事平起平坐,”说到这他抬眸看了看陆玉林,“而我留给你的会更多,将来你需要做的是俯瞰全局,我不希望你因此不可一世,也不希望你表现得太软弱。明白吗。”陆玉林在短短一个月内消瘦许多,他曾一直挂在脸上的阳光乐观的笑容也很少有,对于陆时川的嘱咐听得十分认真,“我明白,小叔。”陆时川又点评了几句计划书的内容,接着说:“你现在最需要做的是积累,不要操之过急。”陆玉林又点了点头。陆时川几次看他都是这样的神情,转而问了一句:“最近在新住处适应的怎么样,如果不习惯,可以每周回陆宅一两次。”陆玉林的反应却完全不在陆时川的预料范围以内,“还是不了。”陆时川的这句话不知道让陆玉林想到什么,他下意识看了一眼靳泽知,然后低头认真观察自己的手指,“新住处很好,我能适应。”靳泽知目不斜视比对着手上的行程表,仿佛对两人的谈话浑不在意。陆时川尽管觉得意外,但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只说:“你适应就好。”陆玉林却开始如坐针毡,他几乎每隔几秒就要改变坐姿,每一次都在为随时离开座位做准备。陆时川把他突然间的变化看在眼里,“会议时间很快就到了。”说着告诉他接下来一场会议应该注意的要点,之后才放人,“回去准备吧。”陆玉林如获大赦,他一刻也不肯在办公室内多待,茶几上的咖啡已经凉透也不肯喝一口润喉,直接起身离开了。陆时川等到关门声响起,才看向靳泽知,“你和他关系好,能不能看出他这究竟是什么名堂。”靳泽知当然看得出这里面的名堂,因为陆玉林不仅仅是在躲着陆时川,在入职公司这么久以来,连他也很少会在私下碰见陆玉林的人影。准确来说,自从无意撞见了那一幕开始,他们就已经很少再有交集。“玉林没和我聊过这些,”靳泽知说,“他应该是不想辜负先生的期待。”陆时川深深看他一眼,似乎看透所有的眼神让靳泽知移开了视线,然后在他声音落下的时候淡淡问:“你和玉林之间有什么矛盾。”靳泽知沉默片刻,“不算是矛盾。”听他这么说,陆时川把手里的钢笔搁在桌上站起身来,“算了,你们年轻人会有意见不合的时候也很正常,只要别太过火,我都不会插手。”靳泽知上前两步,取过衣架上的外套走到他身后,闻言轻声说:“先生也很年轻。”“什么”靳泽知重复一遍:“先生只比我大十岁,您也很年轻。”陆时川系着纽扣的手顿了顿,“一个人又能有几个十年。”他侧过脸看一眼桌上的日历,今天的日期被红笔特意圈出,表明这是一个特殊的时间,“我们该走了。”靳泽知落后他半步往门口走去。两人来到会议室时,离开会时间只有五分钟。会议室内起先声音嘈杂,见到陆时川入场,会议长桌很快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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