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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适合的,躺着干活躺着收钱,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偶尔换换场地,停车场电梯或者湖边上。”纪雨石把所有阅览过的片子集中回忆,巧舌如簧,说得跟自己真怎么着过一样,“师兄你在水里做过吗我带你去什刹海夜游野泳,敢不敢”杨兴舒服得脑袋往后仰一仰,没搭理他。“不敢吧”纪雨石蹬鼻子上脸,“师兄要敢的话我让你体验一回,特刺激。”“我在想穿哪一条内裤下水合适。”杨兴把脸一正,给纪雨石盖下一个作死状。什刹海人对水的情愫怕是一辈子抹不干净,日益浓厚。这几个湖便是水体验的起源,游泳滑冰,无论怎样三令五申,仍旧有人下野湖冒险。这是什刹海人的天性,从小就在湖里玩水,现在一纸公文用栏杆封上了,人家拖家带口地不干。为此湖里的水草常年清理,拦不住人,少些危险也好。纪雨石不在这片长大,可高中经常来,爱上这片年龄超越了北京城的湖水。喜欢这一片土气的生活气息,不用装逼,人跟人都热热乎乎的,热闹。“师兄给下水前先喝个酸奶,要不腿抽筋儿。”纪雨石开心,请师兄喝瓶装酸奶,喝完了再把陶瓷瓶子还回去。杨兴跟他在湖边溜达。“我怎么觉得这事儿有危险啊咱俩野泳罚款的吧”“罚,不逮着就行,你知道有句话说只有什刹海有人下水了,那才叫春天来。后来这话也不准,因为现在流行冬泳了。”纪雨石有经验,找没人地方翻栏杆,脱衣服飞快,“师兄,快,就这儿吧。”“真能游啊你游泳怎么样呛水了我可不捞你。”杨兴也不拿架子,t恤掀过头顶,瞬间又脱了大裤衩。“嘶水有点儿凉。小爷的小鸟儿都缩回去了”为了节省时间,喝酸奶时就做好了热身,纪雨石踩着水看岸上,“我啊浪里白条这四个字就是给小爷写的,师兄你腰上的红绳是干嘛的啊”“本命年,小光送的。”杨兴扭扭膝盖,一个躬身起跳瞬间入水,水花压得漂亮极了。纪雨石在水里一软:“师兄你别这样儿,不行,不好,不可以”杨兴没听见这一句,好久没游泳了,一猛子扎下来,浮上水面深呼吸。“是挺凉的,水里真干净”“那是,每天来这么多外国友人,这算北京城一面子,冬天还能钓鱼呢。”纪雨石爱玩水,绕着师兄显摆肺活量,“师兄你也太白了吧岸上逮你绝逼巨容易。”“你说什么”杨兴两把就游过来,和纪雨石摆花架子不一样,自由泳姿势像教科书里的。“我说你太白了”纪雨石潜在水里,起起伏伏的,突然被一条滑溜的胳膊捞了一把,半个身子都出水了,差点儿呛着,“靠师兄你丫大变态吧再吓死我”杨兴这一把搂得不实,虚着胳膊圈住纪雨石腰身,四条腿在水下勾结。“你不是说水里做挺刺激的,来么”“你该不会来真的吧”纪雨石赶快踹他,又蹬水,无奈像被锁原地,越蹬越急,“师兄你别啊,我没套子不行,而且水太凉我的小鸟儿缩回去了而且也得给你准备东西,我怕你疼。”“别瞎动”杨兴在水下抡巴掌拍他屁股,“腰上有水草都不知道,一会儿淹了你。”“哦,早说啊,早说”纪雨石立马不扑腾了,靠,师兄趁夜行凶的姿态太势不可挡了,魂儿都吓飞了要,“怪不得游不动呢,你眼还挺尖的。”杨兴刚才潜得深,水又透亮,借岸上灯红酒绿便看得清楚。“就你这几把刷子,还浪里白条从前怎么没在湖里淹死”“梁忞在啊,他高中二级运动员,1500米自由泳你当闹着玩儿的”纪雨石攀着师兄的宽肩往浅处漂,“你笑个屁啊”“就你这点儿水性还在水里做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液体加成,纪雨石这皮肤的触感还挺好的,像小缎子。腿还挺有劲儿的,踹一下疼着呢。“浅水不行啊金主爸爸也不会游泳不行啊”俩人漂到岸边,这样一出闹剧反而不冷了。沾了水的皮肤在月色下还挺罗曼蒂克,纪雨石觊觎师兄的背肌,法克的,真结实。“你还游不游了不游上岸。”杨兴舒展着四肢,疲乏感慢慢散去,双腿在水面上半沉半浮。好久没这样自在过了。纪雨石看他不愿意走。“再待会儿吧,反正也没有人逮咱俩。”俩人到后来也没真游起来,这片水里有草,往深了走怕是危险。纪雨石就那几下狗爬的本事,还能在水里翻跟头。杨兴有种养了一条水獭的错觉,这水獭还是头一回下水。皮毛油光水滑,稍不留神就摁不住他。“还好咱俩住得近。”上岸时候纪雨石说,内裤当泳裤,湿得透透的。杨兴没有纪雨石装逼,出来野泳还穿合身的牛仔裤。“你可别感冒啊,买药还得花钱呢。回去先冲个澡。”“别,师兄我真洗不了冷水,从小就吃不了苦。”纪雨石身上全湿,穿不上裤子,急得直哼哼。杨兴套上t恤,笑纪雨石太娇气了。“你真洗不了冷水啊”牛仔裤卡在膝盖,纪雨石气晕了,怎么都提不上来。“真的啊,我从小洗手都是热水。”“你不是买了个热水壶吗回去偷着煮开水,先从温水适应,慢慢就好了。”杨兴光脚穿上李宁,突然看见地面打过几道手电筒的光,感觉很不好。“谁什么人又下水了”手电筒稽查队接到这片有人野泳,及时赶到。杨兴往后看了一眼,5个男人大步朝这边过来,抓起纪雨石就一声跑,脚底下像踩了风火轮。这要是被逮住可要罚钱啊,能把小石头抵押了吗算了,他也抵押不了几个钱,还是带着逃跑吧。拉着的手是湿的,刚被湖水安抚的身体几秒中飙上兴奋最大值,肾上腺素急速分泌着,能跑多快是多快。身后的人一直嚷师兄师兄,可也顾不上他了。纪雨石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路自己叫成惨叫鸡也没人回应。这一晚,平安大道上出现过一名狂奔男子,该男子还拉着一个,只着红李宁外衣,下装缺失,光脚,手里拎着一双白色的椰子鞋。狂奔时分,杨兴大口喝着风,好久没这样开心过了,还挺想拉着纪雨石再跑几里地的。真是个会哄人的小石头。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小石头找工作了吗没有今天的小石头作死了吗当然第 15 章、师兄你想做鸡跑回家的时候,纪雨石觉得脚底板要着火了。“停停停停停小爷歇歇,歇歇。”杨兴开心得忘乎所以,回头一瞧也傻逼了。“我去你裤子呢”“裤子呢小爷还特么想问你呢”纪雨石穿个小裤衩就回来了,坐床上不起来,“我裤子穿上了吗你拉着我就跑还跑一路”“来人了啊,不跑咱俩等着罚钱啊”杨兴把人弄得下装失踪,这会儿打量起来觉得这双腿很够意思,像马场里精挑细选的纯血宝马。尤其是脚腕那块儿,特别细。比一般人细。细得还挺好看。“师兄我就两条裤子,你这一跑,等于我资产缩水一半。”纪雨石先看脚底破没破,幸好平安大道干净,“那裤子挺贵的呢,够我现在活仨月。”把人弄得丢裤子,杨兴终于有些觉悟了,暂时没笑出来。“那你等等啊,我回去看能不能捡回来。你也是,老穿那低腰合身的”“小鸭子专属牛仔裤不行啊”纪雨石是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的性格,“那裤子特显腿型,穿上显腿长,显我腿从这儿到那儿特别直”杨兴瞥他一眼,不穿裤子也很直。“我看你那是鸭子坐专属牛仔裤吧。”纪雨石没了裤子心疼,两腿一伸,露出苦兮兮的表情来。“师兄,小石头脚脚疼,跑的。”“娇气包吧你,坐好了等。”地下室不能明目张胆用电器,杨兴只好把电热水壶拿到洗手间,悄悄烧一壶开水。纪雨石第一回感受来自师兄的体贴,泡着双脚无比舒适。不大一会儿,杨兴满脸惆怅地回来了。“石头,你那巨显腿型的裤子可能被缴获了。”“你叫我啥”纪雨石心里噗通一声,有种粉丝被爱豆点名的感觉。“石头啊。”杨兴抱着猫亲了一口,放床上了,“怎么了”“没事儿,你第一回叫我小名。”纪雨石踩着一盆浑水,给橘粉床单坐出一个三角裤衩形状的水痕,“师兄你再叫一声呗。”“别骚,害你丢了裤子确实赖我,师兄买了个礼物赔罪。”杨兴从前有钱,认错都是连礼物带诚意,现在钱不多了,派头不能丢失,“送给,以后赔你一条好裤子。”这是一个惨叫鸡玩具。纪雨石石化,真变成石头了。“师兄你是不是对礼物二字有什么误解”“不是啊,你不觉得惨叫鸡挺动听的吗听你叫了一路。”杨兴翻出自己的裤子来,抖一抖,上面沾满了细软猫毛,“咱俩差不多高,我的你应该也能穿,一会儿试试。”丢了一条正品,换师兄一条李宁。纪雨石觉得这笔买卖挺赚的。“唉,小爷真是命运多舛,这惨叫鸡还烈焰红唇的师兄你这人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性癖吧”“你说呢”杨兴笑着看过来。小石头总喜欢盯着自己看,他都知道。纪雨石被这一笑冲击得心神荡漾,荡阿荡阿,声音漾成了浪。“嘿嘿,师兄你好几天没这么笑了,是不是这几天烦心事多啊终于把你给哄好了,真特么累人。”杨兴一向习惯他说话直接,突然间好像又不习惯了。平时唇枪舌剑的,来这么一句差点儿接不住。敢情自己几天没笑都让人观察出来了闹这么半天,真在哄自己开心。“你那显腿型的小鸭子裤子,什么牌子的啊。”杨兴低头擦地,洗个脚像发大水似的,果然是养了水獭。“其实你笑起来和小光挺像的,就是他眼尾没你这么阔,笑的时候稍微比你甜了点儿。”纪雨石蹬直了膝盖试裤子,不妙,长了一丢丢。杨兴匪夷:“你才见小光几次,就看出他比我甜了”“他真比你甜,嘴也比你甜多了。”“你再说一声他比我甜试试”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是跟自己弟弟叫板呢,杨兴自己也很意外,说完就想把话收回来。纪雨石可没敢想多,自己嘴太快,别再让大老婆发现自己夜会小祖宗。“没,我其实和他也不算熟,可你们哥儿俩上半脸是真像师兄你这几天都忙着干嘛呢带带我吧,我活儿不好又黏人,啥都不会也想赚钱。”“我是不是捡了个天桥说相声的啊最近找合适的店面呢,打算跟周成弼开个快餐。”“快餐开什么啊”杨兴捏了一把惨叫鸡:“你觉得我想开什么”纪雨石立即明了:“鸡店,师兄你想做鸡。”“别骚了,是开炸鸡,这附近正好缺这么一个。可是地点好的租金太贵,次的我又看不上。”杨兴那浑身的傲骨又来了,阿旺就因为开在高端住宅区所以租金格外昂贵。“非要开炸鸡啊”纪雨石也过来捏鸡,惨叫声此起彼伏。啊一声,啊一声的。“四个月前十字路口有个爆浆大鸡排,后来因为太火爆关张了”杨兴使劲儿捏鸡。“靠,太火爆还关张了”纪雨石假装不小心捏到师兄的指骨,“诶呦呦靠,不好意思啊,你继续说。”呦吼捏了师兄的小拇指,睡他指日可待杨兴像看皮影戏那样看热闹,看骚石头假惺惺地偷摸自己,还坐旁边眉飞色舞。“因为供不应求啊,排队排得太久就会客源流失。餐饮行业说到底是一场数学博弈,翻台率是时间成本。快餐就是数学里的速算,学问大着呢。”纪雨石能懂他的意思:“那菜品呢你们有配方了”“阿旺的刘厨正试菜呢,你不觉得我每天回来都一身油炸的烟气啊我自己都闻得出来。”纪雨石假装凑近了闻一闻,摇摇头,再凑近点儿,直接闻人家脖子根儿,还是摇摇头。“没有油烟气啊你们要是找配方,其实我有个人选,你要是信得过我可以试试。”杨兴也假装捏鸡不成,碰了下小石头的手背。“谁啊”纪雨石有种非诚勿扰男女嘉宾牵手成功感,不是,是男男嘉宾。“小双啊,唐双。我俩关系特别好,就差睡一觉了”这一把捏得超级狠,纪雨石惨叫一声,叫声比鸡大,非常凄惨。唐双,花式调酒小师父,虽然才23岁可是已经带徒弟了。今天的客人不点酒,倒让他有些手足无措。“纪少你说什么”面前三个男人,一个纪雨石,一个上回来过,还有一个不认识。纪雨石捏了娃娃脸一把:“你以前给我做的炸鸡啊。”一向只在耍瓶子的时候收获注视,突然被人紧盯不放,唐双只好低头擦高脚杯,躲开视线。“我就是个玩酒的,偶尔做一次炸鸡”“说鸡不说巴,文明你我他。”周成弼今天没事,陪二股东找配方来,不料直接进了基佬酒吧,妙哉。“我没说巴的。”唐双看出来这个最难对付,“纪少你们喝酒的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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