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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你的袜子呢也不表扬一下。”“表扬表扬死你。”轻手轻脚抱出来的,一下子顶墙上了,杨兴吻下去的时候很用力。这个人啊,太可气了,可恨。上午还哼哼唧唧不肯下床呢,这会儿满屋子新东西,还像个小媳妇儿似的搓肥皂泡。叫他这把绕指柔,硬成百炼钢。喜欢咬他,特别是纪雨石的上嘴唇。唇红线像一张肉肉的小弓,正中微向前突起一块来。无论微张还是微闭,唇峰都异常性感,像醉了的猫,能看到尖尖的虎牙。从他第一口咬下去就立刻知道,迟早一天会想要干些别的。“靠,你丫会不会亲啊”纪雨石狡辩,一把给人推开,都快让人亲瘫了,慌慌张张地强调自己的意思,“屋里喜不喜欢啊我就那么点儿钱,尽力了啊。往后我的就是你的,等我有钱那天我让你和小光都过上好日子,牛逼吗”“牛逼什么”杨兴明知故问,压低了嗓子就更性感,“前两天刚下地就瞎撩是吧师兄用不着你的钱。”纪雨石不说话,只是顺着杨兴腰上的细红绳捋,从左捋到右,再摸回来。忒特么性感了,就这个人,这个腰,这个脸,这个声音,杀人不用刀。“别闹,你还没养好呢。”“傻逼啊,咱俩有床。”纪雨石小声儿地举例子,腿分开就疼,可忍不住弯起膝盖往师兄那处顶。说这话时他是害羞的,怕自己显得急色了,又怕杨兴说屋子不好看。可确实就是不好看啊,8000块能捯饬成什么样尽力了。杨兴飞快地咬他一口,手滑过每天都要抹药油的腹肌,又滑又硬。“仗着自己的伤好多了就耍流氓是吧把手管老实了,别往”他再压低,舌尖探进纪雨石的耳里,“别往师兄裤裆里边儿摸,容易走火。”“我艹”纪雨石打了个哆嗦,皮肤上有微静电的快感,“师兄啊,小石头为你装了热水器,试试”“为我装还是为自己啊”杨兴也不老实,好像这一顿亲是从高三那年憋到现在的。他就穿了个短袖,叫纪雨石轻轻一扒就没了。纪雨石搂着他的腰,跟自己的腹肌比肤色。“师兄你丫真白,冷白冷白的。这红绳太性感了,我觉得自己要流鼻血。”杨兴摸他脖子后边儿,吐出来的颈椎骨那块儿。他特喜欢看纪雨石低头的时候,这一块儿勾人得夺魂。“去特么的小姑娘,小爷就想跟你浪漫一把。”纪雨石迈着小碎步把人往床上带。上床前还自己脱了t恤。可他脱衣服的姿势摆明了是勾引人玩儿呢,后果就是脱到一半不小心遮住眼,直接叫人给摁了。“艹你特么硌死我啊”纪雨石什么都看不见,衣服刚扒到脸上,箍着鼻梁子。两条胳膊还困在里头,上举过头,不想直接叫师兄给扑了。“你招我”杨兴摸他下巴和喉结,像上回捏住纪雨石下巴那样的手势,很宠地挑开他嘴唇,“再养养,没养好之前你别瞎撩我。”“我撩你个jb啊诶不对,确实是撩你jb了”纪雨石开始喘了,半拱着小腹往上找他的嘴,遮住了眼睛可也难不倒他。从唇亲到鼻梁,他就不着急了,徐徐地换气,最后伸出舌头在杨兴的山根上舔了那么一小下。这儿断过,他心疼。“艹”杨兴皱了皱眉,替他把t恤脱干净了,可心地盯着纪雨石的脸看,拿眼睫毛扫他的眉骨,“小姑娘床师兄也喜欢,夸你。”床是木板床,两个人一起压上去还吱呀了一声。特别臊人,可想而知震动起来会是什么节奏。纪雨石太清楚自己能干嘛了,腿分不开也硬不起来,但不妨碍他耍流氓。但他忍着,从枕头底下拿出个小东西,笑弯了眼尾。“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小爷是现在没钱。等有钱了还给你置办好的呢,瞧啊。”说着,他把那小东西上的按钮轻轻按住,简陋的床帐里头亮起点点星光。是那种串珠小灯泡的亮度,不晃眼却迷人,还都是星星形状的。“送你一床小星星,外加一个迷人的小石头,要不要吧”纪雨石自己解裤腰带,“诶这腰带不好解啊师兄你把帐子都拉上,我看买家秀都说特唯美,咱俩也试试。”杨兴叫帘子上的小星星搅晕了,头晕目眩。他吧,没享受过当小孩儿的乐趣,太过早熟了。9岁起就生出兄长的使命感,很少有人把他的伤痛放在心上。他也不在乎,因为在他心里自己就不是个小孩儿,不需要人哄着,不需要人记挂他的点点滴滴。可这一瞬他迷惑了,还觉得从前自己白活了。他明明就是需要,特别需要,渴求有人把他当心肝宝贝儿,给他起好听的小名,买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哄他。原来,自己也不是那么坚不可摧,原来,自己也喜欢叫人宠一把。这感觉太过幸福,杨兴真晕了,他亲着纪雨石,把人压在身子底下,一股冲动上来令他顾不上什么伤不伤的,甚至明知道他有伤,还要亲。这一块淤青已经下去了,那一道血条子也看不见了,但每一处都烙在杨兴心里,他记得清清楚楚的。他扒了纪雨石,吻他替小光挨打的地方,吻不够就舔,舔得湿漉漉就接着亲。拿牙尖儿滑过这层颤栗的肌肤,但不忍下口,是舍不得。“喜欢师兄吗”最后他叼着纪雨石的唇珠,不放过地问。这人喝醉的时候回答过一次,说喜欢,可他不管,不够,太不够了。他变得很贪婪,想要听上一百回。要清醒的时候听,要摸着这人的胸口,看他说给自己听。“这么明显了还问师兄你瞎啊你就是我的小爷要给你丫关在帐子里,全特么都是我的,一颗也跑不掉”纪雨石和他一起跪在床上,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手捋起细红绳来完全不含糊,胸口和胸口撞在一起,比谁心跳声音大。很宠,是发自内心地宠。他心疼,连自己都不心疼,却想宠死杨兴。“你有伤,再撩真不行了啊”杨兴突然止住,脑袋和底下都充血,能止住全是靠过人毅力。纪雨石把腿一并,确实分不开。“没事儿,我特么不分腿也能干,就是忍忍疼干这事儿疼死也无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给我脱裤子”“你再养养,我又跑不了。”杨兴把帘子拉满了,头顶上空都是塑料星光。他看在眼里,却觉得这是银河。人间皆苦,但人间有星星。“小星星脱裤子,让小爷疼你一把行不行啊”纪雨石撒着娇黏他,目不转睛。师兄帅得过分了啊,不行,不好,不可以。杨兴连忙把他扒裤子的手拉起来:“别闹,再等等,等到”“我特么的等不了,摸你一把过过瘾也不行啊”纪雨石反身把人压了,一口啃在锁骨上,啃了个红色的牙印子,“师兄啊,你就从了小石头吧,小石头喜欢你,特别喜欢,梦里都是”“都是什么”杨兴拒绝不了他,开始口干舌燥。被这么个烫心的人暖着他根本推不开。没人叫过他小星星,还送他满床的星星,有股孩子气的天真。是真的在宠他呢。纪雨石的手在杨兴胸肌上游走。“梦里都是睡你,嘿嘿,从了我吧,我往后只跟你一个,好不好嘛。”杨兴终于不推他的手了,捏着纪雨石的尖下巴咬下去:“去,洗澡去。”“你先洗,我做做准备工作。”纪雨石煞有其事地指挥着,吞了下口水,“洗到一半儿小爷进去找你”接下来的部分请手动搜索微博:晒豆酱不是调味料私信:外卖49章因为最近举报成风,哪怕写一丢丢都有人举报换钱,所以我只能分段发出来,影响了大家阅读体验,抱歉。微博私信我尽量及时回复,恳请大家保护,请勿外传看完别忘了回来评论,嘤嘤嘤杨兴收拾完发大水的洗手间,回来好好地拉上星星床帐。纪雨石裹成木乃伊,头发还湿着呢,趴在床上耍赖。“石头,来,喝牛奶再睡。”杨兴给他热好牛奶,想把人养胖些。“不喝,我特么底下喝够了”纪雨石死活不回头,“你丫是不是偷着乐呢”“没有,师兄哪儿敢偷着乐啊,师兄是明摆着乐。”杨兴神清气爽,还有将人摁住了的成就感。哄了半天才喝完牛奶,他下床关灯,再摸着小星星的亮光钻上床。掀被子,往后终于可以把人搂紧了睡。杨兴跟他脚腕勾结,又扳起纪雨石的下巴,深深地亲他:“怎么还闹别扭啊,是你叫我快的吧”“我叫你快你就快啊,我特么叫你停你停了吗”纪雨石锤他一拳,愤愤地咬他胸口去,“师兄你丫大变态吧”杨兴的手轻轻滑过他后背。“还行吧,屁股疼不疼啊”一问这个,纪雨石就别扭起来。要说疼,肯定是有的。但是这个疼不是挨揍的疼,是很愉悦的疼,更多是涨。疼完了就开始爽了,但现在不是很舒服。“现在知道心疼我了早干嘛去了”纪雨石又开始拽他腰上的细红绳,“也就那么回事儿吧,小爷能伸能屈你这人有没有良心啊特喵的,到现在了,连句喜欢我都不说”杨兴就恨他闹小情绪,自己都做到这份儿上了,还非要走这个形式。但他现在懂了,小石头是要人哄的,喜欢听好听的。“喜欢啊。”杨兴给他盖被子,两个人在星星底下眨眼睛,他又亲上去,极为幼稚的,用眼睫毛和他打架,“特别喜欢。”“哦。”纪雨石缩缩脖子,顿时在人怀里老实了,“诶呦不行,师兄你帮我拿一下手机快快快”手机屏幕是新的,150块。杨兴以为他要玩儿游戏呢,不愿意。“该睡觉了吧,不睡的话你给师兄喵几声”“喵个屁啊,团购开抢了能省80多块钱呢”纪雨石飞快地刷淘宝,一键付款。“”小石头进入省钱模式太快了,杨兴有点儿懵。第 50 章、想为自己解释周成弼醒来的时候还昏沉沉的, 有种头重脚轻的眩晕感。揉完眼睛他觉得这屋特眼熟, 再反应几秒,嗯, 在唐双的床上呢。靠, 昨晚的局又喝多了。周成弼摇摇晃晃起来, 依稀记得自己断片儿之前去过郎桥,再然后就没印象了。卧室门关着, 他再看看身上, 呦呵,叫人扒光, 只穿一条小内内。住了别人的家一点儿不见外, 他大咧咧溜达到客厅, 先看到一张餐桌,两个碗。纪雨石的猫趴在一碗粥旁边,屋里有米香。就这个猫吧,周成弼总觉得碍眼。跟它主子似的成精了, 湛蓝眼睛里都是精光。“周先生你醒了啊”唐双正巧端着一碟酱菜出来, 穿了个灰色的小围裙, 是酒吧拿回来的工服。他的脸一低:“你吐了,衣服我洗掉了,没干,我给你找一件我的。”周成弼傻不拉几地站着,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他妈什么操作啊昨晚上自己烂醉如泥,唐双一个人怎么搬回来的炮友不仅给做饭, 还熬粥了,有酱菜,还给洗衣服这是套路不是吧。唐双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毛病。周先生醉得够呛,晃悠到郎桥来找自己,扶都扶不起来。他不该把人带回来的。“这个你可能穿着小,我比你瘦一些。”递完一件衬衫,唐双又钻回他的厨房。周成弼套上试了试,肩膀有些绷,也跟着进了厨房。昨晚发生过什么真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着,反正先抱再说:“小双双做什么好吃的呢,这么香。”“有粥,有速冻包子,还有”他的话被这一个拥抱中断,险些掉了手里的勺。“昨晚上我怎么了”周成弼黏糊糊地问,蒸锅里是奶黄包,他不等人回答就开始解释,“我不是每天都这么喝,不是快春节了嘛,有局,推不开,平时我真不这么喝,都是他们丫的灌我。”唐双不愿意听他这样解释,像是两个人多亲密似的。周先生总这样,拿处对象那套来对付自己,叫他又尴尬又进退不得。这男人坏得很。“我平时真不这么喝,都他妈叫人灌的。”周成弼承认是真心虚,好像不解释就对不起这锅大米粥,“我昨晚上没说错什么话吧”唐双使劲儿捏一捏勺柄,不知道该怎样应对。他不想承认,但是又有满怀好奇,便支支吾吾问道:“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周先生你胡乱说了一通还叫了一个人的名字。”说着他还挣了一下,轻轻的,很不高兴的,又说一句:“不是我。”他不该说这一句的,更不该挣那一下。或许是周成弼喊那人名字的样子太过深情了,叫人渴望不及。“啊”周成弼就知道要坏事儿,也不知道急什么劲儿,“不是,我俩断了啊”“断不断都行的,反正我们现在只是炮友关系,也没什么解释的。”唐双胡乱地舀一碗粥,他不喜欢喝这个,在家乡都是吃白米饭,不懂北方人为什么这么爱喝大米粥。可还是足足熬出一锅来,还去买了六必居的酱菜。“诶呀我俩真断了”周成弼把人翻了个面儿,捧着脸亲一个,“周先生确实是约炮,但我俩真断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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