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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这样上心的。“因为钱医生,不想钱医生知道伤心”,张明岳又摇了摇头,这个可能有点,但也不是那么重要。为什么呢“我不会是,是喜欢她吧”张明岳更用力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可笑,见过一面的人就说喜欢,怎么可能可张明岳左想右想,排除了这个,剔除了那个,他不得不面对这个事情,他对苗群群一见钟情,要不然怎么会对她的遭遇心疼,这么想帮她解决问题呢。想明白这个后,张明岳是豁然开朗,原来这就是书上说的钟情,就是别人说的喜欢,原来是这样美妙的感觉呀。张明岳笑着进了门,惯性地停了车就往屋里走。“傻笑啥呢捡着金子了,还是吃蜜蜂屎了”老爷子转着圈上下打量着张明岳。“没有,就是想明白一件事。”张明岳忍不住又乐了。“什么事,跟你中午急匆匆跑出去有关”老爷子问道。“虽不中亦不远矣。”张明岳神秘地说。“说人话,这个我听不懂。”老爷子踢了张明岳一脚。“跟中午的事有关,我可能要有对象了。”张明岳嘚瑟地说。“啥,有对象了谁呀”老爷子也兴奋了。“您就别管是谁了,说了您也不认识,到时候我会给您领回家的,您绝对会喜欢的。”张明岳保证完就进屋了。老爷子站在外面,挠心呀,就想现在知道,紧跟着进了门,“你说说,说不定我就知道呢,是不是知青我没见过的那两个里面的”“老爷子您别猜了,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我就跟您说,不是知青,就是县城里的,人家还不知道呢。”张明岳回答。“哦,合着你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呀,那啥时候能给我领回家呀。要不,你还是跟我说说,我找你大姨给扫听扫听,看看咋样呀,问问人家家里的意见”老爷子还是嫌慢。“谢谢您了,还不用,该您老出马的时候一定告诉您,您现在就别操心了,啊。”第33章 听病张明岳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整个人都处于喜悦当中, 就是秦大锤的白眼, 他都觉得有点可爱。可当他看见面前的人时, 顿时喜悦就像碗掉到了地上磕破了一角,不再完整了。面前站着的居然是王芳,正杏眼圆睁地看着他, 张明岳觉得如果他是冰棒, 王芳眼神里的怒火都能把他融化了。“王芳,你找我有事”张明岳不明白王芳对他发什么怒火。“怎么, 我不能找你吗”王芳狠狠地说。“咱俩没关系了, 不是吗,这还是你一直强调的, 我不明白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张明岳有点不高兴。“干什么我问你, 你这个卫生所的工作是不是我大哥给办的,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以前我爸他们说你是为了好处跟我在一起的我还不相信, 原来都是真的。”王芳满口质问。“王芳, 你把我想得也太龌龊了,我从来没想从你那儿获得什么好处, 卫生所的工作是对王伟殴打我的补偿,跟你没关系。”张明岳甩出一段话。王芳哭了, 满脸委屈, “怎么没关系, 咱处过对象,我哥就是打你几下怎么了,你至于这么较真吗”张明岳觉得王芳无理取闹,“我怎么不能较真了,如果是处对象的时候我对不起你,被打我认了,可明明我没有错,为什么被打不能给自己讨个公道还是聚众殴打,要不是因为咱俩处过对象的事,我都能去告他。”“你怎么没有对不起我,你外公是岳梁的事情你可从来没有告诉过我。”王芳往事重提。“这算什么对不起你,你也没把你家亲戚都介绍给我呀,再说,我外公的事情,你家里知道,至少你大哥知道,你问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你,你也可以回去问问他们为什么没有告诉你吧。”张明岳正面鼓地说。“不可能,他们不会瞒着我的,你骗我。”王芳不相信。“信不信由你,我告诉你不是想去翻旧账,也不是想你跟家里不和,只是告诉你,咱们两个之间本身存在的问题就很多,就算你不提分手,谁又能保证一定能走到最后呢。”张明岳劝着说,“本来以为是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想不到出了这么多事端,以后,你自己好好过日子吧,找一个喜欢你,你也喜欢,家里也认可的人。”张明岳说完,没再听王芳的话,快步跑回了家。跟王芳的见面,还是影响到了张明岳,一晚上心情都没有调整过来,可第二天一大早他还是带上干粮、水壶,背上背篓上山了,打算今天在山上多呆些时间。一口气上到山顶,张明岳看着群山叠叠,薄云如烟,绿意欲滴的树叶,挂着露珠的小草,突然朝着山的远方大喊几声,“啊”。喊完后,他弯下腰,双手扶着腿笑了起来,胸中郁气竟然一扫而空。他停顿了一会儿,转身拿起背篓,朝着山背阴处走去,那里有上次看到的草药,过了几天应该成熟了吧。直到太阳西沉,渐没地面,张明岳才从山里出来,背篓里已经装满了药材,走在路上,不时跟村民打着招呼。经过当街,有饭早的已经端着碗出来,边吃边聊天,张明岳经过,有些话不自觉地就飘进了他的耳朵。“哎,你说王芳找的这个对象够可以呀,这彩礼报得可是足足的,在咱队里那可是头一份儿。”“那是,也不看看,她对象是县城的,吃商品粮,家里两个姑娘,就这一个宝贝嘎达,能不撑面子吗”“话不能这么说,那队长家也不差呀,不说别的,就是王鹏在县委那也不比一般人家。”“就是说,这结亲就应该讲究个门当户对,像咱们家,就是有个城里对象也陪嫁不起。”“是这个礼,端多大锅吃多少饭,自古的理儿。”张明岳这才知道,王芳是因为要定亲才回来的,不过这想法只在心中一过,如清风拂面,了然无痕,根本没起任何波澜。距离王芳定亲已经过去几天,村子里还是断断续续讨论着,路上看见王家人,也都心生羡慕,恨不得好事情发生在自己家,就是秦大叔也念叨着怎么没生个闺女给涨脸面,倒闹得张明岳哭笑不得。凌晨下了一场大雨,地面湿滑,张明岳当天索性就待在卫生所,干坐着太无聊,他干脆起来做卫生所的卫生,擦擦扫扫,一通忙活。秦大锤说了一句“瞎讲究”就干别的去了。整理的时候,偶然发现药柜下面塞了不少纸,抽出来一看,原来是之前的大夫写下的行医开药记录。张明岳倒来了点兴趣,等收拾完了坐下来一页页地翻,基本看出来是流水账,就是某年某月某日,某某人感冒领的什么药,腹泻领什么药,诸如此类。总体翻完,张明岳对近些年药品发展的了解又深入了一层,不过,里面有一句话倒是引起了张明岳的注意,说是,父母常得的病症,儿女基本上也会常得,开药时要考虑周全。他之前看书也注意过有解释这种现象的,叫做遗传,在国外早就有人研究,想不到在这里也看到了。这使得张明岳不禁想起了南唐时魏亭侯府,不同于南明侯府人丁旺盛,魏亭侯府可谓子嗣艰难,而且每一代的子孙寿命都不长,临死前的症状都大同小异。那时说什么的都有,诅咒者有,报应者有,被下毒者有。现在看来,最大可能就是长辈的病症在晚辈身上延续下来罢了。如果能梦回南唐,一定跟他们讲讲什么叫遗传,找找他们家的病症,可别再胡乱猜测了。想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模样,他自己都觉得乐不可支,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摇头。秦大锤就跟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张明岳,心想这人是不是被他们父子给挤得傻了,对着一堆破纸都笑得出来,转而又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转着自己手里的笔,时不时看看门口,心想怎么没人来呀,太无聊了。正想着呢,一个中年人进来喊着:“大锤,有名叔呢,赶紧让他去给我爸看看,这都三天了,烧是退了,可还是浑身没劲,整天睡觉,昏昏沉沉的,也不想吃饭,刚吃点就说恶心,这可不行,再这样下去身体可受不了。”秦大锤连忙说:“连哥,我爸去县城拿药去了,下午才回来呢。我大爷这个症状很正常,你想,大爷他退了烧,嘴里发苦,肯定不想吃东西,老年人嘛,哪能像咱们恢复得这么快,等过两天就好了,要实在不行,等我爸回来让他再给大爷看看”连哥摆摆手,“我就是不放心,听你这么一说,也是这么个事,就不麻烦有名叔了。”有名叔说的是秦大叔,这叫连哥的是秦副队长的侄子。他爸是秦副队长的亲大哥,在秦家那一辈年龄最大,年轻人见了都喊秦大爷。秦大爷前两天感染了风寒,秦大叔特意去看过还给配了药,这事张明岳是有所耳闻的。连哥说完话没再停的意思,打算就回去了,张明岳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秦家大哥,你好,我是张明岳。”连哥抬眼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就往外走。张明岳紧跟着两步拦住了他,说:“秦家大哥,我觉得你们还是带着秦大爷去县城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秦大爷这个症状有可能是感染了肺炎,很危险的,会危及生命。”“你啥意思,上来就说这不吉利的话,别以为我不敢揍你。”连哥很是气恼,猛力推了张明岳的肩膀,把他推了一个趔趄。事出突然,张明岳扶着桌子才站稳,秦大锤走过来又是一推,把他推到角落里砰地靠在墙上。“姓张的,我这是给你脸了,谁让你在这里说有的没有的,我大爷也是你能说的,你咋不上天呢。”秦大锤骂骂咧咧嘴里没有好话。张明岳沉着脸,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抬头看向这兄弟俩,快言道:“秦家大哥,我认为你是一个讲理的人。我不过根据自己的医学判断,告诉你可能发生的情况,老人感冒好了之后,确实会出现食欲不振,乏力等情况,可你说的秦大爷的现象要更重一些,还是有部分符合肺炎症状的。老年人机体抵抗力差,一旦发现肺炎就很重,严重的肺炎会出现感染性休克,稍有不慎,性命堪忧。卫生所根本没有能力治疗,只有去县城大医院才可以。”秦大锤听完张明岳的话都乐了,“哟,你的医学判断,你看过病吗就敢说医学判断,我看你是胡诌乱断吧。连哥,你别听这小子的,来卫生所都没有人找他看病,要不是他还会采些药材,我爸早把他赶走了,还能让他在这儿瞎嘚嘚。”连哥终究还是相信自家人,骂了一句丑人多作怪就走了。秦大锤朝着张明岳露出得意的笑容,拍了拍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开始唱,“东方红,太阳升,嘿呀呀,他为人民谋幸福,呼儿嗨哟,他是人民大救星”张明岳运了运气,到座位上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抬步离开了卫生所。“喂,你这属于旷工,等我爸回来就扣你工分。他为人民谋幸福,呼儿嗨哟,他是人民、大、救、星。哈哈哈哈”第34章 意外张明岳从卫生所出来, 快步回到家里, 拿起茶缸猛地灌了几口水, 喘着粗气沉沉地坐在床上。突然, 双手交叉大拇指使劲按了几下太阳穴, 站起来又出去了。张明岳这次是去找秦副队长,问了几个人, 才知道秦副队长去山脚下了。等到山脚下,张明岳就看见秦副队长正弯着腰逐片观察荒地里麦子的生长势头,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打招呼, “秦副队长, 您忙着呢。”秦副队长抬头看见是张明岳, 又观察起麦子来,“嗯,是小张呀,你怎么来这儿了呀, 今天没上山采药”张明岳答道:“没有, 我是来专门找您的。”秦副队长一听说是找他的, 站起身来, 背着手用下巴示意,“走吧, 树荫底下坐坐吧。”秦副队长在前, 张明岳在后, 到了树荫下, 秦副队长端起茶缸喝了口水,说:“你这个年轻人倒是沉得住气,有啥事,说说看吧。”“我不是沉得住气,我是在犹豫说不说。”张明岳表明自己的想法。秦副队长乐了,“你专门来找我,不是来犹豫的吧,是决定说出来的吧。行了,年轻人就该能想能说,说吧。”张明岳遂向秦副队长讲述了卫生所里发生的事,重点说了自己的猜测。秦副队长听了前因后果,脸色难看,“你的猜测有几分把握。”张明岳回答说:“我只有三分,可能并不会那么严重,我没有把握。”秦副队长看张明岳把握也不大,有点犹豫,末了站了起来,说:“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就不要再参与了,回去吧。”张明岳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在秦副队长的目光下闭了嘴,说了声“那我走了”就离开了。回去后张明岳密切地关注着秦大爷家里的动静,过了半个多钟头,他看见秦副队长亲自赶了辆骡车进去了,出来的时候,连哥赶车,他的弟弟坐另一边,秦副队长扶着秦大爷坐在车斗里,朝着县城的方向去了。之后,张明岳就没再特意关注过秦大爷的事,不过从秦大锤看见他就垂头丧耳来看,就知道他的猜测是对的。秦大爷确实得了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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