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送医院及时,没有性命之忧,就那也住了几天医院才好利索。就为这个,秦大锤被他爸骂得狗血喷头,看见张明岳就觉得没脸见人。连哥也被秦副队长教训,好在他确实不是诚心的,对秦大爷也孝顺,这次就揭过去了。对这样的结果张明岳没有放在心上,就是后来秦大爷亲自来道谢的时候也没有特别高兴,还是按部就班地做自己的事情。这天,张明岳从山上下来,居然在自家门口看见了田思雨,心里奇怪,不是都搬到纱厂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看她不时张望的样子,还是来找自己的。张明岳走上前去,“田思雨,你是在等我吗有事”田思雨看见他很惊喜,“张明岳,你回来了,我是等你,我有事找你。”张明想着也是,要是没事,干啥等自己,“有什么事儿,说吧。”“就在这里说呀,你不请我进去吗”田思雨低着头说。张明岳心想,咱们也不熟呀,这天都黑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实在不合适,“哦。我屋里太乱了,实在不好意思请你进去,这样,咱们到旁边说话吧。”李大娘家旁边有一片空地,人来人往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那里说话合适。田思雨还想说话,张明岳没给机会,当先一步走过去了,田思雨没法,也跟着过去。“好了,有事你说吧。”张明岳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田思雨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定了决心,“张明岳,你觉得我咋样”张明岳听了一愣,“啥咋样哦,田思雨同志长相标志,很有才华。”田思雨听了心里挺美,“那你说男同志会喜欢我吗”张明岳有点无语,心说,这话也问不着他呀,但也没回避问题,“这个,应该会吧。”田思雨的头更低了,“那你呢,你喜欢我吗”张明岳彻底发蒙了,这太突然,他说话有点语无伦次,“这个,田思雨同志,我有喜欢的人,那个,你肯定也会找到一个更合适的人的,对,就这样。”田思雨抬起头,看着张明岳,“王芳都订婚了,你还惦着她,这也不合适吧。”张明岳又愣了,“这跟王芳有什么关系,我喜欢的另有其人。”田思雨问:“是谁她有我长得漂亮有我好吗”张明岳对田思雨的纠缠有点不悦,“田思雨同志,首先咱们没有什么关系,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你没权利干涉,你这样只会给别人带来困扰。”张明岳说完,看了田思雨一眼抬脚离开,田思雨快步挡在他前面,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张明岳,如果你没有喜欢的人,你会考虑我吗”张明岳不想打击她,可更不想说违心的话,“不会。”田思雨确实被打击到了,“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张明岳干脆把话说明,“我不知道,但问题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田思雨身子斜了斜,不死心地说:“那是你不了解我,如果你了解我,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可现实是我还没有想去了解你的时候,我已经喜欢上别人了,她可能没有你漂亮有才华,脾气可能也不那么好,可喜欢就是喜欢了,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再去假想别的人。”看着田思雨的面孔,张明岳心里有点不忍,可觉得模糊对待给她留有希望更是不对,“祝你以后好运。”田思雨慢慢蹲了下来,头抵着膝盖,慢慢传出低低地哭泣声。远处钱芳莉见张明岳走了快步跑过来,蹲下问:“思雨,你没事吧。”田思雨抬起头,满脸泪痕,说:“他拒绝我了。”钱芳莉不敢相信,“为什么呀,你这么好,他也忍心拒绝你。”“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田思雨有点哽咽。“会不会是托词,只是为了拒绝你乱说的。”钱芳莉猜测。“不会,他很认真,应该是真的。”田思雨摇了摇头。“那,队里的咱都认识,可能性不大,你说会不会在医院认识的,一起培训有话说”钱芳莉又提了一种可能性。田思雨想了想,也觉得有这种可能,站起来,说:“不行,我得打听打听,看看他喜欢的是谁,我倒要看看他看上的有多优秀。”钱芳莉点头,“对,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不是个天仙,居然喜欢她拒绝你。思雨,你放心,我会帮你打听的。”田思雨拉着钱芳莉的手,“芳莉,谢谢你帮我,走,咱今天就回去,找人打听去。”“今天”钱芳莉惊讶了,“咱们怎么回去”“找李飞和梁田宇,让他们帮忙把咱们送回去。”田思雨说。“那找什么理由呢”钱芳莉还是有点愁。“就说,就说咱忘了今天晚上要值班,得赶紧回去。”田思雨想了个理由。“那,行吧,只能这样了。”钱芳莉同意了。就这样,田思雨和钱芳莉当天就回了县城,几天下来,钱芳莉还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思雨,我打听到了,跟张明岳一起培训的有六个女的,三个都结婚了,两个年龄不配,只有一个是曹庄子大队的,叫安萍,听说医术不错,长得也不错。”“曹庄子大队的离这里也不远,今天是早班,咱下班看看去。”田思雨下了决定。等下班,她们借了一辆自行车,轮流骑着,没到一个钟头就到了曹庄子大队,这时候不过下午三点,她们直接打听卫生所,村里人以为他们是来看病的,就指给他们方向。两个人到了卫生所,田思雨有点犹豫,还是钱芳莉拉着她直接进了卫生所,“请问安萍同志在吗”安萍正在收拾药品,听见有人叫就出来了,“我就是安萍,你们是谁来干什么”钱芳莉看卫生所没有别人,上前就握着安萍的手,“安萍同志,你好,我在别人那里听说过你,听说你对妇科病很在行,我吧,来小日子总是肚子疼,就想找你看看。你看,方便不”安萍愣了一下,说:“我就是一个卫生所的大夫,看些发烧感冒这些还行,要说擅长也是骨科,家传的,看妇科我可不会,你们是不是听错了”田思雨赶紧拉开钱芳莉,说:“可能是我们听错了,安大夫,实在对不起,打扰你了。”安萍摆摆手,说:“没事,不过你这个病确实得看看,还是到县医院去吧,那里大夫多。”田思雨答应着就拉着钱芳莉出来了,等骑上自行车离开曹庄子大队才停下来。钱芳莉问:“思雨,你觉得咋样看出什么来没有我可是把自己私密的事都拿出来说了。”田思雨有点愣怔,“想不到张明岳就喜欢这样的呀。”钱芳莉有点迷惑,“这样的,啥样的呀”田思雨回答:“看起来很朴实,很,怎么说呢,就是好生养,长得也不错,就这样的。”钱芳莉笑了,“你就看出个这呀,安萍确实是这样的,可也不能说张明岳就喜欢这样的呀。”田思雨一副你别不信的表情,“他就喜欢这样的,我敢肯定,你知道吧,张明岳跟王芳谈过对象。”钱芳莉吃惊了,“不能吧,王芳可跟一个县城的订婚了。”田思雨答道:“他们去年就分手了,王芳是跟他分手之后才找的县城的。”钱芳莉恍然大悟,“哦,王芳跟他分手了,所以看见安萍,就喜欢上安萍了,那他还真喜欢这样的呀,真是不可思议。”田思雨点点头,有点无奈地说:“是呀,连我也没有想到。”“那你这输的也太冤了。”钱芳莉替田思雨抱屈。“冤不冤的现在我就不想了,不管怎么样,我肯定是符合不了他的要求了。”田思雨说。“思雨,要不就算了,这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好找着呢,多少青年才俊等着你去垂青呢,何必为了他一个张明岳就变成怨妇。”钱芳莉劝说着。田思雨想了想,“你说的对,这天下好男人多着呢,又不是他一个。”钱芳莉笑了笑,说:“对,咱找一个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的,悔死他。”田思雨也乐了,“对,带到他跟前,悔死他。”第35章 试探张明岳可不知道拒绝了一次表白就被安了一个叫安萍的对象, 他正漫山遍野地采药材呢。这些天因着对秦大爷病情的准确判断, 有人生病的时候就选择让张明岳看病, 关键是张明岳看得也不赖, 这样秦大锤反而无人问津了, 就连秦大叔也感到威胁。为了避免张明岳进一步影响到爷俩的地位,秦大叔就给他开出了一个优越条件, 说每月给他定性定量,只要他采够足够的药材,就给他算整月的公分,不管他用多少天采的, 剩下时间他可以自由安排, 当然双抢的时候除外, 因为那时候所有人员要受队上支配。作为交换,张明岳在自由时间不能待在队里,可以去别的地方继续采药,也可以去县城。这确实是一个诱人的条件, 真真正正地吸引了张明岳。他想的是, 如果去县城, 就可以集中时间看书, 不用像现在这样趁采药空挡看,而且县城有电, 晚上也可以多看点, 还可以随时去请教钱医生, 去找苗群群也方便得多, 虽然失去了赚钱的机会,但显然获得的更多。张明岳没多想就同意了这个提议,全身心地投入到大山里了。就这样,他不仅自己采,还付出半斤大白兔奶糖的代价让半大孩子帮着采,终于在十天后完成了一个月的药量。秦大叔验看了他的药,大笔一挥,给他记了满月的公分,还给他写了外出公干的条子,让他尽快离开,到麦收的时候再回来。张明岳拿到条子那叫一个心满意足,第二天早早出发就去了县城,等他到的时候,老爷子和明秀正吃早饭呢。明秀看见他,赶忙给他盛饭,好在为了给老爷子准备午饭,提前多做了些。老爷子则脸色一沉,三口两口吃完饭,把碗重重放在桌子上,哼了一声就进屋了。张明岳看着端饭进来的明秀,问:“外公怎么了你惹他生气了”明秀把碗啪地一声放在他面前,“我哪儿惹他老人家生气了,除了你还有谁”张明岳可不这么认为,“不会吧,上次走的时候老爷子挺高兴呢,我不能隔着这么远惹他生气吧。”明秀刚想说话,老爷子就在屋里嚷着:“明秀,还耗着干啥呢,还不赶紧上班去。”“就走了,”明秀回应着,“大哥,我也救不了你,外公的火力就靠你一个人扛了,我上班去了。”“哎,你别走呀,给个提示呗。”张明岳端着碗追着明秀问。明秀回过头说:“我真不知道,你自个儿好好回忆回忆吧,我真走了。”张明岳边吃饭边回想,实在想不起来到底哪里惹着老爷子了,后来干脆不想了,紧着几口吃完了饭,就到屋里看老爷子。老爷子正坐在床边抽烟袋呢,听着他进来,也不搭理他。“外公,咋了,是不是明秀惹您老人家了,等她回来我一定教训她,怎么能惹您生气呢,胆子太肥了。”张明岳讨好着说。“哼,明秀不知道多乖,别净给丫头身上瞎说。”老爷子瞪了张明岳一眼。“那您生的哪门子气”张明岳问。“生气你还说,我都快气死了,你,你去把门关上。”老爷子没继续说,指示张明岳去关门。张明岳出去把门关上,用门插插好又进来,“外公,什么事这么神秘”老爷子看了看他,说:“把你那行李箱拿出来。”张明岳心里一咯噔,磨磨蹭蹭地从柜子里拿出来行李箱,放在老爷子面前。这是他上次培训放在这里的,就没带回去。“说说吧,这里面的黄鱼是怎么回事。”老爷子说。张明岳嘿嘿一笑,在想怎么跟老爷子解释。“别嬉皮笑脸的,赶紧交代。”老爷子生气了。“交代,交代,”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张明岳就跟老爷子说清了得到金条的经过,“就是这样,自从放进箱子里,我可再也没动过。”“我说刚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小子底气十足,敢用三百块钱开证明,原来你的底气在这里呢。”老爷子说。“那是,钱是英雄胆,更何况我这普通人呢,”张明岳说,“呃,外公,您是怎么知道这箱子里有金条的,”“我是谁,掂掂我就知道不对劲,前两次看你拿得费劲,还寻思你小子力气小,原来是暗藏玄机呢。”老爷子不避讳地说,“我前两天又捡了一些书,想给你放柜子里,才发现你把行李箱放进去了,想着给书腾个地方,这一掂就觉得不对劲。哼,这可是我的箱子,没有钥匙老子也能看里面什么东西,好嘛,差点没闪瞎我的眼睛呀。”“是,上次培训我就想着放您这里,安全。”张明岳一脸讨好。“你是安全了,老子睡不着觉了,”老爷子没好气地说。“哪能呢,您多大的风浪都过去了,还在乎这点小事,”张明岳恭维老爷子,“这可是您未来曾孙子的家底呀,您可得守好了。”“哎,今日得横财,明日得横祸呀,这都是有因果的,你心里可得有个底,这钱可得花到正经地方呀。”老爷子语重心长地说。张明岳正了正神色说:“外公,您放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