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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既然来了并州,就会顺手把这里的军队一同带到朔州去。伏念现在是又臭又硬,他深信突厥部族已经取得了草原上的大部份人心,他深信他的军队战无不胜,他甚至认为老夫不敢把他怎么样,会被迫将他放回草原去。”“做他的春秋大梦”薛绍冷笑,“大唐绝不可能在这样关键的问题上,对他进行任何的妥协”“未必。”裴行俭两个字,让薛绍略吃了一惊。“何以见得”裴行俭说道:“兵者民之司命,知兵者不好战。战争,永远是解决问题的下下之策。如果放回一个俘虏就能缓合战争、减少战争,不失为一个应对之策。”“但从长远来讲,这不是良策。”薛绍说道,“如果将伏念放回,草原人就会以为大唐真的是怕了突厥人的兵锋在进行妥协。如此,将会极大的滋长他们的反叛之心”“没错。”裴行俭说道,“所以,我们只能挟胜而交”“裴公的意思是,先把几场硬仗,把突厥人打怕,然后再放放回伏念进行招降”薛绍问道。裴行俭点了点头,“其实伏念,就像是一个傀儡和一面旗帜。他虽然也有一些嫡系的部曲兵马,但叛军真正的实权,是掌握在谋主阿史德温傅的手里。伏念在草原上极负名望甚得人心,这是他最大的价值所在,这也正是阿史德温傅与之合兵共谋的原因所在。如果我们抓住伏念不放或是杀了他,反倒是给了阿史德温傅机会登高一呼,用救援伏念和为伏念报仇的机会,凝聚草原部族的人心,从而壮大叛军。反之,如果我们将伏念放回,那么你想一想,会怎么样”薛绍思考了片刻,说道:“一山难容二虎”“没错”裴行俭说道,“阿史德温傅肯定会怀疑,大唐怎会如此好心,抓了伏念又将其放回莫非伏念暗中已经投靠了大唐,是回来劝降或是做内奸的”“妙啊”薛绍顿时笑了,“恶来说得没错,谋战派军帅裴公其人,就是一只老狐狸”裴行俭呵呵直笑,“如果能让叛军从内部乱起来,互生猜忌的自己人打起自己人,那我们不就能坐收渔人之利,能够少死很多人了吗”“我看行。”薛绍点头,说道,“伏念是在阴山黄河一带起兵的,阿史德温傅则是反出单于大都督府,他们虽然都是突厥汗室后裔,但以往却是不相往来的两股人马,现在这样临时拼凑到一起,难免貌合神离争权夺利。如果我们利用他们之间的争夺与猜忌从中巧妙离间,的确是有可能让他们内部打起来”“这里面,有一个人关键。”裴行俭说道。“谁”“就是那个女俘。”裴行俭笑眯眯的道,“你可知,她是谁”“她不是伏念的女儿、伪突厥公主吗”薛绍好奇的道。“不是。”裴行俭说道,“她是颉利可汗留下的、阿史那汗室家族的嫡系血脉。她的父亲在十年前继承了颉利传承下来的郡王爵位并被委任为灵州都督,专司管理安置在河曲一带的突厥顺民。至此,突厥人都认为真正的汗王又回来了。不过她父亲上任之后没多久就病死了。”“想不到,她还是大唐的贵族女子”薛绍道。“她父亲膝下无子,大唐为了安抚突厥顺民,破例封她为圣德县主。”裴行俭说道,“她是不是大唐的贵族,不重要。关键在于,她是突厥人心目当中唯一的、真正的阿史那家族嫡系一脉的公主伏念其人颇富心机,他曾经是她父亲麾下的一名心腹和干臣,跟着他父亲一起闯荡出了一些声望。在其父亡故之后,又善待公主并收了她做义女那不就等于是把阿史家汗室家族的名望,都据为己有了吗伏念能够在阴山黄河一带起兵,没少用汗王后裔这样的名号去招兵买马。那个公主的血脉与身份,被他利用得淋漓尽致”“原来如此”薛绍心里寻思了起来,如此说来,小母狼的价值其实比伏念这个半傀儡还要更大。或许她手下没有半分的权力也没有半只的兵马,但是出身与血统这东西,不仅仅是在大唐显得犹为珍贵,在草原上,甚至过之而无不及古往今来,但凡起兵用事,都得讲求一个名正言顺、师出有名。曹操挟天子而令诸侯,占尽天时;刘备以匡复汉室为旗号,麾下良臣猛将云集。大唐的开国皇帝李渊,不是也立了一个杨家的傀儡小儿为帝,然后假意受禅取而代之,这才建立了唐朝吗现在,小母狼就是突厥叛军手里的一面“匡复阿史那家族、重建突厥汗国”的重要旗帜薛绍突然对那个骄横跋扈的小母狼,有了很大的兴趣这绝对是一块宝贝疙瘩第0296章 桃花泛滥要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正当薛绍心里琢磨小母狼的特殊价值的时候,裴行俭也在笑眯眯的,活像一只正在筹划奸计的老狐狸。薛绍一看他这古怪神情顿时心中略感不妙,小心翼翼地问道:“裴公,是想在那个小公主的身上做点什么文章”裴行俭嗬嗬一笑,说道:“阿史德温傅一直想让公主嫁给他的儿子,他儿子也对公主爱得死去活来,但是公主很不喜欢阿史德温傅的儿子。此中原因,公主虽然和她父亲一起回归草原有数年之久了,但是她小时候却是在长安长大的。她血管里流的是突厥人的血,但是行为、生活习惯和各个方面都非常的接近我们唐人,而且颇有几分贵族风范,眼界自然也就高了。所以,她根本接受不了土生土长的突厥人。当阿史德温傅来求情时,公主就毫不留情的斥责他的儿子愚蠢、粗陋、肮脏、一身羊马臊臭之气”薛绍哈哈的大笑,“难道裴公的意思是,她喜欢中原的男子”裴行俭也跟着一起呵呵直笑,“就让你去使个美男计,怎么样”薛绍顿时就不笑了,老狐狸果然是在打我的主意,于是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可是听她当面大骂过蓝田公子的,简直都要骂得我无地自容了裴公,你还真是什么招儿都敢使啊军国大事,你也敢用美男计”裴行俭笑眯眯地说道,“你想,如果我们把伏念和公主一同放回去,阿史德温傅的儿子肯定喜出望外,然后跑去大献殷勤。但是当他发现公主却另外有了男人,岂不恼羞成怒公主又是伏念的义女,这中间不就大有文章可作,能够加剧他们的分化、挑拨他们的矛盾了吗”薛绍直挠头,他知道裴行俭说的是一条好计。战争的本质,就是残酷。孙子兵法里开章就明说了“兵者诡道”别讲什么正大光明,那是迂腐能把敌人干掉的就是好兵法。因此军事和战争,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光彩可言,说白了就是你死我活的杀人都到了杀人的份上了,哪能有什么光明正大和正义良善可言所谓正义与邪恶,都是在战争出现了胜负之后,由带着立场的人使用春秋笔法,对其进行的一番粉饰。身为一代名帅的裴行俭会私下对薛绍说出这种略显“下作”的计策,其实在军事上讲,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老爷子职责所在谋的是军国大事,牺牲一点男人色相和一个小女儿的情感算什么到了必要的时候为了一场最终的胜利,成千上万的人都是可以牺牲的“当然,此事不必勉强。”裴行俭说道,“如果不行此计,老夫也仍有别的办法达到离间。老夫只是从长远来考虑,不能让阿史那家族的唯一嫡系公主嫁在草原。如果是嫁给阿史德温傅的儿子,就更不行了。否则,必然极大的助长叛军的声威。一旦他们生了儿子,那他们就更能大作文章、借此来鼓动与拉拢草原各个部族了。”薛绍的心里算是想透了,于是对老狐狸说道:“裴公的意思是,在与突厥几场大战得胜之后,由我来负责将伏念与公主送回突厥草原”“你倒是聪明。”老狐狸笑眯眯的直点头,“奇袭黑沙的蓝田公子,敢行此举吗”薛绍听到裴行俭这话是既郁闷又好笑,这个激将法真是用得高明,言下之意你百来个人都把黑沙牙帐捅了穿,现在让你这个自命风流蓝田公子一边泡妞一边去做胜利的使者去行使反间之计,敢也不敢正当薛绍哭笑不得不知如何做答的时候,门外响起月奴的声音,“裴公,月奴无礼叨扰了。只因有客拜访公子,月奴斗胆特来报上一声。”裴行俭连忙道:“此事不急容后再议,你先去应客。”“也好。那学生先行告辞了。裴公早生安歇,多多保重身体。”薛绍求之不得正想开溜,于是拜了一礼先行告退。出了门来,月奴说柳司马连夜来访。薛绍会心一笑,柳司马这时候私下前来拜访,也算是人之常情为官之道吧,去应付一下就好了。由于将要在大都督府镇守一段时间,薛绍就暂时在大都督的官署后宅选了一所以往李崇义用来待客的偏院来住,重新洒扫与清理了一番,环境还算幽静。柳司马见了薛绍回来迎头就拜,感激涕零的叫着恩公,恨不能五体投地方才表达感激之情。那一日,柳司马被一马槊打在脸上受伤不轻,现在还有些淤青血肿,颇有一些狼狈之相。不过这个小老头儿待人接物一团和气,是一个典型的温厚长者,任谁与之相处也会感觉不错。寒暄了数句之后,柳司马将目前大都督府内部亟待解决的、尤其是一些跟军队后勤有关的重要政务,对薛绍讲了一讲。他言辞肯切又谦虚,像极了属下对上级请示汇报工作时的态度。薛绍对这个柳司马的印象倒是不错,与之相商解决了这些政务之后,柳司马不敢多作打扰,马上就请告辞。临行之时,按照官场的一些“潜规则”柳司马自然是要留下一件礼物来的,不过很明显他今天是两手空空而来。薛绍倒也没在意,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大唐官僚,对这些东西并不看重。不过柳司马显然不是和薛绍一样的想法,正当告辞之时,他看了两眼侍立于旁的月奴,欲言又止表情有些尴尬。薛绍会意,笑了一笑示意月奴出去。柳司马这才说道:“久闻薛公子大名,天簧贵胄龙凤仪表,少年风流驰靡万千。如今公子来了并州下官本当孝敬,但下官向来便是家无积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名画珍器。只有家中寄养一女,是我早丧的亲妹妹的女儿,年方十六未曾出阁,生得小有几分姿色,而且自幼修文识得琴棋书画,性情温婉贤良。公子若不嫌弃,求让此女为公子执帚。”柳司马是个典型的儒家读书人,话说得风雅婉转,执帚的原意是女子嫁到夫家之后执笤帚扫地,后来引申为代指妻子。薛绍便笑了,我说你怎么两手空空而来,原来是准备献上一个外甥女给我暖床。这在21世纪的人看来,像是非常下作的“性贿赂”,但在大唐时代真的是不足为奇。早前蓝田公子不就经常与李仙缘这样的狐朋狗友交换小妾来玩嘛,现在柳司马献上的还是自己未曾出阁的外甥女,这就已经非常尊重的薛绍这个京城来的名门公子了。“柳司马的一番好意,在下非常感激。”薛绍笑了一笑,说道,“不过柳司马可知,我早与太平公主殿下定了婚约,不日即将完婚”“下官当然知道、当然知道”柳司马连忙拱手道,“下官并非是敢高攀公子,公子若能将下官那个自幼父母双亡、身世可怜的外甥女纳为妾室,给他一个容身之处早晚予以粗茶淡饭用以裹腹,下官就万分感激了”薛绍的心里就嘀咕上了,眼下接受了这个小妾吧,身边这么多军队里的兄弟和大都督府的官员还有裴公这些人,被他们知道了影响不太好;不接受吧,大男人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真是说不去,柳司马的一番好意面子上也挂不住啊月奴被轰出去后心里有点怀疑,因此没有走远离得门近再加上听力出众,听到了房内柳司马对薛绍说的那番话。安大将军恨得牙痒痒,心里一阵大骂:好你个貌似忠厚老实的柳盛,原来也是个坏老头儿,献上一个不亲不疏的外甥女就想在公子这里做下一笔便宜人情,攀上这枝高枝。这倒也罢了,小小的并州地方官想要巴结京城来的天簧贵胄倒也情有可原。可恶的是,这样不就多出个人来我抢枕头了吗正当恼怒之时,前方拐角处现出一名女子,大半夜的她独自一人掌着一个灯笼就来了,还穿着一身花红柳绿的百褶花鸟裙,酥胸半露步履风骚。韦氏,来了。月奴见到她更是恨到了牙痛,大半夜的摆出这副风骚模样来找公子,想干什么“站住”一身戎装的安大将军上前几步喝斥一声,将韦氏叫住。大半夜的看不太清,韦氏初时以为月奴是站在薛绍门外的一名值戍卫士,因此不以为然。这时听声音方才知道是一名女子,她当场一惊,随即马上又笑吟吟的道:“原来是位巾帼英雄,真是飒爽英姿”“你来此作甚”月奴对她全无好感,冷冰冰的充满敌意。“都是自己人,姑娘又何必如此敌视奴家呢”韦氏仍是笑吟吟的,说道:“我与薛公子有约,这不,当然是赴约来了。”“公子,与你有约”月奴眉头直拧,打死我也不信公子会约你“那是当然。”韦氏一本正经的道,“否则,我怎会冒昧前来”“”月奴直撇嘴,但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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