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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难怪你到现在,都还是光棍一条。”李仙缘很郁闷,把湿漉漉的双手撒了一两把,“给你洗脚还要受你奚落,这军师我不干了”薛绍哈哈直笑,“不干也行,把这盆洗脚水喝了,我就放你回去管库房。”“”李仙缘愣了一愣,又乖乖的低下头去伸手拿起了毛巾,“唉,军师就军师吧,那总比死尸强”“有悟性。”薛绍笑了一笑,说道,“军师先生,现在我要你给我出个主意了。”李仙缘撇了撇嘴,“刚刚还叫我喝洗脚水,现在却叫我先生。奈何如此前据而后恭”“不出主意,还是得要喝洗脚水。”薛绍说得一本正经。“好吧好吧,有什么事你就说”李仙缘哭笑不得,“别动不动就拿这洗脚水恶心我”薛绍笑了一笑,说道:“现在我军面临的最大的问题,无非就是粮草短缺。哪怕是回到了夏州,我估计也攒不到几粒粮食。因为此前王方翼前去征讨西域,把军队的存粮差不多全都带走了,仅仅是给朔方的三千守军留了半年的口粮。军师先生,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李仙缘眨了眨眼睛,说道:“军队没有存粮了,百姓那里不是还有么”薛绍一皱眉,“你让我提前向百姓征收粮税”“怕是难有别的办法。”李仙缘直摇头,“除非朝廷突然变得大方了,一口气给你运来几十万石粮食。”“那除非你是当宰相了,还得是当朝首辅。”薛绍冷笑。“为何偏就不放过我呢”李仙缘又郁闷了一回,讪讪的道,“一说宰相,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或许,可以做些文章。”“什么事”薛绍问道。“你还记得白铁余吗”李仙缘说道,“当初他起事造反,搜刮了很多的财货粮草作为军资,你将他击败之后不是接管了那些东西吗”“没错。”薛绍点了点头,“那些全都是白铁余从百姓那里搜刮来的膏脂,也有一部分是他洗劫州县府库得来。当时我将所有的贼赃全都收拢,东西确实不少。后来我将其封存了起来,留待朝廷派人前来点算然后充入国库。”“现在这批东西,应该还在绥州。”李仙缘小声说道。薛绍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的”李仙缘嘿嘿一笑,说道:“此前你不是让我去向宰相岑长倩行贿么”“胡说”薛绍眼一瞪,“那能叫行贿吗”“好吧,分赃、分赃”李仙缘嬉皮笑脸的道,“一来二去我倒是跟岑长倩混熟了。常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当时朝廷正准备派人前往绥州点收这批贼赃,岑长倩问我有没有兴趣跟他去走一趟。”“收剿贼赃这可是个肥差呀,少不得发一笔横财”薛绍笑道,“看来岑长倩确实挺照顾你的。”“那还不都是冲着你的面子他知道我是你的心腹嘛”李仙缘笑嘻嘻的道,“不过我这么高风亮节的人,一向不喜欢沾染这种不义之财。于是我拒绝了。”“放屁。”薛绍大笑,“肯定是后来出了什么岔子,你才没有去成”“咳”李仙缘干笑了两声,说道,“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后来岑长倩自己都没有去成,而是改换他人前往。”“既然是肥差,就肯定会有人争抢。”薛绍笑道,“能争得过宰相的人可不多,难道是裴炎另行委派他的心腹去了”“那我就不知道了,总之岑长倩吃了个闷亏还不敢吱声。”李仙缘摇头,“这事发生在我们出征前不久。算一算时间,这批物资肯定还没来得及运走。这才是关键。”“那我们径直去往绥州,先看一看再说”薛绍突然把双脚从水盆里抬起来,溅了李仙缘一身的水。李仙缘瞬间跳了起来连连拍打身上的水渍,大呼小叫道:“你堂堂的大将军,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顽皮”薛绍哈哈直笑,“我一介武夫粗鲁惯了,军师先生多多耽待。这一次你献出筹粮之谋若能成功,重重有赏”“重赏就不必了,不让我喝洗脚水就行”李仙缘讪讪的担起了水盆,准备往外走。“神棍。”“作甚”李仙缘停住脚步扭过头来,警惕的看着薛绍。薛绍笑了一笑,“多谢你了。”李仙缘抱着一盆水,仓皇而逃。生怕跑慢了一步,薛绍就会让他把整盆水给喝干了。薛绍笑了个够呛,征程的疲劳散去了一大半。虽然以前早就知道李仙缘这个人挺逗,但最近薛绍越发感觉,这个半调子神棍确实是个妙人。最为难能可贵的一点是,无论薛绍做到了多大的官,李仙缘始终把他当作以前的那个蓝田公子。现在薛绍身边不缺能文能武的事业帮手,也不缺生死与共的肝胆兄弟。但所有的人包括薛楚玉和郭元振在内,都对薛绍怀着一份敬畏之心。唯独李仙缘,虽然他表面上也会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但是薛绍知道他心底其实一点都不怕,自己在他心目中始终都是那个大被同床一起嫖娼的狐朋狗友。和他在一起,薛绍感觉最没压力最是放松。次日抵达了朔方,薛绍叫薛楚玉率三千跳荡军进驻军镇休憩,自己却没有多作停留只是带上了李仙缘和郭安这些斥侯当近卫,而且全都更换了便服,马不停蹄的赶往绥州。走出没有几里地,吴铭和牛奔拍马追了上来。当初到了朔方时薛绍将月奴留下休息,为免她一个女子在陌生的军屯里独自生活有所不便,于是薛绍将吴铭和牛奔这对师徒一同留下与之作伴。吴铭告诉薛绍,月奴在朔方军镇里面过得苦闷,于是两日前独自一人去了绥州散心,说是看望朋友。“她在绥州还有朋友”薛绍很好奇。吴铭笑了一笑,“好像是个女的,还在洛阳的时候两人就有过一些书信往来。详情不知。”“这倒是奇了。”薛绍说道,“走吧,去了绥州或许能遇上她”两日后,薛绍一行抵达绥州。因是便装出行,乍一看来薛绍就像是一个富家少爷带着一群家丁帮随出门在外,倒是没有引起官府的注意。除了想要私下打听一下白铁余那批贼赃的现状,薛绍还有意在听取手下的介绍汇报之前先来一次微服私访,亲身体验一下自己治下州县的民风民情。这无疑有利于自己今后在夏州都督府的施政。绥州,薛绍并不十分陌生。去年这里曾是白铁余的老巢,薛绍平定叛乱之后曾在这里逗留过一段时间。今日故地重游,薛绍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里的宗教氛围仍是相当的浓厚。白铁余曾在城中置办了多家的佛堂用来宣传他的伪佛法,他事败之后那些佛堂却保留了下来。不过是改由“正统”的佛家僧侣来接管,宣教的也是正宗的佛法了。这是根据武则天的主张而进行的“官方活动”,目的在于清除白铁余的邪法留在百姓心中的余毒。薛绍进城之后,路上随便碰到一个人手里都是捻着佛珠,开口即是一句“阿弥陀佛”。“这地方,好”李仙缘突然乐呵呵的笑了起来。“怎么个好法”薛绍笑问道,“你这个假道士,难道还宾至如归了”李仙缘笑道:“念佛之人不吃酒肉那就能省出来,给我们吃个够本啊”“酒囊饭袋”薛绍一骂,众人都笑了起来。正笑着,突然街上的行人都非常匆忙且兴奋的朝一个方向涌去。群情之激昂,有如21世纪的国际巨星走上大街,不幸招来了一群狂热的粉丝。“去,咱们也看个究竟”第0591章 上善若水薛绍一行跟随人潮一同涌去,走进了一个露天的大道场,已经有很多人席地坐在了场中耐心而焦急的等着,更多的人正在陆续的涌进来,为谋一块方寸坐地而争先恐后。薛绍找了一名蓝衫青年搭话,问他这是一场什么样盛会,引得如此万人空巷“圣英开坛讲法,便是绥州的善男信女最盛大的节日”蓝衫青年好奇的上下打量薛绍,说道:“看样子兄台该是外乡人吧,竟连这都不知道”“兄台好眼力,我是从长安来绥州省亲的。”薛绍笑着点了点头,“敢问兄台,那位圣英究竟是何来历”“兄台恕我直言,你还真是有点孤陋寡闻,竟连圣英都不知道。”蓝衫青年带着一丝嘲讽的笑了起来,说道,“她就是茅山教派潘天师的高足,精研释道儒三家学说并且医术精湛、武艺非凡的当世奇女子终南山玄云子是也”薛绍的眼睛当场一直,玄云子“呵呵,兄台是被吓到了,还是不敢置信”蓝衫青年仍是满副嘲讽的神色,笑道,“不奇怪,最初我也不相信世间会有一个年轻女子做到这般的惊才绝艳,而且倾国倾城”“惊才绝艳,倾国倾城”薛绍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心想看来玄云子在绥州还真是混得不错,都成全民偶像了“兄台如此轻佻嬉笑,想必缺乏虔诚向道之心”蓝衫青年还怒了一丝怒气,“兄台还是快走吧,莫要惹了众怒才好”“咳我并非嘻笑,兄台勿怪。”薛绍和他敷衍了几句,也和那些信徒们一样找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玄云子一会儿如何表演。李仙缘就坐在薛绍身边,笑道:“那个小姑娘倒是有几分本事,竟然能让全州的百姓对她如此顶礼膜拜。”薛绍笑道:“她能长成那副祸国殃民的模样,就已经很有本事了。”“嘿嘿”李仙缘一阵怪笑,“怎么,一旦离开长安脱离太平公主的魔爪,你就动起了花花心思”“你准备喝两盆洗脚水。”薛绍冷冷的道,“我一盆,月奴一盆”李仙缘仍是怪笑不迭,“说真的玄云子,不错”“怎么不错”“全身上下,都不错”正当两个人的话题越聊越猥琐时,道场里发出一阵骚动玄云子出场了。她着一袭月白色紫荆边的宽大鹤氅道袍,手执一柄纯白如雪的太极拂尘,如云的秀发用一顶金色缀宝的莲花冠高高束起,气定神闲飘逸而至。道场中响起了一片低压的惊嘘之声,薛绍亲耳听到近旁有好些个信徒恍如痴醉的喃喃而道“仙风道骨,人中龙凤”“仙女下凡,不过如此”“我看到了,看到了圣英圣英”“三生有幸三生有幸”薛绍不禁有些好笑,这些人究竟是来听经论道的,还是来看美女的呢玄云子走到道台中央对众人稽首一拜,众信徒慌忙回礼。玄云子抬起头来,拂尘一扬微然一笑。刚才那些激励万分私下评头论足的男信徒全都稽首纳拜不再言语,仿佛真是见到了神仙一样惶恐敬畏。道场之中突然变作鸦雀无声,几乎连妄自动弹的人都没有。薛绍心中暗暗惊奇,心想我的士兵在我面前,最多也不过是如此。玄云子手中并没有掌握什么生杀予夺之权,却能让她的信徒对她如此的仰慕与敬畏确实有点本事玄云子面带微笑轻扬拂尘,环环的在场中扫视了一眼,眼神突然就停在了一处。众信徒顺着玄云子的眼神一同看过来,薛绍顿时落在了众人的视线焦点之中。薛绍不由得笑了,玄云子眼睛挺毒嘛,我坐上千数的一大群信徒当中,她也能一眼就认出我来玄云子马上收回了眼神,双腿一盘坐了下去,轻启朱唇道:“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今日法会之论议者,乃是上经道篇第八章上善若水。”上经即是老子留下的名著道德经,上经之名是高宗皇帝改的。“在场的诸位道友但有见解,便请举手投问。我拂尘所指,道友即可上到前来与我当面对辩而论。”玄云子说道,“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请,畅所欲言”玄云子话音一落,马上就有上百人高高的举起了手来。薛绍摸着下巴暗笑了两声,对身边的李仙缘道:“还有正事,走吧”“别急呀,看会热闹”李仙缘眼巴巴的看着台上的玄云子,跃跃欲试的也想举手。薛绍笑道:“你就别上去丢人了。”“怎么可能”李仙缘瞪大了眼睛,“我可是师出正统的道门中人”“那你再玩会儿,我们先走了。稍后你到客栈来与我们汇合。”说罢薛绍就站起了身来,准备离开道场。玄云子的拂尘对着薛绍一扬,“那位起身的道友,有请上座辩论”上千道眼神,顿时齐刷刷的看向薛绍,还响起了一片艳羡的惊嘘。刚才那个和薛绍搭话的蓝衫青年满含羡慕嫉妒恨地说道:“兄台,你行大运了能与圣英对面论道可是几世也修不来的福份我们一行几十名道友每次都会赶上数十里路专程前来赴会听经,做梦都想着能够当面聆听圣英之高论你头一次来就能有这样的机会,这也太不公平了”“就是,太不公平了”蓝衫青年周围的一大群男信徒,全都酸酸的抱怨了起来。薛绍不由得苦笑,“我没举手啊”蓝衫青年嘴角抽筋干咽了一口唾弃,脖子都硬了,“你是想要气死人吗”台上传来玄云子的声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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