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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会说自己害怕。”薛讷的脸上毫无表情,只道:“现在我换一个问法,如果让你和秦破虏对敌,谁会羸”薛麟玉略作寻思,挺起胸膛,说道:“如果是一人一骑,他会赢。如果是千人千骑,我会赢”有意思薛讷不由得心中一亮,这两小子,还真有点薛绍和薛楚玉的味道但薛讷口中说道:“年轻人,别只顾着吹嘘。现在我就给你一个实践的机会,去证实你自己的能力。”薛麟玉顿时目露精光,“还请大将军下令”“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要派你去当一次护卫。”薛讷说道,“你的任务就是和秦破虏一起率领一百骑,护送一位相当重要的人物走出碛口,穿越大漠雪域进入突厥腹地。要求是,保证她的绝对安全,同时不被突厥人发现,最后还要完好无损的将她接回。你能办到吗”薛麟玉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属下可以知道,她是谁吗”“这个人你并不陌生。”薛讷说道,“但重点是,这是一项相当重要也相当绝密的任务,成功是必须的。如果失败了我不会处罚你,因为你的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任务,你敢接吗”“敢”薛讷沉默了片刻,拍了拍薛麟玉的肩膀,“跟我来。”二人走到城头,来到了碛口城关的岗哨房里。推门进入。房内很温暖,有一位女子坐在火堆旁捧着一本书在细读。见二人入内她转过脸来,看到薛麟玉便是会心一笑,“世子”她用了一个疑问句。“就是他了。”薛讷简单一答。薛麟玉愕然一愣,“玄云子仙姑”玄云子站起了身来,双眉微皱显然是在思考,然后双手将书一合,“那就他吧”薛麟玉有点迷惑,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薛讷说道:“薛麟玉你听着,仙姑身负重要使命前往突厥,需得有人照应。这样艰巨又重要的任务,本不该由你这位新卒担纲执行。但你是薛绍的儿子,这一趟任务又非你莫属。”玄云子笑了,“大将军说这些,他能听懂吗”“总有一天,他会懂。”薛讷说道,“薛麟玉,牢记你的军人身份,牢记你的特殊使命。如果没有别的问题,准备出发。”“是”薛麟玉不再多言,抱拳一诺就先退下,去做出征的准备了。玄云子上前掩上了门,对薛讷道:“这样的妥当吗”“很不妥当。”薛讷说道,“他太年轻,很难经受得起这样严峻的考验。”玄云子眉头一拧。“但是,既然他爹敢把他扔到我这里来,我就敢把他扔到最凶险的战场上去。”薛讷说道,“这是他爹交给我的使命,我必须完成。”“我明白了。”玄云子点点头,“虎父无犬子,并非只是血统的传承。”一向不苟言笑的薛讷难得的笑了一笑,说道:“仙姑,你这是在骂人哪”“岂敢,岂敢。”玄云子微笑道,“其实他对你的评价一直很高。他曾亲口说过,虽然这些年来薛绍和薛楚玉出尽了风头,但薛家他这一辈当中最具帅才的那一位,非你莫属。”“仙姑言过了。”薛讷淡然道,“在下碌碌平常,向来是不过有功但求无过。眼下之事,只盼仙姑千万要保重。”“放心,我不会有事。”玄云子说道,“我请你派发卫队随行,主要是为了防备遭遇草原上的狼群。上次我混在难民当中潜入于都今山就曾两次遭遇狼群,那实在太过凶险。再有一个用意,就是为了迅速的通传消息。其他的危险,应该不会再有。”薛讷沉默了片刻,“你就那么肯定,暾欲谷和那些突厥人,不会伤害于你”“他们一定会有这样的念头,但也一定不敢。”玄云子说道,“如果万一他们真的伤害到我,那我此行的最大目的,也就达到了。突厥汗国,也就命里该绝。”薛讷微微一惊,“仙姑,这万万使不得”“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玄云子说道,“临行之时他也曾经千叮万嘱,我不会忘记的。”“那就好”薛讷一向不擅言辞,此时也不知道再多说什么。他退后一步抱拳一拜,“只盼仙姑,早日平安归来。”玄云子微微一笑,“我会的。”灵州,一样的冰天雪地。今年的冬天,灵州大都督府治下的广域千里之地,出现了一副早已多年未见的奇异景象冬季大练兵冬季练兵,原本是大唐府兵时代的定制。但近年来府兵制渐渐崩坏,加上河陇屡遭兵灾民生凋敝,冬季大练兵已经多年未见。但今年的冬天,却因为薛绍的到来与众不同。灵州大都督府治下所有州县,都在举行规模大小不一的冬季练兵。参与冬训的有农民府兵,有定居城旁的异族降户,也有战场上擒获的俘虏和流放而来的囚徒,以及薛绍带来的三千跳荡和回鹘骑兵。因为符合国家兵制,薛绍的这一动作毫无问题,任谁也是无可挑剔。这也正是薛绍赶在冬天撤离丰州回到灵州大都督府的主要原因。冬训之时,薛绍派出斥侯和部曲前往各地调查和监督,同时统计了一下参训兵员的数量。二十八万这比薛绍预料当中的人数,几乎要多了一倍连薛绍自己都有点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参与到冬训中来要知道,这一军事活动并非十分强制,也没有报酬给予。除了少量的雇佣兵、回鹘兵和府兵,其他主要是靠河陇百姓的自发参与。二十八万薛绍心中豪气勃发,别说是二十八万,哪怕是八万人,也足够我气吞万里、纵横天下第1067章 麾旌北指又是一个正月初二,太平公主独自一人进宫给武则天拜年。在此之前,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具体有多久太平公主几乎都忘记了。或许一两月,或许百余日,又好像长达半年之久。在这段时间里,不光是太平公主,几乎所有的文武大臣都很少见到女皇陛下。她一直抱病不出藏在深宫,就像当年的大唐高宗皇帝的晚年一样。不同的是,高宗皇帝当年还有天后和一群值得信任的宰相替他操持国事。如今的大周朝堂之上,却只有两个乳臭未干的面首小儿张牙舞爪。很多人都认为,眼睛国家正在面临一场巨大的危机。万一女皇真的驾崩在后宫,除了二张又还有谁能知道吗再往更险恶的地方想上一想,假如二张狗胆包天把女皇给杀了,然后自己假借女皇的名义窃夺政权,又当如何呢所以,太平公主今日入宫拜年,除了是要履行礼节还有重要的政治目的。在入宫之前,她已经和两位重要的宰相岑长倩和狄仁杰进行了密谈,甚至已经做下了最坏的打算假如女皇今日未能现身,一场“清君侧”的兵变就再所难免。太平公主一袭宫廷盛装,雍荣款款的走上了万象神宫的龙尾道。在龙尾道的尽头站了不少人,除了女皇的心腹近侍人等,张易之,张昌宗和武三思都在。太平公主特别留意了一下,那位身着戎装率领千骑把守万象神宫的千骑将领,既不是周季童也不是赵义节,而是武攸归。太平公主心里就愤愤的啐骂了起来,这厮就像是一只苍蝇飞旋个不停。绕了几个弯,他又重新回到千骑取代了周季童的位置周季童死得好惨薛郎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雷霆大怒“微臣张易之,奉神皇之命在此恭迎太平公主殿下”张易之首当其冲上前来迎接。其他人也跟着一起施礼。“有劳。”太平公主礼节性的淡淡一笑,“神皇何在”“神皇陛下就在里间,等候殿下多时了。”张易之很谦卑的样子,认真回答。太平公主不再多言,抬步朝殿内走去。“殿下且慢”张易之突然伸手一拦。“何事”太平公主尽量平声静气。“神皇亲口谕令,朕染疾风寒不便外出,更不宜接触他人以免传染疾恙。今日宫会点到即止,公主亲王人等便在殿门外问安即可。”张易之说道。太平公主心中一拧,莫非我娘真的出事了“殿下,不妨就在宫门外大声问安,神皇自会听到。”张易之继续道,“微臣也会将殿下带来的礼物,转献给神皇。”太平公主沉默了片刻,“如果本宫,执意要见神皇呢”“神皇谕令已下,微臣职责在身,只好苦苦相劝。”张易之答道。“如果本宫,不听你劝,又当如何”太平公主再道。张易之做苦笑之状,却侧过脸来用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武攸归等人,低声道:“微臣也是奉命行事,还请殿下莫要为难。”“你竟敢威胁本宫”太平公主冷笑一声,抬手一指武攸归,“你给我闪开”武攸归穿着一身戎装叉腰站着,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丝毫不为所动。太平公主愤而抚袖,抬脚朝里走。武攸归上前一步居道拦住,他身后的甲兵也一同上了前来,站成了一排,将整片宫门入口处全部拦死。“大胆”太平公主怒喝,“三十年,从来没人胆敢阻拦本宫出入禁中尔等全都活腻了”武攸归等人仍是站着没动,个个如同泥胎木偶,死活就是不让道。这时武三思走上了前来,小声道:“殿下息怒。何必在这喜庆的日子里,闹得剑拔弩张呢既是神皇有旨,我等自当遵从行事。”“我等”太平公主闷哼一声,“武三思,你有何资格与本宫相提并论我等这样的字眼,也是你配说的”武三思表情一滞,咽下了一口闷气退到一旁,撇过脸去摆出一副冷眼看热闹的表情,不再多言。“尔等听好了。今日太平公主必须见到神皇陛下。任何后果,我一力承担。”太平公主大声道,“谁敢阻拦,我便杀谁。”众人闻言,耸然变色。太平公主大步朝前走。武攸归等人步步后退。张昌宗大喝一声,“拦住她”“谁敢拦我”太平公主这下真的发怒了,伸手就将近在咫尺的武攸归的腰间佩刀拔了出来。这刀子刚刚出鞘,便从里间传出了一个沉厚而威严的声音,“太平,无礼”太平公主恍然一愣,怔住了。“丹墀之内,岂容你冲撞禁卫舞刀弄剑还不退下”没有错,那就是母亲的声音。太平公主绝对不可能听错。“咣当”一声,太平公主将刀子扔在了地上,人也跪倒在地。“罢了,赦你无罪。”武则天的声音依旧传来,只听她道,“你此番前来的心意,朕已知晓。只是朕风寒在身,不便见你。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你先回去吧”“是儿臣告退”太平公主站了起来,转过身,冷冷的瞟过了在场的张易之和武三思等人,一步一步的走下了龙尾道。她抬着头挺着胸,走得不急不徐。她感觉,身后所有人的眼神都像是冷冰冰的刀剑一样,紧紧的抵在自己的脊背上。她更加感觉,今日之神皇,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会抱着她哄她睡觉的母亲。泪花渐渐模糊了眼眶。她的步姿依旧雍容款款,但她的神情已是失魂落魄。她在浅浅的低吟“神皇是神皇,母亲是母亲。”“她们,已经不再是同一个人。”回到家中,太平公主神态如常,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虞红叶即将生产,薛顗和薛绪两家人上以及官婉儿与郑夫人都在。太平公主已经学会了薛绍的某项技能,绝对不将外面的不良情绪带回家中,尤其是在过年这样特殊的日子里。但是细心的上官婉儿已经从太平公主不经意表露的细节当中,看出了蛛丝马迹。她瞅了个空将太平公主请到一旁,问她今日入宫面圣,是否遇挫了太平公主点了点头。“有个人,我们之前大概都忽略了。”上官婉儿说道,“但他,却是至关重要。”太平公主略一醒神,“谁”“论弓仁。”上官婉儿说道,“至从归降大周之后,论弓仁官居要害与李多祚等同,但他身份特殊从来不与任何人结交。”太平公主眼睛一亮,“但他却是汾阴薛氏的女婿。”上官婉儿神秘一笑,“还是月奴同父异母的,哥哥”“你怎么知道的”太平公主惊奇问道。“没有不漏风的墙,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只是没有公然传开。”上官婉儿说道,“据闻,论弓仁正在私下找人打听此事。他不敢跑到太平公主府来询问,却曾经几次上过嵩山。”“嵩山少林寺他是去找吴铭”太平公主很惊讶。上官婉儿点了点头,“但吴铭一定不会告诉他实情。”“看来,论弓仁挺在意这件事情。”太平公主说道。上官婉儿道:“他已经背景离乡没有了家国,更加没有了亲人。他的孤独旁人难于体会,他对亲人的渴望也一定会超乎我们的想像。”太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吐出,“我们,这是要利用他吗”“这不是利用。从根本上讲,他就是和我们一起,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上官婉儿说道,“千骑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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