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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再闹的话,会比今天更激烈。人手少了只怕拦不下他们。您确定让我分人马出城”“那姑娘得找回来。”夏任眸底隐有寒光:“可不能由着她乱跑”说到银三姑娘的离开,小何将军才略有些窘迫:“呃,是我失误,我没想到昨天颁旨,今早她就让逼走。”但是他很快昂起头:“我已让人去找。要不是您说谨慎为上,除去护送您的五百兵以外,其余都是便装,也就不能公开盘查,那姑娘她走不了。”夏任面上浮现出郑重:“这里的人自在惯了,你公然带兵占城,出了事情谁负责”“是。”小何将军一挺腰杆子:“听您的请大人放心,收到银三离家的消息,我已让人四下寻找,又往北市边城送信。下白虎岭到北市只有一条官道,只要有人过去就能知道。”他没有说白虎岭上躲藏人,自白虎岭出现百年以来,不是三几个人可以呆上过夜的安全之地。夏任点一点头,但没有太多安心神色。毕竟走的不是一只猫两个雀子,而是一个姑娘三个随从,一共四个人四匹马,轻轻松松的就从他眼睛前面溜走。两个人没有再说话,默默盯着楼下暂时没有看头的街道。大部分的人让金胡带走,去衙门交涉接回殷刀。余下的人送殷霞治伤。殷固、殷盘、殷山带着几个人站在大门上,低声交谈的他们偶然一抬头,面上满满的警惕。但不是夏任的关注点。金胡的话已传开,整个丹城如深夜中,安静的只有风声。有走路的人,很轻,目光不时对衙门看着。有坐茶馆、会面谈生意的人,也是不时伸长头颈,往衙门看看。新的动静出来时,酒楼上站的殷若眸子深深。站在高看的远,她早早看到殷刀在马上,神气也好、身体也好,没有一毫的损伤。心头吊起的那块石头,缓缓的落下来。路边有人招呼:“殷老掌柜,您还好吧”殷刀朗朗的笑:“我好着呢,大家伙儿放心吧。”在他马后,金胡在马上也笑得很开心。殷虎重新进来,低声道:“敢情夏狗官抓走老东家以后,又睡下来。金胡到的时候,他还没起。小厮收了一万两的银票,就把这事办了。”青鸾也露出鄙夷之色。殷若冷笑:“什么还没起这就是想收钱”在心里飞快转动,肯收钱就不难。身为礼部尚书,对这道圣旨的到来,想来有独到见解。这个时候,一个小子走到对面二楼上,对夏任躬身,双手捧过头顶,上有一叠银票:“老爷,小的眼皮子浅,他们开价到一万两银子,小的顶不住了。”银票上的大数额,在日光下熠熠放光。小何将军大吃一惊:“共计一万两”夏任拿到手上,却不是很满意。先对小何将军道:“怎么你头回听说金殷大富”小何将军呆呆扫一眼夏家的小厮:“我知道两家大富,但是一万两银子收买奴才,这手笔头一回听说。”“哪有收买奴才这话,”夏任对街道上努努嘴儿,点醒小何将军也兼埋怨小厮:“殷家的老东家,只值一万两银子吗”小何将军恍然大悟:“您说的是。”小厮羞惭满面:“小的实在支撑不住了,”夏任在手上拍打下厚厚的银票:“算了,也不少了,”从口袋里掏出几两碎银子抛过去:“赏你。”小厮跪下谢恩,捧上不到五两的银子,咧开大嘴,嘿嘿的笑。他惊喜过度,有几分傻乎乎。夏任忍不住也一笑,再道:“备马,收拾东西,咱们走了。”负起手,向小何将军正色:“这里就交给将军了”他的正式,小何将军压根儿不看。他把手板儿摊开:“好说,拿来吧。”夏任愕然,对这以下犯上的举动哦上一声,想了起来,负在背后的手收回,把握着的一万两银票递过来。小何将军要拿时,夏任往后一缩,一本正经道:“一手交具结,一手交钱。不然,你径直拿了走,这钱算你受贿,还是我”“有。”这个难不倒小何将军,他打个响指,门外进来两个士兵,一个捧纸笔,一个捧砚台。夏任一看,纸还不是一般的纸,是早就写好的公文,上面官印盖的红堂堂。砚台里也墨汁尽有。小何将军拿过公文,接笔落笔,把数字填写上去,吹吹干:“给。”另一只手去抓银票。夏任失笑:“你还真行啊,难怪我收一笔,你就跟着收走一笔。敢情早就写好,只等着收钱。”小何将军得意不已:“我留下来充公,是我的军费银子。您带走,便宜京城的衙门。看似最后都入国库,其实可不是一回事儿。”这会儿在手中“啪嗒”的响,摔打银票的成了他,小何将军感觉不错,放肆的多说一句:“这钱出自边城,自然是我们留下来。”夏任皱起眉头,怎么瞅,这得意模样不顺眼,戏谑地道:“那你小子就在这里好好收钱吧,我提你一句不用谢,金家在京城流水一样的花银子,几年地里送出去几百万两,我祝你军费发大财”往小何将军肩膀上重重一拍,一挥袖子,说一声走,扬长而去。小何将军傻了。“几百万两,不会吧,莫不是骗我的万一我信了,对金殷两家下手重了,就成扰民。”他追出去几步,不敢高声叫,低而急促的喊:“夏大人,我出身贫寒,从没见过大钱,您官职比我高,不能诳语。这两家真的诈得出这么多钱”夏任停下脚步,回身好笑:“守备家的公子出身贫寒,你欺负我不认得你爹么”小何将军打个哈哈:“原来您知道我出身,那就是熟人,再说几句,这丹城真拿得出几百万两当兵的没马、没好兵器的穷人可多了去。”他眨巴着眼,还是个竭力寻找法子套话的模样。夏任揶揄他:“人家几百万两花在想女婿上,你能诈的出来几两,不用问我,自己个儿照镜子去吧。”说完不再理会,下楼往衙门漫步而行。到地方,行李、马匹、随从人等准备好,夏任上马这就出城。他离开约一里地,殷若带着青鸾纵马而出,跟随在后面。推后几十步,两个灰衣人扮成的生意人也出城而来。第二十三章 ,抉择对于殷若来说,查明赐婚真相的最佳办法,就是从近处下手。京城太远,她怕在京里还没解决结束,就到出嫁的日子。而她总得明白一些什么,才能拿出有效的对策。一举打散这赐婚也好,缓一步也好,都得先了解。现在对她来说触手可及的,当数尚书夏任。城外的道路宽广,跟上夏任并不困难。只见五百兵马有如庞大的猛兽,扑倒草原上娇艳的花朵,让翠绿的小草在它们的蹄下瑟瑟发抖。洋溢春风的草原上,是驰骋的大好天地。白虎岭在白天看来,苍翠郁郁,古松参天,像一块美丽的宝石落人间。夏任有五百人呢,毫不犹豫的冲上白虎岭。中途没遇到凶险的话,夕阳西落以前,他们可以赶到北市。不走商队的时候,白虎岭下没有什么人。殷若、青鸾和两个灰衣人会合,也只有四个人。殷若本想上前去见个礼,跟着夏任走,但想到没离丹城太远就结交,难免惹出疑心。好在她另外有路,带头一鼓作气地也往前冲冲到白虎岭下的山夹道中。横断山脉里不一定没有别的路,殷家拥有好几条属于自己的秘密小道。最宽的地方走两匹马,最窄的地方侧身过一个人。殷若挑的这道路,最窄的地方过一匹马。但足够殷若一行提前翻过白虎岭,在北市边城的范围之内,想法子和夏任认识,寻找机会查明真相。“金老掌柜,您义薄云天呐。”金胡从街上走过,遇到的人纷纷夸奖。他面上带笑的把殷刀送回家,面上带笑的打马回家。在自己宅院内跳下马,面上的笑容也如跳落尘埃般,不翼而飞。换上来阴沉,金胡散发着戾气回房。金丝哭哭泣泣的和金财宝大吵大闹,见到祖父回来,跺脚痛哭道:“我办的是好事儿,祖父要是晚去一会儿,我就能把殷家拿下来了”金胡扭身就走,房也不进了,丢下一句气愤的话:“财宝,你对她说。”“祖父,您不管我了吗”金丝叫了又叫,金胡头也没回。一旁的金财宝阴森森:“要是折腾完了,听我说吧。”金丝杏眼圆瞪,先出来不服气的表情,语声蛮横地道:“你还能说出来什么平时总说银三比我能干,还不是让我撵的背井离乡。”“啪”金丝先听到一声脆响,再才看到金财宝急步已来到面前,手臂高高扬起。最后,才是面颊上一疼。牵扯到她让刀划破的小伤口,下巴上也跟着疼起来。不是金财宝的手有多快,是金丝姑娘太傲慢,她没有想到过。手捂着脸,金丝只能是愣住。还没有等她醒神发问,金财宝暴风骤雨般的痛斥:“笨蛋祖父昨天和我的商议,今早我就当去殷家,恳请殷祖父答应我护送银三离开,前往咱们金家的可靠之地。到了那里,银三自然要帮咱们家做生意。赚到的钱,还不是帮你进尧王府”金丝刚要发作的暴怒硬生生让压下去,她呆若木鸡。“笨蛋殷祖父若是答应,自然和咱们家更加亲近,又没了银三在家,珠宝生意他还会争吗珠宝生意挣来的钱,还不是帮你进尧王府”金财宝怒不可遏。金丝往后退退,离他远些,挑了一个刺儿,撇嘴道:“殷祖父若是不答应呢他难道不能打发人护送银三离开”“笨蛋银三不在我的庇护之下,就有名声之嫌疑,身为未婚夫婿,我有资格拒绝”金财宝气势汹汹。金丝再想想:“咦银三为什么要离开呢,我不撵她离开的话,有珠宝生意系着她,她才不肯走。”金财宝咄咄逼视,咬牙道:“还不是为了你圣旨上写的是侧妃,万一夏任尚书把银三带走学规矩什么的,咱们谁能知道朝廷的规矩,谁敢说这叫不对”听上去句句为她好,金丝没了话说,嗓音难得的放低:“那,应该对我说说吧,我就不会。”“亏你还有脸讲昨天圣旨到丹城,昨天祖父和我拿出对策,昨天晚上你就找上殷霞今天一早银三就离开你倒是对祖父和我说了吗。”金丝彻底哑口无言。金财宝越想越气:“生意你送出去,人让你撵走,你的德行也败坏在夏任尚书在丹城的时候,你呀你,有能耐而你也耍了蛮横,你倒是逼着殷霞把生意交出来也成,中人一拨拨的来,祖父一直拖延,谁成想殷霞几个头就叩的你名声尽失,却什么也没落着。”气的说不下去了,金财宝一指头点住金丝额头,凶狠地道:“从现在开始到你出嫁,你老实在家里呆着,一步也不许出去。”金丝却跳起来,不是又不服气了,而是惶恐大哭:“我忘记了,夏尚书还没有走,他回京城一定要说我不知礼,说我不是个好姑娘,哇。”金财宝咆哮:“现在想到不觉得晚吗离开家里人,你什么也不是别哭了,我已经让人往衙门里送珍玩,请夏大人中午用宴。”哭声嘎然而止,千古难遇的金丝姑娘难为情,有那么一丝丝浮现出来。金丝讨好的道:“堂兄你真好,”话刚说到这里,有一个人飞跑而至:“少东家不好了,夏大人一行已回北市去了。”“啊”兄妹一起惊呆。片刻后,金财宝紧锁眉头,快步出门找金胡请示,是不是往北市去宴请夏任,但圣旨上有变动,见到尧王殿下可怎么请安才合适金丝呆坐半天,又哭了起来。她的亲事,可怎么办啊白虎岭的另一边,下岭就是官道,直通北市边城,直通往内陆去的官道。一块大石头后面,殷若四个人牵马走出。算算时辰,虽然有怪石嶙峋,野渡湍流这样的天险,也不过花费两个时辰,赶在夏任前面到达北市地界。青鸾取出马背上的干粮,大家就地吃了一餐。两个灰衣人又打了几只野鸡野兔。白虎岭上轰隆隆的马蹄声传来,五百人马卷起的声浪地动岭摇,小旋风般冲上官道。官道四面视线开阔,跟上依然不难。殷若一行随后而至,见天边渐渐的红了,北市边城的灯火也燃起来,但是夏任一行头也不回的直奔去内陆的官道上。岔路口上,殷若驻马沉思。原来圣旨真的出自帝心吗那退回可就难了。这跟她猜测的夏任至少去见见尧王不一样,但是殷若毫不犹豫的带马转向:“咱们去北市,会会尧王。”休书,着落在尧王身上。第二十四章 ,北市北市边城。位于大梁国的东北角落。曾经威风的拥有四座附城,却在大地震时,半个主城都让震塌,仅存完好的一座附城丹城让分隔,余下的三座附城夷为平地。有人说这叫因祸得福,新起的横断山脉造成位于东北方的卫国和东南方的洛国不方便进犯,唯一的遗憾是丢了丹城和整个盛产红花的草原。北市边城需要应对的就只有正北方及西方的散居部落,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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