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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位于原有山陵中的部落都很强悍,但不成国家难成气候,北市边城的压力大大减轻。重修北市时,附城只就恢复两座,使用原来的名字,一个仍旧叫左城,一个依旧叫右城。这原本是位于北市最左最右的两座小城,随口就起的名称。横断山脉的突起,又带给北市新的气向。因来自卫国和洛国的威胁几乎没有,卫国和洛国也不容易做到大军越过自己国门的天险,横穿草原,劳师再过白虎岭,北市渐变成繁华享乐之地。殷若上一回来到这里,是两年前的十二岁,由殷刀带着巡视店铺的她,对北市的看法就是士兵骄奢,居民安逸。百姓面上的笑,有些内陆安宁之地的感觉。殷若还没有去过内陆,但她从去过内陆的殷刀及掌柜们的讲述中,知道内陆是个不担心战乱的地方。每个人的神情,想来有如静水行舟,毫无慌张。夜色悄然的出来了,天上的星辰璀璨而夺目。而在下方的北市,好似增添新的灯火,更添绮丽和富贵。“吁。”殷若勒住马,在她后面的青鸾及两个护院也停下马来。殷若对两个护院看去,他们来到殷家时,自称一个叫马大,另一个叫牛二,这当然不是真名字,不过殷家处于国门之外,有自己家接纳人的原则,只要收留以后,马大和牛二不在外惹事,对殷家忠诚,就留到今天。殷若客客气气:“马师傅牛师傅,我有几句话要说一下。”“少东家请说。”马大牛二憨笨的模样。“北市是一座大集市,是很多生意人去丹城的落脚点。城中也有两个做生意的世家,一个陈家,一个赵家。一直想成为丹城特产的中间商人,对外来的生意人约束很多。还有,当兵的勒索钱也习以为常。”殷若说到这里,瞄一眼大家的衣裳。他们扮的最像的,只能是生意人,就继续当生意人,这就不能避免的要与陈赵两家遇上,也所以进城以前殷若先要交待几句。“进城以后,由青鸾应酬他们,实在不行有我出面。如遇不妥当的言行,二位师傅听我的话行事。”马大和牛二都是五十岁上下的人,在殷若没有出生时就来到殷家,但殷家对他们的来历所知的还是不多。只知道性子骄傲,轻易不肯居于人之下。当年如果不是殷刀对他们礼遇备至,他们早就离开。殷若远行需要护卫,马大和牛二是最好的人选,这也是出自殷刀对孙女儿的疼爱无私。殷若的这一番话,表明对他们的尊重,没有拿这二位当成少东家说什么,他们就应该唯唯诺诺的奴才。也暗示二人收敛脾性。马大牛二爽快的一抱拳:“此行,当以少东家马首是瞻。”青鸾不用交待,殷若打马,带头来到城门。北市虽已如繁华之地,但到底还是处于国门的位置,这又是天黑随即要关城门的时候,一小队士兵中为首的人厉声喝问:“什么人,从哪里来”殷若静静不动,马大牛二跟随着她,半隐身在黑暗中。青鸾下马,掏出路条送过去,陪笑道:“官爷,我们是内陆来的生意人。”另一只手,掏出一锭大银放在路条之下。北市进进出出的生意人最多,路条是殷家从内陆花钱写下来,在家里备用,是真实的。为首的士兵没有怀疑,把路条推回来,把大银也推回来,一摆手:“进城吧,不许闹事,听到了”青鸾大吃一惊,殷若在马上吃惊,都有一瞬间的怔忡。为首的士兵皱眉:“进还是不进”“进。”青鸾再送上一个笑脸儿。男装的她因为剑眉和面容英毅,轻易看不出是个姑娘,一笑再笑,也不会引人疑心。返身上马,对当兵的哈哈腰,簇拥着殷若打马进城。刚进城门,可能因为天黑换岗,迎面撞上一队飞骑而来的士兵,整队的人英气勃勃,青鸾的气质和他们一比,终因不是男儿气概而逊色几分。马大牛二忙护着殷若避到一旁,青鸾缩手到袖子里取银子。却见到这一队人一带马疆,侧骑从他们身边过去,别说不勒索,就是一个多余的眼神儿也没有。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殷若对这北市士兵新的行径迷惑不解,都眼神儿迷乎,没看到四个人的生意人绸缎打扮忽然想到什么,往城头上眺望。见大旗“北市”的旁边,多出数面旗帜。飞龙飞虎飞凤飞鱼旗帜众星拱月之中,一面大旗威立天地,绣一个大字“尧”。四皇弟殿下尧王梁未,这是他的王旗。殿下在这城里呢。殷若虽省下银子,也没有即刻就赞美这位。十四岁的少东家虽年青,但听的不少。在北市古记儿里的贵人们,都有新到三把火,乍一看为百姓立秩序,等三把火烧完甚至只烧一半,还是银钱当家做主人。殷若只摆一摆面庞,示意青鸾打马,一行人直奔城西的丁家客栈。这客栈是殷刀的推荐,地方不大容纳不了大生意人,但殷若四个人住正合适。掌柜的是一对夫妻,人勤快房子收拾的干净,做菜的味道也好。还有一个长处,就是他们肯说实话,愿意为新到的客人提供实打实的信息。就是没有遇到进城的一系列怪事情,殷若也得知道下尧王在北市的事迹,从而揣摩出一些尧王的品性。“避难”的少东家能不能一举拿下休书,尧王是什么样的人,是个关键问题。第二十五章 ,尧王梁未殷若心头装的心事不少,但最为重要的,应该是那一纸来自尧王的休书。她曾盘算过用许多的银钱“购买”,但是也得区分尧王昏瞆与清明两个局面。赐婚圣旨的到来不怀好意,不仅挑起金殷两家的争斗,还将让已定亲的殷若名声尽失。如果殷若解不开这局面的话,纵然嫁到尧王府中受宠,也会一生背负贪图富贵、抛弃前约等罪名。而尧王昏瞆,他只怕参与这“不怀好意”圣旨,与他论道理是不成的,哪有和糊涂人说通道理的时候呢这个时候花费的银钱就会多些,甚至需要拿捏一些尧王的把柄才行。就像夏任的小厮收一万两银子,金殷两家都还不知道夏任廉洁已交公,这在两家的账本子上,就算夏任的一个把柄。行贿固然有罪,受贿的要赔上前程。而尧王清明的话,说不好他根本不知道有这道圣旨,或者知道有道圣旨的情况下,殷若还能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比跟个糊涂人说话要来的省钱省力,因此快捷。城门上的这一段小小的见闻,不由得殷若信心大增。有句话叫窥一斑而知全豹,意思看见一部分就可以推测出整个面目。大狡大猾之人也存在,殷若还需要小心,但也极有可能尧王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北市之行,殷若到此时或许可以断定,她来对了夜风清暖,春天的夜晚永不辜负行人。行衣鼓荡之后,又吹拂着衣内疲惫的心。在这样的夜晚之下,繁华的北市哪能早早安歇。一声声叫卖声闻十里,一个个夜摊如点缀的星辰。“羊头汤”“果子点心”“住店热水热汤饭。”对于远行离家的殷若来说,虽仗着机灵和聪明,但鉴于“皇家”太大,也带着很多的不安。这自幼就爱听的生意人吆喝声里,把她安抚。她笑顾青鸾、马大和牛二:“都饿了吧,咱们吃点儿再住下来。”青鸾、马大和牛二都是摇头,青鸾道:“看这城里的人,好些异乡口音,丁家客栈我去过,地方不大,去晚了只怕没有客房。”马大和牛二另有一番见解:“少东家,咱们不是游玩来的,先妥当的安稳下来,再填肚子不成。”他们算看着殷若长大,也就能知道殷若的喜好,出家门时,马大的包袱里带着殷若爱吃的点心,说着就要去取:“您等不及住店这几步,先拿块吃吃。”殷若摆动马鞭子笑:“我可没这么娇嫩,我是让这满街的香味勾出馋虫,也罢,你们说的对,咱们先住店去。”认认丁家客栈的方向,就要过去,耳边传来阵阵轰隆声。“杀”“杀”“杀”随后是鼓声咚咚打破宁静,又似敲碎夜空。刀枪声、沉重的脚步声梦境般涌来,马大牛二会拳脚的原因,对武器声格外敏锐,耳朵由不得往那个方向动了动。青鸾也好奇,翘首望去那人流拥挤之处:“那里有什么”马大牛二细细分辨着:“是校场是尧王殿下在练兵。”练武的人耳力比一般人要好的多,他们从马旁挤过的人声里听到答案。要得到休书,免不了要认识尧王,及他身边的亲信人等。殷若听过兴致大涨,扫一眼青鸾、马大牛二的神情,就不用问他们意见,他们面上已经带出去打探的神色。殷若说声走,一行四人顺着人流,对着校场走去。人挤人的时候,四个人下马,青鸾牵着马退后。马大在前,牛二在后,哪怕人再多,也悄悄的留出一片自如的空地,给殷若自在的行走。马大往前一步,稍停,就有一步的空间出来。殷若把这一步迈过,马大再往前挤出方寸之地,供殷若跟上来。后边的牛二挡住人流。因为这一步眨眼的功夫就走过去了,在他们两边的人,虽有人叫着:“别挤,哎呦,我前心贴后心了。”却硬是没有人看出来。这就很快,殷若来到最前面。马大往左不让人挤过来,又兼顾后面的人。牛二往右,又兼顾后面的人不要挤到少东家。殷若本可以从容的站定,从容的打量校场中,从容的寻找一下尧王,却在一抬眸还没有稳定视线的同时,让一个人牢牢吸引。他的周围仿佛是士兵,也似乎有马。他背后的夜空依稀璀璨,也应有明月。说仿佛、似乎、依稀,是看到这个人以后,这世上别的一切黯然失色,不管是深邃的夜幕,还是雄纠的士兵,都悄悄的退去,直到化为乌有。天地之间,只留下这一个人。旗杆上高悬的灯光,模糊的照亮他的身姿,让他看上去俨然天地间第一人。他的五官在灯光和距离之下,也应该是模糊的。但说也奇怪,不管是高挺的鼻梁,还是饱满的额头,及他乌黑炯炯的眼睛,都如素描纸上打底般的清晰在眼前。这是个英俊的人,毫无疑问。他俊的有如碧空之洗,又如长河之圆,一切完美的让人想尖叫,想惊叹。人生于天地之间,为什么独他得天独厚。虽然没有人介绍,殷若也在朦胧中的第一个顷刻间懂了,这是尧王殿下,四皇弟梁未。也同时,殷若懂了金丝。难怪她为这门亲事接近疯狂,这位殿下容貌也好,风姿也好,已不似人间之物,恐怕谪仙下凡来。------题外话------有没有提前放假滴的宝宝长假悠游,祝君惬意。文虽在公众期间,也记得每天来看文了。第二十六章 ,鱼鳞甲,我家的便宜夜幕之下,尧王在士兵拥护之中,虽不是个头儿最高的那个,也不见得最魁梧,但皇家气势与天生外貌,让他鹤立鸡群般显赫。殷若望着他,情不自禁的眸光明亮。她不是好色,而是一进北市就遇到一定要认识的尧王,自觉得这运道太高了。洗清她的名誉、解她殷家与金家的潜在危机,随时近在咫尺。银三姑娘为自己的好运道容光焕发,并期盼着这运气带给自己的下一步,是即刻上前去拜见尧王,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方便下回或者多回的拜见。但怎么能上前去,殷若还没有主意。她眯着眼,迅速的开动脑筋。眼前这个机会太难得了,离尧王只有二、三十步远,如果能稍稍跑上几步,就出现在殿下眼帘之内,而方法得当的话,殿下就应该在下回拜见依然能记得起自己。正准备寻求一个得体而又合适的法子时,身后有欢呼声出来:“殿下,”“殿下”“殿下”呼声里,有人推搡着包括殷若在内的最前排之人。而随着百姓的呼声越来越整齐,迫切亲近尧王的举动也越来越大胆。哪怕马大和牛二在殷若身后阻拦,哪怕有一队士兵见到暴动般的乱,过来阻拦。一大片的百姓人裹着人,不管个中有没有不情愿的,一古脑儿的对着尧王冲去。尧王好看而夹杂锋利的眸光闪了闪,对阻拦的士兵说了一句:“不要伤到百姓。”殿下没有任何恩赏,也没有发布利民的措施,此时这么多人拥挤而来,可想而之透着不正常。尧王的手悄悄放到佩剑把上,跟随他的侍卫们,也进入戒备状态。殷若在这种时候,心情不错的冲在第一位。谁让她站在最前面,后面的人顶着她跑,想不在第一位都难。她很想接近尧王殿下的心愿,就由身后的人“强迫”她完成。倘若殿下怪罪的话,在场的人都是见证。她一面冲,一面飞快把尧王从头到脚打量一个遍。殿下的簪子,上镶红宝石,式样不像外面买得到。殿下的腰带,绣锦繁多,式样不像外面买来。殿下的盔甲。生意人家的本能吧,不能规避的想来想去总与生意有关。刚看到这里,右肩膀一紧,不知让谁摄在手中,泛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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