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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法,盔甲是御敌用的,防无赖好似没什么效用。再说数日前与黑施三的头一回见面,见识到他的无赖,不正是穿着这鱼鳞甲。梁未含笑:“这里也没有别人,你有单独要说的话,说吧。”“不是单独说的话,是我特意备下佳果美酒,我自己都不舍得喝,不想给别人分享。”殷若试图继续说服。他们的话,清清楚楚穿行在夜风里。车阳走上一步,一巴掌拍向殷若肩头:“得寸进尺就不好,单独侍候殿下,你还不般配。”殷若早有准备,往前兔子般的一蹿,虽伶俐却透着狼狈,尧王等人哈哈大笑。殷若忿忿回头,叉腰对上车阳:“你怎么敢又打我。上回打我的帐,我还没有同你算干净呢”车阳勾动手指,坏笑一地:“来啊,我让你一只手。”“你让我一个人吧,你到隔壁去吃,成不”殷若耸动肩头,把磨剑等人一一看个遍,拍着手自己乐:“你们每个人让我一个人,我就不用请殿下答应了,殿下也不再说我是个无赖泼皮。”大大咧咧的口吻,没有半分客气,百姓对贵族的恭敬更是点滴找不着。少年们纷纷吃惊:“你还是那么胆大,什么话都敢说。”梁未手指过来:“这话,已经无赖泼皮。”“好吧。”殷若脑袋一垂,双手袖起来,没精打采的往前走。佝偻的身子,忽然没了精气神,梁未忍不住的嘴角又勾起来。刚勾住,见低垂的脑袋悄悄回过来,往自己面上扫一眼。明显的他看到笑意,所以继续勾着头,好生可怜的模样又往前走。就这么老实无话的走着,梁未在后面笑个不停。星光如辉,轻易的勾勒出这笑容,卓秀心头怦然的跳,想到王富贵说施少东家不同于别人,只怕让他说对了。在这整个北市的风风雨雨也惧怕尧王的时候,只有这一位,看上去自如的在春风之中。话语脆生生的如嫩藕:“殿下,这里就是,请随我来。”卓秀蹲下身来:“见过殿下。”感觉出有寒意在发上掠过,卓秀大气也不敢喘,直到眼前靴子走过,才从憋闷的难受中走出来。她更加不敢怠慢,跟上最后面的一个贵族少年,殷勤的模样追上几步。最后的这个是车阳,对于王富贵的相好,车阳也认得真真的。板起脸低声问道:“厨房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小店的菜保证干净。”卓秀回答到这里嘎然而止,不情愿的眺望一眼最前方的两个身影,带着车阳去厨房。厨房的外面,一个大汉铁塔般的站着,目光如电紧紧盯着炽热的火灶,及其上烹炒的铁锅,还有旁边配菜的伙计。“扑哧”车阳忍俊不禁。牛二受到惊动,忙欠身行礼,但是脸呢,却不是对着地面,而是身子鞠躬,脸依旧对着锅灶一刻也不放松:“小人见过将军。”“你仔细。”车阳没有怪罪他,暗暗点头黑施三谨慎,殿下用的酒菜,确实不能大意。车阳不是不相信黑施三主仆,而是他的职责所在,他留在这里,和牛二站成厨房门外的一左一右,不过牛二是一看就紧张认真,车阳不见得不认真,却颇有悠闲。卓秀无奈,亏王富贵敢说下毒的话看这两个人的模样吧,别说下毒,就是飞出一只小虫,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她还是侍候殿下的好。见一盘热菜出来,卓秀双手去接。脑后有人平静的道:“不敢劳动掌柜的,我来。”一双稳定而干净的手接过热菜,梁未的另一个小厮砺刀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这里。卓秀愕然中,见到砺刀的手中还多出一双筷子,雪白如银就是一双银筷。砺刀挟了一块吃了,赞的没有半分感情:“味道不错。”捧着菜,施施然的去了。这做派,别说卓秀没见过,听也没有听说过。她常年跟着王富贵,几曾遇过怀疑她的人。也没下过毒,也没有见过投毒为生的人就是。在她以为的讲究里,打干净的深井水、多洗几遍菜、这里是卓记大酒馆,这就算很仔细很上心。却没有想到跟尧王的人好似防毒老学究,让她火冒三丈。更加不服,更加想接近尧王,卓秀跟上砺刀。脚步声传来,砺刀头也没有回。掌柜的在自己酒馆里巡视,总不能说她不对。就要到地方时,就听到一阵叫声嘈杂喧闹。砺刀紧走几步,卓秀也魂飞魄散中加快脚步,生怕刺客又出现在这里,从而让她成为尧王刀下之鬼。对于说杀人就杀人的殿下,卓秀的害怕不低于殷若。却见到嚷嚷的那个,肌肤黑如夜,眼睛明如星,有满面的稚气,又蹦跳的不错,正是今晚的东道主人黑施三殷若。殷若的后面,站着六个高矮不等的女子,香风往四面八方传去,殷若的嗓门也跟着传开。她怒目横在面前的磨剑,一只手上扯着殷兰:“这是我家的姐妹,你可以搜身,却不能不许她们进去,是我特特为殿下准备的。”殷兰六姐妹欠身,娇声道:“尽管搜身罢了,少东家命我们来只为侍奉殿下用酒,并不敢有别的用意。”如果不是殿下在房里坐着,磨剑都想给黑施三一拳,让他好好明白明白。亏他还一脸的不平相,这傻子压根儿不懂,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接近殿下。那这小子是怎么接近的磨剑想起来,刺客拿黑施三当挡箭牌,把他送到殿下面前,随后他就抓着殿下盔甲不松手,直到殿下踢开他,从此讹上殿下,每天八两银子的药钱,把曲瑜将军气的够呛。磨剑皮笑肉不笑:“施三少,你懂点事吧,你还请不请客你要是不请,你就走吧,这帐我会结。”他瞅见黑施三恨恨的对自己一眼,旋风般的进房,磨剑倒不拦他,只盯着他到殿下面前诉冤屈。殷若挤巴着眼,不过泪水不是说来就来,只能干挤着:“殿下,都是我的姐妹,不比丹城的金三银三差,您让她们进来看一眼就能知道,我一个人好生无趣,让我的姐妹们进来又有趣味又高兴,她们特意的从外地赶来”烛光本是平静的,让这一顿闹的,处处破碎。每一处,都仿佛烙印下黑施三的“用心”,梁未想看不清楚都难。他略一沉吟,问道:“施三,我来问你。”见面前小子可怜巴巴又出来:“殿下请说。”梁未晃一下手中的筷子,也差点想敲这装模作样的小子的头:“你家离北市多远”“没算过,不知道。”殷若老实巴交的回:“来的时候走几天来着”眼神儿乱转:“没算过,不知道。”梁未啼笑皆非:“我告诉你,兴城在千里之外。”“啊”殷若懵懂下眼神,又乖巧的应:“哦。”梁未忍住气才没有骂他,但磨剑、砺刀肚子里一起骂装憨。另外三个少年巡查这酒馆不在这里,不然恐怕也照骂不误。梁未心平气和:“千里的路,没有十天半个月不能到达。而你到这里才几天从实招来你离家以前就准备好这些女人,打的是什么主意”磨剑、砺刀舒坦了,又暗骂一声,这装傻的呆子殷若傻乎乎:“殿下,我出门前,姐妹们让我带上她们,我骑马先来,她们坐车跟在后面”梁未忍无可忍沉下面容:“好来送给本王你出门前就知道北市将腾出铺面你可真是能耐”校场杀人以前,梁未自己还不能知道要杀几个。这小子满口胡柴,他带着这些女人来必另有用意。见到梁未发脾气,砺刀大为解气的进来放下菜,瞅一眼黑施三,原地眨巴眼,一看就不打好主意。“殿下给你太多的脸面,直接送去审问最好不过”砺刀恐吓道。殷若乌溜溜的一双眼睛总算定住,浮夸而虚张声势的笑露出来:“嘿嘿,我有话单独回殿下。”笑眯眯:“只能回殿下。”梁未不是大意,而是看一个人,有时候一眼就能分辨。黑施三这小子是鬼了点儿,但坏人应该不是。抬抬手指,梁未让砺刀退出去。殷若下意识的追随砺刀脚步,正准备和殷兰打眼风,磨剑面如锅底的走上一步,“吧嗒”一声,把房门带上。这下子真的是单独说话的好机会,殷若无奈的回神,却没有太多的不满。她的心怦怦的跳动,后退一步,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是一份儿纸笺,展开来抖了抖,表示里面没有夹带,流露出希冀的呈上:“殿下请看,”梁未本是不悦的,责备道:“一出子接上一出子,你这个小子真的该打。”见到这一手儿谨慎,忍不住微笑,拿过来放在眼前,一目数行看过,诧异的抬眸:“这是你写的吗”殷若咧开嘴儿嘻嘻:“是。殿下若是觉得好。”梁未失笑,摆动另一只手:“好,也不能多给你铺面。”翻动到下一张,再道:“老实呆着,别再搅和,等我看完它。”红烛下的黑字,说不上名家妙笔,不过字字端正能看的入眼。最重要的,是内容端正助长清晰。所有充公的铺面,梁未都有详细的卷宗。但是黑施三的这份上面,写的明细丝毫不次于梁未收到的资料。每份铺面标注出来以前做的生意,以后打算做什么生意。铺面的大小,临街的热闹程度等等。梁未带出来户部的姚大人,出自于姚大人懂生意经,殿下既不会让北市失却繁华,也不会让来往于北市的商人们糊弄。但拿姚大人对充公铺面的点评和黑施三的这份相比,有如石头旁边摆珠玉,高下一看便知。梁未情不自禁的边看边问:“你把原来的铺面约三分之一改成仓库,这是为什么”“回殿下,屯积北市的特产。”梁未哦上一声,眼睛仍在纸笺上:“陈赵两家为什么不屯积北市有这么多的特产吗你不会算错吧。”“丹城有红花、草原上夏季有甘果、秋天有草药、冬天有皮毛。殿下,我还担心仓库不够用呢。”殷若张嘴就答:“去年丹城红花的产量是各色特产的产量是。,前年。,大前年。”好像这些话都装在她心里,属于她天生的能耐。话并不多,但简洁明了,梁未翻动纸笺的手停上一停,再次把目光投向殷若,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是装憨还是真呆只凭一点经商人家的底子,就敢胡乱报数据。但是碰到晶亮无暇的眼神,藏不下任何心思,梁未想到他的年纪不过十四,鬼使神差的又一回没有追问到底。很快看完,梁未笑容满面。施三又给殿下一个惊喜,而恰恰是殿下想要的。北市混乱这些年,梁未对税收的准确性早起疑心。就说他坐的这酒馆房间吧,大小约等于一间小茶馆。他一眼认出花梨木的摆设,及带着异邦风情的锦绣。王富贵到底黑了多少钱,才能霸占这大片的铺面以后,又以等同金银的东西来装饰。特产的年产量,决定税收的多少。可想而知王富贵和北市的商人们相互勾结,假报出产,方便商人们减税,方便王将军腰包鼓起。有了施三报出来的这数年的数据,梁未整顿北市将更顺利。施三又立一大功,比他认出卫夺城的身份还要重要。梁未应该给他赏赐,但怎么给他,照他说的“全部铺面”这话,殿下却只能踌躇。“淅淅”的动静出来,殷若俯身为他斟酒。双手捧起酒杯,借机衡量着他的神情,小声地道:“殿下,您看完了您要是喜欢,我的姐妹们还在外面等候呢。”殷若才不会在这里纠缠铺面,尧王已说过不会全给一家,而她请殷刀邀请世家交好,不愁压不倒别的外地商人。她“结交”尧王的目的只有一个,解开赐婚圣旨这个难关。详细到让尧王一见心喜的章程,只是殷兰等人的铺路石。说到“送姐妹”,这话把梁未提醒,他应邀而来,有一句重要的话想要问黑施三。房门轻响,砺刀又来送热菜,殷若抓住机会和殷兰等人通个眼神,暗示她们不要焦急,而殷兰六姐妹见少东家安然无恙,也能此许放心。房门再次关上,阻断殷若望夫石般的眼神,她继续又要想对策的时候,梁未指指身边的椅子,笑吟吟道:“你是主人,你坐下来。”笑容亲切而又和气,殷若“唰”地扭头看房门,内心战战兢兢的多了心。这距离太近了,一般是给近臣的位置,就算这房里没有别人,也轮不到身份悬殊的自己。总盘算塞个女人过去的殷若绝望想着,莫非殿下看出自己女儿身否则为什么让自己坐喝酒要女人,外面有六个呢。她的面色阴一下晴一下,看上去活似走马灯。梁未诧异中带着不满:“你又想什么呢小小的年纪只是不学好,本王吃酒不要女人侍候”殷若瘫软的倒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应道:“是。”梁未看在眼里,以为这小子没遂心,又开始撒娇成性,抬手一巴掌拍到殷若额头上,对外面骂道:“本王在这里,把闲杂人等一概赶开。”很快,外面更加安静。梁未缓缓吃着酒,殷若已缓和过来。这日子过的,伴君如伴虎的真实写照,几乎接近呼几口气就惊吓一回,但是不伴虎呢,又不可以。殷若悲从中来,脸上挤出来的笑比哭还要难看。“哼”梁未还是当这小子没送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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