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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1 / 1)

去你是个大胆闹事的,再没有第二个人。”说到这里,又气的不行,狠狠的目光扎过来。殷若低下头不看他,本想说点让殿下消点气的话。但是现成的机会,不说王富贵岂不可惜。“殿下,卓记是什么地方,我也闹不了事。掌柜的房里藏着一个大男人,他差点拿茶壶打了我,幸好我跑的快。”梁未换了个身姿,微微前俯身子:“你再说一遍。”殷若就把遇到王富贵的场面详细的说了说,那个茶壶的大小也比划出来,梁未腾地站起来,几大步走到殷若面前。瞅了瞅她的面容,像是不好下手,最后伸出手,一把拧住殷若的耳朵,骂道:“你有九条命吗不怕他一茶壶收走你的小命”梁未彻底的气坏了。王富贵是个当兵的,他的力气加上茶壶的分量,要这小子的命不在话下,何况是他去闹事。和此时的怒火熊熊相比,刚才的生气不算什么。这会儿,梁未才真的恼怒万分。喝一声传军棍都来不及,干脆自己出手教训黑施三。鉴于黑施三太小,殿下抬不起巴掌打,急切之下需要发泄,就出来这个主意,拧耳朵这招很是合适。他有手劲,好似铁镊夹在殷若耳朵上。殷若进来的时候是跪着的,疼的一下子站起来,身子摇晃中,对着梁未胸膛撞去。那种如山石如巨木的沉稳气息又一回传来,让殷若昏昏欲醉。殷若没有想到这是男人的气息,单独属于尧王本人。由他衣上的薰香、肌肤的洁净、内在的散发组合而成。殷若不曾在祖父身上闻到,三位叔父及亲近的掌柜伙计身上都没有过。她在这沉稳中有了流连。直到额头前一凉,往前一看,绣龙纹的宝蓝色衣襟,她抵在殿下的衣上。手为稳住平衡,下意识的搂住织锦如意云纹镶玉的腰带。正确的来说,她抱住的是尧王的腰。耳朵上的疼痛剧烈犹在,但手上的软硬舒适到不可比拟,强烈有如火烧。殷若往后就退,耳朵上的拉扯感让她痛呼出声。忙用双手悬挂在耳朵上方的那只手上,踮起脚尖试图减轻疼痛。这个时候发现她的腰上多出一只手。她让梁未揪着耳朵拉起来,先是往前碰撞,再往后躲避,整个人跟片随即要落的树叶子似的,梁未搭上一把手儿,让这个小子站好。殷若涨红脸:“殿下,放开我。”她指的是腰间那只手。梁未默然一下,怒容慢慢的消失。他先松开黑施三的耳朵,稍抬眸光,犀利的把黑施三的五官刮上一遍,再松开的,是黑施三腰间的那只手。殷若双手揉着耳朵,却为腰间的触感心乱不已,只是难为情抚摸。梁未转身回到案几后面,一只手搭在案几上,要回身,又没有回身,最后只扭头,深深又看殷若一眼,心平气和地道:“你回去吧。”殷若差点夺路而逃,勉强稳住自己是个小子的心思,行了个礼,仓皇而出。一出门,遇到一个小厮,他正咧着嘴儿笑,双手提着他自己的一只耳朵,竭力的往上拔。兰行值夜,就遇到这一幕,把他乐坏了,诅咒有效,这个坏人又吃了亏,让殿下揪了耳朵。他学一学,让黑施三不痛快,让自己痛快些。磨剑在一旁却纳闷,殿下不是要打黑施三吗,怎么放他出来了。“来。”梁未在房中喊人。磨剑走进去,吃惊的见到殿下已然不生气,不由得暗自嘀咕。黑施三就是有能耐,这不,进来没多久,又把殿下哄好。可能还想让磨剑愈发吃惊,梁未吩咐道:“夜深,你送施三回去。”磨剑答应着。“还有,回来的时候去田家医馆,把给施三诊脉的医生叫来。”梁未说这句话的时候,面色若有所思。磨剑只能猜测施三病了,殿下临时才不打他。出来先送施三回客栈,又依言把田家医馆的医生接来。梁未摆摆手,让磨剑退出去,目光定定的落在田医生身上,神色意味不明。殿下近来在北市闻声人怕,田家的医生惶恐不安。他原本以为军营有人生急病,还在想有军医在,为什么要叫他。现在看来不是有人生病,倒像是医馆得罪殿下。跪下来叩头:“殿下,您有什么吩咐”梁未缓缓开口,依然听不出喜与怒:“你是哪一年学医,哪一年行医”“小人是家传学医,从小就背药方认草药。十八岁按药行的规矩,出门游医十年方回,以后就一直在自家的医馆里坐诊。”梁未的嗓音听上去似由遥远处而来:“那你,应认得出来男人女人。”“是。”田家的医生每天看的病人太多,他没想到。“施三,是男还是女”梁未的手上还有着黑施三腰上的触感,春衣单薄,他能感受到衣下肌肤滑如流水。离的太近,他闻到处子香。对于一位有丫头侍候,并且有姑娘追逐的人,不难猜测那是什么香味。梁未不得不放过黑施三,黑施三十有八九是个姑娘,他做不到按倒姑娘打板子。而再想想黑施三的顽劣,委屈的时候鼻子微皱,嗔怒的时候黑眸幽深,乐的时候笑涡两点,处处带出女孩子的痕迹。梁未即时就想到黑施三曾在田家医馆诊过脉,田家的医生远近闻名,倘若男女都分不出来,不如关门也罢。黑施三在北市很出风头,但田家的医生时常不出医馆,想上一想,才想到。恍然道:“是,那天他来看病,按说男左女右,他应该伸右手。他伸出左手,小人诊过觉得不对,但他只是皮肉伤,又要求开最贵的药,小人没有细看,把家传配方的虎骨酒给他,就打发他走了。”医生诊视的病人女扮男装,不在医生管辖之内,田医生不是一定要当众揭穿黑施三。梁未到此,已能进一步判断黑施三的性别,交待田医生不要说出去,把他打发走。烛光闪烁,梁未困意全无,他捻了捻手指,那感觉还在指上。让他想起,有一年外省进贡的上好丝绸,用料考究,花样繁琐,宫中的女眷眼巴巴,却不能每人分到一匹。他的母后曾太后心爱小儿子,约三分之一的贡品赐给梁未。因为稀罕,因为太后的疼爱,梁未爱惜的触碰时,就是这种感觉。珍贵而又难得,柔软而又稀有。“这个小丫头”梁未嘀咕道:“商人的家里,都这么能折腾吗一个小姑娘就敢出门闯荡。”难怪黑施三总嚷嚷不近生人,也还算有几分廉耻。不像。梁未沉下面容,有一团乌云遮盖住他的眼前,让他憎恶的拧起眉头。不像那一个他提也不想提,就是想到一瞬间,也恶心坏了。随后,他只能强迫自己想想开心事情,随便一想,最让他暗乐的还是黑施三。调戏王富贵的相好梁未起床时听到很是不悦,以为黑施三不学好。现在扑哧一乐,这小姑娘还挺能耐,王富贵只怕气的不轻。话又说回来,王富贵放进刺客、贪赃枉法,他生气与殿下有何关连梁未嘴角上翘着,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呜呜”卓秀还在哭个不停,掩面的姿态好似受尽天下的委屈。而对于她来说,遇到王富贵以前是处子身,此后一直跟着王富贵,也确实是良家子的心态。这委屈倒不掺假。一旁呼呼喘粗气的王富贵,失势、又认定黑施三是尧王的人,火山喷薄的愤怒也如假包换。“恨”他说着,往床上又捶一拳。拔步床发出类似轰隆的响声,把紧贴的墙壁撞的随时倾倒。“哎呀,你可不能伤损自己的身子。”卓秀赶过来,带着满面的泪珠埋怨他,又体贴的给王富贵掖好被角。王富贵正烦着呢,把她推出去几步,咬牙道:“别搭理我”卓秀手足无措的望着他,轻轻垂下头,回到座位上又去哭泣。哭着哭着,她道:“怎么办呢,现在都欺负我们。”是啊,怎么办呢王富贵心里也这样想,现在都欺负我们。今天第一个欺负王将军的人,还不是黑施三,而是从丹城赶来的金胡。王富贵从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么一天,曾经作小伏低的丹城金家,也敢落井下石。他金家在京城做的事情,当路远,北市就没有人知道王富贵冷笑。金家在京里遍撒银钱,也没有追上尧王殿下的一个衣角。赐婚圣旨到了殷家,金家却把银三姑娘撵走。就是尧王殿下看不上商贾姑娘,蔑视圣旨的罪名,朝廷也不会视而不见。他金家接下来的麻烦,会比自己少吗可纵然如此,王富贵依然不敢得罪金胡。面对金胡的淡然话语,他忍气听着。金胡不动声色地道:“对不住了,这一回没有给王将军带东西来,但却不空手。有那么一天,您要去别的地方,您历年照顾我们颇多,我金家一定仗义。”历年照顾颇多王富贵唉声,他可没有少从丹城捞钱。金家一定仗义听话听音,金家这是打着劫财的主意。真到自己走投无路,不给金家钱,他哪里肯帮。究其原因,都是殿下来到北市,都是殿下不好。“呜呜,我不曾得罪施三,他还是个孩子,就敢打我的主意。他嚷的整个北市都听见,从明天起,只怕打我主意的人排成队的上门,我可怎么办啊”卓秀又哭起来。她从手指缝里打量王富贵,低泣道:“我想同他公堂上见,你虽养病在家,难道你手下的那些人,这些年跟着你吃跟着你拿,就一些情意也不讲眼睁睁看着我受辱,他们就不想想以后怎么和你见面”“恨呀”王富贵又出来一声。施三这个小子他当众调戏自己的女人,让曲瑜带走以后,留下一个随从,一个护院,做好做歹的把话说到干净,拿出两百的银子,就逼着卓秀私下和解。等天亮,还要叫上卓秀一起去见曲瑜,把施三救出来。苦主都不当一回事情的话,曲瑜没有揪着不放的道理。什么时候两百的银子这么值钱这揭的可是他王富贵的面皮,不是调戏一个当垆的女人。王富贵知道,自己真的强撑着和施三拼命,总有一些跟随他多年的人会站出来,施三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施三的背后既然是殿下,伤筋动骨的他还是只能忍着。跟随他多年的兄弟,还是留到关键时候使用最好。他满面艰辛:“算了吧,不是给你钱了吗”卓秀气的跳起来张牙舞爪:“我就只值两百银子吗你养的两个妾,每个月只花两百银子吗惜花院的张娇娇,你去一趟给多少留花院的王爱爱,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前年花六千两梳笼的她老娘就值两百”王富贵火冒三丈。这个贱人跟着老子这些年,老子的钱有一半都在她手上,白养两个妾,倒留在这里的时候最多。如今老子穷途末路,是计较的时候吗再说,施三也没做什么,不就摸两把。他提高嗓音道:“他还是个孩子你权当抱抱侄儿,抱着孙子,不成吗”卓秀更恼:“我打听过了,他足的有十四岁”“你看他像大人吗像风流场上的人吗像真的有那种心思他自己不都挑明,他恨的是你这里聚众对付他。”王富贵怒道,你自己心里反倒没数。卓秀三把两把甩开眼泪,似乎这样争执更有力,恶狠狠地道:“老娘开的是酒馆,迎的是八方客,聚众是我应该的营生”王富贵手上一阵痒,要不是伤没好,一准儿给她一巴掌。他闷闷地道:“你去跟他公堂见吧,我帮不到你。”卓秀意识到撒泼有些过头,讪讪的的想找个台阶给自己,外面有人回话:“掌柜的,不好了,施三放出来了。”北市不宵禁,伙计们又不服施三闹事,有几个好事的在军营外面转悠,没过多久,就看到施三出来了。让锁拿进去的,却没事人的出来,怎么能让人心服赶紧的回来报给卓秀。卓秀慌慌张张的开门,一迭连声地问:“怎么可能我还没有撤诉呢,我才只收两百银子”王富贵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有一团扯不断撕不开的迷雾堵在喉咙里,险些让他翻白眼蹬直腿。这个女人她平时也算机灵也有眼力,偏偏就在施三的事情上,到现在没看出来,施三是殿下的人卓秀问明白以后,哆嗦着回来,一声高的泣声尖亮的出来,又止住,吸半天的冷气,又一声幽长的低泣呜咽的吐出。“天杀的啊这世道还有天理吗”她接着哭起来:“我的清白啊”抑扬顿挫的哭声,唱曲儿般的在房中重新响起,只一顿饭功夫,就哭的有如戏台上刀花旦,把眼前这场子填的满满的。王富贵对她多年的了解,得哭够了才行。他耐心的等着,等到卓秀终下来换气,小声地道:“你来,我对你说。”卓秀的两个耳朵支着呢,等的就是王富贵听不下去,有句话出来。闻声,袅袅来到床前,含泪道:“你说。”“拿纸笔来,我写信,和上一回一样,带上酒水和吃的,送到那个地方去。”卓秀瞪圆眼睛:“殿下正在捉拿刺客,天天往白虎岭附近搜查”王富贵面无表情:“你以为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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