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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9(1 / 1)

为你出气吗不杀施三,我哪有脸面活着”卓秀这才明白,与施三对簿公堂并不聪明。一个能在犯事后,深夜里从军营里安然出来的人,同他打不赢官司。让他去死卓秀有些瑟缩。但是写信的人又不是她,她依言把纸笔拿来,趁着王富贵写信的时候,理理心情,重新是个温柔的好女人。王富贵提笔在手,这些天的羞愤,一古脑儿的涌到笔尖。他下笔如飞:“拜上卫殿下,若还要旧日局面,大患不可久留。亲信十二人,一人至今不知去向,曲瑜守城,余十人可个个击破,动摇大患军心。此十人功夫才略在身,轻易难撼。有施三者,商人中之细作。不如除他,或可令大患伤痛,寻找击破良机。”一时半会儿的动不得尧王,动不得曲瑜等人,难道动不得撒野的小子马大接着殷若回到客栈,青鸾和牛二很快赶回来,见到都很高兴。问长问短的,殷若尴尬的没法回答。她的一只耳朵滚烫的有如在火堆上烤,腰间让尧王搂抱过的地方,总有拂不去的异样。胡乱说上几句,离天亮不远,大家睡下。天亮以后不敢再睡,生怕尧王还找后账,殷若老实的赶到军营,候着还有发落的话,黑施三乖乖的送上门。如果没有的话,心也可以真正的安定。她回想多回,像是没有暴露身份,但也借机看看殿下有没察觉。梁未按时起床,听说黑施三到了,殿下踱步出来。清早的晨光中,雪白的有如明镜,在殿下心里是照妖镜那种。把黑施三认真的看了看。一双杏眼秋水剪瞳,眉舞春山之色,肌肤虽黑却莹润透泽,这分明是个小姑娘。以前为什么没起疑心呢有哪个小姑娘有这样跳蹦,并且年纪不大能看出卫夺城的来历,不惧一干子老江湖的商人。听着黑施三声如蚊呐的认错:“昨儿晚上吃多了酒,掌柜的生的太好,我娘许给我,纳小自己挑”梁未把这满口胡柴当笑话听,忍不住笑的时候,调侃道:“卓记掌柜生的倒有多好你相中了她,去吧,如果她答应,本王去吃杯喜酒。”磨剑跟随在后,听到这里大为倾倒。施三就是有能耐,昨夜不知说的什么话,把暴怒的殿下哄成这种模样,居然公然鼓动去和王富贵争女人。这里面会不会存在梁未针对王富贵贴身小厮磨剑知道不会,要对付王富贵,殿下才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只能是施三小子嘴皮子太溜,又把殿下哄的舒舒服服,殿下才这么宽容他,还肯破格与他开玩笑。殷若更是乐坏了,大胆的抬抬眼眸,乌溜溜的眼珠透着古灵精怪,惹得梁未又笑上一笑。黑施三志气大长,更加推到卓秀身上。笑眯眯道:“殿下许给我,我如今酒醒了,却不想要她。”“为什么你又不要了不要她,你纳不到小可怎么办”梁未笑回。“都怪她生的太好害的我昨天变成登徒子,扰了殿下好睡。殿下,你不生气了吧”殷若小心翼翼状赔礼。梁未装模作样沉下脸:“本想打你军棍。”“啊呀”殷若“噔噔”退后好几步,警惕写在脸上。她虽没有见过打军棍的,却听说过,一般去衣的当众揍。去衣这可不行。情争之下,殷若据理力争:“在大梁国的律法里,吃酒闹事调戏女人,赔些钱就行了。那女人又没告我。”梁未还没有笑,磨剑乐了:“施三,敢情你查的还挺清楚怎么,你是有意的调戏她”这种时候添油加醋,对殷若可不是好事情,她的汗毛齐齐竖起,怒道:“我为什么要有意调戏她我是吃多了酒,吃多了。”少东家也有失误的时候,这话说的磨剑反而一听就更追问:“对啊,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说出来”殷若后悔失言,她正在赔不是,这会儿不方便肆意直言,说她为了和商人们过不去。哪有一个错还没有解开,自己又添上错的道理吃酒闹事是小事,再反复面对尧王声明夺铺面,万一尧王让激怒,那可不是好事情。甩开磨剑不理,对着梁未惨兮兮:“殿下,我赔她钱”梁未板着脸:“本王在这里,本王就是律法。”殷若急了,军棍在脑海里飞来飞去不停,让她顿失血色。不过太黑,除去樱唇白了,脸儿上看不出来。眼睛左瞄右瞄着,看看哪里方便开溜。不能随便溜是一回事,但不表示不能看看。嘴里嘟囔:“我爹我娘从不打我”梁未等她嘟囔十几声,吓的她也够了,板起脸道:“以后还敢不敢了”“不敢了,不了,”殷若听出有门路,匆匆忙忙的堆上笑。她的面色一会儿面如土色,一会儿又讨好巴结,磨剑肚子里笑得要倒。“再有下回”梁未拖长尾音。殷若义愤填膺状:“没有了再有,我就和我自己过不去”梁未定定的看了看她,转身对着房内走去,边走,边有一丝再也不能忍耐的笑意逸出。他还是低估黑施三,背后传来一句话:“殿下,我这么听话,铺面可以奖赏几间吧”磨剑忍不住了,爆笑道:“得寸进尺,得寸进尺,就是你”梁未也差点大笑,倘若转头让黑施三看到,她顺着杆儿只怕又多要铺面,装没听到,三步并作两步,逃也似的回到房里,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笑个不停。这小丫头。不知什么人家教出来的,给点儿风就是雨,不给一分颜色,她也能蹭来颜色开染坊。再一想,商人家里出来的,重利,重利,就是这样,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城门大开,卓记酒馆的采买伙计,和平时一样出城购买新鲜菜。守城的士兵见到他们,都悄悄的在笑。没有宵禁的北市,在昨天夜里就消息到处飞。奔雷将军王富贵正式宣告失势,让一个外地来的小子调戏了禁脔卓秀。曲瑜将军依法带走黑施三,但随即,黑施三大摇大摆的走出军营。谣言说到这里,一定加上“大摇大摆”这几个字,注明王富贵的失势由此而来。尧王梁未在北市,算王富贵的顶头上司,但削他的面皮,贴补给黑施三。------题外话------错字再改。谢谢票票哒。第七十七章 ,你还要什么一更金胡嚼巴着没点燃的烟袋,一双阅尽人情世故的沧桑眼神,没有表情的看着对面。春光明媚之中,卓记招牌上的红漆圆润如珠,上面的名家手笔铁划银钩,但嘈杂阵阵的哄闹,卓记二字被压的黯然无光。卓记是深夜打烊的酒馆,伙计们总得歇息,大清早紧闭门板,是睡觉的好时光。但是,“啪啪啪”,一会儿一阵的猛烈拍门声里,笑声如平地惊雷,暴躁而又没有礼貌。喊声怪腔怪调,阴阳怪气,刻意的尖刺,随时都将掀起一个哄笑。“掌柜的,开门啊,兄弟们这就要吃酒,和你吃一杯。”“施家三爷拔去头筹,我们兄弟们也不示弱,我们接着捧场来了。”大笑席卷而出,仿佛风月场中。王富贵以前在北市受到多少的表面奉承,今天就遇到多少的落井下石。这些人,就没有想过王富贵倘若翻身,他们的结局可怎么办。最不会思前想后的,不都在普通人里面。谁会想那么多,眼前说句便宜话,取到乐子就行。至于以后,以后对他们来说,还远着呢。美貌的卓秀,早就让人垂涎三尺。黑施三既然敢开个好头,敢跟上来的人大把大把。金胡冷眼旁观这种热闹,在金胡的几十岁生涯里,也是头回见到卓记这样的落魄。但是与金胡有什么关系呢王富贵越早无路可走,金家越早收回让王将军压榨的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商人报仇也是一样。而且金胡也没有照顾王富贵的精力,眼前有一个人,把赋闲在家多年的金老掌柜斗志,全盘的激起。早上一睁眼,跟来的伙计传话,昨夜黑施三大展威风,闹了卓记酒馆。明白人不用细说,针对的是他,那感觉肌肤无一处能避开,并不难懂。金胡冷笑喃喃:“这个小子一石二鸟,既给我下马威,又让卓记变成他的传声筒,来势汹汹,不简单呐。”就在昨夜,金胡会见王富贵的时候,王将军仍有威严。可是这一夜过去,眼前让捶得几乎散开的木板门就是有力的证据。金胡不会跟着街头巷尾的闲话,同样的说句王将军失势。在他看来,这分明是黑施三立威本来打算今天上午去拜会黑施三,会一会这个让尧王殿下另眼相看的小子。但是现在金胡不打算给黑施三这个颜面,自己这老掌柜的去拜会他,他当得起吗晾他一晾。对跟随身后的伙计道:“去陈家。”他得先去见到陈青一面,弄明白他昨夜请客,陈青不出来的原因。在金胡看来,陈青不应约,应该是有人与自己争抢这个心算的人材。说不好,又是黑施三那个小子在捣鬼。否则陈青为什么不出来呢金家还在,陈青没必要得罪自己。陈青双手捧着托盘,上面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一盘馒首,两盘小菜,脚步轻轻的走到房中。房内的床上,睡着骨瘦如柴的家主陈之兴。窗棂上有几点艳红,是昨晚落下的杏花瓣。陈之兴枯黄的脸色与这花瓣相比,俨然一张死人面庞。陈青的心头一阵剧痛。自从校场上回来以后,陈之兴就一病不起,陈家又死一批大掌柜,往下面数,冒尖的就是陈青。而没有校场生变,陈之兴在所有的子侄之中,看重的也是陈青。陈家的事情自然而然的交由陈青执掌,陈青为方便照顾陈之兴,和就铺面上的事情向他请教,这几天搬在陈之兴的家里住着。床前的小柜子上,陈青放下托盘,小心地看了看,陈之兴呼吸平静,像是睡的不错。这对陈之兴这几天来说,相当的不容易,陈青想了想,还是不打扰他好睡,重新举起托盘,转身准备离开。呻吟声从后面传来,陈之兴艰难地道:“青青。”陈青摆出满面的笑容,回身道:“我在,您醒了用早饭吧。这是老三一早在厨房里看着熬的。”他说的老三,是陈之兴的亲儿子。看上去,子侄都孝敬,陈之兴面上露出一丝笑,再吃力地道:“扶”陈青笑容不改,但是心里一阵悲哀。田家的医生来看过,家主气怒攻心而引起的中风,还有清醒的神智就算万幸,说话上的不利索,只能慢慢的恢复。放下托盘,双手扶起陈之兴半坐着,用枕头给他背后垫好了,端起粥碗,陈青吹了吹,送一勺到陈之兴嘴边。陈之兴吃下去一半,又流出来一半,陈青耐心的喂着。吃不到小半碗,陈之兴摇头不肯再吃,眼睛睁的大大的,仿佛为自己的说话加重表达:“红。红”“是,这是收红花的季节,按照咱们往年与金殷两家的契约,在大梁国出售的红花,由咱们经手的占百分之五十以上,除去您打发去丹城的人手以外,我又打发去两批人,您放心吧,咱们按契约来,不会出错儿。”陈青柔声地道。陈之兴点点头,因为表情和说话都艰难,露出一个赞同,但看上去傻乎乎的笑,又道:“丝四”陈青有些感伤,低声道:“您好好养病,早一天重新掌家才好。咱们家遭大难,与施三少东家没有关系。”陈之兴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神色有些吓人。陈青叹气:“唉,您还记得吗前几年我就劝过您,没事多结善缘,虽然尧王殿下清算咱们家,善缘可能也帮不上忙,但谁又说得好就不会提前结交到施家,也许施三少东家就会帮咱们说说话,而不是”有一句话,陈青踌躇着说不出来。陈之兴做的事情,有很多陈青看不下去。就像陈赵两家出事以前,合计把银三姑娘杀了一样,陈青相当的反感。随后,陈赵两家就让清算,在陈青别扭的心里更加认为,这是坏事做了头,老天爷也和尧王殿下一样,跟自己家里清算一出。死了的那批人,有些和陈青并不算合得来,但那也是自家人。陈青恳切地道:“咱们现在招惹不起任何人,您安心养病,我和老三不会让家里的生意一落千丈。”陈之兴鼓起的眼睛慢慢的暗下去,张张嘴:“交”“交给我和老三,您只管放心。”陈之兴眸子里的神气愈发的无光,有气无力的点下头。陈青强忍难过,安慰几句,拿着托盘走出来,在墙根下站定,长长的幽怨一声:“吁”“青掌柜,青掌柜,”有人小跑过来。陈青让吓一跳,怒道:“又出事了吗没事就大呼小叫”来的人一愣神,有些后悔,家里现在是惊弓之鸟,稍有风吹草动,也难怪当家的掌柜们就要害怕。但是他动静不小的过来,却是喜事。“丹城的金老掌柜来了,说探视家主的病,还指名要见您。您看,丹城今年的红花丰收,他主动送上门,是不是和他说说,红花再给咱们家一成。咱们家运道不好,让充公好些铺面,如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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