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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但他走了,这就不用担心。她重提伤心,任性而肆意的又哭上一回。房外,青鸾撵着六个小厮跑的啪啪作响,不时吵的稀啦哗啦。等殷若不哭的时候,想到她和金家的约定还没有回,把青鸾叫回来,让她去回。青鸾好一番添油加醋,把殷若没有想到的周到都找出来说:“少东家为了殿下在城里的安全着想,其实不是去看笑话,先见金胡老掌柜,从他手里要来对金家的掌控。最后一个才看金丝的笑话。金丝就是个疯子,她骂少东家也挨了打,就把她自己给骂晕了”梁未打心里憎恶金丝,往外喊一声:“来人”砺刀进来。“去金家告诉那个不要面皮的东西,她不怕挨,我不怕打人。几时打改她,几时我再走。”如果是殷若在这里,肯定不答应。可这是青鸾,青鸾心花怒放,插烛般的拜上几拜:“多谢殿下,少东家有您疼啊,她也知道是福气。”这话奉承过了,想不穿帮都难。梁未一哂。她要是知道是福气,也就不敢对着自己发脾气。就是此时,殿下面上红时的热还在呢,只是旁人看不出来罢了。青鸾走后,话却留下来。梁未想想也是,他对她算顶顶好的,本以为慧眼识人才,回京后可以当谈资吹嘘一番,甚至算皇子殿下的佳话。结果呢,让骗子成天的哄。青鸾本是为奉承来的,下半天却把梁未奉承成又是一肚皮火气。晚上,想也不想的去看看骗子睡的可好,或许能消消气。看骗子睡的是否香甜,是不是真能消气那肯定不能。梁未这样想的时候,心底想的其实是不知道她哭肿眼睛没有。青鸾迎他进来,面色上一抹尴尬。梁未走到床前,面色上一大片尴尬。睡觉的时候,不管春夏秋冬,帐帘子都是轻垂而落,形成小天地,让睡觉更好。换成平时,青鸾可以掬起帐帘。可是今天,帐帘全掖到被褥里面。梁未虽看不到帐内,也猜得出来,长长的帐帘子,估计压在那没良心的身子下面。这还怎么扯得开,也不方便扯才是。青鸾支支吾吾的解释:“殿下来看,我从没有说过,我没说过”青鸾怕说出来,殷若会拒绝。梁未也相信青鸾没有说,是三骗子接着白天没良心。他再一回涨红脸走出来,在心里反复的念叨,三骗子真没良心。竟然没有想到他让兰行吃鞭子的原因,此时就在殿下自己嘴里。殷若还真的不知道梁未每夜来看她,她知道的,只是病重时来看过她,哪想到这个人无聊之极,每天都看她几眼。青鸾不会说,叫小丫的丫头惧怕殿下身份,也不会说。殷若就是心里烦,不想看到任何人,本能的干出来,又把尧王梁未给羞到。第二天一早,梁未的火气只见长,不见消,应该也算在情在理之中。“殿下在哪里”殷若想起来问的时候,已是三天后。这三天里,她把自己关在房里生闷气,兰行等人吓得都不敢出现。今天不问不行了,今天是殷刀把货物整理好,运往北市、樊城、广元等地方的日子。不管怕殿下,还是恨他,殷若都得见面说上一声。青鸾笑盈盈:“少东家总算想起殿下,殿下巡城,打算重修城楼,在城四角修箭楼。”殷若随便一想,丹城地理图就在脑海之中,她往外就走。城的四角,有一半是殷家的地方。殷若怕自己不在的话,管那里的人会话不够详尽,别一不小心,又惹殿下发脾气。对尧王梁未进驻丹城真心表示欢迎的,可没有多少。如果没有孙女儿保命这件在内,殷刀内心也是反对。金家吃亏最大,阳奉阴违在所难免。城四角的另外一半,属于金家。兰行听说三骗子要见殿下,带马出来的飞快。一行人上马,殷若带上青鸾、六个小厮,看上去倒也气派非凡。主要是六小厮神气劲儿,实在扎眼。梁未在丹城街头慢悠悠转着,看着城四角住的都是什么人。贴着城墙根的房子也要拆掉,这就要有两批的人需要安置住处。听到马蹄声,见到宽阔可以走货车的街道上,秋风飒爽之下的女子,一袭黄色的锦衣飘动起来,似点点金桂。她雪白的面容,似点点银桂。她的整个人,似月魄星精华。梁未不得不承认银三姑娘是美的,因为殿下又气上她了,很想对她的美视而不见。扭转身子,梁未装着对墙角很感兴趣,而事实上他也一直在看这里,把个后背对上殷若。殷若却不能不理他,跳下马唤他:“殿下。”梁未鼻子出一声气,像哼又不像哼,继续对着城墙根看得很入迷。殷若的沮丧劲儿一旦过去,可不是干等着的人。“这里的外墙牢固,可以不看。请殿下移驾,去看看您需要的地方。”梁未对这句话才不会脸红,鼻子又出一声气,还是奇奇怪怪的不知道表示什么,但是把身子转过来。“殿下这边请。”殷若大步在前面带路,走上两步,回头看一看,今天的秋阳晴好,尧王殿下穿一件紧身的盔甲,暗金色让他的面容更加明亮,和秋阳有得一拼。殷若脑海里又闪过金丝。就又想原谅她。有时候,还真的不怪金丝笨蛋,而是这位殿下太招人眼睛。两边有士兵开道,两个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在丹城的街道印下自己的影子。当殷若停下来,在一座酒楼前面。陈旧的幌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木头上的斑痕足见悠久。幌子上一个大字“殷”。“殿下要几时拆,就几时拆。”殷若的笑容恭敬而有距离,好似远方晃动的天际线。草原的颜色就在眼前,却不能唾手可得。梁未办公事的时候,倒不会孩子气,淡淡的一声,这一回能听得清楚,是个“嗯”字。“还有这里。”殷若往前走上一步,含笑殷殷,但其实把殿下摆到半天里:“这一条街都可以拆,”梁未看似漫不经心,却挑个刺儿,瞄瞄两边的街道:“这两边不能拆吗”“殿下要的箭楼,盖在这里最好。如果在两边的街道上扩展的话,箭楼上的视线反而受阻断。”梁未只能认真,凝视面前这美貌的人儿:“你怎么知道”在哪里盖箭楼,应该是具备兵法上的见识才行。殷若低下头,还是看着很恭谨的模样:“没事儿瞎想过。”梁未想到她在北市说过的话,固定边城的那几句,很想装糊涂,也得承认她胸中确实有沟渠。或许自己不来的话,她也另有抱负。比如,她嫁到金家以后,以她的能耐,将成丹城一霸。梁未虽很生气,不由自主的也为她推敲过金财宝。金财宝面对自己时展露的,远非黑施三可比。她更霸气。金财宝只是唯唯诺诺的商人。等自己给她休书,她出嫁后,掌握金家不在话下。------题外话------前三千字超快,晚饭前写好,后一千字磨蹭到现在。呃,晚饭是晚了些。可这是什么命啊。二更送上,离万更少一千字,明天补上。谢谢票票和打赏哒。第一百二十七章 ,送人头的干活黑施三总是让人刮目相看,银三也是一样。梁未对着贴墙根的地方抬抬下巴:“你,说说你想怎么样”殷若的眼神一亮,灿如明星。这一刻,她就是黑施三,梁未心生欢喜,再一看她的雪白面庞,就面沉如水。这个披着自己皮,却把黑施三隐藏起来的坏蛋十足的坏蛋有事没事就模仿黑施三,却不放黑施三出来,所以是个坏蛋。人生雪白本为最美,有句话说一白遮百丑,但是梁未在恨银三的同时,每天越来越怀念他的黑施三。他宁愿要那个调皮捣蛋可以上天的姑娘,也不愿意要面前这个看似恭敬,其实肚皮里另有乾坤,可以翻天覆地的银三。这一亮的眼神,带给梁未又是伤感又是痛恨。直到殷若带着他沿墙根走着,把她以前想过的说了说,梁未才好过些。把丹城修成固若金汤,殷若放在心里超过三年。在金家求亲以前,她就曾经这样想过。但当时金殷两家各占一半城池,殷家修成坚不可摧,从动土的第一天起,金家就不会答应。这是抗外敌,还是准备和金家开战殷若只能想想。一眼看出金殷两家共有一块风水宝地,面和心难和、可以合伙却不能齐心的弊端,殷若也无能为力解开。金家提出求亲,把自己家先一个惊喜,貌似是得到殷家产业的机会。对殷家来说也是一样。对殷若来说,是她施展抱负的机会。翻修城池,在内心沉淀数年,可以一吐为快,殷若先亮眼睛,再就整个都亮了。看到殿下的面色又不好,殷若已无心理会。她快快乐乐的带着梁未走着,嗓音如草原上最动听的鸟儿,指着脚下,这里怎么修,那里怎么修,反正她自己沉浸在即将实现的快乐中。梁未很不想抛开黑施三,为面前这张雪白面容喜悦,但哪怕面上沉的再狠,内心也重新泛起愉悦。丹城太大,殷若说了小半天。兰行等六小厮从来会侍候,中间送几回茶水和点心。包括车阳等人都在吃,曾太后对小儿子的疼爱就这样又消耗一部分。殷若不为吃,也不为宫中的香茶叶,为她说的痛快而飘飘欲仙。说到最后,她完全是自己作主的兴奋,语气转为斩钉截铁。“这里应该这样修就是这样修。那里,应该那样修,就是那样”梁未撇着嘴,听出很多不合适的地方,但依然听的很认真,并没有打断她。就这样走着,来到金家的地盘。殷若说的时候,有好些人围观着听。殷若话音落下,有几个金家的人反感很大。“银三姑娘,殿下喜欢你,你应该为大家着想。看看你说的,拆这里拆那里,要把丹城夷为平地吗”梁未和车阳等人面色一变,殷若变的也不比他们慢。。人的威风,也有三六九等之分。这话,不是指孰强孰弱。而是尧王梁未在丹城发威,没有让所有人心服。更让人不服的,是殷家颇受优遇,却把金家苛责。包括殷若在内,都认为尧王殿下没有苛责。但认为苛责的人,可不是少数。丹城是有奸细存在的,亦有一些外姓人。他们中有的存心挑唆,有的就是舌头长爱谈论。还有一些挨一顿不当回事的。说起话来,金家活似受天大的委屈。不然,你看殷家就没有太大的责备。人的心思有时候很奇怪,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如果今天指手画脚的是尧王身边的陌生人,金家的人未必敢说什么。却是银三姑娘,是个熟悉的人,是个大家看着长大的人,未免有人认定,银三姑娘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的人也一样可以。这就站出来说了,也是说给尧王听听,凭什么不一视同仁。这种怨气,还是有的。这种没有想到可能掉脑袋的事情,还是有的。殷若毫不犹豫,也不能犹豫,她得比殿下说话的速度快才行。抽出腰间马鞭子,一鞭子抽向说话的几个人。骂道:“没有你们说话的地方,闭嘴”她知道金家的人不会服,但救命远比挨打要紧。一鞭紧似一鞭,丝毫不留情面。抽倒两个,却还有三个躲开来。有备而来,或者说因尧王在丹城发怒而有备而来,一看就能知道。这三个喝骂道:“就知道是你殷家欺人太甚。”三个人纷纷抬手,不是抽出刀,就是抽出剑,有两个对着殷若扑去,又骂道:“想嫁高枝儿你就明说,装腔作势的钝刀子割肉,哄谁来”而第三个则振臂高呼:“和殷家拼了啊。”围观的人里,金殷两家都有。赐婚圣旨的事情里,殷家的人是恼怒在先,认为让金家坑害。而尧王发威那天,从他的话里证实,确实由金家而起。殿下口口声声的骂“不知廉耻的贱人,胆敢肖想本王,你家管不发,本王代你管”,声震十里,是个人都听见。金家人认为的苛责,殷家的人认为纯属自找。殷家的人有一部分跟着挨打,这几天里,殷家的火气也积攒着呢。殷家的人纷纷扑上来,也有人高呼:“和金家拼了啊”于是,抽刀子、抡拳头的、从路边铺面里提着门闩出来的眨眼功夫就成一场小混战。再一眨眼,全城都似让点燃。殷若算临危不惧,频频呵斥自己家里的人:“殿下面前不能放肆”可是金家的人嗷嗷叫着冲上来,殷家的人总不能垂手挨打。这样的情形,殷若根本呵斥不下来。把她急的,豆大的汗珠很快满脸,嗓子也似乎嘶哑。梁未仿佛又见到黑施三,黑施三病的时候,嗓子就是这种破了的。再看,还是雪白面容,不由一声冷笑又厉又尖,直到殷若心中。殷若手足无措地不敢看他,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制止:“别打了,殿下在这里呢。”“哟,你还挺知道”梁未凉凉的讽刺道。殷若更加气苦,对着最近争斗的人再次要扑上去,后背一紧,让人捏着后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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