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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林苏瓷,眼神一软。“洗洗就好。”林苏瓷瘪了瘪嘴。别的也就算了,这么脏他是真的不喜欢脏兮兮啊。身上新做的鹅黄色衣衫都脏的被覆盖了颜色,完全失去了原有的色彩。不光如此,林苏瓷脱衣服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到憋促,胳膊却是怎么也脱不下来。他拽了好半天,龇着牙才把那原本合身的衣衫脱下来,里头一层薄衫亏得宽松,没有紧紧贴着他身体变成一层束缚。林苏瓷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掬水朝自己身上浇了浇。“柏深柏深,快帮我。”林苏瓷拍了拍自己的肩背,扭头:“我身上又是一层”话音未落,宴柏深手指一点,林苏瓷蹭的一下缩成一团毛球,稳稳掉入宴柏深掌心。林苏瓷懵地一头落进宴柏深手掌,抬头之间宴柏深淡定挽起袖子,掬水洗着他毛毛。“我发现了,你每次给我洗澡,都要我变回来。”宴柏深眼皮都不动一下,很快把手中脏兮兮的猫崽冲洗干净,打了一层香喷喷的腻子,给他一身毛毛搓出了泡泡来。林苏瓷两只小爪子搭在巨叶边上,任由宴柏深的手在他脑袋上错来错去,头顶着一片白泡泡,抖了抖耳朵。“你是不是不好意思给我洗人形”林苏瓷眯着眼咧嘴一笑,不小心吃进去了一口泡泡,伸着舌头呸呸呸吐了半天。宴柏深一把揪住林苏瓷小舌头,大拇指与食指搓了搓,给他鞠了一把清水。林苏瓷卷回舌头时,软软的倒刺刷过宴柏深指腹,有一点轻微的痒。宴柏深垂下眸,果断将手中小猫崽翻了个身,面朝水面,给他搓背揉尾巴。养猫时间久了,怎么洗怎么舒服,宴柏深已经算是得心应手。林苏瓷小尾巴甩来甩去,四肢小爪子在水面拨弄,倒也惬意。算了,猫型就猫型,被人伺候还不好。若是人形,林苏瓷还真不太敢翻着肚皮给人揉揉搓搓。一张大大的方帕子裹起揉干了毛的林苏瓷,宴柏深把他放床上一放:“睡吧。”“等等。”林苏瓷从帕子里爬出来,爪子往宴柏深手腕上一搭:“你还没有洗呢”“说起来你有没有受伤”林苏瓷这么说着,心提了起来:“对哦,那个家伙实力非凡,你”“无碍。”宴柏深淡淡堵回林苏瓷的话。林苏瓷可不觉着无碍。他两爪子抱起宴柏深的胳膊,絮絮叨:“你也洗一洗,看看有没有伤。”宴柏深无动于衷。林苏瓷眼珠子一转:“你不洗不许上床。”宴柏深顿了顿,把林苏瓷从袖子上拨下去,换了叶子水,抬手竖起与床之间一道厚厚的屏障。林苏瓷趴在床上,只听见了水花轻微的响动。他四脚朝天蹬着腿儿,听了会儿,大声问:“柏深柏深,要擦背么”“不要。”“柏深柏深,要抠痒痒么”“不。”林苏瓷翻了个身,悄悄化形,蹑手蹑脚把宴柏深丢下的一套里衫穿上,绕开屏障,嘴里头还若无其事继续:“柏深柏深,要捶肩么”一道屏障另侧的宴柏深:“”他哗啦一头钻过去,咧着嘴还未笑开,目光落在了宴柏深赤裸的后背上。宴柏深抬手就是一起水雾缭绕,蒙住了林苏瓷的视线。林苏瓷迟疑了下,低声道:“柏深大师兄,你受伤了。”匆匆一瞥,他看得清清楚楚,宴柏深后背有碗大一块的乌紫,几乎泛了黑。他抹了一把脸,撇开水雾。宴柏深已经套上了内衫,遮住了身体。“等等。”林苏瓷难得绷了绷脸,他一把按住宴柏深的手,把那内衫扯来扯去往下脱。宴柏深抓着他又使不得劲,一时为难:“无碍,别看了。”林苏瓷还是扯着劲儿,把那内衫几乎撕破了一般扒了下来。他目光落在宴柏深胸膛上一道与后背无异的乌紫伤痕,几乎能感觉到那股子痛意,嘶了一口气。这分明是内伤外显,已经很重了“醴刎上古凶兽,我在他手中过招,如此已然很好。”宴柏深拢回衣衫,淡淡道,“无碍的,你去睡你的。”林苏瓷已经搓着手极为不痛快了:“你等着,我这就回去报复他我要拔光他的毛撕了他的皮,给你冬天当袄子让他知道以下犯上的厉害”宴柏深颇为无语:“你不会以为你真的能驾驭他”林苏瓷这会儿还是懵的,但是他嘴巴上还是很快接道:“自然喽我轻而易举就能操控他”宴柏深收起屏障,问:“你被虏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细细说来。”林苏瓷爬上床,盘腿坐着,抓重点与宴柏深说。“我醒来之前他未杀我,醒来之后却像是想要吃我,亏得你给我套的灵环”林苏瓷庆幸地摸了摸手腕,若不是那三道灵圈,他只怕最开始就要落入醴刎的口中,做了他腹中食物。“后来他就说我了什么来着要留下我。我怎么会留下,当然是要回去找你喽”林苏瓷摇了摇耳朵,顺路夸了自己一句,“我与万千危难之中都还记挂着你,柏深,你感动么”“然后呢”宴柏深看不出半点感动的模样。林苏瓷继续道:“那我肯定就跑了。就在跑的时候忽然就进阶了。如果不是你说,我还以为我只被虏去了一天,原来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啊然后我醒来,就溜出去,看见你了。”“你如今一步融合,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是十分迅速了。”宴柏深却微微蹙眉,“你当时怎么进阶的”林苏瓷想了想,把醴刎的话搬来:“他说我吸走了他家几十年的灵气。”宴柏深若有所思。“所以我是不是吸了他家灵气,就成了他主子”林苏瓷掰着手指头,兴致勃勃,“若是如此,我要不就命令他做我们家的骑宠,然后每日里给你当坐骑赔罪,如何”宴柏深敲了敲林苏瓷脑袋瓜儿:“别想了,不可能。”林苏瓷耸耸肩:“好吧那你呢,怎么找到我的师门没事吧崇云派怎么样”而后他状似不经意道,“那些被救出来的倒霉孩子们呢”宴柏深直勾勾盯着他,盯着小猫崽左顾右盼,就是不肯跟他对视。“我给你套的灵环。”宴柏深放过了心虚的林苏瓷,淡淡道,“回琏灵鸪都出来找你了,脚程没我快。”“至于你口中的倒霉孩子”宴柏深沉吟了声,见林苏瓷提起心,紧紧盯着他,略有心虚,半响,才慢吞吞道,“无人殒命。”林苏瓷长长舒了口气。小白菜没有死那就行,反正他是打不死的主角,只要这一局意外扛过去了,日后就还是那个世界的主角了。主角怎么会死呢,这不是开玩笑么。林苏瓷放下了心。他推了推宴柏深:“你受伤,需不需要疗伤,我帮你啊”宴柏深机器淡漠:“你会”林苏瓷:“”哦豁,他还真不会。没学到。宴柏深把小猫崽顺着锁骨一压,压翻在床上。“别想了,睡觉。”房中的灯火熄了。林苏瓷听着窗外不远处寒风呼啸的簌簌声,借着夜月自然的光线,看着他身侧的青年。宴柏深找了他一个月,何其辛苦。眸下一片青色,纵使闭眸浅睡,也不经意流露出疲惫。这一路找他,肯定吃苦了。林苏瓷吸了吸鼻子,心里头有些复杂。自家大师兄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居然对他这么上心,一点都看不到动不动就嫌弃他的模样,反而如此舍己为他。“大师兄,你放心,我回去了就乖乖听话,绝对远离危险”林苏瓷低低喃语,口气极其郑重。宴柏深忽地睁开了眼,眸中还有些残留的受惊:“别”他顿了顿,一脸沉重:“你还是不要说这些话了。你每次说,事情总会向相反的一面发展”他无不头疼抬手捂着额头,发出无声叹息。林苏瓷:“”仔细想了想,好像是真的林苏瓷翻身跨坐在宴柏深腰上,抬起手郑重其事:“我发誓,我一定不规矩不听话任意妄为天天闯祸哪有危险我去哪天王老子都敢打”宴柏深不觉着抬起手扶着他的腰,后知后觉他说了什么:“”宴柏深面无表情看着坐在他身上威风凛凛的林苏瓷,语气是令林苏瓷头皮发麻的异样温柔:“我现在把你送回去给醴刎,好吗”第25章林苏瓷可不敢得罪自己饲主大人, 被宴柏深从身上翻下来塞进被子里后, 老老实实抱着宴柏深胳膊睡下。归途有些距离,好在过了十余天, 与回琏阮灵鸪汇合了。两位师兄师姐看见林苏瓷就心疼了一番自家猫崽子的遭遇,一路上可这劲儿补偿林苏瓷,几乎有求必应。有回琏在, 林苏瓷十余天见儿天吃的肚子滚圆, 进阶带来的抽条才让他又细了一圈, 就让回琏卯足了劲儿养回来了。回到四方门,轻缶与其他师兄们一脸怜惜的接到了肉乎乎的小猫崽。若不是说被凶兽虏了去差点儿没有命了,说是被奶奶家接回去好生养了一番都可以。林苏瓷一想到自己在醴刎的地盘差点殒命,吸了吸鼻子,看着轻缶满心酸涩, 双手一摊, 正打算给阔别许久还差点生死相隔的师父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还没有来得及把那声充满感情的师父喊出口,面无表情的轻缶瞥了他一眼。“来啊,上刑。”林苏瓷扑出去的动作瞬间僵硬。篱笆桩前,宴柏深已经擦肩而过, 其他几个弟子搓着手阴沉沉笑着, 其中尤以钟离骸鸣为甚。“师父啊”林苏瓷一腔感动消失无影无形,他嘴角一抽, “上刑是什么意思”小蓝与钟离骸鸣已经进屋去搬刑具了, 轻缶抱臂拦在林苏瓷面前, 上下打量着他。“被上古凶兽抓走,你知不知道大家有多着急”林苏瓷委委屈屈:“我还害怕呢。”轻缶格外冷酷无情:“你师兄师姐就不怕了找你找得哭了几场,差点搁蜀南舸去跟人玩命了。”“还有你大师兄”轻缶话还未说完,宴柏深淡淡扫过来一眼。轻缶不着痕迹转移了话题。“你要是死在外头,为师怎么也会给你报仇。可你活着回来了,就该好好吃一顿教训,作为你师兄师姐们担惊受怕的补偿。”林苏瓷听到一半,已经乖了。他嘴皮子抖了抖,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其实,他在四方门赖下来也才不到一年,说是感情深厚,林苏瓷总觉着,他或许跟人家会差了那么一截。可这会儿,掌门师父冷着脸要给他上刑,林苏瓷心里头却意外的踏实了。“好。”他倒也乖顺,老老实实认了下来。忍一忍,不就是一顿打么。小蓝与钟离骸鸣已经把刑具搬了出来。庭院里空荡荡的,刑具往地上一放,沉甸甸的发出了闷声。林苏瓷眼睛落在那刑具上,看来看去,没看明白。“这是什么”一个大木框,里头有可躺人的位置,上下都是空的,而四周围着的,都是细软无比的羽毛。“躺下去。”林苏瓷不明所以,看起来不像是要打他,倒也利落,一翻身躺了下去。这一躺,林苏瓷觉出了两份不对。怎么他身边一圈,全是羽毛木框边,有一个摇手。林苏瓷仰着脸,看见不怀好意的小蓝和钟离骸鸣,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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