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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智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49(1 / 1)

然而事情出乎意料,应仰摘下皮手套看她,应灿缩了缩脖子,下一秒应仰把一份合同书扔给了她。应仰一瞬间佛光普照,阎王都成了救苦救难的地藏菩萨。应仰说,“4%给你。我有条件。”条件是我去南非和亲。应灿正这样想着,又听见应仰说,“你去普林斯顿找一个人,替我去陪她照顾她。”他给她看了一张照片,拿照片的动作轻柔到应灿觉得应仰是被人假冒的。应灿已经被冲击到结巴,“爷...爷....”“你不用管。”她又问,“外...外面有爷爷的人....”“处理了。”有股份傍身就有底气,应灿也知道应仰在慢慢架空应老。严谨点来说,是应仰为了一个女人,扳倒了应老,攻占了应老的不败帝国。咖啡都放凉了,应灿的思绪被拉回来。起初觉得是个好差事,后来想明白才知道不是。应仰这么可怕的一个人,心尖人肯定不是小白兔,能毫不惧怕应仰还对他不理不睬的人,肯定和他旗鼓相当。事实证明确实如此,那位姐姐看着就不好相处。孤、傲、高、冷,全占了。面无表情的时候和应仰一模一样。应灿把书放回原处起身离开,觉得任重道远要从长计议。结果太奇妙了,可能是老天爷怜悯她。——卫惟闲来无事在街角书店找书,闭着眼随机拿了一本,这家有很多中译本。卫惟也凑巧了拿到了版。书名是《查令十字街84号》,掀开一页有一句话:“你们若恰好路经查令十字街84号,请代我献上一吻,我亏欠她良多.....”(注)书信形式,卫惟感兴趣,走到休息区去看书。看了一会儿,听见老板在叫她。卫惟从书中移开眼冲老板看去,老板和她很熟,说道,“下雨了,帮我关下窗户。”卫惟起身去帮她关窗户,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拿着书和她说,“我走了。”刚走几步又被叫住,老板归辽扔给她一把伞,“淋成落汤鸡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开车来的。”门已经打开,大雨的潮气扑面而来,湿漉漉的感觉里,卫惟笑得自在。归辽也抬眼看她,不正经道,“那你看看街上有没有需要帮助的,有老爷爷老奶奶就把伞给他们,有小帅哥就把他捡回家。”她耸耸肩还吹个口哨,“今夜大雨,祝你快乐。”卫惟抬手拨了拨门口的指示牌,临出门前又回眸逗人,她慵懒调笑,“楼上有个强壮流浪汉,那我祝你快活。”雨幕里道路都看不清楚,好在街道已经空旷无人。豆大雨珠砸到柏油路上,整齐绿植随雨摇晃,这场景竟然有种动中带静的美。归辽给的伞和那本书一起安静躺在副驾上,卫惟沿路慢慢开车,突然觉得归辽的提议也不错。可惜,卫惟看看周围撇撇嘴,没有老爷爷和老奶奶,也没有等待救助的小帅哥。她又仔细看看,倒是有个运气不好小姑娘。应该是刚买完东西突逢大雨,购物袋里都灌满了雨水。避雨的地方空间不大,风吹雨打可怜巴巴。卫惟其实没想多管闲事,不是老爷爷老奶奶,也不是小帅哥。有手有脚的女孩,慢慢等雨停就是。雨在这一会儿时间里越下越大,卫惟今天开的是敞篷车。在车里能感觉到雨点打在头顶金属盖上。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从后视镜里看看,小姑娘越看越可怜。卫惟见不得别人可怜,她这些年情绪无常,却始终有颗善良待人的柔软心脏。她叹一口气,把已经开过去的车子掉头。应灿今天没关注卫惟,她换了新住所,没饭吃了出来买便当。一时兴起跑得远了,没想到会遇上大雨。她对这里人生地不熟,跑都不知道往哪跑。结果她快乐了。前方驶来一辆红色小跑,几乎是贴着路阻不留空隙的驶过来。应灿怕被溅一身水,没地方缩得往后缩了缩。那车倒是慢慢降速,一点水花也没溅起来。应灿一个人在外遇过好人也遇过坏人,有时好人和坏人更是随机切换,她意识琢磨不定,却躲也没办法躲。应灿看着驶来的车,雨太大她看不清车里的人。慢慢的,车在她身旁停下。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温柔妍丽的脸。应灿一时紧张的不知道手往哪里放,多眼熟的人啊,这不就是她大哥的心尖尖,她做梦都想认识的大嫂吗?!卫惟拿了副驾上的伞给她,只笑笑示意并没有说话。雨太大,说话都听不清楚。女孩好像被定住了,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卫惟晃了晃手里的伞,细白的胳膊和好看的手,连手腕的弧度都优雅美丽。应灿快激动哭了,她不想要伞,她想要抱她胳膊。人还是没动作,卫惟又往外探了探身子,她叫她,“hello,here\'s an umbrella to keep out the rain.”应灿已经反应过来,她伸手接过拿把伞,感激又弱小地看着她,像是想寻求依靠又不好意思。她最终眼眶微红,和卫惟说,“谢谢姐姐。”雨势又大了,风也刮起来,一把伞毫无用处,让人感觉外面不是安全地方。卫惟看看这个小姑娘,觉得她应该不是坏人。可能一时同情心泛滥,人也面善看着不忍。卫惟再三思量终于问她,“你住哪里?我可以送你。”应灿紧紧拿着拿把伞,看了看也在迟疑,最后又红了眼,她垂头丧气道,“我不知道。”“.......”卫惟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再管。应灿又给她解释,说自己是刚换了房子记不住地址。又指指自己的手机说,出门没注意,现在已经没电了。卫惟刚想说要不送你去警察局,看见小姑娘鼓足勇气看她,杏仁眼湿漉漉动人,她说,“姐姐你能带我回家吗?”“........”“姐姐我是好人。”应灿生怕她不信,赶紧把自己身上带的证件拿给她看。“可以吗姐姐?”她又问一遍。学生卡和信息应该不是伪造的,带她回家也不怕她威胁伤害自己。但卫惟有点犹豫不决。“姐姐我真的是好人,我...我不会待太久的。”“........”好人这句话卫惟信了,卫惟就怕她是有别的想法。毕竟她好像勾男也勾女。许昌源曾经告诉她,不少人都对她有意思,男的想压她,女的想被她压。卫惟一时犹豫,应灿的头发和衣服都已经被雨打湿。小姑娘长得太精致,像一只柔弱可怜的无害小绵羊。“姐姐,”应灿以退为进,“没关系的姐姐,雨又大了,你赶紧走吧。路滑注意安全。”应灿的手指紧紧攥住伞,她和别人打听过,卫惟人特别好。果然,卫惟开了车锁,“上车吧。”——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两个人慢慢熟悉。女孩叫flora,随母亲在澳洲生活,十六岁开始在美国读书。比卫惟小四岁,是她在下雨天捡回家的可爱小妹妹。一切都没毛病。一次又一次礼尚往来,两个人成了朋友。flora是个很好的女孩,她很粘人,常常来家里蹭饭蹭被窝,她陪卫惟吃饭,陪卫惟去旅行,拍照逛街样样在行。卫惟也把她当妹妹疼,给她做饭,让她留宿,帮她学习,把她介绍给自己的朋友,有时也会带她去聚会。应灿开始理解应仰对她的深陷,因为卫惟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她看似冷淡,实际对朋友很用心。卫惟会在雨天给她煮面吃,会在生病时给她买药,会在坏天气开两个小时的车去学校接她,会费时间和精力帮她找绝版的书等等等。她活了十九年,所谓的爸妈都没有卫惟这样对她好。卫惟不知道她也是北都人,常常给她讲一些喜闻乐见的事。每当这个时候,应灿都很愧疚。因为她听卫惟的朋友们对她提醒过,卫惟身体不好,情绪不稳定。卫惟被伤过心,伤透了心又熬坏了身体。那个人是王八蛋,把最好的卫惟变成这样。所有人都对此心照不宣。而只有应灿清楚,那个王八蛋就是她大哥。她是被王八蛋派来的,应灿觉得自己目的不纯,很对不起卫惟。她甚至想,干脆不要再帮大哥。卫惟那么好的人,应仰根本配不上。但是她没办法。因为她发现两个人都好苦。应灿在无意间发现应仰每个月都会来普林斯顿远远看她,哪怕他分/身乏术忙到一天只睡几个小时。应仰会在各种节日前把给卫惟准备的礼物交给她;他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一个人,能为了卫惟的临时决定改行程。应仰也不让她做什么刺探卫惟隐私的事,他只要卫惟不时拍的几张照片,还都是经过卫惟同意给别人看的照片。应仰自己的生活都不规律,却一遍一遍告诉她,看好卫惟别让她不吃饭,嘱咐卫惟记得吃药,卫惟的小日子别让她碰凉水。卫惟的生日聚会上,应仰为了和她近距离接触,穿着厚重的布偶衣扮成熊在她身边站了近三个小时。而且应灿发现,无论任何人,任何事,只要和卫惟有关系,就都能让应仰网开一面。或者再和卫惟关系深一点,就直接能得到应仰的通行证。至于卫惟,她不用表现什么,她整个人就是最好的表现和见证。——那是一个下午,应灿跟卫惟吃完午饭回家。刚走到楼门口,就看见地上是一路印着logo的包装袋,lv、hermès、gucci、chanel、cartier、calvin klein,各式各样什么都有,就摆在地上,旁边还放着玫瑰花。从楼门口顺着楼梯往上,一路摆到四楼上卫惟的家门口。是安分了一段时间的马少晔卷土重来,攻势甚至比以往猛烈。卫惟看都不看带着应灿上楼,家门口已经被礼物和玫瑰挡住。卫惟抬脚踢开挡住门的东西和花,不做停留开门回家。这种事总是有人在旁边关注着,不少人都来观赏这一“盛况”。应灿在猫眼里瞅了又瞅,不放心地问卫惟,“我们要不要找人把这些清理掉?”卫惟毫不在意,“又不是我们的,不归我们管。我们动了,就说不清了。”马少晔原来的女人结伴找上门来说卫惟勾引人,卫惟被人堵在门口也还是慢条斯理。“为什么来的,为了男人还是东西?男人我不认识,东西也不是我的。”“没主儿的东西,你们随意。堵我的路,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卫惟没和她们开玩笑,话音刚落,已经有一车人过来替卫惟出头。莉莉安那件事有人知道,没人再敢给她添堵。招式都上了,推波助澜的人也都用完了。马少晔干脆自己出场,花花太岁本性不改,看得应灿都犯恶心。应灿突然觉得他大哥还是有点优势,毕竟那张脸是完胜。卫惟已经说的很明白,奈何马少晔不罢休。一次两次不得手,第三次亲自带人堵路,卫惟已经翻脸,给了两个字,让开。他又追到家门口来,卫惟终于赏脸给了他半句话,滚出去。有人开始说卫惟不知数,马少晔也没了耐心,他终于撕下了伪装的面具。趁卫惟一个人出门时准备绑人。那是一个晚上,不过马少晔没得手。卫惟不是一个人,她身边有应仰放的保镖。马少晔的人刚有动作,已经被应仰的人制服。马少晔本来在夜店寻欢,等着不久后的享乐。他直接在夜店被人打了,一车的人,气势汹汹,统一墨镜西装,训练有素。被打完还不算,又直接被绑着拖了出去。马少从此一蹶不振,销声匿迹。很多人都在猜为了什么,是谁干的。应灿知道,是她大哥,因为卫惟。卫惟也知道,是应仰。是那个不时打来骚扰电话的王八蛋。她还知道,她身边有他的人。那天的保镖是,偶然帮助她的人是,应该还有,而且多得数不清。应灿终于看见了不一样的卫惟。不再和别人一起,整个人孤冷到不可接近。像是自我保护,又像是驱逐别人。卫惟坐在房间里,厚重窗帘遮着,没有开灯,房间里光线阴暗,像是与世隔绝。她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叠着腿,头发都懒得擦干,水珠顺着发梢滴到地毯,或者按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往下淌。整个人香艳又冷清,有淡淡的堕落意味。卫惟都不在意,根本没有感觉。她就坐在那一处地方,安静得如灵魂出窍。手里夹着一根薄荷烟,烟雾虚无缥缈,好像烟燃尽她的魂也会飞走。应灿站在房间门口看她,远远地,不清晰地,她看见,那个脱离世界的冷漠卫惟像极了她不近人情的大哥应仰。应灿终于知道,原来人真的会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烟已经燃到一半,卫惟吸烟的动作熟练,美且颓,她边吸边咳,又像是在享受这种感觉。应灿忍不住打扰她,“姐姐,你嗓子不好不能吸烟。”卫惟不看她,细长手指夹着烟点了点,她像是和她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她说:“不能做的事多了。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她问应灿,“你做过从前没做过的事吗?”应灿还没说话,她又自问自答,“我做过。比如抽烟。原来觉得我抽不了,后来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没死,还很爽。”她又问应灿,“你戒过原来戒不掉的东西吗?”她又自己轻轻说,“我戒过。我曾经以为我离不开他,我以为我会死。但是没有,我没死,我又活过来了。”“我曾经试了很多办法去找他,我找不到,我在快死的时候把他戒了。我戒了,他突然又出现在我面前。”她把燃着的烟按灭,怆然悲切地笑起来。卫惟对着墙壁笑,应灿看不见她的正脸,不过应灿觉得她肯定哭了。卫惟仰头悲笑的影子映上墙面,像断了翅膀飞起来又猝然落地的蝴蝶,摔得极惨极痛。她自言自语,“被戒掉的东西,该被毫不留情扔进垃圾桶。我需要他时他不在,我不需要他了,他偏回来。”“你说他是不是贱?”卫惟又垂下头,挽起来的头发都不再滴水,声音轻似叹息自嘲,“我也是贱。”——只有那一次,那次之后,应灿再没看过卫惟那样失态。直到她掉马。那天是应灿生病,昏昏沉沉不想动,卫惟带着药来照顾她,让她喝水吃药。应灿迷迷糊糊和她撒娇,整个人都倚在她身上,“姐姐你真好。”卫惟把她当妹妹宠着,摸摸她的头发问她想吃什么。应灿说想喝粥。卫惟给人盖好被子去熬粥,应灿晕乎乎地又睡过去。她睡了一觉醒过来,看见卫惟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姐姐,”应灿叫她。卫惟转过身来看她,面无表情脸色不好。应灿突然间紧张,她下意识抓了抓被子,还是像没事人一样问她,“怎么了?”卫惟居高临下看她,示意她放在床头的手机,“有人给你打电话了。”应灿的心砰砰直跳,拿过来看看,未接通话两个:大哥应仰。“姐姐,”应灿叫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卫惟对她太好,她却是居心不良,应灿一直很愧疚,却又没有办法。其实那天卫惟失态时,应灿已经害怕了。她怕东窗事发,卫惟连她都记恨上。难道不应该吗?最好的卫惟,最好的姐姐,因为应仰受尽委屈和折磨。无论是心理的还是生理的,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痕迹。卫惟爱他,又恨他。爱和恨不间断地互相转化,分不清哪个更深一点。卫惟不接受别人,也不想再接受应仰。一根刺在心里扎的太深,拔不出来,带着皮肉腐烂。而应灿和应仰放在她身边的那些人就是在揭开纱布,让她把伤口裸/露出来。不经意间残忍地提醒卫惟,你没好,你没忘,你还记得他。就像是在告诉做过无数次手术的人,你的病根没祛除,你还要再忍受痛苦。“你认识他?”卫惟打破沉默问她。应灿低下头,“是,对不起。”“那我呢?”卫惟没问清,但她们都清楚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应灿的头垂得更低,“对不起。”是他让我来的。卫惟没再说话,她转身就走。应灿却不知怎么突然有了勇气,这两个人太苦了,她想帮应仰解释解释,她说,“我大哥.....”卫惟瞬间转头看她,气场变化得极快,她整个人都没了温度,一字一句清楚明白告诉她,“别提他。”应灿识趣闭上了嘴,看见卫惟又转过头去。她好像在让自己冷静点,良久又深呼吸,最后和应灿说:“粥在厨房里。”然后卫惟走了,再没有一句话,走得直接了当。——其实后来卫惟再想想,她根本没生气应灿掉马这件事,那根本就不算生气。只不过就是,一时太激动了。她知道保镖,猜到别人,却没想到身边的小妹妹真是他妹妹。卫惟都想笑,打电话不够,派保镖不够,应仰真是下了血本,连自己妹妹都派过来当卧底。身边的人都在多想,应灿肯定也在多想,一个个都小心翼翼,以为她是个玻璃物件。其实没有,他们想得都太多了,就是单纯心情不好,就是看那些人都心烦,就是看应仰和他的人十分不顺眼。她哪有别人想得这么脆弱易碎,她可是在北都号令天下的公主。当年她一挥手,太子飙车党都是给她开路的。只是她也确实脆弱过,后来她就好了。没了爱的公主总会变成空荡宫殿里的恶毒王后,她还好,自愿走进森林的高塔变成冰冷的女巫。她把自己关进高塔,她在高窗里眺望,她慢慢蓄着长发。她等一日又一日,没有等到恶龙,也等到没有王子。她终于关紧了高窗,她盘起了自己的头发。她在自己的国度建立起女巫的统治,她的城堡是高塔,没有人能爬上来。她捡起自己碎了一地的骄傲和尊严拼成魔镜,她也问魔镜她是个怎样的人。她的魔镜回答她:我的女巫大人,你永远是最美丽,最骄傲,最坚强的女巫公主。魔镜是这样回答的,可是卫惟不承认,其实啊,她一直是那个小公主。她不接受其他的王子示好,因为没有人能代替她最好的恶龙王子。她对所有的华美宫殿都嗤之以鼻,因为没有宫殿能比上她走进的黑石山洞。她也不用再做女巫,因为她的王子已经回来。她要做的,只有自己走下高塔。所以她准备回去了。她知道,王子一定为她建好了城堡,他在等她。作者有话要说:注:出自《查令十字街84号》最后几段属于我自己的童话瞎编感谢阅读,字数有点多,就不分两章了。应仰一章卫惟一章,显得我比较公平(其实我疼我女儿)至于为什么两个人字数不同,因为惟惟的生活其实是有灵魂的,矛盾纠结的灵魂。她想开了,又想不开。她可以投入到自己的生活,有学业事业有好友乐趣,只要她足够忙碌,就能一叶障目,不会想起应仰。所以我想写一写惟惟的生活。而应仰的生活是与惟惟相关的,她有灵魂,他才有灵魂。他过得很枯燥,坚持反抗,夺权,搞事业,挣钱,去普城看卫惟,一步一步,日夜重复。应仰那一篇只写了他有了自由的一年,这一篇是惟惟的三年。希望你们会喜欢。(喜欢喜欢我吧,我写了一天(打滚撒泼))说真的,每次看到有评论我都好开心,让我开心吧让我开心吧!我爱你们。我保证!婚后番外不会短的!!!说个题外话,你们觉不觉得里面提到的归辽和流浪汉很有cp感。异国公路文,美艳书店老板x帅气man爆流浪男人(他肯定不是个简单的流浪汉)感兴趣也没用(嘿嘿),我现在不会写(没能力的那个不会)(狗头保命)第110章 番外九月份的天不冷不燥, 是该穿薄卫衣的好时候。卫惟之前入股了许昌源做的潮牌,现在上新,定制的联名款先让她这个大股东挨个挑。许昌源也是大方, 定制款就几种,几个人挑来挑去都挑没了他也不在意。他还乐得省心,表示毕竟顾苓那种不想和人撞衫的祖宗大有人在。按许昌源的原话来说, 赶上顾苓心情好还行, 要是赶上顾苓心情不好的时候看见有人和她撞衫,那他作为卖衣服的老板该项上人头不保。卫惟本来在衣帽间里挑衣服,看见那一排oversize的卫衣就想起几个设计师被顾苓折腾得苦巴巴的模样。她没忍住, 站在衣柜前笑了出来。卫惟还没笑完,应仰站在衣帽间门口温和问她,“笑什么呢?”关你屁事。卫惟一下收了笑,腹诽骂他。手指扒拉过几个衣架,最后挑了件纯色卫衣。刚把衣服拿起来,看见旁边挂着印着猫和老鼠的卡通风格情侣装。不想穿纯色卫衣了, 想穿猫和老鼠。想看应仰穿这种不符合他霸总气质的幼稚图案衣服, 卫惟想了想,应仰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看。想想他那种被迫穿上就如鲠在喉芒刺在背的样子,卫惟突然觉得很爽很解气。这样想着, 卫惟就把衣服拿了出来,再回头看看,应仰早已穿好定制衬衫人模狗样地在等她。算了。卫惟又把那套情侣装挂了回去。今天带应仰回苏家见外公,其他人也都在。她穿什么都不要紧, 不能让应仰不自在。罢了罢了,应爷今天很重视,看在他这么重视的份上,暂且就饶他一回。还是选了最开始的纯色卫衣,浅紫色,很温和。应仰还站在衣帽间门口,她看都不看他,拿着衣服挤开他去卧室换衣服。应仰还没碰到人,卫惟已经只留给他一个背影。“闪开。”应仰守在门口等她被挤,站在镜子前看她被赶。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怎么着都不讨人欢心。“你闪开,挡着光了。”卫惟饶他一回但气还没消,自己拿了遮瑕对着梳妆台往自己锁骨和脖子上涂。应仰就是属狗的,逮着她就乱啃。现在还好一点,刚领证那天晚上......卫惟的手顿了一下,现在想起那天晚上还不自在。她气不打一处来又转头瞪应仰。应仰倒是很上道,丝毫没看见她的怒目直视,拿过她手里的遮瑕来哄她,“老公给你涂。”你会个屁!卫惟正想骂他,又在镜子里看见应仰认真给她涂遮瑕的样子。他弄出来的痕迹他自己处理,倒是挺自觉。认真的男人太帅。认真的帅男人是自己老公,卫惟看着镜子里认真的美男子没了脾气。她正看着镜子里的般配夫妻愣神,应仰已经帮她把印记明显的地方遮好,还顺势低头又亲了一下她干净的脖子。卫惟刚要回神躲开,应仰已经把她抱住,霸王撒娇似的,“踹也踹了,骂也骂了,还不满意?”他又蹭蹭她的头发,“可以穿猫和老鼠,我都行。”不知卫惟是想起了早上的香艳一幕还是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被他看个清楚,她的白脸皮一下发烫,可见性的红了起来。两个人正对着镜子,应仰低头埋在她颈窝里笑她,“老夫老妻,还会脸红?”“你讨厌!”卫惟扯他环住自己的胳膊推他,谁和你老夫老妻,明明前几天刚领证。“走吧。”应仰抬头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松开胳膊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不早了,顺路给你买富膳堂的点心。”——卫惟坐在副驾上吃东西,应仰在开车。还热着的金丝枣糕香气弥漫车厢,现在已经在车少无人的地带,卫惟掰了一小块枣糕塞进了应仰嘴里。“开慢点。”卫惟吃着东西吩咐他。她吃了半块枣糕又去吃富膳招牌“糖蒸酥酪”。应仰侧脸看她一眼,真是还和原来十六岁一样,对这换了名的奶酪百吃不厌。“少吃点,”应仰提醒她,“中午还要吃饭。”卫惟坐在宽敞的副驾里像只悉悉索索只顾吃东西的小仓鼠,毫不在意到哪了,什么时候到地方。她穿着oversize的宽松卫衣,柔顺头发绑成低马尾,浅描眉目画了很淡的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很多。应仰一身正经严肃是二十六七岁,倒是卫惟说自己是永远十八,或者说她是永远十六也有人信。可不就是永远十六,十六岁的卫惟有应仰给她摘星星,二十六岁的卫惟还有应仰把她宠上天。四十六,六十六,八十六岁,应爷还是会给她捞月亮。“放久了就不好吃了。”卫惟坚持咽下最后一口,给应仰说她多年的美食经验。卫惟吃东西一向优雅,不会污染车里环境。她把垃圾都收拾好,又拿纸巾仔细擦了擦嘴,还不忘了用湿巾擦擦手。忙活完了,卫惟突然想起什么,她看看转速表又看看应仰,问他,“你是不是挺紧张?”应爷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知道从哪被她看出来的,还是要面子否认,“没有。”卫惟才不听他的,又看着他问,“你紧张什么?”“没有。”“嗯?”卫惟还在看他。应仰突然想在驾驶室和副驾之间装个挡板,那种他能看见卫惟,卫惟看不见他的。他极力让自己表现正常,第三次给她否认,“真没有。”可怜应仰以为自己完美伪装到无懈可击,丝毫不知道自己坐直了身子目不斜视开车的样子像极了僵硬雕塑。卫惟嗤笑,叫他,“停车停车。”已经到了通往苏宅的大主道上,当时他们就是在这里重逢。应仰应声停车,卫惟把收拾好的垃圾袋给他,示意旁边的垃圾桶。应仰得救一样下车去扔垃圾。路旁的垃圾桶掩在绿植里,就在刚刚停下的车后面。应仰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因为他确实很紧张。见她父母时还好,见她爷爷奶奶时也能正常。现在是和她回苏家,应仰感觉后背有点冒汗。应爷清楚得很,苏家长辈当初不是一点半点的嫌弃他。应家是后来洗白的商,卫家是后起于奋斗的领袖。苏家不同于两者,外人不知道苏家是什么时候延续的,也没人知道延续了多少年。反正是钟鸣鼎食不倒,盘根错节难明。给他下马威不要紧,应仰只怕再连累卫惟不高兴。走再慢也有走回去的时候,应仰回到驾驶室关上车门,卫惟也不介意怎么这么慢。苏宅近在咫尺,他刚要发动车子,卫惟起身搂住他脖子亲了他一口。“怕什么?”卫惟像他早上黏她一样不松手,她今天没涂口红,随意亲他干净的下巴。应仰喉结滚了滚没说话,卫惟笑着咬他一口,“别怕,现在苏家我做主。”大小姐满眼是他,特地要宽慰告诉他,“他们不会难为你,要是你愿意,我还能让人八抬大轿来接我们。”——卫惟说什么应仰就信什么,她说不怕他就不怕。倒是进门就有点尴尬,卫惟那位丁表哥丁公子和他们一起进门下车,丁成肖和应仰点头示意,倒让应仰想起那次的雨夜误会。丁成肖熟门熟路不知道进了哪个门,卫惟和应仰介绍他,“我五哥,叫丁成肖,”卫惟有点疑惑,“你不认识他?”丁二难道不出名?“听说过,”应仰说,“不知道他是你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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