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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贼甜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4(1 / 1)

李如男自打进了家门脸色便不大好,如今被他一问,脸色便更不好了。该不该回答他的问题呢?说起来,这位夫婿是除了父兄祖母侄儿之外,与她最亲的人了,可不知怎的,她总觉得他们间夫妻情分不长,就像齐墨书说的,他早晚会休了自己。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可齐墨书今日不知中了什么邪,莫名有些兴奋,追着李如男问个不住。“欸?那个九节鞭是你的兵器吗?”“你会轻功吗,就是嗖的一下飞上房顶,踏水而过的那种。”“对了,你祖母为什么叫你曦儿?你不是叫如男吗?煦儿又是谁?你大爷家的孩子吗?”李如男一颗头被他问的四个大,瞥了知了一眼,想派她出马给齐墨书怼回去,忽听一人说道:“因为如男本叫李如曦,走镖之后便改了名字。”谁在说话?齐墨书凝眸朝声音所来之处望去,只见一一身玄衣,风姿飒爽的男子走了过来。“师、师兄?”身侧的李如男,浑身僵了住。作者有话要说:咱们的男主是不是有点可爱呢?依旧求收藏,网页的小天使,拜托也收藏一下啦,你们的支持很重要哦!☆、捉奸“爹爹才说师兄下山归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李如男望着宁则风,眼睛里亮晶晶的,她有太多的事情想问,太多的话想对他说,可时机似乎有些不对。“本想着赶上你的喜酒,没想到还是错过了。”宁则风踏上石阶,与他二人肩并肩站着。齐墨书本也是个高个青年,可和眼前这位比,似乎矮了那么一点点。他忙将背挺直了些。“这位便是齐公子?”宁则风望向于他,眼神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齐公子风姿卓然,果然名不虚传。”“过奖,过奖。”不知怎的,齐墨书对李如男这位师兄先生印象非常不好,他也不知为何,总之就是不好。一时间,三人都默了住,尴尬中,李如男咳了一声道:“师兄,我们俩赶着回去,我们改日再聊。”宁则风这才挪开盯着齐墨书的眼眸,他让开路来道:“也好。”小夫妻两个,闷不做声,各怀鬼胎上了马车,因有人看着,两个人进了同一架马车内,坐在了一处。马车缓缓前行,金龙镖局的大门,越来越远。“你师兄一直在山上学艺吗?”待马车走远了些,齐墨书迫不及待的问道。李如男垂着头,似乎在回想着什么,这肉眼可见的心不在焉,令齐墨书心底有些好奇。“他的师傅是我爹,他到山上去,是为了找一些草药。”半晌,李如男道。“草药?找什么草药?干嘛用的?”齐墨书追问。李如男敷衍道:“能做什么,当然是治病了。”“他成亲了吗?”他跳脱的问题令李如男有些诧异,她抬起头,皱着眉问:“齐墨书,你对我们家的事情很感兴趣吗?”这一个接着一个问题,问的她头都要炸了。见对方似乎有些生气了,齐墨书忙赔笑道:“就是问问嘛。”说罢,撩开车帘朝外扫了一眼,啧,怎么还没到家,真是难熬。李如男抿了抿嘴,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火了,他虽然啰嗦烦人了些,毕竟没有歹意。她半是道歉半是感谢的朝齐墨书一拱手道:“谢谢你今天帮了我,虽然出了点意外,但好歹没令我爹忧心。”齐墨书望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拳头一愣,脸上讪讪的,他学着李如男的样子也拱了拱手,“不客气,毕竟你也帮助过我。”“那我们依旧井水不犯河水,桥归桥,路归路。”李如男放下拳头,冷了脸道。这女人翻脸当真比翻出还快!齐墨书怎肯落下风,重重点了回头,“那当然。”二人别别扭扭回了齐府,准确的说,是齐墨书别扭,李如男除了有些担心家里的事,并没有任何不适。到了齐严正那里交代了一番之后,二人便回屋去了。当然,交代的时候两人依旧默契的选择避重就轻,比如李天盛追忆齐严正当年中解元这种事要浓墨重彩的提,至于齐墨书一颗水晶丸子险些呛死李老太太和李如男餐桌之下和祖母动起手来的这种事,则一个字都不说。回屋后,李如男进了卧房,齐墨书则在暖阁里看书。两个人离得不远不近,李如男听到他的翻书声,齐墨书也听得到李如男的叹气声。真是无聊且无趣啊。齐墨书还好,有书作伴,可以在书海里面自由翱翔,放飞自我。李如男就不一样了,她心中百转千回的,永远是家里的那些事。她真想拉着宁则风,好好聊一聊,她太想知道他三年里有没有探得什么消息,找到什么人。齐墨书用书挡着脸,露出一双冒着贼光的大眼睛。这女人自打从金龙镖局回来,不,准确的说是见了她师兄后,怎么变得这么的烦躁不安呢?两个未婚夫,一个青梅竹马,一个师兄,短短几天,这都冒出来多少男人了。他时不时装模作样的翻过书页,假装在看书,实际上一直在暗戳戳的观察李如男,并绞尽脑汁猜测李如男犯了什么心事。当然,毫无头绪的他猜不出什么所以然。许是他偷看的目光太过频繁,李如男似发现了什么,忽的站起来,朝他走了过去。齐墨书忙将书拿好,摇头晃脑的诵读道:“天命之谓性,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李如男并不知道他在念叨些什么,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齐墨书只当自己背书的样子太迷人,依旧陶醉的背诵着:“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终于,李如男忍不下去了。“齐墨书。”她握住他手中的书卷,“你的书拿反了。”边说,边将书翻回来,放在他的手上。齐墨书舌头一闪。他迅速将这丢人的一幕翻了过去,放下书卷背起手来道:“你找我什么事?”“我要出去一趟。”李如男道。齐墨书上下瞧了她一眼,“干什么去呢?”李如男微微顿了顿,“有点事。”齐墨书虽好奇死了她有什么事急着要出去,但依旧淡定的说:“你都说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嘛,你不用请示我。”“我不是请示你,就是知会你一声。”李如男扭头便走,“不用给我留饭菜了,可以的话,你都吃了吧。”她这就走了?齐墨书望着李如男离去背影,傻在了原地。吃吃吃!当我齐墨书是饭桶吗?还有,这女人究竟要出去干嘛?打架?抢劫?杀人?放火?还是……与人通奸?齐墨书赶忙扶稳了自己雪白雪白的书生帽。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相同的人物。齐墨书带着吕知明三个,躲在天香楼的楼梯口,贼头贼脑的朝内打量。“哇,咱们是来捉奸的吗?”吕知明站在齐墨书身后,语气兴奋,神态紧张,手舞足蹈。“真是跌宕起伏,反转不断,好戏!好戏!”文书遨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和墨笔,开始写写画画。两个人都很开心,唯有陆展元拜天拜地,祈求不要被媳妇发现,进而挨打。齐墨书眯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靠窗独自而坐的李如男,她身穿黄衣,头戴木簪,身姿玲珑,气质疏离。虽没有新婚当日那么彪悍,但一看也不是什么良家妇人。大晚上的,她抛下新婚丈夫,独身一人来到酒楼,为的是什么?她是否人在曹营心在汉,一颗红杏想出墙。如果是这样,他就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择日不如撞日的把她给休了!“待会如果有男人来,不管老的少的,咱们四个立刻冲上去给他们拿下!听到没有!”齐墨书摩拳擦掌,然而无人回应。回头一看,陆展元在拜天地,文书遨在写东西,至于吕知明正对着个腰细屁股大的美人流口水。“你们在干嘛!干嘛啊!”齐墨书抬踹了过去。吕知明赶忙擦了把口水,文书遨慌不跌收起纸笔,陆展元也挺直了腰杆。“没干嘛!”三人异口同声道。齐墨书在他三人面上扫视了一番,盯住了最为慌张的文书遨,“你藏着什么?拿过来!”文书遨背着手,一颗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没什么!”“拿过来!”“不行,还没写好,不能给你看。”齐墨书痛心疾首,“你看黄|书就罢了,居然还写上了?”文书遨眼睛一瞪,“谁写黄|书了?”“是不是我看看就知道了。”齐墨书一撸袖子,抢起了文书遨的小本本。文书遨左躲右闪,奈何没有齐墨书个子高,力气大,愣是被他抢了过去。“早给我不完了?都是读书人,非逼我动手。”齐墨书整了整书生帽后面的两条长带子,本着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打开了书册,却险些被书册封面上的几个大字惊掉下巴。“天雷勾地火之霸道镖师爱上我???”陆展元和吕知明两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我就说墨书不会喜欢这个书名的吧。”吕知明假装严肃道。齐墨书都气出胎气了,这本书写的是他、和李如男?!靠!靠啊!文书遨望着齐墨书分崩离析的五官,感觉场面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他谨慎的朝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道:“诚意之作,诚意之作。”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齐墨书愣是坚强的翻开了目录,只见上面写着:第一章第一节、初见天香楼,第一章第二节,洞房销魂夜?他又咬牙切齿的看了看第二节的内容,妈蛋!他还说自己不是在写小黄|书!“我打死你!”齐墨书颤颤巍巍就要抄家伙。“墨书!墨书!你别激动!”文书遨赶紧拉着他求饶,“我师父说了!写作要从身边寻找灵感,找素材。你放心,第一本写你,第二本写陆展元,第三本写吕知明,名字我都起好了,分别叫作《我家有只母老虎》、《我打光棍那些年》他成功的将陆展元和吕知明都惹怒了,三个人揪住他一起道:“滚!”文书遨感觉自己整个脑腔都在共鸣。“喂喂!你们快看,有人来了!”及时发现了新情报的陆展元赶紧汇报。齐墨书忙将脑袋伸了出去,他定睛一瞧,不由腹诽道:这二人果然有奸情!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没有收藏,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妻子的秘密(上)宁则风走上酒楼的时候,发现李如男就在窗前,安静的坐着。他知道,她一定会来,就像他会来一样。相知的人,便是再久不见,再会时也能一眼就看出对方过的好不好。故而宁则风明白,他的这位小师妹,过的不好,很不好。“曦儿,你怎么在这里?”宁则风拉开椅子,坐在了李如男对面。“师兄?”等待了许久的李如男眼中一亮,她的师兄,永远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一个,一身玄衣,一把青剑,一人行走江湖,从来无拘无束。“你果然会来这,我还担心自己白等了。”宁则风笑着为她添了一碗茶,“想见我啊?想见我为什么不派人回镖局说呢。”李如男接过茶碗,笑意渐渐凝固,说起来,她和宁则风也三年没见了,感觉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三年,她未有所进步,可师兄却似越发优秀了。“我、我……”“好了。”宁则风打断她的话,“逗你的。”李如男望着对方促狭的样子,忽的冷了面孔,她猛的一拍桌子,手边茶碗腾空而起,紧接着一个水顺推舟,茶碗似长了眼睛一般,朝着宁则风飞了过去。宁则风邪魅一笑,并不忙着接招,李如男趁势劈下一掌,宁则风不慌不忙的用剑鞘挡了。“师妹,三年来是否未有勤奋练习?这力道比之之前,可差的远了。”“是吗?”李如男挑开挡在她面前的剑鞘,扬手又是一掌,然掌风还未落下,便觉掌心处有一股麻痒之感,她赶忙撤掌,抬头一看宁则风已旋身而起,将茶碗稳稳的接了住。好快的身手。“这才是我的好师妹,看你憋得不说话,我都替你难受。”宁则风端然放下茶碗,笑的朗月清风。李如男顿了一下,嘴角一扬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二人之间因许久未见,李如男出嫁而产生的微妙的尴尬,刹那间烟消云散。“要两坛酒?”宁则风坐下道。“好啊。”李如男彻底放松,大喇喇坐在宁则风对面,完全忘了自己已是别人家儿媳这码事。这一幕,看的捉奸小分队众人很迷茫。陆展元一脸呆滞:“那茶碗、那茶碗不是落地上去了吗?他是怎么接住的?”吕知明揉了揉眼睛:“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没看清!”文书遨忙着做笔录:“习武之人,偷个情都血雨腥风,杀气腾腾的,真带劲。”齐墨书在颤抖:“你们完全没找到重点!”“这就是奸夫吗?”陆展元呆头呆脑的问。虽觉得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给人家扣上奸夫的帽子有点不合适,但齐墨书还是坚定的回答:“是。”“岂有此理。”吕知明义气冲天的一拍大腿,进而又满脸崇拜的说:“不过长得还挺好看的。”文书遨边写边补充,“身材也特别棒。”“不仅长得好看身材棒,声音还特别好听呢。”齐墨书飘到他二人耳边道。二人很是欢喜:“是吗?”齐墨书咆哮的掐住他俩的脖子:“老子找你们来,是夸他的吗?”甩开那两个叛徒,齐墨书将希望都寄托在了相对靠谱的陆展元身上,“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这事放着我来,我会读唇语。”吕知明抓紧机会立功。“师妹,你说这鸡,放盐了吗?”“放了,不然不能这么咸。”陆展元一头问号,“哪有鸡啊?“你给老子马不停蹄的滚!”齐墨书一脚将吕知明踹到了边上,带着他们三个过来简直是大大的失策!“都给老子用肚脐眼呼吸,不准发出任何声响!”陆展元和文书遨面面相觑。齐墨书朝前挪了半步,气沉丹田,认真听着。“老太太的病虽然古怪,但好歹身子骨依旧硬朗,没准哪天就好了。相对来说,我更担心师傅,还有你。”宁则风倒了两碗花雕酒,自己一碗,李如男一碗。“担心我?”李如男端起酒碗与宁则风一碰,“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宁则风一口气吞下一碗酒,李如男见状,也干了。“你和你夫君怎样?他对你好吗?”听及宁则风谈到自己,齐墨书又将身子探出去三寸。李如男眨眨眼,面上毫无波澜,“他不犯我,我不犯他,和平相处,还挺好啊。”“和平相处?”虽早已料到,但宁则风还是装着有些惊讶道:“你们可是夫妻啊。”李如男砸了咂嘴,“我无意,他也无意,不过是关在一起的可怜人罢了。”宁则风颇有些笑着感慨的苦笑着,自饮自酌了一杯道:“世间有多少人盲婚哑嫁,庸过一生,你们倒是不向命运低头的人。”“我低头了啊。”李如男如实相告,“但也要尊重对方的想法啊。”她答应了她爹,老老实实的嫁了人,已做好了相夫教子的准备。但是人家不愿意啊,难道她还要倒贴,还要霸王硬上弓吗?想到这里,李如男颇有些头疼,“不说我了,咱们说点别的吧。”她目光一厉,“师兄,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吧。”宁则风端着酒碗的手一顿,挡住了他半张俊脸。“知道。”李如男的心通通跳了起来。她一拳砸在桌上,“是谁?”宁则风想都没想道:“无可奉告。”李如男腾的站了起来,引得楼上众人纷纷侧目。宁则风放下酒碗,淡定道:“怎么?要跟师兄翻脸啊?”李如男凝眉不语,似在极力控制些什么。“曦儿,你嫁人了。你不再是镖头,你已经金盆洗手了。”“嫁了人就不是李家的人了吗?金盆洗手就不能知道镖局的事了吗?你知道这事对我多重要!”李如男手掌撑在桌上,半个身子探了过去,一张脸几乎贴在了宁则风脸上,看的齐墨书几个倒吸一口冷气。宁则风抬眸凝视着李如男墨一般的眼睛,语气沉沉,“这事有我管,有你爹管。曦儿,你太累了,你付出的已经够多,放过你自己吧,不要辜负了师傅的一片心。”“我爹的一片心?”李如男头一撇,嗤笑了出来,眼角隐隐含了委屈的泪水:“他当初不顾祖母反对,愣是让年幼无知的我扛起家门。我扛了,心甘情愿抗一辈子,他却让我嫁人。如今,他又去荼毒承纪了!”宁则风闻言眉毛一皱:“如曦!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许是被宁则风一声斥责所震,李如男猛然惊醒,旋即后悔万千,恨不得立刻甩自己两个耳光。“对不起,我浑说的。”她怅然若失的跌回椅子上。看着她这副模样,宁则风半是心疼,半是无奈,他按住李如男放在桌子上的手道:“别瞎想了,没有父母不为自己儿女好的。再说了就你爹那个脾气,即便没有这些事,他依旧会对承纪下毒手的。”李如男勉强一笑:“也是。”“摸手了!摸手了!”捉奸小队兴奋了。齐墨书黑着脸:“我没瞎!书遨!”他一把揪过文书遨,“都给我记下来。”文书遨奋笔疾书,写的昏天暗地,根本顾不上理他。宁则风趁着李如男不注意,朝楼梯口方向瞟了一眼,他不屑一笑,扬起青剑道:“如男,刚才你输了,要不要再和师兄比比轻功,为自己扳回一点颜面。”李如男深知自己的这位师兄看似随和,实际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当下不再和他纠缠,假装很感兴趣的说:“好啊,我这轻功还是师兄教出来的,看看有没有青出于蓝。”“好。”宁则风心下忍笑,暗道三年过去,李如男演戏的功夫还是这么差,“我们去不远处的牡丹胡打个来回,看谁用的时间最短。”“好!”李如男和掌柜要了两根香插在芙蓉糕上,与宁则风一并跳出窗外。齐墨书望着呼呼颤颤的窗子,一时有些凌乱。他试着将李如男和宁则风的对话整合理顺,然而懊恼的发现自己还是没听懂。身后,文书遨边写书写的哭了起来,他捧着心走过去一看,只见那厮正写着:“这对真心相爱,却无法在一起的师兄妹,为彼此点燃一柱安魂香后跳下高楼,毅然殉情……”“殉你舅老爷的情啊!”齐墨书夺过小本本,正要将其大卸八块,忽被人拍了拍肩膀。他狐疑的回过头,惊讶的发现本该和李如男去比轻功的宁则风竟站在自己身后,并且笑的很欠揍。“齐少爷,有没有兴趣坐下来喝杯酒?”宁则风邀请道。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在追文吗?有吗?吗?☆、妻子的秘密(下)齐墨书感到一股纯正的杀气。这股杀气不偏不倚,正是来自于面前的男子身上,他以为笑成一只黄鼠狼他就怕他了吗?哼!做梦!陆展元见齐墨书一双眼睛时大时小,时圆时扁,非常忧心。他悄悄戳了戳吕知明:“咱们怎么办?”吕知明贼眉鼠眼道:“还能怎么办?敌强我弱,撤!”他挤到齐墨书身前朝宁则风拱了拱手:“这位英雄,咱们山水有相逢,墨书家里还坐着锅呢,今日这顿酒暂且记下,我们先走了。”他拽拽齐墨书的衣角,准备带着他一起闪人。“要走你们走。”齐墨书大手一挥,腰杆子还就挺了起来,“没听到这位朋友要请我喝两杯吗?怎么能不给人家面子。”“请。”宁则风侧身相请,齐墨书迈着大步走了过去,两个人坐就这样坐在了一处。文书遨激动的翻开新的一页,刷刷写下几个大字:情敌来相见。坐稳当后的齐墨书双眼一觑,迅速将宁则风上上下下扫描着。这人看上去二十五岁上下,肩宽,耳小,比他黑,比他老。长相嘛,平心而论,还是自己更好看些。个头嘛,谁知道对方是否因长期练武将脚后跟练厚了许多,进而高出了那么一点点,至于别的,别的也就一般般嘛。分析完毕,齐墨书登时有了自信。“喝花雕还是喝状元红。”宁则风倒了一碗茶给他。“随意。”宁则风面上始终带着闲适的微笑:“那就喝状元红吧,祝齐公子来年高中状元。”齐墨书扬了下头,“多谢了。”宁则风淡然将他一望:“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我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齐墨书闻言双目一觑:这黄鼠狼请自己过来果然有别的目的!他环起双臂道,“你什么意思啊?”“你说呢?”宁则风微垂双眸,“听了那么久,齐公子心中应存了颇多疑问吧。”好奸诈的黄鼠狼,原来一早便发现他们躲在楼梯后面偷听!齐墨书暗中磨了磨牙:“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跟来吧!我就是路过!”对!路过!宁则风未置可否,却也毫不客气的指出:“你若是不好奇,就不会跟着曦儿到这来了。”齐墨书慌了一慌,这黄鼠狼好生难缠!他扶了扶书生帽道:“我哪跟踪了,还好奇?我有那么八卦么?”说着猛地往桌子上一趴,“李如男在找谁啊?她爹对她下什么毒手了?你要她放下什么事啊?”此举虽有不妥,但是他实在好奇啊!宁则风似有预料,他将小二送上的状元红各倒了一碗,笑望着齐墨书道:“又想问了?”“你耍人!”齐墨书一拍桌子,一对白眼翻上了天灵盖。他接过酒碗,颇为犹豫了一下,之前和吕知明等出来喝酒用的都是小酒盅,从来没用酒碗,如此一碗一碗的干下去,便是个李白也得晕倒。可面对黄鼠狼,又不好干丢面子的事,便一咬牙一闭眼,将一碗酒吞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齐墨书:好奇害死猫!师兄:呵呵!☆、她的往事真他娘的辣!宁则风看着对方龇牙咧嘴的样子,举起酒坛又为他添了一碗,齐墨书望着哗啦啦倒进碗中的酒水,在心中将宁则风祖宗十八代狠狠问候了一遍。“曦儿是个好姑娘,请你珍惜她。”齐墨书正被状元红呛的直飚眼泪,忽听宁则风说道。他慌乱的将泪花眨巴干,抬头一眼,对方仍旧是一脸闲适的微笑。这黄鼠狼怕是喝多了吧,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简直莫名其妙。什么李如男是个好姑娘,哪家的好姑娘刚成亲便和别的男人喝花酒,更何况她前面还有两个未婚夫,一个青梅竹马,随便拎出来一个,怕是就够文书遨写一本小说了。“你是不在想,她之前有过两个未婚夫,还有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宁则风凝眉一笑。齐墨书目光闪闪。该死!这黄鼠狼还会读心术?宁则风端起酒碗,在唇前晃了晃:“曦儿的那两个未婚夫,一个是混账,另一个,也是混账。一个死了,一个应该去死。”“啥?”齐墨书甩了甩头,什么死了没死,应该去死,啥意思啊。宁则风也不管他听没听懂,只继续道:“至于煦儿,他是我师父的义子,与曦儿一同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只不过他十二岁的时候就死了。”“啊?”齐墨书只觉得脑子快转不动了。信息来的太突然,太劲爆,他完全消化不掉。“死了?”“对。”宁则风低下头,有些压抑的说:“和曦儿的母亲,哥哥,嫂子,一起死了。”“什么?”齐墨书惊呆了。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她家里竟然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宁则风沉默了一会,见齐墨书消化的差不多了,这才端着酒坛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曦儿从小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一样要养成大家小姐的。只是九岁时家里出了事,愣是被师傅逼得做起了武行,她吃过的苦,是你无法想象的。你们读书人,书读不好,不过是郁郁不得志,可习武的人,武练不好,可是要死的。”“后来呢?”齐墨书听出了兴致。“起初曦儿不明白爹爹为何这样做,又哭又闹,后来她母亲哥哥嫂子的尸骨被陆续送了回来,她望着那些尸骨,瞬间明白了。仿佛就是一霎那的事,这个小女孩,决心扛起金龙镖局的希望,她给自己改了名字,剪短了头发,无论严寒酷暑,苦苦练功。后来……”“后来什么?”齐墨书彻底被这个故事吸引了住。然而宁则风却不打算讲下去了,他灌下一大口酒,走回来道:“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是什么?他故事讲得零零散散,还没个结局,听得人那叫一个憋屈。齐墨书不满的拍拍桌角:“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宁则风扬手将他一拦:“我是说书的,你是听书的,自然是我讲到哪,你听到哪。再说,你问的,我都已经答了。”他朝齐墨书端了端酒碗,“说起青梅竹马,你不是也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吗?”齐墨书呆了一呆:“你怎么知道。”“实不相瞒,家师当时对齐李两家的婚事十分犹豫,是我说了许多好话,极力促成的。”齐墨书闻言,险些一口气倒腾不上来,憋死过去。“宁则风!我和你有仇吗?”他带着哭腔道。“之前没有。”宁则风捻了捻带着酒香的手指,“之后就不好说了。”他在齐墨书仇恨的目光中淡然起身:“总之她是个万中无一的好女孩,希望你能善待她。”回眸看了眼将将燃尽的香烛,似有不舍道,“我走了,劝你也马上离开,因为她就要回来了。”提起青剑,竟是扬长而去。“喂!喂喂!”齐墨书起身呼喊,宁则风却是没了踪迹。莫名其妙!他垂头丧气的坐回椅子上,默默消化着宁则风说过的话,忽然间有些懊恼干嘛闲得无聊追了过来,稀里糊涂的知道了李如男这么多秘密,弄得他格外心烦。不对,他干嘛心烦啊,又不是他家的事。正是胡思乱想,身前一道倩影一闪,竟是李如男站在了桌旁。她娇俏一身黄色衣装,目光凉凉,如天边澄黄凛冽的月亮。齐墨书呆望着她,默默掐紧了自己的大腿。该死,居然忘了黄鼠狼的警告,傻在这里被抓了个现行!“你怎么在这里?”李如男一脸狐疑的望望四周,“我师兄呢?”齐墨书吞了吞口水,往楼梯方向一指:“你师兄他走了。”“走了?”李如男好不着急,“他去哪了?”齐墨书摇摇头:“不知道。”李如男暗暗咬牙,她一向拿这个师兄没办法,以前是,现在仍是。凡是他想说的,别人不愿意听他也有办法灌到人耳朵里去,凡事他不想说的,便是用铁棍去撬他的嘴,也撬不开。他软硬不吃,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些消息,只能用别的办法。弄清了师兄的问题,她目光一转,落在了齐墨书身上。齐墨书一个激灵,假装淡定的将空空如也的酒碗拿起来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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