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臻一声满足的长吟,十指紧抓慕延清的肩膀,引颈向后仰去。慕延清望着情动的陶臻,一双眼盛满如火的欲/望,在那人连绵不断的呻吟之中向着仇君玉答道:“他喜欢我这个。”第七十六章慕延清掌控着陶臻柔韧的身体,一深一浅地上下挺送腰肢。他方才那话颇有些向仇君玉立威的架势,现在又刻意地用顶端抵着陶臻最为敏感的地方,让陶臻经受不住刺激,频频颤声高叫。慕延清用意彰彰,仇君玉却不以为意。他跪坐在陶臻身后,伸手抱住他起伏的上身,引导后倾入自己怀里。慕延清与陶臻相伴多年,自然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这一点,仇君玉自知比不了。而这床笫交欢,太过熟悉反而会失去新意,陶臻外表看似清冷无欲,可一旦上了床,却是极为享受这其中乐趣。没有人能够抵御新鲜刺激,陶臻更是不能,仇君玉深知只要抓住这关窍,就不怕胜不了慕延清。仇君玉不声不响地在心中打着算盘,双手覆在陶臻发烫的胸口上,指缝里夹着那人挺立肿胀的乳首,略微用力地来回拉扯。他低头吻着怀中人湿润的肩窝,用舌尖吮/吸,用贝齿轻咬,胯下高耸的阳/物,也在来回顶弄着他被撑开的股缝。仇君玉与陶臻肌肤相贴,身体上的每一处摩擦,都带着令人陌生而又刺激的新鲜感。陶臻置身云/雨之中,在合欢散的蛊惑下放开一切感官束缚,彻底沦陷欲海。他极为享受仇君玉的爱/抚,亦主动攀上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让对手生着茧的指腹,更加粗暴地蹂躏着自己敏感的乳首。陶臻目光迷离,长吟不歇,被仇君玉与慕延清二人腹背夹击,浪得不成样子。慕延清低头见陶臻勃/起的前端不停地涌出清澈的甘露,便知他已是撑到极限。慕延清正了正坐姿,将陶臻的双腿又分得开了些,一手轻捏他柔嫩的春囊,一手去抚慰他水润的柱身。而手掌刚刚拢紧,那粉/嫩的玉柱便受惊似的抖了抖,旋即就要喷出汁水来。慕延清忍不住作恶,当即用拇指摁住那水润的铃口,抬头看向陶臻。陶臻被他这样一堵,腹中就好似憋了一股火,火舌四处流窜,找不到发泄的出口。陶臻倒抽一口凉气,双手从胸前拿开,摸索到腹下去拉扯慕延清的手。慕延清腰上骤然一顶,又在体内给了他一点刺激,这一来,陶臻更是受不了,急促地喘息了两声,却又瘫软地倒回仇君玉的怀里。手中玉柱胀得直颤,慕延清稍微松了些,便有白浊从其间喷射而出。可慕延清仍是不放过陶臻,又将那一张一合的铃口封死,复而挺送腰胯,在他的体内抽/插进退。陶臻着实受不了这折磨,靠在仇君玉的肩头上拧眉喘息,隐有痛苦之意。仇君玉却也是爱极了陶臻这副求而不得的样子,转头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陶臻,舒服吗?”陶臻额上汗湿一片,无力地摇摇头。仇君玉又问:“想出来?”陶臻此时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则又乖顺地点了点头。仇君玉从未见过陶臻如此模样,心头一片欢喜,又得寸进尺地说道:“点头可不行,你得说话。”仇君玉瞥了慕延清一眼,又低声道:“你得求我,叫一声好夫君……”慕延清耳力绝佳,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仇君玉在陶臻耳畔的低语,而他却不想替他人做嫁衣。就在陶臻快要喊出那三个字的时候,猛然一把将之拉至怀中,用力地封住他的一双唇,松开禁锢着陶臻欲/望的那只手。陶臻闷哼一声,终于得到释放,将粘稠的白浊尽数射在了慕延清的身上。而慕延清此时却从陶臻体内退了出来,抱着他斜倒向床榻,迅速地换了上下/体位之后,又挺身入了他的身体。慕延清始终霸占陶臻不放手,令仇君玉心生不满,他怒道:“慕延清!该我了!”慕延清让陶臻的双腿环住他的腰身,在他体内奋力地冲撞,陶臻被他颠得直喘,眼角溢出水光。“慌什么?”慕延清冷冷地回了仇君玉一句,将垂在肩侧的头发甩到身后。粗壮的胯下之物将陶臻粉/嫩的穴/口完全撑开,一进一出之间带起淫靡的水声。陶臻的性/器仍是半硬着,适才喷出的精水残液顺着囊袋流淌而下,淌入粉穴之中,和脂膏化出的液体混在一起汁水横流,将艳红的床单濡湿一片。仇君玉身下那物早已胀得不行,可却是久久得不到宣泄,这景象落入他的眼中,更是令他心急如焚。慕延清这厢好似没完没了,而仇君玉却再也不愿等。他忽地心念一动,脑中冒出一个鬼念头,旋即张开双腿虚虚地跨坐在陶臻身上,低身倾向慕延清的胸膛,一口咬住他的乳首,卷在口中舔弄吮/吸。慕延清骤然大惊,面色倏地变得青白,他双手摁住仇君玉的肩膀,想要将他推开,可仇君玉一双手圈得死紧,竟让他一时无法脱身。慕延清大喝:“仇君玉你做什么!”胸膛这点刺激竟让慕延清嗓音发颤,双腿也不自主地发软。仇君玉坏笑着抬起头,看着面红耳赤的慕延清,却又猛然直起身来,作势要去吻他的嘴。慕延清怒不可遏,转头去躲避,但这一分神,便不知觉地松了精关,猝然泄在陶臻体内。仇君玉一击得逞,又顺势一扑,将慕延清从陶臻身上推开,抱着他狼狈地跌倒在床上。慕延清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床板上,直感一阵天旋地转,此际耳边却传来仇君玉得意的笑声。“慕延清,你歇会儿,换我上了。”第七十七章“仇君玉!你别碰他!”慕延清闻言色变,登时发力坐起身来,出言阻止仇君玉,透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惶。而仇君玉此际已然将陶臻压在身下,用肩膀架起他的双腿,迫不及待地亮出自己胀得紫红的阳/物,抵在那处正在向外淌着汁水的穴/口。“慕延清!你难道想过河拆桥吗?!没门儿!”仇君玉将进未进,转头向着慕延清一声怒吼,而慕延清实在是过不了心头那一关,正欲出手阻挠,却听见仇君玉身下的陶臻,发出一声急切的哀求。“进……进来啊……快啊……”慕延清离开陶臻的一瞬,陶臻体内便觉一阵空虚。他急需火热的欲/望填充身体,故而在仇君玉靠近自己时,情难自禁地叫出了声,渴求他的入侵。仇君玉扬眉一笑,得意洋洋地朝慕延清道:“听见了吗?他在叫我进去。”他说罢便转过头去,双手扶着陶臻的腰,终于如愿以偿的,去占有身下这具令他朝思暮想的身体。仇君玉心潮澎湃,激动到身体发颤,可他却未料到,自己胯下那粗红的肉刃才刚刚入了一小截,陶臻就发出一声痛呼,骤然睁大双眼。慕延清闻之一惊,急忙上前查看,却见仇君玉半嵌在陶臻体内的那话儿,尺寸竟比自己粗上几分,竟然将陶臻张到极限的穴/口,又硬生生地撑开了些许。男人之间,总少不得比较,可慕延清此时却顾不得心中那一点挫败感,一把将陶臻抱入怀中,对仇君玉急吼道:“不行!你会弄伤他的!快退出去!”但仇君玉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又哪肯退却,他虽急得流汗,但却摇头道:“没事,我慢点进就成。”仇君玉说话间又进了少许,动作虽然轻缓,可陶臻仍是难以招架。他在慕延清的怀中痛出泪水,昏沉的意识竟也在一瞬间遽然清醒过来。“仇……仇君玉!”陶臻眼前不再是一片朦胧,他双目圆瞪,清晰地看见仇君玉跪坐在自己身前,试图将挺硬的性/器挤入自己身体之中。陶臻的瞬间清醒令慕延清与仇君玉皆是一怔。而仇君玉更是害怕陶臻会趁机逃脱,索性将心一横,咬牙一个挺送,将自己的整个阳根,蓦地刺入了陶臻的身体。“啊!”陶臻无法抑制地一声惨叫,在慕延清怀中狠狠一抽,泛红的身体骤然褪去血色。慕延清被仇君玉这莽撞行为气得牙关打颤,可抱着陶臻的他却是不敢动,唯恐动一下,陶臻就会痛一分。不过幸而最初时润滑开拓得当,陶臻身下虽被极大限度的撑开,但却未见一丝血色。仇君玉见陶臻身体无碍,心下也长舒一口气,抓过手边的脂膏,在陶臻红透了的穴/口处涂涂抹抹,想借此减轻他的疼痛。陶臻痛到说不出话来,整个胸膛剧烈起伏,过了好一阵,才渐渐适应了这份灼痛。而直到此时,他才忽然发现,自己竟是躺在慕延清的怀里。陶臻顿时恍悟,猛然忆起今晚发生的种种事情,倏地抬头看向慕延清,眼中带着惊诧与愤怒。“你……你们……”陶臻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慕延清竟与仇君玉一起,同自己在床笫间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三人同塌,如淫蛇交尾,这事太过放/荡,令陶臻简直不敢想象。他羞愤无比,伸手拽住慕延清的衣袍,却感觉到仇君玉埋在自己体内的肉刃,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不……住手……仇君玉……不要……”欲/望在体内轻缓抽送,令陶臻的身体不受控地泛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意。他双目噙泪,仿佛盛着一汪温柔的秋水,望着仇君玉次次挺进的动作,嘴上虽在抗拒,但内心却在极度渴望他的深入。陶臻惶恐无比,因为慕延清正注视着自己,正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别的男人推动情/欲。无比强烈的羞耻感又在瞬间涌上心头,将内心的欲/望冲刷,如附骨之疽一般,折磨着陶臻的肉/体与灵魂,使他无地自容,恨不得咬舌自尽。“唔……啊……”仇君玉这时偏有不巧地碾磨到陶臻的敏感处,又令他神智溃散,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爽快的长吟。最初的痛觉全然消退,畅快的酥麻感觉如潮水拍打着身体,层层涌入陶臻的四肢百骸,让他快要承受不住。胸膛上的红印也在此时泛起红光,那是连心蛊在共情之后所起的反应。陶臻与仇君玉的胸口处的印记同时闪耀,像是两颗跳动的心脏交相辉映。欲/火熊熊,欲水咆哮。陶臻清醒的意识就快要被这无情水火吞噬,可他心里还系着慕延清,知那人此时定然是无比的伤心与难过,或许还带着对自己深深的失望。——延清,对不起。陶臻泪湿双颊,此时就如同一个溺水之人,在洪水没过头顶之前,挣扎地说出最后一句。“延清……你……你别看……啊……别看啊……”陶臻到最后竟是哭出声来,可啜泣之中又伴着断断续续的快感呻吟,这颤动的情绪传入慕延清耳中,让他整颗心都紧紧地楸了起来。他视陶臻为生命,又哪舍得他这般难过,更是见不得他感情中痛苦徘徊,陷入难以摆脱的自责内疚之中。慕延清一声轻叹,双手紧拥着陶臻,身体亦随之颤抖。他低头吻住怀中人的唇,一滴滚烫的清泪,在此时悄无声息地滑落眼角。“小臻……没事……”“我……我不怪你……”慕延清颤声宽慰着陶臻,让这些话顺着唇齿的交缠,淌入他的心田。陶臻听见这一声成全,心中更是难过至极,他伸手环住慕延清的颈项,紧闭双眼,泪如雨下,流泪到不能自已。而滚滚欲浪却汹涌袭来,仿佛也因此彻底冲破理智的禁锢,将身体快感骤然抛向浪潮的顶端,又猛然一口吞没那些飘浮在其中的挣扎与不安。陶臻终是受不住地尖吟一声,像是得到解脱一般,在霎那间全然放松身体,被仇君玉完全占有。第七十八章除慕延清外,陶臻的身体从未接纳过他人,仇君玉却不知轻重的蛮干,小心地挺送几回后,又猛然一下就顶到他的深处,悍然撑开肉壁的皱褶。陶臻呻吟不断,明明痛得颤抖,却又在其中得到一分爽快。他的双臂从慕延清的颈上滑下,复而又拽住慕延清散开的衣襟,身体随着仇君玉的顶撞而上下起伏,口中淌出支离破碎的低吟。终于被陶臻完全接纳的仇君玉如蒙大赦一般,仰头长舒一口气,眼角眉梢瞬然绽开笑意。他挺直腰身,双手撑着陶臻分开的双腿,在他的体内放肆来回,顶弄着其中肉壁,左右着身下人的情/欲。润滑的脂膏在陶臻身体里尽数化开,甬道内又混着慕延清方才射入的精/液。仇君玉享受着被陶臻肉/体包裹的快感,在他体内止不住的一番搅弄,登时令得两人性/器相连处汁水横流,水声阵阵。陶臻像是经历了一场鏖战,全身绵软无力,身体与情/欲全由他人掌控摆弄。仇君玉毫无技巧地蛮横顶撞,却出奇的令他欲/望高涨,像是失了控一般,在滂沱欲水的浇灌下发出接连不断的高声吟叫。合欢散的效力让陶臻陷在云/雨之中神智涣散,他彻底丢下矜持,极大限度的舒展开双腿,让仇君玉可以进得更深。欲潮如决堤一般涌来,轰然冲刷开陶臻平日里被理智封锁的官窍。他的身体已然是得了乐趣,身下穴/口亦不知羞耻与餍足,紧紧地吮/吸着对方粗壮的阳/物,想要从中获得更多欢愉。陶臻一身滚烫,口中呻吟时急时缓,被欲/望完全笼罩的他,在床笫之间展露出一副仇君玉从未见过的放/荡模样。这般姿态若落在他人身上,许会让人觉得过于淫贱,但这风情从陶臻身上抖落,却毫无半分媚俗之感。慕延清从前也偷偷给陶臻下过助兴的药,倒也不是第一次见他这般意乱情迷。而仇君玉却是新鲜,胯下更像是得了鼓励般,如打桩似在陶臻的臀瓣间连番冲撞,要给他更为刺激的交欢乐趣。慕延清见状却眉头一蹙,探身过去摁住仇君玉的肩膀,让他停下动作。仇君玉恼道:“慕延清,这紧要关头,你捣什么乱?!”慕延清嗤笑一声,不屑道:“就你这般没头没脑地横冲直撞,恐怕到了天亮,陶臻都不得尽兴。”慕延清为陶臻着想,好心提点仇君玉,仇君玉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怒道:“怎么?想要和我换啊?!没门儿!谁叫你方才丢得快!”仇君玉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登时令慕延清面色一沉,若不是顾虑到陶臻这边还在兴头上,他差点就一拳向着仇君玉的面门挥过去。慕延清对面前这小子忍了又忍,无奈道:“我不和你抢,不过是要你换个姿势,让陶臻更舒服些。”“嗯?你是说这个啊,怎不早说。”仇君玉一愣,这才明白过来,讪讪地笑着挠挠头,从陶臻体内暂且退了出来。“嗯……别走……”陶臻意识朦胧间开口挽留,慕延清吻了吻他的唇,在他耳边低语道:“不走的,知道你还没尽兴。”说罢伸手扶起陶臻,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让他有所依靠地俯趴在自己的膝上。而陶臻刚刚在慕延清怀中趴好,仇君玉就性急地摁住他的臀瓣,将自己半分也没有懈怠的性/器,猛然顶入眼前那处被操弄得烂熟的穴/口。仇君玉长驱直入,一顶到底,重重地碾过陶臻肠壁内最薄弱的位置。陶臻颤巍巍地仰起头,喉间发出一声舒爽低吟,身体像是寻着滋味般地轻轻往后退,自觉地抵上仇君玉的小腹。慕延清双手抓住陶臻的肩膀,俯身下去亲吻他的唇,却是蜻蜓点水般,并不着急深入。而陶臻却是等不了,他身后被仇君玉的阳根填满,嘴上也是半分闲不住。慕延清越是不给他,他越是要得急,索性双手勾住对方颈项,强行让两人唇齿相贴,更是主动地将舌头探了进去,在慕延清温热的口腔中一番搅弄索取。慕延清起初有意地左躲右闪,与陶臻一阵周旋,之后又悍然深入他的唇齿深处,将他满腔吐息尽数缴纳,给足对方极大的爽快,陶臻最大限度的仰着头,启着唇齿与慕延清忘情痴缠,细滑的涎水从两人唇间溢出,丝丝缕缕地往下坠着,落在绣着吉祥花的艳红喜塌上。仇君玉年少,正乃血气方刚之际,在陶臻体内驰骋半晌,却丝毫未有缴械之意。可他明明占着陶臻,却见那人和慕延清长长久久的吻着,心中一时意难平,便作祟般的狠狠一下顶撞,让陶臻蹙眉呻吟一声,从慕延清身上滑落下来。仇君玉这点鬼把戏慕延清一眼便瞧了出来,他恼怒地瞪了仇君玉一眼,目光回转时,却见着陶臻仍是半仰着头,咬唇看着自己。第七十九章陶臻的目光似有了些清明,如朗月在沉厚的云中初露端倪。可他体内被仇君玉带起的情/欲依旧在无止境的鞭挞着身体,故而清澈的双眼中,仍是隐隐蒙着一层褪不去的欲色。两人视线短暂交接,陶臻却又缓缓转过头去,将目光投向正与自己肉/体交融的仇君玉。仇君玉正在奋力挺进,胀鼓鼓的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他的湿润的会阴,带起连绵不断的水声。此情此景,让陶臻羞红了脸,他只看了一眼,便难为情地敛了目光,把头转了回来。可令慕延清意想不到的是,陶臻回过头后,竟埋首至他的胯间,没有一瞬犹豫,张口就含住了他一直硬/挺的性/器。慕延清一惊,呼吸也随之一滞,他本能地去推搡陶臻,陶臻微微摇头,将嘴中阳/物含得更深。慕延清明白陶臻的意图,知道陶臻是怕他委屈,但从前两人行/房时,自己都不曾委屈陶臻做这等事,而如今他却主动请缨,不免让人见了心里难受。而陶臻初次做这种事,实在是生涩得紧,一面怕自己伺候不周,一面又怕自己笨拙的唇舌伤到慕延清的根器。他仿照着慕延清往日伺候他的法子,用柔软的舌尖轻轻裹住滚烫的肉刃,含在口中一番舔弄吮/吸。但因慕延清起先射过一回,柱身上还沾着些许白浊,浓烈的腥气却又让他不自觉地作呕。陶臻呕出声来,慕延清急忙从身下拉起他,眼中溢满疼惜。而陶臻却推开他的手,又固执地俯首下去,用薄唇衔住慕延清的铃口,将那些刚刚冒出头的水珠卷入唇舌中,与自己的涎水混在一起,吞咽下肚。“小臻,够了,够了。”慕延清连连喘息,让陶臻松口,而陶臻却不应他,更是一鼓作气地将嘴中跳动的阳/物整根含入口中,温柔地悉心呵护。慕延清拿陶臻没办法,只好全然放开自己,接受陶臻的唇舌抚弄。但陶臻在这事上始终不得要领,有好几次都险些伤了他。无奈之下,慕延清只好轻轻扯住陶臻的头发,示意他不要乱动,自己则主动地挺送腰肢,在对方湿润的口中一深一浅地来回进出。陶臻吞吐着慕延清的根器,在他胯间发出阵阵呜咽之声,红嫩的后庭却也死死绞住仇君玉的肉刃,任凭他掌控身体,对自己予取予求。这两厢来往,让陶臻着实有些招架不住,身后被撑开至极限的穴/口翻出红艳艳的媚肉,而口中伺候的阳/物也不断地在胀大。他腰酸腿酸,口角发酸,却还逞强的用双臂撑着床榻,架起自己颤抖的身体,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火热欲/望。慕延清怕陶臻受不住,也无心在他口中射出来,临近精关松懈时,试图抽身离开,却不料被陶臻察觉,一下被人抓住了手腕。陶臻拉开慕延清的手,随后便开始自顾自地上下吞吐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将口中那处微颤的顶端往喉头里送,终于让慕延清承受不住刺激,在他口中猝然泄了出来。白浊溅入喉,陶臻捂住嘴呛咳几声,随后却将那些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全数咽了下去。慕延清轻拍陶臻的背脊,为他顺着气,心疼道:“小臻,你这是何苦……”陶臻却笑笑,拉着慕延清的手探向自己的腹下,那里的软物在仇君玉的连番攻势下又抬了头,却无人抚弄,甚是可怜。“延清,帮帮我……”陶臻乖顺地趴在慕延清的身上,用勃/起的粉柱轻轻蹭着他的手掌,难耐地发出丝丝呻吟。慕延清会意,当即合拢手掌握住陶臻半硬的阳根,拿在掌中上下来回套弄。粗糙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按压着陶臻的铃口,手指时紧时松,挤压着他敏感的柱身。畅快的酥麻感一阵又一阵地流淌过陶臻的身体,竟让他就这般急匆匆地射了出来,而后/穴在刺激下,亦是不受控都连连收缩,紧紧地吸附着仇君玉插在其间的肉刃。仇君玉腰间动作一顿,受不住的闷哼一声,眼看就要把持不住精关。他强行忍了忍,弓起身子将陶臻的腰身往上一抬,而后向着那人最敏感最薄弱的地方,发起丢盔卸甲前的最后一番猛烈冲击。陶臻虽接纳了仇君玉,但却有些抗拒他射在自己体内。在惊觉对方意图时,陶臻连忙转过头去,在身体混乱的颠簸中,向着仇君玉喊道:“不……不行……君玉……你出去……快出去……”可仇君玉却不顾陶臻的阻拦,偏要将自己的东西留在他的体内。但慕延清哪能让他如意,当即一掌击出,在仇君玉松开精关之时,猛然将他从陶臻体内给推了出去。仇君玉整个人失衡地向后一坐,涨红的肉柱却在此际骤然迸出浓稠的汁水,却是不偏不巧地射了慕延清一身。“仇君玉!!!”慕延清怒不可歇,嫌恶地一声怒吼,连忙脱下/身上被污物玷污的袍子,泄愤似的扔在床下。“活该!谁叫你推我!”仇君玉临到关头却功亏一篑,心中也是有气难平。他气急败坏地从床上跃起,朝慕延清猛扑过去,避过夹在两人之间的陶臻,在宽大的喜床上和慕延清扭打成一团。这两人皆在气头上,撕扯起来竟如寻常莽夫打架斗殴一般,胡乱使着粗硬的拳脚,恨不得将对方摁在地上一顿狠揍。而陶臻却趁机退出这混乱的战圈,颤巍巍地走下床,拾起地上散乱的衣物穿在身上,悄无声息地向门边走去。“陶臻!你去哪儿!回来!”这不分伯仲的二人竟还未被怒意冲昏头,突然意识到陶臻不在身边之后,相继停了手,朝着已经走到门边的陶臻,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怒吼。陶臻一怔,却没有止住脚步,而正当他预备夺门而逃时,却有人敲响了房门。喜娘的声音此时在外唤道:“少主,族长让你与客人去他房中一叙。”第八十章喜娘这一声,将陶臻已经落到门上的手给吓了回来。仇君玉与慕延清也是面面相觑,而就在三人愣神之际,喜娘推开半扇房门,在地上放下两件折叠整齐的干净衣裳,又从外关上了门。“我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总觉得我不是他亲生的。”仇君玉暗暗嘀咕了一句,跳下床去拿衣服,自己换好一件,又把另一件丢给了床上的慕延清。慕延清接过衣服默默换上,内心也是一番思索。他昨日风尘仆仆地赶到迦兰山,被努尔洪以上宾之礼款待,但因未见陶臻心有不安,便没有将话挑明。如今对方打开天窗说亮话,自己也自然要去会会他。慕延清此番来迦兰山,冒着极大的风险,可谓是只身入虎穴。那张喜帖显然是带着搦战的意图,为的就是诱他来此,可从仇君玉婚宴上的反应来看,他对此事竟是真的不知情。这一切,明显是努尔洪在背后推波助澜,但其目的,慕延清却是猜不透。若他是想为儿子出气,大可以在大婚之前就拿住他,又怎么可能任由自己大闹洞房,坐视不理。事后还颇有礼数的差人来请,更是料到他们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还贴心地送来了干净衣裳。这番细想下来,慕延清觉得努尔洪此人处事不按常理,剑走偏锋,倒是颇为有趣。他下床整理好衣袍,缓步向门边走去,陶臻却还愣在门口,见自己走来,又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慌张地把头垂了下去。慕延清知道陶臻无法接受眼前的局面,便柔声宽慰他:“小臻,别乱想,等我回来。”陶臻没有应他,仍是低着头,慕延清又不放心地加上一句:“你千万不要再跑了,我不怪你。”“我叫人守着他,跑不了的,快走吧,速去速回。”仇君玉从门外探了半个身子进来,催促着慕延清。他也不知道自己阿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方才想从喜娘嘴里套话,也没有套出半个字来。慕延清心里也这般想着,转身便同仇君玉走了。喜娘在他们身后关上房门,随即叫来几名守卫守住房门。慕延清与仇君玉跟着喜娘来到努尔洪的房中。此时的努尔洪已换下方才仪式上的盛装,穿着一袭深色常服,斜倚在长榻上喝着醒酒的茶汤。见二人进来,便将周围伺候的人全都谴了出去。今天本该是个好日子,自己却被亲爹摆了一道,仇君玉如今见着努尔洪就生气,一屁股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气鼓鼓地说道:“阿爹!你把慕延清找来拆我的台,到底是什么意思?!”努尔洪淡淡地瞥了仇君玉一眼,缓缓从榻上坐直身子,慢条斯理道:“你不是成天撺掇我,要我与犀山阁结盟吗?要结盟自然要将阁主请来谈一谈,有何不妥?”努尔洪理由充分,令仇君玉无法反驳与否认,只得没好气地横他一眼道:“没有不妥,只是他……来得不是时候。”“那不见得。”努尔洪笑了笑,望了一眼在另一方落座的慕延清。“你们三人成了事,结盟一事,才有得谈。”慕延清会意地笑了,抿了一口手边的茶水,把话说得更明了:“族长此意,无非就是以结盟一事要挟我,让我容忍你的儿子留在陶臻身边。”努尔洪点头道:“正是。”仇君玉却不屑道:“阿爹!你这又是何必!他不许我与陶臻在一起,我将陶臻带走便是。”努尔洪看也不看仇君玉,冷哼一声道:“带走?你若带得走,我又何须在这半夜三更,劳心费神地与人谈结盟?”此话戳到仇君玉的痛处,让他丢尽颜面,慕延清此时也望了过来,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讽笑。仇君玉当即闭上嘴,向着慕延清翻了一个白眼,闷不吭声地低下头去。慕延清又转回目光,神情倨傲地看着努尔洪,缓缓道:“可族长如何能肯定,我会被此事所要挟。”努尔洪笑而不答,拿起手边的醒酒汤,极为缓慢地将剩余的汤汁一口一口地咽下。慕延清耐心地等着他,双手稳稳地放在膝上,掌心内却渗出一层薄汗。努尔洪此人深不可测,他不得不防。他在犀山上得到的喜帖并非由人送来,而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栖身的密室里。直到那时,慕延清才意识到犀山阁内竟藏有伽兰山的眼线。这个人藏得如此之深,以至于这么多年来,都未曾被人察觉。或许——努尔洪真的已经知道了那个有关于犀山阁的秘密,甚至连陶臻都不曾知晓的秘密。慕延清的背脊渐渐透出凉意,一双眼紧锁努尔洪不放。过了少顷,努尔洪终于放下手中的醒酒汤,狭着一双眼看向慕延清,眼尾闪动着狡黠的光。“慕阁主,你与当朝太子是旧相识,对吧?”第八十一章努尔洪的话敲在慕延清心上,令他心头猛然一震。虽说早有预料,但隐藏多年的秘密,被暂且不知敌友的人骤然揭开摆在明处,难免心惊。慕延清紧抿着唇,颈上喉结动了动,敛了目光垂下眼去,却缓缓地抬起手,不轻不重地叩响了桌案。“说吧,族长在我犀山阁内,安插了多少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