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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 / 1)

此事一出,天下又唏嘘了,大家都在猜测,纳真,拓哈尔,柯仑三人之间究竟是怎样的爱恨纠葛,才会落得今天这个啼笑皆非的局面?但不管外头闲言碎语如何扑来,纳真皆是不顾,她只知五日之后,柯仑便是她的妻了。想着心愿即将达成,纳真喜悦不已。批改奏章之时,也毫无疲意,格外之卖力。报,黑行将军传信忽然,一个侍卫来入殿内,禀报道,打断了纳真的思绪。纳真抬起头来,掩去了心中的欢乐,重新将心神聚集到国事上来。她淡淡瞟了一下侍卫,说道:取来。黑行将军是纳真饲养的一只黑鹰,用于两地传信。如今它已归来,想必是晋朝那边已有音信了。侍卫恭敬地递过竹筒,纳真伸手接过,而后小心地打开竹筒的瓶塞,倒出纸来。此次的安排,她只是临时起意,未经过详细的安排,她本对信中内容不报什么希望,而眼睛却在望见文字内容的那一刻亮了起来。事情的发展出乎了她的意料。她立马提笔写了一道密令,对着侍卫吩咐道:将黑行将军请入。是!片刻之后,一根玉制的枝棍上,一只神情肃穆黑鹰的侍卫请入。从跨入门栏的那一刻,黑鹰深邃灵气的眼睛就盯着纳真不放,它认得主人,誓死相随。纳真伸手抚了抚黑鹰的毛,将自己的密令塞入了竹筒之中,绑在了黑鹰的腿上。而后从另一个侍卫手中接过一盘生肉,一片一片的喂入黑鹰嘴中。送黑行将军出。生肉食完,纳真拿起朱笔,在黑鹰背上点了红印,接着唤来侍卫,将它带至殿外,放飞。听着扑腾的声音慢慢小了,纳真用清水洗去手上的生肉碎屑,重新回到桌旁,她望着那一堆已然被处理完的奏疏,眉头一展。今日天色还未大暗,奏疏已被批改完毕,看来今夜可以好生地放松一下了。近月未见柯仑了,她想念得很,今日高兴,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见她。来人!将柯仑带至清宁宫,哀要见她!纳真当即下令,将纳真带到自己的寝殿里。是!侍卫领了令,急匆匆地去了。纳真站起身来,准备从大明殿回到宁清宫去。出门之时,她忽然想到前几日她吩咐下属寻找的一种药物,也不知寻到没有,便连忙换到:扬牧,哀前几日让你寻找之物可是找到了?回禀大汗,已经找到了。速速与哀。是!纳真接过扬牧递来的一包药粉,望着药纸上的那三个字,兴奋不已。她将药粉藏于内兜,步履匆匆地往清宁宫赶去了。待柯仑抵达清宁宫之时,纳真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常服,坐在茶桌旁饮着茶。禀报大汗,柯仑带到。你们都退下吧。是。随着纳真一声令下,寝殿之中伺候服侍之人统统退下,并带上了门。寝殿之中只剩她们二人,无人打搅。纳真从茶桌旁站起,朝着柯仑走去,眼睛之中满是雀跃:柯仑,多日未见,哀想念你想念得紧。说罢,纳真的手便朝着柯仑的手腕伸去,欲擒住。可柯仑后退了一步,让纳真的动作扑了空。纳真,我已经是你的大嫂了,为何要执意娶我?柯仑双眉紧皱,不解地问道。你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哀是鞑靼的大汗,哀说什么便是什么!那你可知道这样会受多少人诟病?哀不在乎!这天地之间,哀只在乎你柯仑一人!弑父杀兄之事哀都做了,哀还会在乎这些?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柯仑转过身去,生着气,不去看纳真那张阴云莫测的脸。五日之后,你便是哀的人了。柯仑,你该高兴的,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纳真走上前,轻轻拥住柯仑的肩头。柯仑用力地挣扎开:我不会嫁给你的!柯仑!你为何如此执拗!这人总能三言两语就激怒自己!纳真也背过身去,平息着怒火。忽而,她想起一炷香之前,扬牧所给之物,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她从怀中掏了药粉,瞥到药包上写着合欢散三个字,嘴角邪邪地勾了起来。待生米煮成熟饭,看你如何拒绝哀!纳真稍稍偏头,瞥见身后的柯仑无转身之意,便迅速将药粉撒入一个杯盏之中,而后提起茶壶,倒了两杯的茶水。自己取过那杯干净之水一饮而尽,接着转过身来,将自己的语气放得平和了些:你先别生气,坐下来我们好好地谈一谈。此事能谈?但凡纳真做下的决定,不是绝无回转的余地了吗?那是对他们,对你,那可不一样。来吧,柯仑,坐下我们好好谈谈。听到有协商的机会,柯仑心动了,故而忽略了纳真前后态度的大转变,一步一步的进入纳真所设定好的圈套之中。她慢慢的转过身来,朝着茶坐走去。在纳真的注视之下,坐了下去。亦力把里送来的贡茶,尝一尝,若是喜欢,明日往王府送去一些。纳真将茶杯递至柯仑面前,示意着她尝一尝。柯仑没有设防,端起茶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府中茶叶甚多,不必送了,我们还是来说说取消大婚之事。哈哈哈!好,便来说此事见柯仑已将合欢散吞入,纳真喜不自胜,一双丹凤眼不断地在柯仑身上扫视着。那纳真同意将大婚取消掉了?柯仑满心期待地问道。哀可没这么说过。纳真笑着拒绝。你!柯仑正想指责纳真言而无信,忽而脑袋蜇疼了一下,她将手指抚了上去,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之后一阵眩晕袭来。纳真见柯仑的脸色变了,立马放下自己手中的杯盏,聚精会神地望着柯仑:怎的,柯仑不舒服了?这是赤塔族特制的合欢散,药力极盛,顷刻之间便能摧毁人的意识,陷入无法自解的燥热之中。热...难受...脑袋中的疼痛消解了,身子却源源不断地冒出热气来。蒸腾的欲望越发的膨胀。哀这里有抵热之法,柯仑很快便不难受了。纳真起身上前,扶起了柯仑的身子,揽在自己怀中。二人相贴,清爽的凉意透过纳真的肌肤传了过来,柯仑将手环上纳真的腰,紧紧地抱着。纳真伸出手抚了抚柯仑的脸,细声地问道:柯仑告诉哀,到底是哪里热?是这里吗?纳真的手指点了点柯仑的唇瓣,引起柯仑地阵阵颤栗。她不由自主地点起头来。很快,纳真冰凉的吻就落在了柯仑的唇上。柯仑如获解救,热情地回应了起来。纳真一边吻着一边脱去柯仑的衣衫,将她带至床边,慢慢地将柯仑压倒在床榻之上,倾身吻着她。一向清冷的柯仑一改常态,变得无限热情,她解去纳真头上的束带,将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之中,攀着她的脑袋。敏感不已身子随着纳真的亲吻起起伏伏着。纳真美梦成真,用着虔诚的心,轻柔的吻安抚着柯仑的躁动。一寸一寸,密密匝匝地留下自己的印记。夜很长,她可以慢慢品尝。......随着一声积蓄已久的呼气声,柯仑的身体攀上了云端,身体的躁动总算是被压制了下来。她满身细汗,瘫倒在绣着金丝的床榻上,大口的喘着气,脑中仍是一片混沌。覆在她身上的纳真始终将视线黏在她的脸上,嘴角笑意不绝。长久以来,她只能在梦中幻想此景,如今心上之人就在自己身下,因着自己而攀上顶峰,纳真不知道有多满足。见她脸上满是欢乐之后的余晕,纳真开心地笑了起来。她不住的在柯仑耳边唤着她的名字:柯仑,柯仑,哀不会负你的,哀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柯仑移开额头上的手臂,望着头顶上方的纳真,一脸的迷蒙,眼中还残留着几缕的火苗,显然是药效未退。身子又泛起一阵湿意,纳真的吻又落柯仑唇角,柯仑侧过脸去接,回应了起来。只是亲着亲着,忽然一阵翻滚,不明就里柯仑便来到了上位,身下躺着的是□□的纳真。柯仑。纳真双目迷蒙,捧住柯仑的脑袋,往自己颈后带去。很快,柯仑的吻便落在了那儿,或舔或啃咬,纳真闭上眼,沉浸在这一番的云雨之中。申时,疲惫的柯仑已然熟睡,纳真蹑手蹑脚的起身,披上了外衫。她来到寝殿门口,将门打开一条缝,对着门外的下属说道:通知群臣,明日休沐。是!大汗。言毕,她又关上了门,从偏殿里端来一盆清水,放在床榻旁。她掀开被褥,用毛巾浸湿了水,擦去柯仑身上的黏腻。全都清理的一番之后,她才重新钻入被中,拥住柯仑,甜甜蜜蜜的睡了去。第37章 冷宫之事翌日清晨, 太阳渐高, 清宁宫外的生灵都活跃了起来。翠鸟在枝头蹄叫, 吵醒了纳真。她微睁着双目,晃了晃脑袋。正当她想撑手伸个懒腰之时,发现手臂上方有一重物压着,难以动弹。柯仑正枕在自己的手臂之上, 睡得香甜。昨夜她与柯仑...行了云雨之事...昨晚的一切, 都涌现在了脑海之中。纳真难掩笑意, 她睁大了眼睛,将脑袋挪到了柯仑的脸旁, 贴着。细长的手指滑至可柯仑而后,拨动着耳垂。柯仑的美梦被打搅,她偏了偏头,皱起眉头来,不满的说道:方希,别乱动。居然以为自己是方希!纳真玩心大发, 凑近柯仑的唇, 吻了下去, 舌尖挑起唇瓣, 钻了进去, 肆意撩拨与扫荡。这哪里是方希?!!柯仑从梦中惊醒,睁大眼睛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面容, 这不是纳真?她用力推开了纳真。你!柯仑瞪大双眼, 望着上方撑着手臂的纳真, 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哀的寝宫,哀不在这里在哪里?纳真笑着反问道。那我怎么会在这里?柯仑你太可爱了。纳真笑眯眯地俯下身,凑到柯仑嘴角旁又是一吻,你我二人,昨夜于此行了夫妻之事,自然都在这里。什么?柯仑惊住了,她将目光往下移,移至二人交贴的肌肤中,发现她们不着一物的拥着。而且自己身上满是红印,那便是欢爱之时留下的证据。是那杯茶水,是那杯茶水有问题!柯...啪柯仑脸色铁青,扬起手来扇了纳真一巴掌,你无耻!我可是你的嫂嫂啊!纳真所有的笑意在这一刻终结,柯仑的反应,应当如此,她下药的那一刻就预料到了。可是她还是恬不知耻的狡辩道:是你主动的,哀并没有强迫你。难道你没有下药?柯仑眯起眼来,问道。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柯仑,你早晚都是哀的人。纳真从可柯仑身上坐起,被子从她肩上滑落。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上面满是红梅,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柯仑眼前。你看。纳真一把掀开被子,她指着白色的床单上的那一滩血迹说道:哀的处子之身已被你夺走,你得对哀负责,大婚如期举行,不会取消的。说罢,纳真便离里柯仑的身子,下了床榻。玉枕之上,柯仑盯着那一滩血迹,失神地望着。她本是来劝说纳真取消大婚的,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柯仑掩着双目,陷入无限的绝望之中。**南京城尊王府。经过几日的休养生息,李煜祺的伤势好了大半。能够活动的范围也从寝殿里的床榻上扩增到了整个尊王府。这日,天气十分晴朗,阳光柔和,尊王得了准,可去尊王府的后花园去了待上一阵,晒晒着一身的霉气。顾子瑄自然是陪同在身侧。二人挽着手,于池边小路上散着步。王妃,本王这伤势何时才会好得透彻啊?走着走着,李煜祺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正对着顾子瑄问道。她清晰地还记得那日州官放了火,百姓未点灯。她心里寻思着自己伤势一好,也当一回州官,大肆放火,还不许王妃点灯。应当是快了,王爷莫急。顾子瑄笑着答道。那王妃也要告诉本王一个确切的日子,让本王也有盼头啊。不然一直等一直等,都不知等到猴年马月。就算王爷的伤势好了,身子也很虚,还需要调养,后面还得花费一段时间呢。李煜祺脑袋中想什么,顾子瑄清楚的很。不论她怎么问,自己是不会告诉她确切的日期的。因为这个头炮无论如何也要由自己打响。啊?李煜祺的表情垮了下来,闷闷不乐的被顾子瑄拉到凉亭旁坐了下去。那也等太久了。她抱怨道。王爷急什么,我会一直呆在王爷身旁,又不会走。见着李煜祺这愁苦的小脸,顾子瑄又有些心疼了,她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抚着,轻声安慰道。确实急不得。有了顾子瑄的担保,李煜祺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些。她反握住顾子瑄的手,用指腹摩挲着。阳光自亭外撒入,停在李煜祺的脚边,留下了阵阵温暖。李煜祺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顾子瑄现在不会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疗毒之上,她便有了时间来巡查淑妃放箭之事。转眼自己入尊王府已一年有余,李煜祺的转变她都看在眼里。她头疼的次数慢慢的少了,一个月之内发生的次数寥寥无几,有时候甚至好几个月才会头疼一次。病痛少了,身子也越发强健。更重要的是,她家王爷已慢慢变得成熟。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备受欺凌却忍气吞声之人。她不再懦弱,不再是众人口口相传的那个蠢人。她家王爷通透起来,比谁都精明,比谁都厉害。她已经让顾子瑄觉得可以依靠。那一些事情也没有必要再隐瞒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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