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太子请我攀高枝> 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2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2(1 / 1)

d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要她杀人她怎么做得到纵使她对永宁帝毫无感情,也做不到拿刀去杀他啊如此残忍的要求,先不说他母亲会否答应,承誉头一个反对,“母妃,儿臣是太子,国之储君,自有承受剧变的担当,又岂会贪生怕死向仇人讨饶您万不可听信他的挑拨”眼看着怡贵妃凄然跪坐在地,并无行动之意,赵易泽面露不耐,“你不是说什么都肯做吗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居然犹豫怎么舍不得对他动手”她不是舍不得,只是不愿这双手沾染鲜血罢了可若真与儿子的命比起来,其他的一切似乎都没那么重要,犹豫半晌,怡贵妃终是颤抖着手指拾起地上的匕首,身子发软的她强撑着站起身来,慢慢走向永宁帝的方向。同样被人钳制着的永宁帝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手在颤抖,她恨了他那么多年,终于有机会了结他时,为何还会迟疑是天生的仁慈,还是对他心存那么一丝眷恋与不舍他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此刻居然对他刀剑相向,这一刻,永宁帝的心绪复杂得难以言喻,他只能不停的催眠自己,她不是真的对他狠心,只是为了保住孩子,不得已才会这么做。当她那沉重的步伐终于迈至他跟前时,举着匕首的她一双柳眉紧拧在一起,望向永宁帝的眸中尽是怨忿最痛苦的还是承誉,他实不愿这样自相残杀的局面发生,一再央求母亲住手,“用这种方式换来的苟活我宁可不要您若是对父皇下手,即使他不杀我,我也会自行了结,绝不偷生”一心为儿子着想,他却一再忤逆,不把自个儿的命当回事,怡贵妃又急又恼,终是没敢再近前,眉间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愠怒,“承誉你怎可如此糊涂”“糊涂的是您怎能相信这贼人的鬼话”身为人子,他不该呵斥自己的母亲,但如今情况特殊,他不得不与母亲叫板,“儿臣说过不怕死,用父皇的命来换儿臣的命,这比杀了我还难受您懂吗”“可我是你娘这是唯一的机会”她若不尝试,承誉便没有任何生机,赵易泽定会赶尽杀绝高傲如他,并不稀罕这样的机会,“您和父皇生我育我已是天大的恩赐,能活这一十六年,儿臣已然无憾,人固有一死,比起苟延残喘,儿臣宁愿有尊严的死去”承誉这孩子年纪虽小,却有自己的主张和担当,永宁帝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选错太子。儿子的话令怡贵妃有所顾忌,她真怕这孩子想不开,追随永宁帝而去,那时她又该如何自处她这一再犹豫的情状惹得赵易泽眼中那愤恨的火焰越发强烈,心底的刺也扎得更深,“呵当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女人,可为何偏对我如此残忍既然你不肯杀他,那就别再指望我手下留情”当事情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局面时,永宁帝只能用最极端的方式孤注一掷事到如今,他也不再祈求什么活着的机会,当下对着侍卫的剑一抹脖子,鲜血顿时冒出,染红脖颈突如其来的情形吓呆了怡贵妃,她尚未动手,他他居然自裁了手中的匕首恍然掉落,她已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愣怔的望着缓缓倒于柱子旁的永宁帝。亲眼目睹父皇自尽,承誉难以承受,双目瞬时赤红,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响彻整个大殿,“父皇”悲痛欲绝的他挣扎着想要过去,却被侍卫紧紧拽住,然而他不肯妥协,如同发怒的困兽般拼命的想要挣脱钳制,“松手,放开我”赵易泽微抬手,示意侍卫无需再拦。挣开束缚的承誉飞奔至父亲面前,扑跪在地,眼看着那颈间的血一直往外涌,惶恐的他赶忙抬手去捂,却发现根本止不住,鲜血染红了明黄龙袍的领口,亦沾染在他指节上,生怕父亲有个三长两短,承誉扬声下令,“来人传太医,快传太医”道罢他又强行抑制住内心的慌乱,转头去安抚,“父皇您坚持住,太医很快就会过来”殿中根本无人应答,无力的摇了摇头,永宁帝早已不再奢望什么,“承誉,没用了,这个皇宫已然易主,不是咱们说了算。”紧紧的攥住父亲的手,承誉的眼眶翻涌着滚烫,声音哽咽不清,“父皇您为何要自尽儿臣不要您这般牺牲自己。”艰难的朝着他笑了笑,永宁帝温声安慰道:“朕已经老了,你还年轻,尚未感知大好人生,必须活下去”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如今父亲被逼自尽,这样的场合下,承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痛哭流涕,内疚不已,“用您的鲜血换来的偷生,于我而言是无尽的愧疚和折磨,儿臣不要,儿臣愿追随您而去”他可不能就这么去了,他是唯一的希望啊反握住承誉的手,永宁帝的情绪异常激动,压低了声道:“我儿忠孝,朕心甚慰,但你需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呐承誉,听朕的话,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方才他只想着尊严一事,浑忘了报仇二字,经父亲一提醒,承誉这才恍然。紧捏着儿子的手心,永宁帝再次嘱咐道:“你不能白白牺牲,定要活出自己的价值,答应朕,在朕去后,你绝不可轻生,否则便是到了黄泉,朕也不认你这个儿子”深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永宁帝忍不住望向沈悠然,喃喃地唤着她的名,承誉见状忙也跟着唤道:“母妃,父皇有话跟您说。”茫然的立在一旁的怡贵妃听到儿子的话,这才缓步走了过去。承誉随即起身让位,好让父母多说几句。看着眼前这个令他刻骨铭心的女人,永宁帝有许多话都想与她说,话到嘴边却只化为一句,“这么多年以来,我可曾在你心里留有一席之地”生死离别的时刻,该撒谎吗不,她不愿,哪怕一句谎话她都不愿与他讲,毅然道出最真实的想法,“你知道的,我对你只有恨。”果然啊还是预想中的答案,永宁帝暗笑自己实不该抱有幻念,多此一问,除了让自己心碎之外,没有任何益处。目睹他苦笑连连的情状,怡贵妃并未有任何自责之感,只是有一点想不通透,“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你明知道”意识到她想说什么,永宁帝赶忙打岔道:“因为我很清楚,你最终会对我下手,与其死在你手中,我还不如自尽,这样也好安慰自己,其实你不舍对我下手。”她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另一件事,但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想提,那便罢了,此刻再说旧事似乎也没什么意义。深叹一声,怡贵妃无言以对,感觉呼吸困难的永宁帝竭尽全力想与她多说几句,“朕这一生,最对不住的便是你,本想给你最好的,却未料累你至此,你恨朕是应该的,但朕护你之心却也是情真意切,如今朕欠他的都还给他了,但愿你心中的恨也能随风消逝,朕只盼着你和承誉好好活着。”这话听来实在可笑,满腔的恨意岂能说消就消,“亏欠的,错过的十七年,不是你一条命就能偿还的”当怨忿自牙缝中迸发而出时,却再无人应答,怡贵妃怔然低眸,就见永宁帝已然闭上了双目,大约并未听到她最后一句。承誉见状伏跪于父亲跟前,哭得不能自已。怡贵妃在旁默默的看着他,看着看着,她竟也红了眼眶,每一滴泪,都承载了多年的委屈,落下时酸涩难当她此生的命运因为永宁帝的执念而彻底改变,变得面目全非,多少次她都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可为了承誉,她一再隐忍,忍到最后,她的心竟已变得麻木,而今亲眼目睹他死在她面前,是非与恩怨看似已然了结,可她的人生已无法再重来,这悲惨的局面亦无力再去改变敛下心中的哀怨,现下怡贵妃只在乎自己儿子的安危,抹了把泪,她缓缓转身,把话跟赵易泽讲清楚,“永宁帝已然驾崩,你该兑现你的承诺,放了承誉。”大仇得报,看着永宁帝自裁,逝于人世,本该是欣喜的时刻,赵易泽却感受不到一丝快慰,只因他的人生被耽误了十七年原先他还有人可恨,从今往后,恨的人已经死去,他的怨愤又该付诸于谁闻声抬眸,恍然看到她面上的泪痕,赵易泽认定她是为永宁帝的死而悲痛,这样的深情厚谊越发令他痛恨人虽死,他的心里却并不痛快,也就不愿再讲什么道理,“我要你亲手杀他才放人,可你舍不得,他是自尽,与我要的结果不一样。”明明说好的条件,他居然耍赖恼羞成怒的怡贵妃愤声恨斥,“赵易泽,你怎可出尔反尔”赵易泽并未答应也未拒绝,只道需要考虑,冷然转身负手道:“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处理,此事容后再议。”未等怡贵妃再开口,他当即命人将太子承誉关押至天牢,被押出大殿的承誉双目布满血丝,怨毒的紧盯着赵易泽他要记清楚这个男人的长相,纵使做鬼也不会放了他无视他仇恨的眼神,赵易泽又将怡贵妃软禁于琼华殿之中,而后冷眼扫视群臣,“至于你们的旧账,咱们慢慢算”此言一出,众臣皆面面相觑,赵书泽微眯眼,目光越过群臣,落在立于后方的黑须高个儿官员身上,“文大人,你莫不是以为我忘性大,不记得十七年前之事”被点名的文大人心顿虚,但又不敢不理会,只得上前几步,听候发落闪电雷鸣之后,终是一场暴雨突至,瓢泼大雨冲刷着尘世,却始终冲不净皇宫中肆意横流的鲜血文宅后院内,已然将近子时,文夫人仍旧没安寝,躺在帐中的她看着窗影上斑驳摇晃的暗影,听着外头风雨交加的声音,越发焦虑,总觉得今夜有什么大事发生。次日晨起,文夫人才梳妆完毕,便闻丫鬟来报,说是姑娘来了。紧跟着便有一位身着柳色襦裙的姑娘轻抬绣花鞋,缓步迈过门槛,她那提着裙摆的皓腕上套着一只白底飘花的翡翠镯子,质地莹润,水头极好,一看就是养了许多年的。待人进得屋内,她才松开捏着裙摆的手,对置于腰侧,柔柔福身向其行礼,“给娘亲请安。”这姑娘不仅模样娇俏,声音亦婉转,甚是动听,以往文夫人瞧见女儿过来自是笑脸相迎,但今日的她却是笑不出来,由丫鬟搀扶着坐于桌畔的她唉声叹气,愁肠百结。昨夜二姑娘陪母亲用罢晚膳后还坐了好一会儿,没等到父亲归来,眼瞧着要下雨,母亲便让她赶紧回房去。她放心不下,今儿个一早才起身就急匆匆赶过来,一看母亲这情状便知不妙,“爹他仍未归来可有捎信儿”若然捎信儿,文夫人也不至于这般焦虑,“宁疏啊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爹入宫参宴,到现在都不见人影,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为免母亲忧虑,文宁疏好言安抚道:“许是暴雨阻路,爹爹在宫中避雨也未可知。”文夫人也想过这种可能,却又觉得不对劲儿,“那也该让人捎个话,不至于毫无音讯。”两道水湾眉下的莹亮眸子悠悠转动着,文宁疏思量片刻,沉吟着提议道:“要不,差人去爹的同僚那儿打探一下昨夜三品以上的官员皆可参加宫宴,他们应该晓得内情。”为今之计似乎只能如此,文夫人当即唤人进来,差遣其到永定侯府问一声,然而文宁疏却道不妥,“爹若无事便罢,万一真有什么事,被永定侯府头一个知道,似乎不太合适。”两家虽有婚约,但文宁疏总觉得那侯爷有些势利,不可交心,遂提议让小厮去工部尚书家中打探。经女儿一提,文夫人这才想到当中的深意,暗叹自个儿一着急就犯糊涂,“怪娘思虑不周,那行吧就去袁大人那儿。”小厮得令而退,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文夫人多希望这只是她在杞人忧天,只盼着夫君万莫出什么事儿。然而事与愿违,尚未等到小厮归来,竟有永定侯府之人前来求见。来人正是侯夫人身边的嬷嬷,板着一张脸,敷衍的一福身,瞧见文宁疏也在,只略略颔首,态度极为不恭,“二姑娘在场也好,反正您迟早要知晓的。”作者有话要说:一般更新时间在凌晨10分左右。第3章文宁疏顿生不祥预感,尚未来得及细猜,便听这嬷嬷粗着一副嗓子传起了话,“启禀夫人,我家侯爷说了,这桩亲事怕是结不了,明儿个就找媒人过来退亲,还请夫人您见谅。”闻听此言,文夫人既忧且怒,强压下心底的愤慨向其讨一个说法,“已然定亲怎能说退就退,总得有个理由吧”个中因由还需细说吗嬷嬷哼笑道:“宫中都变天了,夫人您不会不知道吧眼下这情形,谁敢与你们文家结亲啊咱们都是明白人,何必要我把话说得那么直白呢”变天看来昨晚的皇宫真的不太平,文宁疏不禁在想,若非父亲遭什么大难,侯府不至于做得这么绝,现下她最在意的是父亲的安危,这桩婚事倒是其次,遂上前一步,客气地朝着嬷嬷福身道:“既然侯府不想结这门亲事,我们文家也不会死皮赖脸,只是凡事皆有因,嬷嬷可否明示,宫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爹他究竟犯了何事”看她神色疑惑的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