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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24(1 / 1)

d他都是板着脸的啊骤然的转变令她稍显局促,笑容也不似平时那般自然,“其实我也不怎么挑食,殿下无需这般客气。”紧跟着承誉又吩咐下人们出去,不必在旁布菜,文宁疏见状越发惶恐,难道他还记得醉酒之时发生之事这才将人都请出去,要与她单独捋一捋事实证明怕什么来什么,她正胡思乱想着,承誉已然开了口,“晌午那会儿我一时贪杯,没把控住,许是有些醉了,若有些不大规矩的行为,还请姑娘见谅。”“没有啊”她压根儿不敢再提那会儿的事,红着小脸儿摇头连连,否认得十分干脆,“殿下醉酒后就睡着了,十分老实,并无不轨之举。”“是吗”那为何陈序说她的口脂不均匀呢且他自个儿也有靠近她的印象,应该是亲过她吧兴许是姑娘家脸皮子薄,出于害羞才不敢明言可他身为男子汉不能就此抵赖,还是得把话说明白才对,于是故意吓唬道:“实则我也没有醉得多严重,当时的事我都有印象,你还是说实话为好,那会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居然记得文宁疏顿觉没脸,小脑袋垂得更低,耳根子都红透了,可他若真记得,她再怎么否认也是徒劳,还是老实交代吧否则被他戳穿岂不是更丢人如此想着,她也就豁出去了,将心一横,干脆如实交代,“很抱歉,我我不是故意亲你的”呃难道不是他亲她怎的变成了她主动这不应该啊承誉懵然了一瞬,忽然觉得这当中应该还有他不知道的事,于是故作看透一切的诳道:“真不是故意”第31章 再咬唇该破了抬眼迎上他那看似一切都了然于心, 又夹杂着几许玩味的笑意, 紧张的文宁疏越发窘迫, 仓惶的避开他的眼神, 尴尬否认,“是你一直拽着我不撒手, 我没坐稳,这才倒在你身上, 当然不是故意的。”这一幕他还真没什么印象, 好在随意的两句话居然诈出了实话, 窘态毕现的她紧咬着自己的薄唇, 上唇莹润,下唇被她咬得有些泛白,却不知她疼不疼,他瞧着倒是有一丝怜惜, 忍不住提醒道:“再咬唇该破了。”文宁疏一听这话越发难为情,松开了贝齿却又不知该做何反应, 葱白的手指微屈着, 无措地将鬓边的碎发拨于耳后。饶是如此随意的举动也能轻易拨动人的心弦,明明今晨已醒酒, 为何他还有种恍神的错觉此刻的承誉对后来所发生之事颇有兴致, 气定神闲地敲着桌面再次追问,“然后呢你没趁我醉酒乱来”这话问的让人哭笑不得,“我是姑娘家,怎可能占男人的便宜只是只是不小心碰到你面颊, 仅此而已,再无其他”抬眸撞见他那狐疑的神色,急得她竖指立誓,一再保证自个儿没有对他怎样。口脂不匀,接触到面颊,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她的唇印在了他脸上怪不得她会如此惶恐,承誉心下了悟,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惊讶,装作早已知情的模样,面不改色地与她讨论起来,“虽说你是无意,可你毕竟亲到了我,是不是该对我负责”“啊”文宁疏一脸懵然地望向他,“负责哪有男子要求女子负责的”承誉却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被亲的是我,吃亏的便是我,我有权要求。”那她也没资格对他负责啊想起一事,文宁疏始终难安,甚至忘了该如何反驳他。眼瞅着她面色瞬变,似是不大高兴,承誉暗叹不妙,八成是玩笑开过了,惹恼了她,“怎的生气了玩笑罢了,你莫恼,我不再逗你便是。”她当然明白他是闲扯,并未将他的话当真,只是思及自己的境况,难免忧虑,“没生气,只是想起那婚书不知所踪,婚书尚在一日,我与傅淞的婚约便不算正式解除,这才惆怅。”原是为这个,这两日他一直在忙旁的事,倒是给忘了,思量片刻,承誉正色道:“近日我会安排此事,先派人到宫中寻你母亲,问清楚婚书放在何处,再差人潜入你家的宅院里将婚书偷出来,当着傅淞的面儿销毁,如此便算是一刀两断,干净利索。”闻言,宁疏顿感惊喜,“你的人能见到我母亲”“稍作打点应该没问题,但如何救她出来还得从长计议,”一想到不能立马救出她的家人,他便心生自卑,“你要知道,我不是赵令州,在乾德帝面前没有话语权。”这一点她懂得,“我明白你的难处,殿下已经帮了我太多,顺其自然吧千万不要勉强自己,我也不希望你因为我而被连累。”如今她不能再入宫,但又有很多话想与母亲说,便问他能否带封信进去。他虽无法让她们见面,但带信还是有法子的,宁疏感恩戴德的向他道谢,打算今晚回去就开始写信。虽说她最终选择回到安王府,暂时离开她弟弟,但承誉可以感受到,她心底定然遗憾又愧疚,即便她没要求,他也该想方设法将文之仪带回安王府,好让她们姐弟团圆,如此她才能真正开怀。只是这回的事,他与赵令州已然正面冲突,料想赵令州为保颜面不可能轻易放人,但应该也不至于虐待文之仪,那就先让她弟弟留在凉风苑,承誉再慢慢想法子。满心期待却没能如愿的赵令州借酒浇愁,晌午那会儿,闵越峰已陪他喝过,晚上他一个人又在独饮,闵霏霜从她大哥那儿得知文宁疏并未留下,担心赵令州不开心,便想去劝他,进屋就见他自斟自饮,愁眉苦脸。默默在旁坐下,闵霏霜自他手中拿过酒壶,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说要陪他共饮。见他不说话,一直喝闷酒,闵霏霜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忍不住问他,“你究竟为何难过是觉得她跟随安王离开,驳了你的颜面,还是因为在乎她,而她却不肯留下”仰头饮下杯中酒,赵令州强咽下辛辣,故作无谓地哼笑,“自是为颜面。”“是吗”答得倒是干脆,她却觉得这并非他的真心话,“若真是为面子,你应该生气才对,可你现下的情态分明是悲伤。你是为得不到她而伤心对不对”“不就是一个姑娘嘛也没见过几回,”赵令州不屑轻嗤,“诚如你所言,我只是一块木头,木头怎么可能有心呢如我这般洒脱之人,又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而难过我这么做纯粹是为了煞承誉的威风,给越峰出气而已,没想到失败了,那我当然觉得难堪。”说话间他又倒了一杯,闵霏霜想阻止,赵令州却将酒杯挒远,不许她碰,“要么陪我一起喝,要么你回去,总之别拦我,今儿个我心情不好,谁的面子也不给”在她的印象中,赵令州一直都是个开朗洒脱之人,几乎不会被什么影响心情,即便有时候被父母训责,他也是一笑而过,皮得很回回都是她难过的时候他来说笑逗趣安慰她,如这般由伤怀之态,她还是头一回瞧见。若然真的只是为面子倒也无可厚非,过两日他应该就会恢复正常,可他现在这情状,八成是为情所困,偏他还不承认,闵霏霜瞧着都替他着急。所谓感情,真的有如此大的魔力吗他与文姑娘才见过几面而已,真能令他念念不忘,如此在乎她参悟不透,越琢磨越凌乱,心下竟也有些郁郁,索性陪他一道,用酒来麻痹自己。次日天朗,赵令州已然醒酒,下了朝去给他母妃请安,出得凤仪宫时,旭日已高升,他只盼着自己的日子也能一扫阴霾,回归正途。也许那只是心底冲动的一丝旖念,也许有些美好并不属于他,他只有远观欣赏的份儿,没那占有的资格。如此想着,他这心里总算好受一些。因着兵部有空缺,乾德帝破例免了闵越峰的禁足,命他到兵部做了个从五品的郎中,借此来历练他。闵忠奇自是感恩戴德,可闵越峰却觉得昨日那事儿没成,对不住兄弟,是以他一晚上都在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个好法子,于是偷偷从兵部溜出来,专程来找赵令州,跟他说起他的新计划,“先前我忽略了一点,文宁疏可是文彬的女儿,罪臣之女理该在宫中,即便她被人坑害卖到听月楼,也依旧是宫中人,安王不该私自收留她,只要咱们跟皇上禀明,说有宫女流落在外,皇上一道口谕将她传回宫中,那承誉也无可奈何吧”诏她回宫赵令州认为此举不大妥当,“如此一来岂不是坑害了她万一父皇向她问罪,又该如何是好”闵越峰只道无妨,“有罪之人是许鹤德他私自变卖宫女,才是该惩处之人,文宁疏只不过是受害者,皇上不会将她如何,待她回宫后,你再将她讨到你身边做个宫女便算名正言顺,承誉不敢反对,文宁疏也不敢抗旨,惠贵妃也不会说什么,岂不妙哉”昨日他以她的家人做条件想留住她,她都不为所动,“你若要以命抵命我可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但你要我留在你身边侍奉,很抱歉,我无法诚心诚意的待你,自欺欺人,毫无意义”他至今都记得她说这句话时的决绝和冷然,明明前些日子两人还相处得挺融洽,打从他坦白自己的身份后,她就完全变了副态度,对此赵令州十分懊悔,“可我看得出来,她不想入宫,更不愿留在我身边,父皇抓了她父亲,害得她一家颠沛流离,她已将我视作仇人,怎会愿意做我的宫女”“那是她对你有所误解,她父亲宣读假圣旨,有错在先,入狱再正常不过,如她这般知书达理的姑娘应该不会怪罪于你,定是承誉那小子在背后嚼舌根诋毁你,才使她对你有了偏见。现今之计,唯有将她带到你身边,你才有机会向她解释清楚,也好让她看清你对她的心意啊”闵越峰还想着这回的妙计肯定能成功,毕竟赵令州会对她心软,不愿强留她,但若皇上金口一开,将她指到令州身边做宫女,那文宁疏也没胆子再抗旨。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赵令州坚决反对,黯然的眸光再无强硬,只余妥协,“我不想再强迫她做她不愿做的事,她若不痛快,我又怎会高兴得起来这违背了我的初衷,既然她不愿跟着我,那便罢了,由她去吧”苦思的妙招被大皇子一口否定,闵越峰只觉一腔热情付诸流水,心里堵得慌,“殿下,这样就此放手您真的甘心吗”第32章 宁疏被抓进皇宫小风吹皱湖面, 立在湖畔的赵令州看着一旁灿若云霞的海棠树, 唇溢苦笑, “要想这海棠花长久的明艳下去, 必须连根拔起, 唯有移栽它才能存活的更久, 若然强行摘掉花蕊,过不了两日花瓣便会干枯, 只可惜她的心已在安王府扎根, 我如何将她移栽至宫中人活在世, 不是所有喜欢的东西都能得到, 也许她本就属于别人呢你没发现吗每回都是我这边在给她制造难题,令她陷入困境,而帮她的总是承誉,难怪她会对他有好感, ”思来想去,他都觉得不该再执迷不悟, 放下的过程虽痛楚, 但饶过旁人,其实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宽赦,“我不想再继续为难她, 即便不甘也只是一时, 我想我很快就能放下,只要她开心就好。”闵越峰还想再说,却被他骤然打断, “越峰,我晓得你是为我好,但我真的不想再继续争下去,文宁疏的事你无需再管,若还拿我当兄弟就听我的话,到此为止你还是赶紧回兵部吧别让人给你穿小鞋。”道罢赵令州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去,看似洒脱放手,实则内心一片黯然。闵越峰无话可说,只觉这个承誉就是块绊脚石,若非有他夹在中间,文宁疏又怎会拒绝令州的好意可惜令州不许他再谋划,他又能如何呢接下来的日子倒算安稳,文宁疏写了封信,告诉母亲弟弟已找到,哥哥将在月底归来,而后她将信交给承誉,由他安排人带进宫去。文母收到信后得知女儿的遭遇如此坎坷,心疼不已,但又庆幸宁疏遇见了愿意收留她的人,不愿让人久候,欣慰的文母抹着泪给女儿简单的回了封信。收到回信后,文宁疏看着那信纸上的泪痕,越发心酸,却不知她们一家人何时才能团聚在一起。赵令州跟她讲条件的事她都没敢告诉母亲,若然让母亲晓得她放弃了救家人的机会,又会否怪她呢承誉也晓得此事很棘手,但她做出留下的选择令他很触动,是以他在心底暗暗发誓,定要想办法救出她的亲人,才算不辜负她的一番信任。但这件事并非一朝一夕之功,得等到合适的时机才行,在没有任何结果之前,他不愿随便跟她承诺保证,以免给了她希望,却又要让她承受等待的煎熬,是以他并未与她提过此事,只在背后默默安排着。有了上回的前车之鉴,文宁疏不敢再去凉风苑,但她又挂念弟弟,便自个儿给他做了两身新衣裳,准备找人送过去。五月底的天开始热燥,好在她所住的朗清轩靠近湖畔,时不时有阵阵小风送来清凉,这一日她正在赶工,没午歇的她有些犯困,但又强打起精神继续做活儿,想着下午若是能做好,就让人直接送去,明儿个之仪便能穿上新衣。正兀自盘算着,忽闻外头好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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