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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国舅 分节阅读 85(1 / 1)

d,黄汴心里暗笑一声,果然张国纪的见识不够,看不清自己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所练出来的诡辩。不过,这样最好,张国纪看不出,正好让他忽悠,若是能让这个国丈把江南的事情直接上报给皇帝,他可不信那帮在江南铸币谋利的东林党人,能把这事情压得密不透风。自从那日在同福客栈认识张国纪,并且主动让了屋子,还送了婢女服侍他后,经过这些日子对于这个新近的大明国丈的了解,黄汴也摸清了张国纪这个幸运儿的能力,所以才会像刚才那样忽悠。当然,在黄汴这个商人心里,工商业自然是重要的,但绝对不是最重要的。人口、经济、军事这些东西都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只是黄汴为了达到心里目标,故意这样对张国纪说的。这一次黄汴北上,除了要贩卖些货物,做些生意以外,还有就是想找到其他门路,把在江南那些为祸市场的官员一锅端,让他可以减少损失。近些日子以来,江南市场上,朝廷铸造的劣币,传播越来越多,让他这样主要靠经商的人损失不小。本来,劣币出现,朝廷自然是要派人治罪,可如果劣币是朝廷主政的人在背后为了谋取私利搞得,自然就没人治罪了。而这一次,江南劣币铸造的源头,竟然是南京的宝源局,而这宝源局铸造劣币,背后的人正是刚刚接手朝廷大权的东林党人。众所周知,江南正是东林党的根本地盘,故而,纵然明知劣币让江南市场紊乱,不少商人受到损失。甚至这也让不少自己经商的东林党人家族受到波及,但这和他们靠着铸币谋得利益相比,小巫见大巫,所以根本不闻不问,任由劣币继续流通,这也立刻就造成黄汴这样的大商人深受其害。所以,这一次,黄汴才会和大多数商人一样,要到朝廷告发,只是,很显然,东林党掌握的朝廷,根本就没有他们告发的途径。黄汴也是在京师多日寻求无果,后来碰巧知道张国纪这个新进的大明国丈,这才打了心思认识的。只是,想到这些日子里,张国纪对东林党人的推崇,不知他会不会帮自己但愿,这位大明国丈会帮吧不然,只有等到江南彻底乱了,商人和普通百姓一起罢市,东林党人压不住局面,朝廷才会知道吧黄汴深刻知道,劣币最开始流通,对于小民的损失是最小的,而他们这样的大商人。不然,只有等到江南彻底乱了,商人和普通百姓一起罢市,东林党人压不住局面,朝廷才会知道吧黄汴深刻知道,劣币最开始流通,对于小民的损失是最小的,而他们这样的大商人134、义利之说“按你所说,确实有些道理,工商二业,确实不容忽视。”一番沉思,张国纪也终是找不到理由反驳黄汴,只能暂时表示认同道。“确是如此,在我看来,无工商,便无经济,无经济便难以富国强兵。”黄汴继续加深着张国纪对于工商的认同感道。“大概这也是如今人心不古,那些落第士子,不再研究孔孟之道,转而去学那范蠡一样,行那谋私利的商贾之事的原因了。”张国纪有些咬牙切齿道。黄汴听了,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张国纪这话说的,明显依旧对商贾经商谋利看低,如何能让身为商人的黄汴好受。当然了,对于黄汴而言,这些歧视,他早已经习惯了这些言语,故而脸色并未变化。早在先秦春秋时期,孔子“罕言利”,很少说“利”,还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也就是说,讲究公义的人是君子,而讲究私利的人是小人,从一开始便定性了逐利的商人。而孟子比孔子更进一步,坚持一切行动以“义”为准绳。梁惠王向他请教怎么才能对梁国有利,孟子回答说“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又说“苟为后义而先利,不夺不厌”。这就是说,如果把仁义放后面,利益放前面,那问题就大了。所以,在孔子、孟子那个时代,儒家就已认为商人就是求私利而不顾公义,到了之后,儒家更进一步说:“义利之说,乃儒者第一义”。荀子更是有言,“为事利,争货财,唯利之见,是贾盗之勇也”,明确把商人说成是唯利是图的人。也正是这样,造成了后来的儒家子弟,终日读孔孟之书的他们,对于逐利商人,一直认为是小人,而他们这些读孔孟之书的君子,是根本不应该和商人一样的。张国纪就是属于死读书,不知变通的那种人,根深蒂固的思想,使得他即使和黄汴关系很好,而且现在商人的社会地位上升,但内心里,还是对于商人十分歧视,所以刚才才会说那些话。而张国纪也是没有察觉他已经失言,众所周知,范蠡是个经商天才,曾三次成为巨富,三次散家财,张国纪很明显和大多数儒学弟子一样,只是单纯的羡慕商人比他们士大夫有钱,从而歧视经商的人,却对范蠡这样的义富之举,毫不在意,似乎就好像这是范蠡应该做的一样。虽然如今不少儒学弟子,放弃读书,转而经商,甚至不少商人因为赚得巨额利润,生活得比一般人好,让子弟读书科举,比一般寒门子弟更加容易崛起,可商人的地位依旧为不少儒学子弟歧视。“国丈爷,商贾之道,利国利民,如今朝廷官吏,多有家中经商者,已不能与古时同语。”黄汴道。“哼”张国纪古板的冷哼一声,但却没有反驳。张国纪知道,黄汴说得是事实,就连他一直敬重的那些苦读圣贤书,最终“众正盈朝”的东林诸贤士们,多数人家里都是有田产有商产的官商合留一体的大户。就是他们张家,在民间也是有些商业基础的,只不过不是他们自己主要经手的而已,不然张国纪和张璟哪有钱去买监生,他如果反驳,岂不是说他和他一直敬重的东林诸贤士,都是逐利的小人吗这是不对的,他们这些贤达之士,只不过是不想那些商贾小人赚更多私利,而不造福百姓,所以才和他们争利的。张国纪心里,和大多数自己经商,都又瞧不起那些全职商人的伪君子一样,为他们在抢小人之利辩驳着。只不过,这些辩驳明显有些自欺欺人了,但却完全符合那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伪君子性情。“说到工商,我想到一事,不知国丈爷可知道,最近江南不稳工商有凋零之险。”黄汴并没有理会张国纪的冷哼,继续自顾自的说到他准备已久的话题道,整个过程仿佛都是二人随意说得一样。“江南不稳工商凋零”张国纪呢喃了一句,而后被勾起好奇心,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江南出了什么事情了”虽然张国纪心里是瞧不起商人这些逐利小人,但被黄汴刚才这么一带,内心里对于工商业,张国纪也不再那么歧视,毕竟就是他自己的财富,也涉及到一些商贾之事。这还是现在张国纪刚刚坐上国丈之位,按照惯例,恐怕日后,张国纪若想加大产业,增加财富,肯定也得更多的参与商贾之事,所以听到江南工商业不稳,张国纪明显有些关心。“近日,自陛下即位以来,江南市场上流通了越来越多的劣币,这些劣币让得小民无钱,商户亏损,使得江南市场凋零,大有商户百姓罢市之危。”黄汴故意有些夸大道。“劣币”张国纪面色一惊道,历朝历代,劣币流通的祸乱,早有不少事例,张国纪听后,自然清楚劣币肆无忌惮流通的后果。“正是”黄汴又点头道。“江南官吏怎么说得可查到劣币源头一定是有人私铸劣币,企图谋取暴利,这种人,一定要严惩。”张国纪有些愠怒道。“他们查了,但没查到有人私铸劣币。”黄汴回道。“怎么可能”张国纪闻言,又一次惊讶问道:“既然没人私铸劣币,那市场上那些流通的劣币聪何而来,总不能从天上飞下来的吧”“依我看,一定是这些地方官吏,根本没细心查,应付了事而已,待我有空,便向东林诸学士说明这事,让他们一定要好好斥责江南那些不干实事的官吏。”说话时候,张国纪走不由自主的在黄汴面前显摆了一下,似乎提起掌权的东林党人和他关系很多,让他很有面子一样。只是,黄汴接下来的话。,立刻让张国纪感觉脸被狠狠打了几下一样。“恐怕,国丈爷就是去找他们,也是无用。”黄汴泼了冷水道。“怎么会没用”张国纪反问,而后笑道:“想来是你不清楚那些东林贤士的为人”“我怎么可能不清楚因为那样劣币的源头,就来于金陵的宝源局。”135、要不国舅爷也来听一出“金陵的宝源局”张国纪听了,随即眼色大变,大声喊道:“不可能绝不可能”“国丈爷,你怎么了”黄汴看着张国纪样子,明知故问道。“你难道不知道金陵宝源局是什么地方”张国纪反问道。“我知道,那是朝廷在金陵的铸币所在,江南之钱利根本。”黄汴冷静回道。“既然知道,那你为何还要污蔑金陵宝源局朝廷铸币之所在,如何会自制劣币,与百姓争利,不顾江南百姓死活”张国纪怒问道。看他生气的样子,很显然,对于黄汴这么诬陷朝廷铸劣币,若是黄汴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张国纪肯定是要让黄汴以后吃不了兜着走的。不过,黄汴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可以确认真想,有恃无恐的。“国丈爷不需动怒,有些事情,内中隐情颇大,还需要细细分说。”黄汴先是缓言几句,而后直接进入正题道:“适才我说金陵宝源局铸劣币没错,但可并没有说是朝廷下令要自制劣币,将劣币流通江南市场,不顾百姓死活,行那强夺百姓利益之事。”闻言,张国纪一愣,过了好半会儿,才缓过神,有些不解道:“既然不是朝廷命令的,那金陵宝源局如何敢私铸劣币,并将其流入江南”“难道没有朝廷的命令,金陵宝源局就不敢这么胡作非为吗”黄汴反驳了一句,而后道:“国丈爷难道不知道金陵的宝源局,现在是谁在管着”“知道又如何叶相公他们又不会做这与民争利之事。”张国纪十分确定道。“哼国丈爷是明知顾问,知道装不知道啊”黄汴冷哼一声道。“我知你意思,不过是想说叶相公他们背着陛下,私铸劣币,强夺百姓利益而已,可是我告诉你,这不可能”张国纪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江南劣币从何而来,江南官吏只需认真查访,必然会有发现。”“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江南各地官吏,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找到,就是现在我派人查探的劣币源头都找到了,江南各地官吏还是没有消息,敢问国丈,他们动作这么慢,效率这么低,是真的找不到源头还是早就找到了劣币源头,却根本不敢捉拿那些敢私铸劣币的人呢”黄汴正声反问张国纪道。“啪”的一声,张国纪闻黄汴之言,拍案怒喊道:“满嘴胡言”而后,张国纪又指着黄汴怒道:“若按你所说,是东林诸位大贤,让金陵宝源局铸造劣币,流通江南,与百姓争利的,这完全是可笑之极,东林诸位大贤是何等的君子,岂会做这等伪善之事”“所以,你别在也这里胡搅蛮缠了,东林诸贤是绝对不会做这事的,我也绝对不会相信这件是。”张国纪坚定道。“我胡搅蛮缠”黄汴笑道:“如果我真的胡搅蛮缠的话,就不需要出现在国丈爷面前,和国丈爷说这事情了。我若不是真的可以确定,又怎么会说金陵宝源局,私铸劣币这件事情呢”张国纪此刻面对黄汴的咄咄逼人,一时间,却是不敢回话。他心里自然明白,若非是那些私铸劣币的人的背后有强硬后台,否则江南各地官吏怎么会查这么久,却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而唯一的可能便是他们背后的后台,掌控了江南官场,使得那些江南官吏不是选择和东林党人同流合污,那就是选择保持中立,不揭发金陵宝源局。就在张国纪选择不回话,黄汴正和他对峙之时,凉亭外,不远处,张璟正跟着那引路的管事走了过来。“见过伯父,见过长者”张璟入了凉亭,便分别和张国纪、黄汴行礼道。此刻的张国纪,正愁没话题转移,不好跳过铸劣币这个事情的,现在张璟来,直接帮了他大忙。“你今日怎么来了”张国纪问张璟道。“听说宫里出了变故,便准备来看看。”张璟回道。言语里,他语气模糊,因为有黄汴这个外人在场,所以张璟说得很模糊,害怕多数了些什么,但他知道,作为事情参与者的张国纪,肯定能明白他的意思。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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