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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国舅 分节阅读 101(1 / 1)

d隐藏着隐忍报复的念头,只待时机一到,就不再妥协。见朱由校又定了调子,朝堂内的东林党诸臣,又是相互之间看了看,今天被朱由校这么几次当了偏袒熊廷弼的裁判,完全把他们之前准备在朝会上,弹劾熊廷弼的计划,给弄乱了,不知下面该怎么做了。悄悄回首看了一圈,见党内众人的样子,站在百官之首的内阁首辅,东林党魁首之一的叶向高知道不好,当下决定出手,稳住局势。只见,叶向高出列行礼,大声说道:“回禀陛下,臣叶向高有奏,熊廷弼身有重罪,不可复为辽东经略。”这话一出,原本不知所措的东林党人,瞬间凝神看着叶向高,等待这位东林魁首的下文,好帮助他造声势,弹劾熊廷弼。“叶卿,如今边事垂危,辽东不稳,熊廷弼既然曾在辽东,震慑建奴,并且卓有成效,此番可否通融,让他戴罪立功,任辽东经略,安抚辽东,对抗建奴”朱由校闻言,语气缓和道,看着却是和叶向高在商量。朱由校的潜台词意思,确实是和叶向高商量。他知道,就算他下旨免熊廷弼死罪,只要叶向高的内阁不同意,封还他的圣旨,那他一样用不了熊廷弼,让熊廷弼戴罪立功。整件事的关键,就是熊廷弼被弹劾的罪名,在罢官前被坐实,除非朱由校现在证明熊廷弼无罪,否则一切都白搭。不过,很显然,现在要证实熊廷弼无罪,时间上根本来不及,熊廷弼的罪名,除了继续派人去辽东查访,没有其他办法证明熊廷弼无罪。可从辽东一来一回,那得多久更何况,谁也不能保证东林党人会不会在这查案的时候,暗中做些手脚,延误查案,或者栽赃构陷熊廷弼,让他罪上加罪。有这时间,朱由校都不如换个其他有名望的重臣,去辽东安抚局势了,至于能不能对付建奴,那就难说了。一瞬间,朱由校觉得他好像在起复熊廷弼这事上太天真了,也怪不得东林党人在明知他要起复熊廷弼时,只是上奏疏弹劾,没有其他具体作为,原来这帮人早就有了具体对策了。168、恕臣死罪“回禀陛下,熊廷弼所犯之无谋者八、欺君者三,皆为重罪。其中欺君大不敬之罪,更是罪不可赦,当初陛下仁厚,仅罢其官职,今日若让这罪大恶极之辈,有戴罪立功之机,恐怕日后,更有效仿者欺君,敢问陛下,若出此等事情,该当何如”叶向高正声反问道。朱由校那商量的语气,已经让他这种人精,摸到了皇帝的底细了。很明显,朱由校虽然想赦免熊廷弼,让他官复原职,经略辽东。可是,就算作为皇帝,朱由校也没办法去改变熊廷弼身上背着大罪的事实,而这也是叶向高敢语气这么重反问朱由校的原因。只要朱由校没办法证明熊廷弼无罪,叶向高就有能力保证,有他当一天首辅,这熊廷弼就别想去辽东当经略。甚至,若是出了岔子,叶向高也敢直接用那熊廷弼被弹劾罢官的“欺君者三”的罪名,直接让东林党人再翻出来,逼迫皇帝处死他。反正,欺君大不敬之罪,这么好的罪名,叶向高仕宦多年,政治经验丰富的很,这次对付熊廷弼,又怎么可能不好好利用呢“”闻言,坐于上首的皇帝朱由校沉默了,不敢回复叶向高的话。君权不可欺,就是东林党人逼迫敢在朝堂逼迫皇帝妥协,可也不敢逾越这个规矩,对于皇帝,明面上都是非常尊重的。可现在,熊廷弼已经因为欺君被治罪罢官,朱由校若是让他戴罪立功,这不是让作为皇帝的他自己,把君权从封建王朝的神授权利,推下神坛吗在江山社稷和用实干能臣中,朱由校毫无疑问,只能选择前者而此时在朝堂上,任凭东林党人弹劾他,却没有辩解说话的熊廷弼,听到叶向高所言,心里也是登时一个激灵,暗道叶向高果然不愧是二度入阁的首辅,直接就抓住他身上的要害了,也不知道有叶向高带领的东林党人在,他的这次起复,还能不能顺利进行下去。想到方从哲信中所言,熊廷弼心中只能祈祷,但愿方从哲没骗他,若这次起复成功,那些恩怨,他不计较也没问题。一旁,等了半天都没听到朱由校回话的叶向高,心里面更是有底气阻止熊廷弼起复了。很快,叶向高开始威逼道:“陛下,熊廷弼罪名未清,不可起复,还请陛下以江山社稷,朝廷纲纪为重,三思而行。”这话说完后,只见朝堂上其他东林党人,互相对视一眼后,也是纷纷出列,行礼喊道:“望陛下以江山社稷、朝廷纲纪为重,三思而行”东林党人这一齐的大喊,响彻殿内,真是让朱由校有种人声鼎沸的感觉,同时,这也让朱由校,压力剧增。殿内,残存在朝堂的其他非东林党出身的人,眼见这番局势,大部分人虽想出面,帮助同样非东林党出身的熊廷弼,可也被这朝堂的东林大势给吓的不敢帮熊廷弼说话了。眼看着,熊廷弼起复之事,要黄了不过,数刻之后,就在一众东林党人,等着皇帝拖延的命令时,早有准备,却一直在朝堂上看戏的兵部左侍郎魏应嘉、右侍郎郭巩,户科给事中姚宗文,御史冯三元、张修德这五人,相互对视,而后都确认点头,现在这个时候,正该是他们出手的时候了。只见,当初第一个弹劾熊廷弼的姚宗文出列道:“启禀陛下,臣有罪,望陛下开恩,恕臣死罪”姚宗文这话,说得十分突兀,让得不少站在姚宗文前面,没站在他后面的东林党官员,没怎么细想,直接以为是熊廷弼受不了他们的朝堂弹劾,害怕真的追查他的欺君大不敬罪名,从而主动求恕罪的。这些人里,自然就包含站在官员最前面的叶向高。听完姚宗文之言,叶向高心里可是高兴得紧,这样的话,基本上熊廷弼起复,已经没可能了。不过,很快,叶向高就发觉不对了,身为湖北人的熊廷弼怎么说的话里,带不少浙江方言的味道呢当下,顾不得其他,叶向高转头就看向姚宗文,大怒道:“适才陛下才说只讨论熊廷弼之事,你要是主动向陛下告饶罪名,那就换个时间去吧”然而,很明显,姚宗文自首的事情,就是和熊廷弼有关。故而,姚宗文也不理叶向高的警告,又行礼道:“回禀陛下,臣当初做事莽撞,又嫉妒熊廷弼的圣眷,故而当初蒙蔽了心思,和其他朝臣一起,弹劾起了熊廷弼。”此话一出,姚宗文登时就让已经快要威逼朱由校妥协成功的东林党人,彻底傻了眼。他们不知道情况,脑袋被驴踢了吗不知道熊廷弼之事,已经要被他们弄好了,竟然还敢在这里闹事,搞其他事情,真当他们东林党人是吃素的百官之首,本就以为稳操胜券的叶向高,见到这般样子,立马怂了,不解释原因。而现在,他们要想火速解决熊廷弼之事,明显不可能了。当然,仅仅是姚宗文一个人,出列自首,明显还不够。很快,就见得,魏应嘉,郭巩,御史冯三元、张修德四人,出列了。只听他们仿佛早有规划一下,齐声道:“臣等有罪,还忘陛下宽恕。”告罪完后,他们便一一在朝堂讲述他们和熊廷弼的关系,特别是他们怎么找“证据”弹劾熊廷弼的。当然,今天的局势,朱由校他们显然不会多加关注熊廷弼的罪名,他们的心思,显然都在这些向皇帝自首的人身上。毕竟,这些自首的人说他们诬陷弹劾熊廷弼的,那不就说明熊廷弼没罪,完全是被陷害的吗既然是被陷害的,那么熊廷弼就不是戴罪之身,这样的话,那他自然就是清白的。而身份清白的熊廷弼,有前番在辽东任经略的经验在,凭什么不能成为辽东经略。一下子,朝堂上,明白被人摆了一道的东林党人,他们的心里,顿时更加阴郁了。169、言者无罪看着姚宗文等人在朝堂上主动自首澄清,原本心里忐忑的熊廷弼,暗笑不断,这下子恐怕再没人能在他起复辽东经略的位置上,有正经理由,指手画脚反对了吧。这就是方从哲留下的后手,让东林党人根本难以把控的逆转,东林党人想用熊廷弼身上的大罪,针对熊廷弼,让他不能起复。可惜,这消息却让方从哲知道了,而且方从哲为了不让东林党人察觉他的意图,直到今天才让姚宗文等人出面自首,还熊廷弼无罪。姚宗文等人,事前一封关于此事的奏疏,都没有向朱由校送过,为的就是怕奏疏送进宫,被东林党人的亲信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安看到,所以他们这次朝会上的图片袭击,可谓是彻彻底底的摆了朝堂上的东林党人一道。殿首,朱由校听到姚宗文等人的自首言语,当下大喜。不过,这事毕竟涉及到构陷朝廷命官,他自然不能装的很高兴,而是压制住心里的高兴劲,言语冰冷道:“卿等所言,可是真的”闻言,殿下的姚宗文等人,连忙行礼,作惶恐状道:“臣等那时都是受了辽东流言所害,方铸成大错,今日所说,句句属实,绝不敢在陛下面前有一句假话。”这话一出,那边叶向高当即指着姚宗文等人,愤怒大喊道:“住口谎话连篇之辈,竟敢在朝堂之上,当着陛下和朝廷百官的面撒谎。你们老实说,你们是不是受了熊廷弼什么好处前后这才几个月,就把当初弹劾熊廷弼的罪名,全部推翻,矢口否认。”说完,叶向高转身向朱由校行礼道:“启禀陛下,老臣以为,当将这几个口中没有一句实话的家伙,即刻令有司将他们下狱,好好审问一番,看看他们到底和熊廷弼之间有什么勾结,方可再定论今日之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眼看着局势要因为姚宗文这几个弹劾熊廷弼的人自己翻案而失控,他们东林党人将失去最大的阻止熊廷弼起复的筹码,叶向高再也撑不住以往面不改色的样子,直接决定用他首辅的身份,直接向皇帝强硬施压。其他东林党人闻言,也是跟着向朱由校行礼道:“叶阁老所言有理,请陛下慎查之”大殿里,又是一番整齐有致的大喊声,这声势,一般人听了,都得被东林党人的“众正盈朝”给震住。而这套路,东林党人已经玩得非常习惯了,既然姚宗文等人要帮熊廷弼洗白,那他们就毫不客气的连姚宗文等人都一起说成黑的。毕竟,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熊廷弼的罪名永远洗不掉。至于姚宗文、魏应嘉等原先和他们站在同一战线,把熊廷弼从辽东经略位置上,赶下来的那五人,既然现在摆了东林一道,那就别怪东林反过来对付他们了。只是,很显然,东林党人会倒打一耙,姚宗文等人既然听了方从哲指使反水,自然也早准备了应对东林党反击,自己脱身的办法。就听得,身为御史的冯三元辩解道:“回禀陛下,自古言者无罪,我太祖高皇帝立国以来,更是广开言路,不致使为小人蒙蔽圣聪,当初我等言官风闻辽东密事,担忧边事,这才上书弹劾熊廷弼。今日,若查我等言官风闻密奏之举,敢问他日还有何人敢上奏言路若因此,致使陛下圣聪为小人蒙蔽,则恐有祸国之忧,臣请陛下三思。”说完,冯三元转头又对以叶向高为首的一众东林官员问道:“诸位大人此番要查我等为熊廷弼翻案辩护之举,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上奏陛下,查一查当初谏言举荐袁应泰代替熊廷弼的那些人,看看他们与那罪臣袁应泰之间,在袁应泰为辽东经略一事上,有没有勾结呢”这话,冯三元说得掷地有声,完全就是高举言官进言无罪的大旗,任他们东林党人怎么弹劾,就是拿着这个大明制度的大杀器去反击。而听了这话的东林党人,却是直接陷入沉默,虽然他们想要反驳,但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因为,若是他们敢反驳大明的言官制度,反驳言官风闻密奏有罪,那无异于将他们和整个大明的言官群体推向了对立面。而且言路可是党争的利器,如今的东林党人,可是霸占了不少言官的位置,为的就是一旦对付其他人,就利用言路,将对方弹劾的十恶不赦,从而赶出朝堂。倘若他们怀疑言官,那不就是否认他们自己,甚至于若是闹得大了,导致他们风闻密奏的权利受到制约,那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东林党人不傻,不会丢了他们为了对抗其他党派,千辛万苦熬到今天,才建立起来的言路优势的。看着殿下集体失声的东林党人,朱由校自己心里都觉得好笑,以往最爱耍嘴皮子,没有实际事例证明,就各种编撰幻想,利用言路弹劾其他人的东林党人,在面对涉及到他们在政治上至关重要的言路时,竟然这么憋屈,看着就让朱由校解气。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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