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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 分节阅读 17(1 / 1)

d鸿溯帝一震,神情骤然严肃:“那布帛在何处”“被官老爷们缴走了。”“禀陛下,那些罪证臣已上递,在罪状书下头。”鸿溯帝翻了几下,果然从下头找出一块被烧了一半的布帛,上面赫然印着诬陷之语。他又翻了翻,又找出一份满是褶皱的纸张,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字,显然这一份是王大邦的娘子所抄。那这个布帛上的字是谁写的呢鸿溯帝皱眉,将残缺的字逐一看过,目光落在最后落款上的印章时,他到了吸一口凉气。这是抚远将军府的章皇帝愣了,他现在终于明白了赵阁老为何如此失态,也知晓了他让自己伸冤伸的又是何冤“来人,把夏清舒带来,朕有话要当面质问她”鸿溯帝声音嘶哑难听,面色阴沉非常。邓立掀了掀眼皮,正想上前递茶,长跪在地上的赵晏源突然开口,他不得不停下动作。赵晏源道:“陛下,老臣这里还有一些事情想禀报。”“赵卿请说。”十数匹快马自宫门驶出,气势汹汹地朝着抚远将军府奔去,踏过南京城街道之时,掀起一阵黄沙。街道两侧百姓议论纷纷,那马上着飞鱼服之人十分好认,是大名鼎鼎的锦衣卫世人皆知锦衣卫听从天子调令,若入府邸抓人必定是天子之意,而这些被抓走的人十有八九是有去无回。在百姓的议论声中,锦衣卫的马蹄在抚远将军府门口停下。“将军,将军,不好了府门外头来了许多锦衣卫”下人匆匆来报,面上全是惧色。夏清舒正吹着口哨逗着鸟儿,闻言笑了一声,不慌不忙地将手中的鸟笼递给流烟,嘴里道:“来了便好好迎客,慌里慌张作甚。”“锦衣卫大人来势汹汹,属下不得不担忧将军的处境啊”下人急道。夏清舒挥手笑道:“不用担忧,有什么好担忧的,我们问心无愧啊。”说完她负手走进阳光里,望着晴朗的天空,伸了个懒腰,嘴中喃喃道:“在这府中待了这么些天,足不出户,可把我憋坏了。大鱼已入网,该去收网咯。”“锦衣卫镇抚司熊聪见过夏将军,传陛下口谕,请夏将军即刻入宫觐见。”门口家仆抵挡不得,锦衣卫带刀闯入内院,咄咄逼人,语气十分不善。夏清舒并不恼,转身对流烟吩咐道:“我先入宫,洪大人和周尚书那边,让他们做好准备。”吩咐完,她便随着锦衣卫入了宫。慈宁宫。季迁遥刚将太皇太后哄入眠中,夏清舒被锦衣卫带入宫中的消息便传来。她听罢,也只是点了下头,便无再多反应。同素锦一齐走至慈宁宫御花园,季迁遥不免想起二十夜里夏清舒之语,她自信满满地说不用两名刺客也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可究竟是何法能让现在的局面扭转呢“素锦,你说除了这两名刺客的口供,还有何法能证明夏清舒的清白”“属下也想不出。夏将军已入局中,且被缠得紧紧的,唯独从两个刺客身上突破,才能翻盘。殿下若是担心夏将军,便去金殿上看看吧,假若夏将军被打压得太惨,我们也可及时救之。”季迁遥摇头:“我去着实不便。”接着,她的唇边扬起一抹笑:“而且是夏清舒自己不要那两名刺客的,还说得很有底气,我信她有法子。”“夏将军擅武,却不是少谋之辈,想必已经有了我们都猜不到、赵家也猜不到的反击之法。”“是啊。”季迁遥继续朝花园中的闲亭走去:“不过,你还是让手下盯紧了,假若她抵不过赵晏源的手段,本宫也能及时保她。”“是。”奉先殿。“陛下,夏将军带到。”锦衣卫复命道。“好,把她带上来。”鸿溯帝面色铁青地说道。“臣,夏清舒,叩见陛下,陛下圣安。”夏清舒脸上不见丝毫惧色,冷静得很。鸿溯帝高声呵道:“夏将军,你好大的胆子”“陛下息怒,清舒不知犯了何错,竟惹得龙颜大怒”夏清舒再叩首,疑惑道。“你自己看看”鸿溯帝将夏清舒的罪状书狠狠地摔她面前。夏清舒不慌不忙拾起,应了一声:“是。”接着捧着那封罪状书,逐字逐句认真地看了下来。盏茶功夫后,皇帝冰冷的声音传来:“夏卿,你可认罪”夏清舒将罪状书合上:“此书所列罪证,无一属实,请陛下明鉴。”“人证物证俱全,夏将军还要狡辩”鸿溯帝脸上现出失望的神色。“非臣所为,言之无实,臣如何能认”“你”“陛下息怒,让老臣同夏将军对质。”坐在一旁一声不吭的赵晏源突然起身道。“允了。”鸿溯帝瞥了一眼,点了点头。“陛下,喝口茶水吧。”邓立笑着端上了茶盏,皇帝接过,饮了两口。赵晏源拄着拐杖走到夏清舒的身前,居高临下望着她,嘴角似笑非笑:“老夫有几个问题,请夏将军如实回答。”“阁老请问。”夏清舒不卑不亢道。“我家孙儿移交应天府时,有一份罪状书,上书赵学鑫强抢民女、伤财害命等十条罪状,可是你所写”“是。”“再请问夏将军,瞿勇是否为你家仆”“是。”“那此章夏将军可认得可是抚远将军府之章”赵晏源将烧得一半的布帛递给她,末了强调了一声:“陛下在上,请夏将军如实回答,若是不实,此乃欺君之罪。”夏清舒看了眼,点了点头:“是。”“那今日已是第五日,夏将军抓到刺客没有”“没有。”夏清舒如实应着,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听闻这五日夏将军多数都是在府内莳花逗鸟,可是真的”夏清舒微微挑了眉,没有犹豫,直接承认道:“是。”“陛下,老臣的问题已问完,夏将军已经认罪,请陛下为老臣做主”赵晏源跪下,叩首道。伏地之时,他的眸子微微眯起,里头已经泻出了些许胜利的光芒。鸿溯帝痛心疾首,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夏将军,朕如此信任你,你竟无视王法,你还有何话可说”夏清舒嘴角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缓缓道:“禀陛下,臣还有话要说。臣实在不懂,不过是回答了赵阁老的几个问题而已,为何便有了罪”“那便让老臣说得再详细一些。”赵晏源突然站起,用手指指着夏清舒的脸道:“夏将军利用职权捏造罪证,欲害吾孙赵学鑫,此乃罪一。雇用杀手刺杀朝廷重臣之子,此乃罪二。散布流言,构陷大臣,此乃罪三。玩忽职守,蒙骗圣上,此乃罪四。夏将军,老臣不知何时得罪了你,竟遭你如此陷害好在陛下圣明,揭开了事情的真相,还老夫以清白。夏将军还是早些认罪,老夫会同陛下求情,从宽处理。”“夏卿,你还有和话可说”鸿溯帝的耐性已到极限。夏清舒眨了眨眼,仍是坚持自己的说辞:“陛下,臣冤枉,赵阁老所言之事,臣一件都没有做过。赵阁老这厢铁证如山,巧了,臣这儿也有如山铁证,每一个都能证明臣的清白,请陛下明察。”鸿溯帝一怔,脸上出现了惊诧的神色。赵晏源脸色也微变,急忙开口斥责道:“夏将军,都这个时候了,在陛下面前,你还敢耍花招”夏清舒仰头望着她,嘴角挂着挑衅的笑:“怎么赵阁老还不让我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了非得以赵阁老的一言蔽之么”鸿溯帝望着跪得笔直的夏清舒,思忖了许久。抚远将军收复云南,护卫北境,战功赫赫,若是不查个清楚,他这个皇帝定会被黎民百姓所诟病的。“夏将军,朕准了,你的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呢速速呈上来。”鸿溯帝道。夏清舒:“请陛下宣三人入宫。”“何人”“应天府尹洪贺望洪大人,户部尚书周楼行周大人,以及”说道第三个人的时候夏清舒顿了一顿,旋即将目光移至赵晏源的身上,轻声地说出了这最后一个人的身份:“周家公子周铋。”听到最后一个人的名字时,赵晏源脸上的神情犹如被雷击中一般,身形也有些踉跄,转瞬之后他又勃然大怒,猛地跨了几步走到夏清舒前端,用拐杖指着她道:“你莫不是疯了周家公子十八那日已经被你杀了”“赵阁老当真确定周家公子已死”夏清舒反问道。夏清舒目光之中的挑衅与埋藏许久的讥讽让赵晏源后退了一步,他摇着脑袋,嘴中碎碎念着:“不可能,不可能。”就在此时,一名宦官连滚带爬地从殿外跑了进来,面上的神情犹如见了鬼一般,他颤着声音禀道:“陛陛下,应天府尹洪大人、户部尚书周大人,以及以及周家公子周铋求见”殿上之人除夏清舒外皆是神情一滞,纷纷瞪大了双目。周铋没死鸿溯帝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宦官道:“宣宣他们进来。”当周铋的脸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时,不知情者皆倒吸了一口凉气,赵晏源满脸惨白,瘫坐在圆凳上,手脚都不自觉地抽搐了起来。“这又是怎么回事”鸿溯帝率先恢复镇定,冷着声问道。夏清舒清了清嗓子,缓缓道:“腊月十六,两个武艺高强之人绑去了瞿勇的妻女及老母,要求瞿勇做内鬼,盗取五军都督府的地图及巡逻路线。并要求瞿勇二日之后同他们闯入都督府中,刺杀周家公子,而后将整件事弄成是我夏清舒的阴谋。但是这些贼人失算了,瞿勇忠诚,十六夜便将此计谋一五一地告诉了我。幕后之人藏得极深,我同二位大人商议之后,决定将计就计,利用周铋遇刺一事诱出幕后之人。案发当天的夜里确实死了人,一是事先调换的用来代替周家公子的死囚,二是忠于臣的瞿勇。”讲至瞿勇之时,夏清舒的声音有些哽咽:“死囚秋时便该处斩,因病拖至冬时,他死的并不冤。可瞿勇是冤的他本是一名老实巴交的仆从,因有仁孝被奸人选中,利用完毕之后又生人不便操控,便起意杀害了瞿勇。陛下,瞿勇何其无辜“瞿勇死后,另两名刺客逃脱,并非五军都督府玩忽职守,是臣有意放走的。至于这布帛上的章也好解释,盗取都督府地图的那日一齐盗出的。赵阁老,您老的计策非常完美,可惜了,一步错步步错,那个章被我做过手脚,夏字尾笔向上挑了一下,并非真章”第24章 指点迷津夏清舒笑了, 笑得肆意张扬:“回到最开始,赵阁老孙儿之事。你们利用伤民口供引我入圈套, 我那时确实不知你们的算计,在圈套里游走了一趟。可惜了, 我夏清舒黑白分明,既不会让有罪之人逃脱, 也不会让无罪之人蒙冤。故而, 赵家公子身上的每一条罪状我都会多方探查, 这一查啊,还真查出了一些不太友善的东西。我对赵家的防备也是从那时开始的。”赵晏源满脸惨白, 他小看了这个年纪轻轻的武人。是他大意了, 不, 或者说, 是夏清舒太聪明了, 她所走的每一步都藏在深处, 藏在自己看不到、查不到的地方。败了, 彻底败了。“陛下在上, 臣洪贺望证实夏将军所说句句为真”夏清舒说完, 应天府尹洪贺望向鸿溯帝叩首道。“臣周楼行证实夏将军所言为真”紧接着,户部尚书周楼行也为其作证。“皇上,草民周铋也可为夏将军作证, 绝无欺瞒刺客闯入都督府那日, 草民就躲在床下, 将那些奸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死囚原是拂云山庄何敖所杀, 他们为嫁祸瞿勇,先杀了人,后将匕首塞入他的手中,从始至终,瞿勇都是无辜的。”话音落下,殿上再无人发言,鸿溯帝呆住了,呆了很久很久。金殿之上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僵住了,不敢动弹。“啪”突然,一拳重击敲在桌面上,发出极大的声响,在场之人皆浑身一震,接着纷纷将头低了低。“陛下,保护龙体啊。”邓立急道。鸿溯帝没有理会,冰冷的目光扫到了赵晏源身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中满是复杂:“赵阁老,真是好计谋,竟将朕耍得团团转夏将军未反驳之前,朕对你的话深信不疑,可事实的真相便是如此残酷”赵晏源瘫跪于地,颤颤巍巍道:“陛下,老臣知错了,望陛下念着赵妃怀有龙种的份上,开恩哪”“来人,将罪臣赵晏源拿下,送往大理寺关押”“是”锦衣卫上前,将赵晏源带走了,金殿之上便只剩下了夏清舒一行人。周楼行看着今日的大反转,心里简直是舒爽至极,同赵家斗了这么些年,败多胜少,今日总算是将这一口郁气出了。夏清舒的心情同周家二人相反,计策奏效,幕后之人被揪出,她没有半分喜悦。如若可以,她希望和和乐乐,这些事从发生过。“臣有罪,望陛下赐罪。”夏清舒正想着心事,跪在她身旁的洪贺望突然开口,接着便是一个响头,她一头雾水。“爱卿为朕铲除奸佞,何罪之有”鸿溯帝温着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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