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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4(1 / 1)

d地盘广,刺史又是常年驻守这里,自己这一冲,恐怕要冲出问题来。她思忖片刻,很怂,抬头笑嘿嘿的正想道歉。但早就晚了。刺史直接冲过来,横眉怒目的想要将许珍丢出去。许珍急中生智的忙喊道:“我打断你们说话,自然是有原因的”“有原因”跪坐在榻上的中年男人闻言,果然疑惑又心动,抬手让刺史住手。刹那间,房间安静不少。许珍先前在长安还算是无法无天,这会儿又回到了当年在江陵时候,夹缝求生的状态,实在是不习惯。她咳了两声打算先解释下自己身份。那中年男人问道:“是什么原因”许珍道:“回二位,其实我是”那刺史凶巴巴打断:“你要是敢再废话,不回答国公的问题,我等下把你从窗户直接丢出去”许珍顿时笑不出来了。她甚至不敢直接说自己的身份。万一没回答好,自己改天和小叫花学学易容术,还能蒙混过关,可身份没法改啊屋内的两人还在看她。许珍试探着问道:“刚刚两人讨论的,可是胡人那边的问题”刺史冷哼骂道:“我不是说了,不准说废话吗”许珍赶紧闭嘴。好在中年男人脾气不错,点头说道:“是。”许珍之前在门口稍微有听到一点,知道是胡汉的事情,但具体的没听清。如果真的是涉及胡人的,那问题范围就变小了,无非就是战争那堆事情。许珍想了想,决定直接顺着胡人打仗的话题说下去。她说道:“我先前瞧见胡人攻城的样子,他们擅长运动战,四面八方一通打,而守城将士有限,西面八方都要守,因此守不下来,是很正常的。”屋内两人听了皆是略微震惊。跪坐榻上的男人继续问道:“你觉得此事应该如何办”许珍说的直接:“八方合围,围而歼之。”男人说:“雍州没有这么多兵力。”许珍道:“那就从民心上下功夫。”男人想了想,摇头说道:“胡人人口少,因此更加团结,想动摇他们民心,难。”许珍不清楚这地方的形式,只能继续劝面前两人:“想要不耗费兵力的最好打仗方式,就是掌控民心,或是从经济上整垮对面。”男人还是摇头,似乎想来真刀实枪的。许珍见这人愿意说话,便问雍州如今的对抗态度以及形式,当大致了解以后,许珍与他分析道:“打仗分为两种,一种是必须要打的,还有一种是能打的。平凉这会儿是两者都占了,一方面地理位置好,只要占下来,整个雍州就不在话下,另一方面便是兵力弱,胡人能打,所以才打的这么勤快。”男人举起手边冷茶,饮了一口问:“所以你觉得该如何”许珍说:“自然是集中兵力放在平凉,来抵抗胡人。”男人问:“那周边兵力不佳,若是被胡人偷袭怎么办”许珍说道:“胡人不打周边,怎么会知道周围情况。”男人不说话。许珍说:“你可知道董卓进京是怎么进的他白天带着军队大摇大摆的走进京城,半夜偷偷的跑回帐篷,等白天了继续大张旗鼓的进城,让别人以为自己军队有很多人。”男人问道:“平凉的兵,也用这种虚张声势的方法”许珍说:“可以如此,也可以反着用。”男人继续喝茶,不置可否。刺史则低头研究棋盘,他内心是有些认同许珍看法的,但不管怎么说,所有一切,还是要听国公的。只见国公仍然不说话。刺史正想让许珍继续说或者滚出去。只听许珍缓缓问道:“已经有很多方法了,你为何不做”国公说道:“惧怕失败。”许珍说:“你尚未尝试,怎么就已经开始害怕失败了,你若是去试,兵力并不会受损,且会有赢的几率,你若是不去尝试,非但兵力变弱,还会一点赢的几率都没有。”国公张口正想说话。许珍又道:“你一直不做,再多的方法也是没用的。”她也不过是随便说了两句。谁知眼前男子略显动容,直接用袖子捂面沉默,许久之后才点点头,无比动容的喊住许珍,和她继续畅聊。两人聊起虚张声势如何进行,聊得投入,不知不觉又过去许多时间。刺史在旁边坐着。他原本不屑,这会儿看许珍和国公聊得这么欢乐,对许珍印象改观。况且这人说的内容,好像还真有不少道理。许珍说的开心,剩下两人听得也开心。等聊得差不多了,许珍与两人告别,起身要走,抬脚瞬间,她终于想起了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她是来要通行令的啊而不是和人聊天的她这个下午,到底在干什么许珍悲伤极了,她忙转过身和刺史说道:“刺史,其实我今日来,是想要东西的。”雍州刺史经她这么一提,猛地记起,许珍进门之前似乎的确有这么件事情,好像是要进入军营的通行令。军营通行令一般不能乱给,但就算不给,想进去的还是能进去,所以看管的并不是特别严。何况这人还是个有文化的。雍州刺史没有过多为难许珍,直接提笔给她写了封信,让她带着去找县令开通行令,开通以后就能经常去军营找人了。许珍接过之后,美滋滋的道谢离开。雅间内,冷茶半杯,檀香袅袅。国公和刺史继续下棋。他们两人经常在一块下棋,这几年战争多了,两人都忙,不如以往频繁。今日难得再聚,没想到能遇到许珍这般人物。胡人运动战的问题困扰他们很久,从兵法上来看,他们也想了不少对策,却由于失败太多次,而不敢去落实。刚刚许珍的那番话,倒是让他们想起了年少时狂妄想法。无非就是想要将一身才华用在治国之上,施展抱负罢了。两人继续落棋。棋子落盘,啪嗒声响。“对了。”国公忽然沉声说道,“近日似乎有个长安被贬官的要到你驻地来。”刺史点头说:“我听说了,是个尚书,没科考,面圣后直接当的。”“原来如此。”国公不甚了解,但没科举就当官,对于很多人来说,就是类似于走后门之类的东西。既然都是走后门的,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国公对此兴趣不大,他和刺史说道:“继续。”两人便继续下棋了。小雪盖墙头,满地白草折。许珍坐车去换了通行令,接着回到平凉,城门口满地碎石,似乎是有胡人小战队过来骚扰了一波。她已经看习惯了,继续往里头走,路过衣服店的时候,许珍瞧见一些动物皮毛,纯天然的,她赶紧掏钱买了下来。但是买下来她又不会做。家里头负责缝缝补补的,一直都是小叫花。许珍想到小叫花就忍不住泛酸,她趴在床上,看着两块毛皮想研究一下怎么做衣服,可很快又发现了袖口露出来的通行令。通行令啊。许珍举着看,这是个黑色桃木牌子,配了张文书,通行令既然已经到手,那自己就可以去找小叫花了。许珍看了会儿,然后又收了起来。虽然拿到通行令,她却有点不想去找小叫花了。毕竟刚刚才历经了一次重大的内心变革,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小叫花。难道要直接冲上去喊“我好像有点喜欢你”这种话吗。许珍想了想,觉得如果有人冲自己这么喊,她应该会直接一拳砸过去。太直白了。真的太直白了。许珍坐在椅子上思考半天,觉得也不能不去,最后还是带着皮毛和一些食物,走到了军营里头。风沙暗下,兵营搭棚处,夜里有军队巡查,许珍拿上官印和通行令,交代了自己找谁的之后,便直接进去了。这会儿好像是夜训时间。许珍问路,走到荀千春帐篷里掀开帘子走进去,她本以为里头应该没有人。谁知刚进去,便瞧见荀千春背对自己坐在被褥上,衣服褪了一半,露出纤细胳膊和光滑的肩头,正在扯手臂上的绷带和纱布。许珍在原地愣了片刻,跑上去问道:“你怎么了”她将手中东西丢在床边,凑过去看荀千春的臂膀,瞧见上面一个黑红色的伤口,还在隐隐滴血。灯火明灭,昏昏暗暗,剩下的一片全是光滑皮肤。许珍以前瞧了不少次,现在再看,却难免有点脸红。她低头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纱布和伤口上,正想再问问。荀千春转过来面对许珍解释道:“被毒箭射伤了。”许珍愣了愣:“你们训练还有毒箭不对,怎么会射中你,你当靶子”荀千春浅笑说:“不是。”许珍问:“那是什么”荀千春道:“上战场。”许珍问:“这么快就上战场”荀千春说:“少人。”许珍懒得说了。她拿过绷带和药,抬手将旧的拆了,换上新的纱布。包扎完毕后,她看着自己打的一个完美的蝴蝶结,忍不住的陷入自我欣赏,紧接着,又看见了眼前一片白皙的皮肤,形状优美的臂膀。许珍抬手摸了两下。很快,脸颊忍不住的优点发烫,她觉得眼前晕乎乎的,并且忽然想到自己这种行为,大概是在侵犯小叫花。她猛地跳起来,大脑混乱,慌乱的逃了出去。月色凄凉,外边路灯闪亮,再远处,能看到星星点点的城池夜景。荀千春抬头,看着许珍离开的背影,目光逐渐变得有些疑惑。她握着手中蓝色小剑,坐在被褥上。又过片刻,搭棚回来了一个人,是荀千春的舍友,这人前几日在暗中嘲笑荀千春,被荀千春一个眼神恐吓之后,直接吓破了胆。自此之后,这舍友对荀千春一直保持一种敬畏的态度,因此这会儿很恭敬的和荀千春问好。荀千春点点头。舍友战战兢兢的准备离开。荀千春忽的把她喊住。舍友吓得有点腿软。荀千春思考片刻,问了个问题:“我有个,好友,今日来看我,又忽然逃走了,这是为何”这反常举动,她有点想不明白。舍友听着,小心翼翼的问道:“逃走时是什么样的”荀千春描述:“脸红,气喘。”舍友震惊,更加小心翼翼的文:“那人是不是,喜欢你”荀千春说:“是的。”舍友松了口气,忙说:“那这样的就是正常表现,在心上人面前害羞,就会这样。”心上人荀千春听着,觉得这个词还不错。她还想问问其他的。舍友已经接着说了下去:“如果你也喜欢那个人的话,多给些积极肯定的表达就好。”荀千春问:“我不能和她直接说喜欢吗”舍友忙说:“当然不行女子该矜持,那种话都是对方说的。”原来如此。荀千春记下了。她又问:“我该怎么表达”舍友想了想,说道:“一般都是送礼物,或者亲手做礼物的。”荀千春明白怎么做了。她点头说道:“好,谢谢。”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可以教小学生了,昨天的开窍是为了写坚强暗恋日记呜呜呜日记最后恍然大悟是母女情第51章 五十一个宝贝许珍一路奔跑回家, 被夜晚的冷风吹拂,终于冷静不少。夜间小雪纷纷,吹在她肩膀上。她走到屋内点了柴火, 又点烛灯, 终于得到不少安全感。可眼前那片光洁如玉的肩膀依旧挥之不散,简直就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她,她对一个小孩动了心,还是个自己捡回来的反派,这情况不太对劲。原本上头的热血逐渐消退。许珍忽的有点厌恶这样的自己。她这是在做什么如今兵荒马乱,边关危机四伏,小叫花努力的为家人在奋斗, 而她竟然满脑子只有风花雪月那些事情。这实在是不应该。许珍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她望着天花板,回忆自己穿越之前, 以及身处江陵和长安那会儿的事情, 回忆到那一点点小细节, 自己和小叫花相处的每个瞬间,都是令她很开心的。这个小叫花,明明是反派, 为何这么可爱。许珍想不明白。却也不能再想了。先前她被冲击的无法思考,这会儿冷静了, 才意识到,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小叫花一直把自己当成先生, 自己怎么能擅自给这层纯洁的感情加上颜色。何况这还是在古代,不是自己熟知的现代,即便自己强占了小叫花,两个女子走在路上,定是少不了指指点点的。某些决定,不能只靠冲动。许珍暗叹一声,翻身趴在床上,盯着窗外的大漠明月,洁白刺眼,像极了那眼似桃花骨似雪的某人。为什么自己又开始想小叫花了。这才分开多久啊许珍很绝望的挪开视线。她决定还是稳住自己心意,先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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