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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语包藏千头万绪。沈翎细细想来,觉得个中蹊跷,却说不出一二。简青秀眉撩起,纨扇掩了半面,往越行锋身后一瞟:“越行锋行走江湖不携酒负剑,反倒背着个木匣子,还真是奇了。”越行锋笑得放荡不拘,解去布结,将紫檀木匣递予简青青:“你曾说过,如果我得来此物,你便帮我做那件事,不知此话还可算数”乐子谦斜起剑鞘,往匣子上一搭:“说好了凑份子,怎么不提我我可是出了不少力。”“是啊,不少力。若你不蹚浑水,我倒是能省下不少钱。”越行锋挑开锁扣,揭开之时,卷轴两端的黄龙玉已是夺目,“玄青天机图,你要的。”简青青徐徐一扫,似无半分在意:“日前听闻巴陵阆风盛会,一幅天机图卖出十万两天价,想不到你出得起这个价钱。看来那件事,我做与不做是该好好掂量,免得山河万里错失一场好戏。”“究竟是什么事不知二位可否透露些许”乐子谦摸着下巴,一脸好奇。简青青双目凝神,似要看穿乐子谦的眼:“你当真不知既是一无所知,为何不问缘由就忙着凑份子,不怕他要求的事可能于你无益”乐子谦笑道:“无本生意,也谈不上吃亏。”简青青命侍者收了木匣:“我简青青自当信守承诺,不过多余的人,还是退开为好。”沈翎见她一双魅眼飘来,顿觉胆寒,手腕被人一拽,见是乐子谦。乐子谦道:“多余的人,就是你我。”“哈”沈翎还想多问几句,可脚下一滑,已让乐子谦拖得老远。夜风掀了两片叶子落下,简青青拿纨扇接了,恰是一正一负两面:“看来这回,我是非帮你不可了。”两片叶子早已枯得现出叶络,越行锋将其掸去:“难不成没天命告知,你就不帮了”简青青回身抚上那木匣子:“你所求的,不过一个答复,且是给他们一个答复。若他们真有本事,根本无需你费如此功夫。天机图,只是我给你的借口,没想到你真能到手。”越行锋摊手笑道:“运气而已,若当时再有人出高价,我可得另寻他法。”“你是否想过,有的人是出得起高价,然却故意放过”简青青眼角一挑,“罢了,谁让你是世间一奇分明祖上气数未尽,偏偏要亲手将其扼杀殆尽,你有那个命,为何不争上一争乱世呵呵,说不定还热闹一些。”“气数未尽,亦是将尽未尽。结果都一样,何必累着自己”越行锋的唇浮出弧角。简青青摇着纨扇,将木匣合上:“这件事,我帮你,但之后是否如你所愿,我可保不准。”越行锋道:“但愿他们能就此死心。”简青青转身欲走,又蓦然回头:“祖师伯的天机图,我很喜欢,所以,再送你一句话。”“请指教。”“若你现在杀了那个人,你祖上的气数将不可同日而语。只不过,你不会。”简青青侧目媚笑,执扇而去。远远地,又传来她柔美之音:“若是不杀,定麻烦得很。”越行锋自然懂得她所指何人,但是这个人究竟是何身份深扒锋锋背景的同时能求个枝咩、第050章 乐不思归简青青所拥有的,不止一座夕照楼,连同西子湖畔偌大的秋水山庄,亦是在她名下。传闻此山庄原是一武林世家所有,简青青凭一己之力将其买下。当时,她年约十四。既是地方大,分给客人的住处自然不小。沈翎看着比自家院子大出四五倍的厢房,不禁感叹起这位女术师的财力。“居然还不回来”比起财力,沈翎显然比较关心某人夜不思归。本以为越行锋与那美人术师只是叙叙旧,哪里知道在厢房左等右等,愣是没等到他回来。话说这个越行锋不是喜欢男人么现在竟然跟一个女人纠缠不清,天晓得会不会这样、会不会那样真是太可耻了沈翎一遍又一遍咒骂那个乐不思蜀的无赖,脑子里莫名浮起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心底一波接着一波发毛。一只手在肩上一摁,沈翎眼睛一亮,蓦地回头:“六子谦,是你啊。”“以为是他”乐子谦看他一脸失落,不由唉声叹气,“算了,当我没问。”“你们和那个简什么的很熟为何她只留了越行锋”沈翎顾不上乐子谦的身份,一边问着,一边斜去门那头。乐子谦往左跨出一大步,把门那头给挡了:“因为行锋有求于她。”有求于她沈翎稍稍一想,忽地愁云满面,默默嘀咕:“已经有一幅天机图了,她还不满足”乐子谦面色肃然:“拥有秋水山庄的人,会在乎一幅图”“难道”人心一急,想的东西自然就多了。沈翎所思所想,明显更多,脸色骤然发青。“难道什么”乐子谦饶有兴趣。“没、没什么”沈翎抽着嘴角,勉强弯起一个弧度,“子谦,你先去休息,太晚了。”乐子谦故意敛起眉头:“你是等,还是担心青青”一个尾音拖得老长,偏偏半晌不见下一句。沈翎等不及:“她只是个算命的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乐子谦会心一笑,语调逐字加重:“她还真不止是个算命的女人。”感觉肩上掠过的手有千斤重,沈翎身子一沉,险些跪下地。待站稳,人早就回房里去了。在院里站得久了,多多少少觉得冷,可沈翎没这个麻烦,一双眼直勾勾对着门口。一刻之时,如是一个时辰。沈翎再也站不住,决心出去查探一番。可当他一脚迈出去,心里又在想,如果一不小心撞上什么,我该说什么你们继续我路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越行锋关我什么事“你不会在想什么龌龊的事吧音色沉稳,似在不远处悬着。“这么晚才回来,你还好意思说”沈翎顾不上脸面,见那人影上前,过去就是一脚。一脚不太疼,越行锋依旧稳稳站着:“等人这不是小媳妇才干的事么”沈翎耳根一烫:“你才小媳妇你全家都小媳妇”越行锋手里拎了只灯笼,提起在他脸上一照:“啧啧啧,我家媳妇气得脸都红了。”“滚”沈翎听身后一声“哦”,急急转身,抬手一指,“你给我回来”“放心。秋水山庄还有别处客房,我断然不会去青青的印月阁。”心思被某人一语道破,沈翎羞愤难当,一时找不出应他的话,一个恍神,手被拉住了。眸子一抬,他正凑过来。越行锋迫到他眼前,满意得笑了:“很好,不躲了。”热气拂在脸颊,沈翎一阵迷糊,只顾着眨眼:“什么不躲”他唇色清泽,越行锋正低头凑过去,但见一道白影凌空划过,猛地一记扑腾,清晰可闻。“飞鸽传书”两人一齐仰首,见一只白鸽往东南角飞去。方才闲时听乐子谦说起那个女术师,说她为人古怪,鲜少与外界往来,与他二人有交情,亦是年少之事。重点是,她行事谨慎,多以秘术传信沈翎疑道:“这么晚,还有人传信东南边是谁的住处”越行锋凝目天际:“印月阁。”、第051章 神秘住客颠簸数月的沈翎,终于能踏踏实实睡上一觉,且是难得的一人一房。已是日上三竿,瞧见透进窗纸的日头,沈翎浑身一抖,连滚带爬地奔下睡榻,肩上扛衣,光脚扯靴,硬是单脚跳出房门。那两位好事的主与沈翎同住一个厢房,依照沿途的生活习性,他们已然早起在房里等着洗脸水。沈翎忙活了大半个月,越发觉得自己像个孙子。“子、子谦,我来了”沈翎脚底一滑,生生跌着撞开门,可房里是空的。“越行”回头跑进债主的房间,竟然也是空的这两位居然放弃使唤他沈翎的机会,各自良心发现沈翎否定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不过,既然两人都不在,沈翎也能安安心心去睡个回笼觉,能少折腾一日是一日,夹在两人之间,当真身心俱疲。慢悠悠踱回屋子,沈翎睡意全无,想开窗子透透气,却在开窗的一瞬傻眼。他们在干什么鬼鬼祟祟跟做贼似的,东张西望地往院子外头走。难不成他们想去偷值钱货不太可能,那种事还是晚上比较方便,况且以他们的财力,根本不用纡尊降贵亲自动手。沈翎挠着头发,张口就问:“你们去哪儿呀”四只眼睛贼溜溜地瞄过来,尤其是越行锋,转眼间已移至窗前:“嘘小点声我和子谦好不容易才把伺候姑娘赶走”“伺候姑娘”那女术师想得还挺周到。“山庄来人了。”不知何时,乐子谦也凑到窗前,“你去不”越行锋没拦着,只是幽幽飘出一句:“不怕他坏事”沈翎拍胸脯道:“偷窥可是我强项”越行锋摆手道:“不是偷窥,我们是正大光明地、远远地看。”“这还不算偷窥”沈翎木然。“不算。”某两人在这种时候,挺齐心的。三人一道溜去风荷堂外头远远望着,见一行五人坐在堂内,唯独不见简青青的影子。那五人接过侍女递来的茶碗,喝完、满上,喝完、满上,换杯来来去去喝了大半个时辰,喝得假山后边的某人蹲得腿麻。沈翎揉着小腿,不可思议地望着边上两人:“你们腿不麻”乐子谦摇头,越行锋则漠然看他一眼:“你麻了”面对这话,沈翎打死也不认:“一点也不麻”话刚说,小腿猛地一抖。“送你回去”越行锋说得十分不走心。“不必。”沈翎盯着风荷堂,目不转睛,“怎么还在喝茶简青青不出来见客”越行锋侧目看他:“她又不是青楼姑娘,见什么客。”乐子谦解释道:“青青只在月圆之夜见外人,我们是例外。”沈翎道:“再这么喝下去,准得上茅房。”话到这里,其中四人忽然迫不及待地站起,对边上侍女嚷嚷几句,然有一人始终坐着,手里的茶也不停,眼珠子连动也不动,默在那里。四人向坐着的那人请示,之后又开始嚷嚷,不同的是,他们手上多出一个乌木锦盒。侍女见了盒中之物,果真前去东南边的印月阁,片刻便归。之后,侍女说了些什么,那四人随即安静。“他们要住下。”乐子谦低声道,见两人诧异,“我会读唇。”“那盒子里的东西很值钱。”越行锋敛眉沉思,“盒子看着眼熟。”沈翎才不在意这些,只顾着说话:“什么除了月圆之夜不见客,这都住下了。”很可惜,根本没人理他。乐子谦思忖道:“行锋,那人的目的似乎与你一样。”越行锋点头,仍是落目于那只锦盒:“很有可能。虽然青青不会食言,但能让侍女前去印月阁通报,可见那东西很值得动心。”乐子谦若有所思:“三者已去其二,这次的夕照月宴,岂不是坑人”“绝不容有失。”越行锋盯着沈翎,“三者去其一即可。”沈翎斜视过去:“看什么看”、第052章 一手乌龙沈翎在房里闲了一下午,闲得百无聊赖,估摸着是前段日子养成的劳碌命。想到从风荷堂偷窥回来,那两人就没了影子,也不敢去问下人,生怕他们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黄昏时,隐约有一缕香气从门缝透进来,还道秋水山庄只有檀香,想不到还有如此清新宜人的熏香。沈翎嗅着舒坦,便想去问问这香料的来历。当他推门出去,惊见一众下人横七竖八倒了一片,而某两人正捧着一只香炉在厅堂里扇。沈翎愣愣看着,顿觉脑子有点晕。“不愧是昭国公府二公子,底子不错。”越行锋把蒲扇往边上一丢,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颗丹药递过去,“吃了,免得你与他们一样。”沈翎盯着那颗红色药丸:“你们放迷烟”越行锋把药丸往沈翎嘴里一摁:“免得碍事。”药丸下肚,沈翎整个人清醒万分,这才瞧见两人衣色:“夜行衣你们要出去”越行锋坦然道:“出去逛逛。”见乐子谦点头,沈翎不免担心堂堂皇子被江湖浪子拐去不归路:“子谦,你不能去这人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定是去偷那个锦盒”“我对那个锦盒也很有兴趣。”乐子谦将最后一块香料丢进香炉,抽出两块面纱,递一块给越行锋,“时候差不多了。”沈翎试图阻止乐子谦行盗窃之事,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貌似很有难度。但也想努力努力,便弱弱地说:“偷东西这种事让他去就好了,你不用亲自动手。”乐子谦一眯眼睛,向沈翎使了眼色,音色略沉了些:“你留下看火。”越行锋蒙上面纱,将一只小布囊丢给他:“若见有人要醒,就多烧一些。”嗅着布囊溢出的熟悉香气,沈翎耷拉着眼:“你们刚才那些足够他们睡过三更,话说,你们要去多久,偷一个东西,需要偷到天亮”“这,你就不用管了。”越行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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