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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1 / 1)

d很多。“你知不知道我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顾砚秋盯着他。“不用这么看着我。”顾飞泉嗤道,“他们俩结婚的时候我已经出生了。”顾砚秋面无表情。“你都没有怀疑过你母亲是怎么和顾槐结的婚吗她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已经有我的存在了我妈妈说,她和顾槐两情相悦,是你母亲抢走了顾槐,让他抛家、弃子。”顾飞泉最后四个字几乎一字一顿。“滚。”顾砚秋抬手便将手里的糖果包装纸砸在了他脸上。顾飞泉闭了一下眼睛,挑衅地看着她:“那你怎么解释他现在迫不及待地将我妈和我迎进家门,难道不是因为他心存愧疚”“闭嘴。”顾砚秋拳头握紧,冷冷地眯眼看他。“别自欺欺人了顾砚秋,你以为你母亲就是什么好人了”“我让你闭嘴”顾砚秋终于从马扎上站了起来,松了松五指关节,一拳砸上他的脸。顾飞泉被她打得头一偏,嘴角渗出淤血,他舔了舔唇角,不以为意地耸肩道:“我不打女人,你要撒气便撒气吧。”顾飞泉嘲讽地勾起唇角:“不过最好问问你那个爹,他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顾砚秋摔门而去。顾飞泉看着她的背影,眼神从嘲弄慢慢柔和下来。去问吧,我也想知道当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作者有话要说:是个小甜文,我发誓,是真的甜,不甜不要钱哒╰°°已经有感情进展啦,都会好好聊天啦顾砚秋:我要去千里送自己,不,送兔子,定情信物怎么能不带着呢第42章顾飞泉在阳台上抽完了烟盒里剩下的烟,脚下堆了一地的烟头。他从角落里找来扫把和簸箕, 把烟蒂给扫了进去, 带上了露台的门。顾砚秋在自己的房间冷静了一会儿, 自己把已知的线索理了一下,盛怒之后, 她对顾飞泉的话采取了暂且存疑的态度, 要知道顾飞泉是贺松君的儿子,贺松君是个自以为能藏得住情绪但实际上容易被人一眼看穿的人,自负自卑,顾砚秋从来没有将贺松君当成对手过。顾飞泉却不一样,在进入顾家之前顾飞泉已经在一家公司做得有了起色,除却家世,自身条件在同龄人中算得上优越, 连性格也有点遗传了顾槐,经常给她一种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感觉。若不是顾槐没有真的打算扶植顾飞泉的意思顾槐是这样和顾砚秋说的,顾砚秋在顾家将会过得更加难受。顾飞泉在露台上对她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逝者为大,他刻意激怒她, 多半是为了离间她和顾槐的关系。顾砚秋愿意从这个方面去想, 但是事实不是她想否认就能否认的。顾槐和顾砚秋妈妈结婚的时间, 都是确定了的,就是在二十八年前,那个时候顾飞泉确实出生了。那么她妈妈到底知不知道顾槐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呢顾槐为什么又在这样的情况下娶了她妈妈,这些年鹣鲽情深,不应该是作假的。顾槐是因为愧疚才又娶了贺松君的吗顾槐结婚的时候贺松君又在哪里顾砚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瞥见窗外暗沉的天色,树影朦胧,仿佛那里有一只蛰伏已久的巨兽,始终静默地凝视着她,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扑身而出,将她按倒在地,吞噬殆尽。“吃饭了小秋。”门外响起敲门声,顾砚秋把视线收回来。敲门的是顾家的保姆阿姨,已经在她家干了好几年了。“来了。”顾砚秋开门的时候,看见她上到三楼,估计是去喊顾飞泉的。顾砚秋在楼梯口往上看了一眼,听见顾飞泉的声音从楼上传出来便抬脚下了楼。顾槐和贺松君已经在餐桌前坐好了,顾砚秋因为方才顾槐的那句话,对他再生嫌隙,坐得离他远了些,顾槐见状在心里叹了口气。顾飞泉和他妈妈也同样,机缘巧合地两人倒是坐近了不少。但他们粱有任何眼神交流,阿姨端上来几盘龙虾,分别放在四位面前。顾槐说:“都吃饭吧。”贺松君戴了手套的手捏起了一只龙虾,将钳子掰下来,放到素净的碗碟里,手指灵活地剥出了一只完整的虾肉,蘸了醋,手往上扬了下,半途而止,放到了顾槐面前的盘子里。顾槐吃东西的时候,嘴唇两边的法令纹越发深刻。贺松君又给自家儿子剥了一只,顾飞泉低头的时候眼角余光漫不经心扫过顾砚秋,对方心不在焉地在用筷子拆着虾壳,虾壳裹得严实,好半天都剥不出一只完整的。以前都是顾槐给她剥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她实难下咽。面前的碟子里突然多了一块白润饱满的虾肉。顾砚秋抬起眼,顾槐手上戴了双一次性手套,温和望她:“吃吧。”顾飞泉握着筷子的手收紧了一下,专注地让自己不要看到任何除了自己面前这一亩三分地以外的东西。“飞泉,你也吃。”顾槐一视同仁地给顾飞泉也剥了一只。他甚至没忘记贺松君。在外界看来,这似乎是融洽的一家四口,只是身处其中的人,知道此情此景有多诡异。顾砚秋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她朝在座三位点点头,转身上楼。那块虾肉丝毫未动。贺松君故作担忧道:“砚秋这是怎么了呀怎么能不吃饭呢张阿姨,你赶快送点饭菜到砚秋房间里去。”张阿姨看看顾槐,没动。贺松君不由恨恨,在这个家里她就只是瞧着像是当家主母,实际上家里的佣人,包括这个给他们家做饭的阿姨,从来就没把她当成主人看待过顾槐摇头说:“由她去吧,你把这盘龙虾收起来,晚点儿她要是下楼了再热给她吃。”张阿姨:“好。”说罢将顾砚秋座位上的龙虾撤掉了。“飞泉。”“爸。”顾飞泉抬起头。“你现在工作做得还顺手吗”“顺手,有两个项目快到尾声了,现在还有新的项目正在谈。”顾飞泉说到工作精神面貌都不同了,他欲继续说下去,顾槐的表情却不像是要和他长谈的样子。顾飞泉察言观色,问:“爸有什么吩咐吗”顾槐问他:“你愿意到总公司去吗”顾飞泉缓缓地皱了一下眉:“这”他这个分公司老总刚踏上正轨,正要大展身手,怎么突然又要调到总公司去了贺松君和顾飞泉离得远,没办法在桌底下做手脚,便在顾槐看不见的角度朝他疯狂使眼色:快答应快答应。顾飞泉心头掠过一丝疑问,回答道:“我想跟完这两个快结束的项目,这是我亲自跑的,合作方只认我。其他事情交接也需要一段时间。”“你需要多久”“至少一个月。”“好。”父子俩的对话简单,充满了陌生。贺松君眼皮都快眨酸了,顾飞泉也没有多看她一眼。用完晚饭后,贺松君去顾飞泉房间里,口沫四溅,把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你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啊还是年纪轻轻的就老糊涂了,你爸让你去总公司,你还要拖上一个月,他要是反悔了怎么办你这样的态度惹他不开心了怎么办”贺松君手指头戳他的脑门,“你,你迟早有一天要气死我。”顾飞泉履行义务似的给她解释,语调没有任何起伏:“我不是在饭桌上说了理由吗我手头的项目没做完,那两个项目的老板只认我一个人,换别的人都不行,你要我怎么办不管辛苦了近半年好不容易要完成的项目,就这么去总公司到时候交上去的季度财报年度财报不堪入目,总公司把我降职,你就开心了”顾飞泉说:“顾槐是个商人,没有商人不看重利益,我要是不给他看到我的价值,他还会重用我吗”顾飞泉有句话在心里没说:你以为他是古代的昏君吗因为宠爱某个女人就会立她的孩子为太子,就算如此,你也谈不上是被宠爱的那个人。但这话不能说,说了贺松君就得甩他巴掌。顾飞泉说:“妈,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骂我,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我不是个小孩子了,我有分寸。”贺松君大半听懂了,理亏了,但是她绝不会在气焰上让儿子盖过她去,强词夺理道:“我是你妈,我教训你两句怎么了”又来了。顾飞泉给她道了个歉,把人哄走了,自己躺在床上琢磨顾槐调他去总公司的目的是什么,又会给他什么样的职位。花园里的猫蹲在树的影子里,发出轻微的喵呜声。顾砚秋透过纱窗看着黑暗里的那条影子,冷不丁敲门声响起,她扭头往门口看去,问道:“谁”“我。”是顾槐。顾砚秋起身去开门,回头再往楼下看了一眼,那条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流浪猫没了影踪。刚拉开门顾砚秋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顾槐两手捧着她晚上几乎没动的那盘大龙虾,扬眉笑道:“不让我进去吗”顾砚秋让开位置,顾槐把龙虾放在桌上,拉过来一张凳子,改放到凳子上,席地而坐,冲顾砚秋道:“过来,爸爸给你剥龙虾,晚上都没见你怎么吃。”顾砚秋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顾砚秋不喜欢吃醋,也不喜欢蘸奇奇怪怪的酱。顾槐没戴手套,徒手给她拆解龙虾壳,他手艺娴熟,三两下便剥出完整的一只,顾砚秋要拿手来接,顾槐避开她手,直接送到她嘴边。“怎么这时候见起外来了和爸爸生分了”顾砚秋叼住龙虾的同时,一口咬在了顾槐手指上,一双凤眼瞪着他。顾槐露出回忆的神色,笑道:“你这样的眼神跟小时候我把你的所有糖都收缴上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你现在有新的老婆和儿子,为什么还要到我这里来”顾砚秋再能忍,也顾槐面前也不由得展露怨愤的一面,“有时候你让我觉得你没变,有时候却觉得很陌生。”顾槐垂眸,用被咬出齿痕的手指继续给她除掉虾线,“你眼睛看到的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顾家永远是你的家,我也永远是你爸爸。”我对你和你的母亲从来没有变过。“你为什么要娶贺松君,还要迎进她的儿子”顾砚秋不记得她是第几遍问这个问题了,每一次,每一次,顾槐都用沉默作答。“我妈和你结婚之前知道你有个孩子了吗不知道的话你为什么要骗她,如果知道的话她为什么会答应你”“顾飞泉说我妈妈是小三。”说最后两个难听的字的时候顾砚秋花费了极大的力气,缓了缓,用冰冷的语气质问顾槐道,“她是吗”顾槐脸上松弛的肌肉颤了颤,抬起眼眸,终于不再沉默下去,语气激烈地否认:“她不是”“那是什么”顾槐经过短暂的失态,调整回来,说:“先把龙虾吃完,不然晚上会饿肚子。”“吃完了你就会说吗”“嗯。”顾砚秋自己上了手。父女俩去洗手间洗过手,顾砚秋在顾槐迈出洗手间门口便迫不及待地道:“你可以说了。”“我收拾一下盘子。”顾砚秋亦步亦趋在后跟着他,生怕顾槐跑掉了似的。顾槐慢条斯理地把沾了龙虾汤汁的凳子擦干净,下楼清洗餐盘。最后把顾砚秋叫进了书房,顾砚秋从顾槐口中得知了三十年前的真相。“三十一,三十二年前吧,我还是个大四的学生,快毕业的时候,认识了飞泉的母亲,她向我表的白,她是我同校的师妹。我那时候年纪轻轻,心里总烧着把野火,也没什么感情经历,一表白我就答应了。一开始确实过了一段挺好的日子,飞泉她母亲温柔、乖顺,我以为这辈子应该就是这样了,我会和她结婚、生子,然后过一辈子。”顾槐讲了一个俗套的故事,真实又荒诞。顾槐毕业后便和几个哥们投入了创业大潮当中,贺松君作为他的贤内助,一直在后方支持他,两人都以为这样就是结局了,贺松君只等着自己毕业以后顾槐就会风风光光迎娶她过门。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贺松君读大四那年,顾槐认识了顾砚秋的母亲。“她很漂亮,漂亮得让所有见到她的男人神魂颠倒。那时候她就跟你现在这样,手上常年盘着一串佛珠,看人淡淡的,说话也淡淡的,像是藏着一卷很长很长的故事,让人情不自禁想去读懂她。”顾槐移情别恋了,他无怨无悔地奔到了顾砚秋母亲身边,大学毕业的贺松君等来的不是“我们结婚吧”,而是“分手吧,对不起。”那时候的顾槐不知道,贺松君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你母亲一开始一直和我保持距离,她谁都不喜欢,对谁都一视同仁,尤其是知道我有女朋友之后,更是避我如洪水猛兽。是我在和飞泉她母亲分手后继续死缠烂打,她才答应和我结的婚。”“她不是小三,飞泉她母亲也没有错,从始至终错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我。”顾槐说:“你要怪就怪我吧。”顾飞泉说的没有错,顾槐移情别恋,间接做出了抛家弃子的事情。顾砚秋冷冷地看着他,这就是她崇敬多年的爸爸。顾砚秋握紧了身侧的拳头。“你太让我失望了,爸。”顾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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