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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9(1 / 1)

有其人呢您如今在这里呆了大半年,不是好好的么”“唔。不过我忘了和你说了,我父亲确实病重,所以我这半年才留在此处的。等过了明春,他的病应该就渐渐好了,我也就该走了。”“这么说来,他老人家现在身体仍是不好那,我得准备点东西去看看他吧”禇英有些不安了,师父为她的铺子劳神费力,她倒是无知无觉,也从来没关心过师父的事情,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这倒不用。你便去看了,他的病也一时不得好,这病需要时日,只让他安静些调养便可。”傅山淡淡一笑。“应该的应该的,师父若是不嫌弃,我带着元绪一起去。听说您父亲当年也曾是个举子,大概元绪可以跟他说得上话;您等着,我去准备点东西。”说着她就跑到后院库房里去了。等她再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个捧盒,还打开给傅山看,“这是前几天公主赐我的一支千年老参,她说可以做好多药引。这个东西很难得,我想送给老大人。”见傅山还要说话,她又认真地道,“我也知道,您家里未必缺这个东西,只是,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师父不要推辞。我以前说了好多次,要行拜师的大礼,师父也没有和我较真过;这个算是师父教了我本事,我凭医术得来,然后孝敬师父的,行吗”“好吧。”既然是这样,傅山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在铺子里交待一声,两人又去夹马巷接了元绪,然后一起去了郡主府。傅山之前其实都是趁着夜晚悄悄的回来,为父亲诊视一番后又走,像这样报门叩阙,大白天堂而皇之的回来,还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因此宣阳郡主听到有人来报之后,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亲自来到门口,宣阳郡主还在想着,今儿太阳怎么打西边出来了呢一眼看到禇英和元绪,尤其是他们还坐着公主府的马车,她顿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不由长长的舒出一口气。“这样也好。”但她还是忍不住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了禇英一番,这女孩子,倒是会主动,可怎么也不打扮一番,到底显得不尊重。“你们此来何事呀”郡主也不让他们进去,站在府门口,就这样居高临下,不冷不热地问。傅山转过头去不做声,是一幅不想理她的样子,禇英连忙三两步的上前,将那个捧盒奉上,“听说仪宾老大人身体抱恙,师父很是担心,我这做徒弟的,心里也很不安;因此略备薄礼,来看望老大人;再有我这位族弟,也是个读书人,他外祖家在江西修水,与老大人是同乡,因此我特意带了他过来,可以陪老大人说说话。”“哦”郡主这才着意地看了元绪几眼,“你外祖家也在江西修水你今年几岁了”“回郡主的话,小民虚岁十四,虽知道母亲是那里的人,却从没有去过,但是那里的乡言俚语,人文典故,也知道许多,都是母亲从小说与我听的。”“嗯,甚好;这么多年了,仪宾为我所累,不得结交朝官,亲赖家族,是得有个家里来的人,陪着说说话了。”郡主叹了一口气,昂起了下巴,“那你们进来吧。”终于要见到这位俊美到被抢了亲的男人,禇英不由十分好奇。还没往里走几步,却已经见有人迎了出来,正是傅山他爹,看来他并非如郡主所说,病得起不来床。虽然已经五十多岁,这傅爹却一点也不显老,除了鬓角略霜,他的五官和傅山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身形也一样的挺拔俊俏,只是他的眼神显得沧桑许多。而傅山在不笑的时候,更比他多了几分清冷出尘的气质。“山儿,你回来了”傅爹见儿子终于肯大大方方回来,不由十分激动,“哦,这里还有两位小友,他们都是你的徒弟”儿子是个有才干有作为的,比他强了许多,他已经十分欣慰了。当然,除了儿子誓不再婚这件事。“见过仪宾大人”禇英和元绪两人连忙行了礼,又送上捧盒,“我是师父的徒弟,学医的,今日特意来看望大人,这是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这是我族弟元绪,陪我一起过来的。”郡主于是也走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元绪的情况,看来虽然是强扭的,这两口子居然过得还不错。傅爹听了果然很高兴,用家乡话问元绪:“你外祖家住修水何处姓甚名谁做何营生”元绪歪着头想了想,“我母家姓谈,至于外祖的名讳,母亲没有说过,我委实不知,母亲说外家是教私塾的。”“你母亲姓谈她多大年纪”傅爹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当年读书的时候,启蒙恩师便是姓谈,只有一女,算算年纪,今年也该有三十多了,难道刚好是她”元绪也很惊讶,“我母亲今年三十有七,但是她说,我外祖死得早,所以”后面的事,他不想再往下说了,因为说下去,就会提到母亲二嫁的事情。“三十有七,我离家三十三年;我走的时候,恩师的女儿可不是才三四岁吗果然”傅爹老泪都出来了,“你母亲小名叫芸娘,我离家的时候,恩师还抱着她呢我,我竟然见到了芸娘的孩子,这,这也太巧了,看来老天待我不薄这么说,你外祖很早就去世了”傅爹泪眼朦胧,果然是个娇软的男人,和郡主这朵霸王花很是匹配。“嗯,母亲七八岁上的时候,他就一病死了。别的,我也不知道了。”元绪小心地道。看着这位仪宾大人老泪纵横,他有些尴尬,总觉得是自己惹哭了他。“好,很好。”傅爹擦了一把眼泪,看向郡主,“宣阳,今日来了故人,我心里高兴,快,你着人备饭,我今日要和他好好的说说话。”又看向傅山:“山儿,你今天也得留下来,一家人一起,吃顿饭。”“不必了,我肚子不饿。”傅山淡淡地道,“我这次过来,就是给您看一看脉,然后就走的。”宣阳郡主正要去吩咐人,听了傅山这话,又转身回来,“来客人了,吃顿饭而己,又怎么了呢难道怕我毒死你”傅山也不理她,宣阳郡主柳眉竖了起来,正要说话,禇英忙拉了拦傅山的袖子,“师父,我饿啊,我还没有吃早饭呢我今天能在您家里吃顿饭吗”又问元绪,“你今天吃早饭了没你饿不饿”“哦,我,我也有点饿”元绪红着脸,有些结巴地道。没办法,虽然羞耻,但他只能顺着姐姐的意思往下讲,这会子是不能帮傅师父了。“好,那你们等着,很快的。”宣阳郡主横了傅山一眼,这才气冲冲地走了。郡主一走,禇英便立刻跪在了傅山面前,“师父,虽然我是故意的,但是我真的希望,您不要再这样对郡主了;郡主再骄横,她对您的爱是不能置疑的,她希望您好;您看,我也有个母亲,她是怎样对我的,想必您也知道一些;可就算如此,我也不曾真正的恨过她,因为她也很可怜;有一天她落魄了来找我,我也会养着她,不会对她不理不睬。再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因为您的冷淡,她已经得到了惩罚,您就真的不能原谅她一点点吗”禇英从来没有对他行过这样的大礼,傅山也不作声,就这样淡淡地看着她,禇英想了想,又道:“是,我年纪小,没有经历过师父这样刻骨铭心的感情;可我知道,师父伤心的,是她的产难而逝,可这是天道,天道无情,和郡主根本没有关系;与其说您在恨郡主,倒不如说您在自恨;如果,我是说如果,郡主生您的时候,也出了意外呢她能去怪谁那仪宾大人呢他难道因此来恨您”“有许多事,你不知道内情;”傅山声音清冷,然而终于肯说话了,“若不是产时惊悸,她和孩子根本不会死。”“何以见得呢这么多的产难,难道都是因为产时惊悸不成您只不过是为自己的心痛找一个宣泻处,为这个意外找一个背锅的人罢了;这当然不是任何一个人的错,师娘死了,莫非怪她自己要生孩子还是怪您让她怀上了孩子如果这都不能怪,那您也不能怪郡主,人各有命而且,如今我们这般精妍女子产育之科,为的是什么呢也不过是为了这样的悲剧少一些罢了”“好,很好”傅山袖中紧握的手在微微颤抖,“不管你怎么说,我便是这样绝情寡义之人,我早说过,不会原谅她。今日难得父亲高兴,你们就留下来吃饭吧,我先走了。”说着他就一甩袖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别呀师父”禇英仓促中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摆,整个人都被带得扑倒在地上,“我错了,我不该说这么多废话;师父不吃,那我也不吃了,我什么都听师父的;元绪,那咱们走”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有小天使给我灌了营养液,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还是非常感谢;因为我的雷都是碧水抽的,所以我没有用过一键感谢。写了这么多了,也知道自己快扑死了,但是想写一个完整的故事,这个愿望还没有泯灭,我会坚持的。再次也谢谢留评的小天使,谢谢你萌。第57章 尴尬的表白见褚英摔在地上, 傅山到底还是来扶她了,“你先起来。”英就着他的手, 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去拉元绪, “走走走,师父说走呢”元绪正被傅爹拉着手说话,褚英跪下去的时候,两人都看了过来;元绪还没反应过来,褚英已经过来拉他走了,这一下子就成了两个人在撕扯他了。褚英见状忙放了手,“那你和傳大人先说话, 说完话我们就走,不吃饭。”“以前那个你倒是千依百顺的,那女人说什么你都肯听;现在可好, 这丫头跟个小媳妇儿似的,恭恭顺顺, 就这你还不满意”郡主说着就从侧堂进来了, 还不忘瞪了褚英一眼, “没出息,你就刚强一点又怎么呢他年纪大,自然会让着你, 瞧瞧你这怂样儿”敢情这郡主一直在暗中注视着屋子里的情况,褚英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应道:“郡主教训的是”这种事, 已经解释过一遍,她也就不想再多说了;又当着傅爹和元绪的面,她更加只想之乎者也过去,免得这郡主再说出什么话来,让大家尴尬。“嗯,你这性子倒好,不比那些作张作致的,我倒是瞧你越来越顺眼了。”郡主说着就走了过来,在傅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禇英,脸上甚至有了些难得的笑意,“我都听说了,前几日襄国母子平安,你有大功。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本领;可见得你平日必定是聪明好学,又有胆有识;这可不,连宫里面都知道有你这个人了,这很好”“郡主谬赞了,这都是师父教得好。”禇英忙道。“不,那还是得你自己有能耐。男女有别,这产育一道,他又没有亲自动手过,所以他再教你,也有限,这个我却是知道的,”郡主说着看了傅山一眼,“若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看重你了。”说着又问傅爹,“傅郎,你觉得这孩子怎么样”“唔你说谁”傅爹正与元绪说话,听郡主一问,不由露出茫然的眼神。“就这小姑娘啊,和你说话这孩子,是她的族弟,我着人打听过了,她和山儿”“好了”傅山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没影儿的事,你少在这胡说”说着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褚英忙亦步亦趋地跟上,还不忘吩咐元绪,“我和师父先走了,你说完话了就自己回来,我可不管你了啊”两人到了郡主府门外,傅山却停下了脚步,似乎在想些什么,褚英只得也站住,扭着手,想偷看一眼他的脸色,傅山刚好也转过头来看她,褚英吓了一跳,忙低下了头,片刻后却又鼓起勇气,轻轻叫了声,“师父”傅山本来也有话和她说,闻言便唔了一声,“何事”“我,我是想”褚英犹豫了一会儿,又换了种说法,“我可以如果师父您不嫌弃,就再等几年,我很愿意,和师父在一起,一辈子照顾师父;师父可以把我当家人,我也把师父当家里人,我会一心一意的对师父的。”抬头看着傅山的眼睛,她神情认真,字斟句酌地道。她已经想了很久了,与其所托非人,不如就这样跟着傅山。他是个真正的有德君子,是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哪怕他的心结一辈子都不能打开,她也愿意就这样跟着他,就算只是搭伙过日子也行;哪怕,她对他只有敬仰,但是这也并没有什么;有多少怨偶还在一起磕磕碰碰的过完一辈子呢,她和傅山,做到举案齐眉还是不成问题的。不得不说,傅山身上自有一种孤寂冷清的气质,就是那种,哪怕在万人之中,都能一眼看到他的那种茕然一身,遗世独立;他的眼底,有温柔,有哀悯,也有喜怒,可就是没有爱欲,那似水双眸,无论如何,也荡漾不出春水般的温情。可那又怎样呢禇英觉得自己足够坚韧,足够自立,不需要男人的爱情,她也能过得下去。她只是想找一个,值得她陪伴一生的人而己,而看来看去,傅山无疑是最合适的人。至于柳湘莲,她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思,也不敢毫无保留的去相信一个人,爱一个人;况且,他又一向萍踪浪迹,漂泊不定,他从不肯和她说起他自己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并不了解他。原本的柳湘莲,无疑是个颜控,除此之外,于其它方面的要求太过草率;尤三姐又何尝不是呢他们都只惊叹于烟花盛开的那一刹那,却不知这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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