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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与到现在还是不肯说。白相与说林越十六岁时看上了一个良家少女,为了追求少女,林越求他替他写首情诗。白相与在他答应给他洗一个月衣服后写了一首,少女看后果然芳心大动,从了林越。我问:“那后来呢”“后来,”林越支着下巴,微笑说:“被四大长老杀了。”我一怔。白相与说:“要杀了他们吗我帮你。”“不用,他们活着比死了有用。”林越懒洋洋说。白相与勾住林越肩膀,他也已有了几分醉意,半个身子挨靠着林越,眼中的光华宛似天上的星辰流转,他此刻的神态和动作,是我从未见过的轻松和自在,可见他对这个林越竟是有着很深的信任和情谊。我不由心底黯然,为何他和自己的亲兄弟之间的和睦相处似乎只是表面上的和睦而已呢白相与左手持酒杯晃动着,笑问:“你会写诗了吗”林越不屑道:“会那玩意干嘛有的是姑娘想跟着本教主。”白相与说:“也是,你连字也认不全。”林越说:“本教主早认全了。”白相与说:“我教你的字真的认全了”林越说:“有何难要我写出来证明给你看吗”白相与放开林越,没接他的话,自语了句:“浮生不甘何所求不过红颜与知己。”林越说:“何出此言你有什么事不成”白相与眼里似有些难已排遣的郁郁之色,一闪即逝,他摇摇头,轻叹一口气,突然左手扬起,杯中酒水似箭一般射出,击在石亭的顶盖上,只听得咔啦一响,那小小一杯酒中所蕴含的劲力竟将石亭的顶盖击碎。一个人掉落下来,一身的黑袍,带着狰狞的面具。那人挣扎起身,跪下叩首道:“属下参见教主。”林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你来干什么”黑袍人说:“大长老让属下前来保护教主。”林越笑了:“你保护我”黑袍人不敢答话。林越忽猛的一脚踢在黑袍人身上,黑袍人翻倒在地,吐出一大口血,爬起来重新跪好:“教主饶命。”林越斥道:“好歹是第一邪教,成天鬼鬼祟祟,神出鬼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他把黑袍人的面具一把扯下来,说:“不行,回去我得休整休整饮月教的形象,真他妈难看,本教主竟然还看了这么多年。”白相与只是喝他的酒,他问我:“困了么待会我们就回去。”我说:“哦。”“教主饶命”黑袍人颤声道。林越脚踩在他的胸口上,黑袍人发出痛苦的闷哼。林越笑:“我是教主,你却不听令于我,还想饶命”黑袍人剧烈挣扎起来,林越踩在他胸口上的脚像把他钉住了,反抗显得徒劳无功。林越蹲下身,手覆在黑袍人的头颅上,长发无风自动,黑袍人发出凄厉的惨叫,非常渗人。那人慢慢止住叫喊,我看去,那颗头颅已经被吸干,人皮瘪瘪地贴着头骨,而身体其他部位却完好无损。林越忽然回头看向我,我无法言说此刻心中的感觉,就像一匹孤独又危险的狼,在黑夜的山林中出没,寻找猎物,而我就是他盯上下一个猎物,他随时随地都可以将我撕个粉碎。我提起勇气对上他那双比黑夜更黑暗,比深渊更危险的眼睛时,他对我笑了,然后缓缓一字字道:“就这样,一点一点把命扯出来。”我终于一下子偏开头,手慢慢握紧,闭紧嘴一言不发,实在不愿意被人看见我已流露出恐惧、怯弱之色。白相与对身后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摸摸我的脸颊似安慰我,然后踉跄起身踢了林越一脚,抓起尸体抛出石亭外,说:“练的什么邪功,吓着冷冷。”林越骂了一句,忽然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奇异,嘴角带着邪气凛然的笑意,这个俊异的男人似乎天生带着种未知的危险性,他悠悠然道:“有了女人忘了兄弟,你玩真的白相与,你小心点,别忘记你以前那些”像不让林越把接下来的话讲出来,白相与杯中的酒突然朝林越泼去,林越刚闪身避开,白相与已对他出手了。两人过起招来,动作皆快得我只看见无数的虚影在眼前晃,两人的武功套路都手法奇特古怪,不同寻常,前所未见。特别是白相与,我跟他多次过招,可现在他使用的武功招数我居然一点都不清楚底细,全然不像天门的武功,难道是他和他师父独一剑自己研究出来的新的武学那为什么以前从来没见他使过林越现在用的应该就是浮逍,白相与竟一点不落下风,反而有隐隐压制林越的气势。这才是白相与真正的武功为何他从来没在人前用过我可以肯定,我过不了这两人手下的十招。“铮”林越突然拔、出我的剑,“借剑一用。”“铮”白相与剑亦出鞘。两人飞掠出石亭。“铛铛铛铛”落地时两人已过数招。苍茫月色,幽幽夜景。酒香在空气中飘荡。白相与和林越执剑而立。白相与长剑举起,林越已攻近“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林越的剑奇诡迅急、疾快无伦,让人只看得见如山的剑影闪动。他的剑就像无数条毒蛇,一个不防被咬中,命落黄泉。让我不解的是,林越的剑法中,竟隐隐夹杂天门的剑法,又混合了别的剑法,可谓辛诡难破,势不可挡。而白相与玄妙凌厉的剑法应该是由天门原来的剑法下,历练改造而成的。白相与击出五剑,林越破开五剑,击出五剑。白相与破开五剑,击出七剑,林越破开七剑,击出八剑。白相与破开八剑,击出八剑,林越破开八剑,击出八剑。白相与破开八剑,击出九剑,林越破开九剑,击出十剑。白相与破开十剑,击出十一剑,林越破开十一剑,击出十剑。出招、破招,只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凝神看着,原来以前白相与跟我过剑招只是玩玩,现在他才是棋逢对手。激昂的剑声戛然而止。剑气仍在苍茫月色中飘荡。林越的剑比白相与快林越一笑:“一年前你破了我的七十四剑,我说过,下一次见面,我会破解你全部的剑招。”白相与也笑:“你是怎么想到融入天门的剑法和断剑门的剑法”林越眉一扬:“半年前喝酒喝多了想到的。不过,一年不见,你输了我四招,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啊。”说罢,他看了看石厅里的我,笑了笑,手一扬,把剑抛回给我,我接住。白相与淡淡一笑:“等下一次,你会全还回来。”林越说:“我等着。”两人又回石亭喝酒,不觉间玉山倾倒,伏石桌醺睡。我看了看醉得不省人事的两人,又看了看手中的剑,心想,一剑了结一个,我应该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了。、被架空权力的教主江湖上陆陆续续发生很多大事,正邪两道像被什么牵扯到一起,厮杀猛烈。有些门派元气大伤,有些甚至被灭门了。我隐约觉得,这不像是正邪之争,更像被人操纵的结果,不是一个人,是有一群人躲在背后,窥视着。这场腥风血雨的顶峰,是林越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原因一把火烧了武圣府,用浮逍杀了武圣府府主观为止。冲天的火光染红夜空,是夜,九流教和一些不入流的小邪派攻入武圣府,双方激战一夜,九流教被全灭,武圣府险胜,但也基本摧毁了武圣府近百年的根基。这个武林名门,名声仅次于天门的门派,仅仅一夜之间,轰然倒塌,武圣府从此沉寂。群雄激愤,天门派出白相与与林越在五华山决战,以死定胜负。当天门的战书送去饮月教时,其实教主并不在家,饮月教替他们的教主接下了战书,并提出一个条件:他们的教主在五华山上等着,但天门的白相与,只能一个人上山。现在的饮月教行事很古怪,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除了开始的灭掉一个不大不小的欢刀门挑起祸端外,再无别的动静。可偏偏让人觉得所有的事跟他们离不开关系,因为他们的教主在外杀人放火,饮月教却没跟着打家劫舍。天门答应了。白相与和林越战于五华山之巅,正邪两派守在山下。武林正道人心揣惴,忐忑不安,心神不宁。当年萧冷和德纳之所以能杀掉林曾,很大程度是因为当时的林曾已经走火入魔,神志不清。可这个林越好像正常的很。而且,这个林越到底是不是林曾的儿子世上,真有人能凭一己之力打败浮逍吗我暗想,这世人只知浮逍。我站在暗处看他二人对决,林越用的是浮逍的招数,半分不留情,白相与使用的事那晚我闻所未闻的武功,却是与浮逍招招相克,互相压制。到了战况激烈时,飞沙走石,空气剧烈浮动,天地变色。我感觉到林越应该是没有练成浮逍,才会被白相与渐渐压制住。等平静下来,他们打成了平手。回去的时候,我问白相与:“你们打平了”“没有。”白相与平静地说:“我赢了他。”“哦。”我说:“你真正的武功是什么”“沉生。”“沉生”白相与淡淡说:“冷冷,以后我会告诉你。”我说:“什么时候”白相与说:“合适的时候。”我问:“你会骗我吗”他说:“我不会骗你,我会保护你。”我冷淡地说:“原来你们在天下人面前演了一场戏。”我再次见到林越时,他已经是江湖上人人忌惮的十恶不赦的杀人魔头。他杀了很多英雄豪杰,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因为见到他的人都死了。不管林越是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浮逍已经让他登上武林巅峰,他和林曾一样,成了江湖的噩梦。白相与告诉我,林越是林曾的儿子,他是个遗腹子。当年林曾死后,饮月教从江湖上消失,与世隔绝。林越出生时他的生母就被教中四大长老杀害,他是由四大长老抚养长大的。在饮月教,教主并没有血缘传承的说法,向来是有能力者居之。可是林曾对饮月教的影响太大,他几乎成了饮月教生存下去的精神信仰,现在林曾不在了,却在世上遗留下唯一的血亲。可饮月教的教徒对林曾的感情又是复杂的,毕竟不是因为林曾这个教主的一意孤行、肆意妄为,饮月教也不会落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所以虽然林越是教主,但他作为教主的权力被四大长老架空了。现在,这位被架空权力的教主,正在青楼里喝花酒。他坐在最好的厢房,跟美艳妖娆的歌姬调情。白相与有事不能来,他托我交给林越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我走进去时,他正拥着艳丽的歌姬接吻,好像对待自己的情人般,明知有人进来了也不停下,我把剑交给小二转身就走。“等一下。我想你应该想和我聊聊的。”林越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转回身,他已放开那个歌姬。歌姬站起身,识趣地退下了,临走还把门关好。我淡淡说:“没什么事。”林越倒了一杯酒,喝下,笑了,笑意凉薄,说:“白姑娘,我们还是有点渊源的。”我冷静地说:“你知道我是谁。”林越说:“白相与带你上天门后山,他很清楚,你是谁对我不重要。”我说:“不重要”他忽然盯住我的脸,脸上带了点奇特的笑意,声音也沉了下来:“如果你现在不是白相与的女人,也许对我挺重要的。”我说:“你不想复仇”林越冷淡说:“林曾与天下为敌,不过想毁灭自己,他已经解脱,我有什么仇可复而且,”他又笑了:“他若活着,我不会被生出来。”我说:“他为什么想毁灭自己”“谁知道,也许他觉得活着没意思了,想换换活法。”我无言以对。林越笑。他的脸生得再好,他笑的样子也像一把锋利冷僻的剑,锋芒毕露,双眸中盛放的戾气便能伤人,他说:“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看了看他手旁的空酒杯,拿出另一个新的酒杯,执起酒壶,问:“不知白冷有没有这个脸面,请林教主喝一杯”林越笑了:“我从来不拒绝一张脸长得不错的女人。”后面的话,他歪着脑袋瞧着我的脸,若有所思,像说给他自己听:“六七年再见,变化倒挺大,第一眼竟没认出来。”我听不懂他的话,微皱眉:“你说什么”林越笑:“我说,你该给我倒酒了。”我往他空酒杯斟满,又给自己倒满,先举起酒杯,说:“教主,白冷敬你一杯。”“你敬我什么”我说:“多谢你没有把我当仇人。”林越说:“你怕”我笑了笑:“白冷武功远不及教主,实不愿与教主有仇。”林越说:“你有白相与。”我说:“正是因为有白相与,白冷更不愿与教主有仇。”林越骨节分明的右手放在酒杯旁,没有举起。他淡淡说:“坐下吧,我不是你的长辈,跟白相与同岁,你不用站着跟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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