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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1 / 1)

他在你身边,我才能放心离开。”我终于叹口气:“好。”他忽然俯下身,捉起我一只脚腕,又要开始脱我鞋子。我一惊,忙要把脚缩回来:“你干嘛”白相与脸上露出点奇特的笑意:“难道你就让我这么走了”我顿住。他终于把我两只鞋子脱了下来。我双脚缩进床里,抱着膝盖,沉默。他也沉默地坐床边,就那么一直注视我。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伸手就碰到,我好希望他千万不要动。“冷冷,今晚便留我宫中陪我一宿好不好”他的声音今夜听来温柔得有些可怕。我不作声,下巴搁膝盖上,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瞧,反正不看他。而他放在被褥上的右手还是动了,他握住我的脚踝,轻轻揉摸。起先我还可以忍耐,可片刻之后他温凉的手指撩开我裙子的下摆,使我的小腿裸、露烛光下,他的手又要摸上去,我连忙盘起腿,吃吃地说:“你、你别乱来啊,我师父交代过的。”白相与真收回了手,笑问:“你师父交代过你什么”我面颊一热,强声说:“你肯定明白是什么”“你什么都听从你师父的冷冷,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不该有第三个人插足。”我闭上嘴不回答,心情十分纠结慌乱。两个人又微妙地安静了一会儿,他突然说:“冷冷,你不怕我走火入魔吗”我不禁抬眼看他,说:“你好端端地为什么会走火入魔”白相与微微一笑:“冷冷,你觉得人在修习内功时最忌讳的是什么”我说:“分神。”这是习武之人都清楚的事情。修习内功时若三心两意,导致经脉逆转,轻则功力减退,重则暴毙身亡,马虎不得。“嗯。修炼内功时应该专心致志、心无旁骛。但如今我一闭上眼睛,脑中便总浮现你的音容笑貌,我如何能够静得下心呢”“这、这个能怪我”白相与嘴边的笑意更深,眼神也突然变得说不出的暧昧,他缓缓说:“对男人来言,有些欲念一旦生成就无法消解。冷冷,我一天不能得偿所愿,便一天不能静得下心。”我:“”真的假的他是不是在欺骗我为什么我没有这种问题我闭上眼睛躲避他流露出缠绵爱意的目光,却听见他一声叹息,然后拥我入怀中。“傻孩子。”他说,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想回去了。这句话我却开不了口,他若是不肯放我回去我该怎么拒绝他他就要去打仗了,我们就要分开了。“冷冷。”他的声音变成了对我的折磨,我只恨不能闭上耳朵。“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我低低声会:“又不是第一次见你,看什么呀。”“白冷,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他附在我我耳边问。我紧闭嘴巴。“有没有”他又问。我感觉到我脑袋动了动,我不知道自己是摇头还是点头了。“那我爱你,白冷。”默然半响,我睁开眼睛和他对视,认命地说:“我也是,我会等你回来的。”这三个字对每个女人来说是不是都是百试百灵的符咒“冷冷”这世上只有他叫我名字叫得那么婉转动听。白相与俊美无双的面容已与我毫无距离,他闭上眼睛含住我的双唇。吻着吻着,两个人慢慢倒进了床里面。我紧闭双眼,睫毛不停颤抖,感觉他将我的披风、宫服一件件轻巧地解下,最后只剩件单薄的里衣。深秋的冷气透过薄薄的里衣侵入我的肌肤里,白相与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然后源源不断的真气如温泉般流入我的身体,温养我的四肢百骸,我感到春天似的温暖。我睁开眼,白相与的衣服依然完完整整地穿在他身上,“你”一铺羽丝被突然盖在了我和他身上,他抱着我躺在他胸膛上,语音沉沉:“只要我知道冷冷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这就足够了。”“白相与”“白冷。”白相与一只手忽向床外一挥,寝室里三个不同方向放置的三盏烛灯骤然一齐熄灭,他的声音变得慎重:“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并没有视若无睹,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明白,到底什么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我眼睛一湿,立即紧紧抱住他的腰,说:“嗯,好。”白相与却忽然发出奇怪的叹息:“冷冷,你别抱我抱得那么紧。”我忙撒手。我和白相与相拥同眠一宿。他的怀抱足够温暖,但我怎睡得安稳天亮以后他就离开我了。我本想整夜不睡感受他的温度,可是不知何时沉睡了过去。等再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白相与已不在我身畔。桌子上有张纸,我掀被下床,抓过那张纸,上面的墨迹似乎未干透,写了四句诗:离别令人老,只愿伊人笑。春花不迟春,归期一定归。我捧着那张纸发呆,怎么我会睡得那么沉,他走了都不知道我边穿衣服边叫:“羽花”羽花很快在门外应声:“小公主,你醒了”我拿起披风去开门:“白相与呢”羽花笑说:“小公主,奴婢服侍您梳洗吧。”我抬起头瞪视了她一眼。羽花顿了顿,轻声说:“小公主,主子应该已经出云锦城了。主子吩咐奴婢要”我冲了出去。“哎小公主”羽花在身后叫。我冲出清风宫。我不顾忌那些宫女太监的目光,我不在乎我彻夜留宿清风宫会带来怎样的流言蜚语,我为什么要在乎我为什么要顾忌你知道活给别人看有多累吗何况我本就不属于这个地方。我驾马奔到城门,上了城楼,一个守城将领跟随身后。城门刚打开,城外白蒙蒙的一片雾气。我问:“谁出城了”“回公主,七皇子带着军队出城了。”“多久了”“不久。”“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待。”“是。”我一个人木立城楼上,看着远方,忽然悲从中来。娘当年是否也站在城楼上,一次次地看着萧冷远去她没有等到他回来娶她,我能不能等到我的白相与明年春见,望君守约。我在城楼上站立良久,直到天边金光闪现,晨雾即将散去。我下城楼,回宫。留离宫的门没开,我没喊人,直接翻墙进去。我回自己房间,呆呆坐椅子上,心里头空落落的,不由伏在桌面上。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我抬眼看看窗外的天气,现在距离中午都还尚早。昨晚夜间白相与告诉我,去找林越时,要到下午再去,我必须得承认,我需要人帮助,所以我得听白相与的话。我合上眼睛,默默消解掉难过的情绪,模模糊糊地伏桌又睡了一觉。等我起来,终于太阳偏西了。脱掉曳地累赘的宫服,换上身轻便的青衣,很快收拾了个包袱,我提剑出来。小明子和小梦很吃了一惊:“小公主,你又要走了”我说:“去办点事,办好就回来,你们乖乖待留离宫内。”“哦。”两个人巴巴看着我,充满渴望地问:“小公主,你真的不是明年才回宫”难道我不在的日子里这俩家伙一直在盼望着我回来我笑了一笑:“今年冬天我都在宫里面。”我的话使他们眼睛亮了亮。、八廓街的林越我出皇宫往南走, 去了八廓街。白相与说, 林越在八廓街等我。八廓街有云锦城最多的布庄, 街道,有一颗长了两百多年的古木。做布匹买卖的商人们认为这颗参天古木早已具有了灵性, 纷纷在树枝上系一条娇贵的丝绸, 祈求生意兴隆、广开客源。如今丝绸早已挂满树枝头, 颜色有艳有素,有新有旧, 似流云般迎风招展。我站在这颗据说是离国开国就已存在的大树下等待, 白相与说, 我在这里等, 林越就会看见我。可是他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他静水仰头舔咬树枝上的丝绸,我拍拍它马头:“静水, 不要乱吃东西。”静水作罢, 偏头靠我肩膀上。我手抚摸静水的马背,视线随意瞧瞧。不远处有个客栈, 很矮小,像是夹在两边高大气派的布庄里,一点阳光都透不进去,客栈门窗紧闭, 明明现在是个大白天, 它却像躲在黑暗里,就算是给人住的,也未免有点奇怪了。我刚想转开眼睛, 客栈门忽然从里面被缓缓推开。然后林越像从黑暗里走出来,带出寂寥的阴影,他刚走出几步路,吹了声口哨,一匹枣红色的健马从客栈背后跃出,四蹄矫健跟在林越身后。林越脚步轻缓,像不舍得花费一点力气,等他置身于深秋的艳阳下,正是个冷俊苍白、神情倦怠的落拓青年。他直直朝我走过来,至我面前,我忽然发现他也长得好高,我需要像看着白相与时一样,抬起眼睛来才能跟他对视。而他没看我也没看别的地方,漆黑的长发随意散落。就好像他手指抓抓长发,终于抬眼注视我,语气不冷不淡地跟我讲了第一句话:“我刚起床,饿了,先去吃点东西再出城。”我怔了怔,说:“哦。”林越已走在我前面,我牵马随后。转过两条街,进了一家生意颇兴旺的面馆,捡张干净桌子相对坐下。小二很快殷勤地来招呼我们,擦着桌子问:“二位客官想吃点什么”林越抱着手,看看我。我说:“我不饿,不用点我的。”这没什么好客套的,只是我最近胃口欠佳,而且现在也过了吃饭的时辰。“恩。”林越没多说什么,对小二说:“两碗牛肉面。”我忙说:“我吃不下,不要浪费。”林越又瞧我一眼,淡淡说:“我自己吃。”我想我脸红了,而小二也感受到了我的尴尬,“嘿嘿”傻笑着。林越说:“还站着做什么去,把面端上来。”“是是是,客官您稍等片刻。”两碗牛肉汤面很快端到。“两位客官_”小二生生噎住要脱口的话,把两碗面端林越面前:“客官您请慢用。”“嗯。”小二马上溜了。林越动筷。我们是坐在窗口旁,面馆的窗子做得很大,里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面的街景,而街上来往不停的行人也能看见面馆里的食客。我偏头看着大街上的男女老幼,熙熙攘攘,心境慢慢平静下来。我不是个从小活在热闹人群里的人,小时候大部分时间被限制在留离宫里,出宫后又跟着师父在深山老林修习,只偶尔在江湖上走动走动。当忽然置身鼎盛的人烟里,你也成了热闹里的一分子,看着男男女女,不论贫穷还是富裕,每一个都努力地生存着,你能感受到那种真真切切的俗世欢喜,难免被触动、被感染。活着,活着,人该怎样一直活下去芸芸众生,生老病死,你有不幸的往事,也许这世界上比你更不幸的大有人在,而他们还活着,为何只你活不下去毫无疑问云锦城是我人生开始的地方,无论我今后去了哪里,这座城市对我的影响都是不可磨灭的。这条街是云锦城的一小部分,而这一小部分我都从来没有机会好好看过,我想,今年冬天我不走了,等办完事回来,我要好好看看这座城市。我收回目光,无意间掠过林越的脸,却不自觉地停留了一下,心里又生起了另一番感想。林越模样生得出奇的俊,笔墨不能述,眉宇间尽显张扬的英气。尤其是他那头长发,这是我所见过的人里长得最漂亮的头发,黑漆漆的,似被浓墨泼染成。林曾得长成什么样子,才能造出林越这个儿子他一只手搁桌子上,无悲无喜地吃着自己眼前的食物,好像世界上只有他和那两碗面。我低下头等他吃完。“哗”一碗原封不动的汤面忽然映入我眼帘,食物的清香扑入鼻子中。嗯我抬头看他。“吃不下也吃点,我们出城后不会停下来休息。”我说:“那你够吃吗”听我这样问他,林越停下筷子,抬眼看我,神色似变得有些不解,问:“不够我不会再要一碗”我一顿,呐呐说:“是、是。”“怎么,”林越嘴角慢慢露出点笑意:“公主您锦衣玉食,在下这教主当的,多一碗面也点不了了”我不说话了,我后悔刚才说了话,抓对筷子和他一起吃起来。面条鲜香不油腻,勾起了我的一点食欲。吃了半碗放下筷子,林越也已吃完自己的,他没有再叫一碗,而是叫来小二结账。小二利索地把碎银子找来,林越收进怀里,站起身,“走。”我一时没动,有点发愣,身为当今最大邪教的教主,他应该老老实实吃面,再老老实实结账吗是有这个道理林越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淡淡说:“不过两碗面,难道我还要搞得满大街的人知道我吃白食不成”我拿起自己的剑,默默起身,和他出面馆。我和林越站在面馆门口。面馆斜对面有一个摊子在卖胭脂水粉、珠花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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