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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看是大小姐的贴身婢女,又嘴里大喊“救命。”心中大骇,怕是小姐那边出了什么问题,连忙开门进去通报。正在睡梦中的郑安宴被守门侍卫唤起,听说是景宁院里出了事,不由得心下着急,连忙唤文星进来。文星已经眼眶通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跪倒在郑安宴面前,颤抖着手,指着景宁院的方向,“老爷,老爷,救救小姐,救救小姐,小姐小姐快不行了。”郑安宴看文星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急忙披了件衣服走向景宁的院子。第一百一十二章 他的柔情似骨院内郑景宁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脸上的红色疙瘩也显得格外狰狞,郑景宁的手死命攥着,血顺着手心流出滴落在白色被单上,嘴角也因为用力撕咬而流出血珠,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滚落,郑安宴随着文星赶到时看见的便是这番场景。郑安宴急忙奔到郑景宁身边,眼内满是心疼,怒道,“怎么回事,文星你给我过来,景宁这到底怎么回事,还有大夫呢,还不快给我去请大夫。”文星在一旁泣不成声,听到郑安宴问自己缓了缓,边擦眼泪边哽咽的道,“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本来还是好好的,突然就听到小姐屋内杯子摔碎的声音,奴婢进来一看就发现变成这样了,然后就跑去找老爷了。郑安宴皱眉还想问些什么,却听到外面有人在喊着,“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大夫很快便来到屋内,从药箱拿出来一条手帕盖在郑景宁的手腕处,开始静心找寻病因,周围除了浅浅的呼吸声只剩下郑景宁疼痛难耐的闷哼声。郑安宴紧张的在一旁走来走去,看着大夫皱眉轻叹,郑安宴紧张的开口问道,“大夫怎么样,景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令小姐体内似乎有两种毒在相互作用,其中一种便是这妒夫人,会让人脸上长痘,奇痒无比,是致人毁容的药,还有一种,老夫也还未知啊。”文星听了大夫的话,突然跑到郑景宁的身边,趁机用手肘将香囊弄到地上,抱着郑景宁哭道,“我的小姐啊,怎么总是有人想着陷害你。”大夫看到被文星丢在地上的香囊,用手捡起,放在鼻旁轻嗅,“这”郑安宴看着大夫吃惊的样子,盯着香囊开口,“大夫可是这香囊有什么问题”大夫轻轻点头,“如果老夫所料不错,这另一位药便是这香囊中的三日散。”“香囊的囊口并未缝紧,里面还剩大约半颗三日散分量的粉末,若不出意外,正是因这药粉从这缝隙中漏出,被小姐吸进体内,才会变成现在这模样。”文星听了大夫的话,抬头吃惊的望着香囊,郑安宴看着文星的样子 开口问道,“文星你可是知道些什么有何话便说出来。”文星似是纠结了许久,下定决心说道,“这个香囊,是二小姐送给小姐的,小姐知道这是二小姐亲手做的,还开心了好久,还跟奴婢说要把这个香囊一直放在枕边。”郑安宴听了怒气冲冲的唤来管事,“赶紧去把郑休宁这个企图弑姐的孽障关进佛堂,等景宁的事情解决后我要亲自去审问。”郑安宴看着大夫,担忧的开口道,“大夫,小女这有办法治吗”“三日散之所以叫三日散便在于它的毒性之强,这个解药老夫现在是没有的,老夫只能趁现在去想办法延缓药性,不过三日之内,必须找到解药,不然大小姐的性命堪忧啊。”大夫来到案前拿起笔写了起来,将药方拿给郑安宴,“按照方子上的方法开药可以减缓疼痛,我在里面加了一昧安眠的药,喝了可以让她安然入睡。”郑安宴将药方拿给下人,让下人去煎药,吩咐文星看好郑景宁,便出门去寻找解药的下落。另一头萧府,萧凛站在房内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剑,一个黑影落下,萧凛恍若不知的接着仔细擦拭自己的剑。“她中了三日散。”萧凛的手顿了一下,剑刃划破了擦拭布,黑影说完便再次消失,沉默了片刻后萧凛轻声“嗯”了一声。萧凛将剑入鞘,走到床边,伸手在床沿上三长两短的敲了敲,“咖嚓”一声轻响,床脚处凸出了一小块,萧凛蹲下身打开暗格,将里面一个用玉瓶装的东西拿了出来。伸手打开塞子,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望了望又重新塞回瓶里,也没有关上暗格,便急忙施了轻功离去。萧鸢拿着工具仔仔细细的坐在桌前雕刻着匕首,左右摆动的烛火照在萧鸢的脸上,此刻的萧鸢不再是平时玩世不恭的模样。“嘭。”窗口处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萧鸢的动作,萧鸢起身回头看见萧凛下意识的将工具藏在身后。看着萧凛黑着脸越靠越近,萧鸢伸手抓住萧凛的衣袖,“哥,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不会在弄这些了,别再丢了我的工具。”萧凛沉默的不说话,萧鸢心底渐生失望,萧鸢很清楚,对于萧凛来说雕刻匕首是一件浪费时间,绝不可以做的事。“好。”萧鸢抬起头看向萧凛,激动的抓紧萧凛衣袖,生怕那只是自己的幻听。“帮忙。”身为萧凛的嫡亲妹妹,立马便听懂了萧凛的意思,萧鸢明白,若是想要以后能凭自己的喜好做雕刻,就必须完成自家哥哥的要求。“好,你说,我一定办到。”萧凛撇了眼萧鸢,将手中的玉瓶扔给萧鸢,开口道,“给她。”萧鸢看着手中的瓶子,打开瓶塞,闻了闻,惊讶的道,“百解丹”萧凛看向窗外,半晌才开口道,“别说我。”萧鸢惊讶了好久才缓过来,“是不是嫂嫂出了什么事我马上送去。”萧凛拉住火急火燎的萧鸢,抿着嘴半天才开口,“明天。”萧鸢听了萧凛的话才反应过来,明白郑景宁肯定是中了毒,却不会马上致死,倘若此时送药过去便会被怀疑萧家在丞相府安插了眼线。此时他们会感激,可到时候醒过神来,却会对萧家产生防备,这对以后会产生什么影响无法预料,而萧凛并不想有任何会影响自己与郑景宁在一起的因素产生。“记住。”说完萧凛便从窗户处离去。萧鸢看着萧凛渐去渐远的身影,叹了口气,萧凛为了郑景宁做了多少,萧鸢心里如明镜般,可偏偏每次萧凛都会把事情推到萧鸢身上。萧鸢无奈的走到桌前吹灭蜡烛合衣而眠,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而另一边,萧凛一路来到郑景宁的院内,从屋顶透过缝隙看向躺在床上的郑景宁,悄悄的飞下身靠近郑景宁。兴许是药效已然发作的原因,郑景宁并未发觉萧凛的到来,萧凛伸手查探了一下郑景宁的状态。在发觉郑景宁的状态并没有多糟糕后,稍稍松了口气,就地坐在一旁,静静看着郑景宁,待天微亮,便从来时的路悄悄离去。第一百一十三章 苦肉计萧凛偷偷确定过景宁并无大碍之后,守了一宿便回到了萧府,萧鸢本就没有心思与周公缠绵,此时睡得不算太沉,听见动静,晓得是自家兄长回来了,赶紧推开屋门询问道:“哥,嫂嫂如何了”“无碍。”萧凛虽这样说着,可周身的气场比平时冷了许多,顿了顿又添了一句,“过会儿早些去。”萧鸢听见萧凛说景宁无碍才放下心来,认真地点点头:“不会忘的。”而丞相府这边,一夜灯火通明。郑休宁跪在郑安宴面前,哭的梨花带雨,柔柔弱弱地喊着冤枉:“父亲,休宁怎会害姐姐呢那三日散当真不是我下的”杨氏也哭着帮郑休宁求情:“老爷,休宁她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害自己的姐姐呀老爷”“够了”郑安宴呵斥一声,在他听闻景宁被人下毒时便勃然大怒,景宁丫头的贴身丫鬟都证实了那香囊是二小姐赠予景宁的,本就气上心头,如今郑休宁同杨氏哭哭啼啼更是扰得他心烦意乱。郑休宁恨得牙痒痒,虽然她确实给郑景宁下了毒,不过那并不是什么能置人于死地的毒,不过是想让郑景宁吃吃苦头。天晓得郑景宁又惹上谁了给她下了如此狠烈的毒药,那郑景宁自作自受为何要算到她头上她这次是真的冤枉此时天方才微微亮堂,郑彦和一向作息规律,这会儿便起身读书,却看到府中下人来去匆匆,便叫住一个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被叫住的丫鬟面露愁色,将昨夜景宁突然中毒的事儿细说与郑彦和听:“堂少爷,您快去看看大小姐吧,小姐昨夜不知怎的突然中了毒,满身的红疙瘩,轻轻一碰,那血水就汩汩的冒”“怎么回事”郑彦和心中大惊,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给丞相府的嫡小姐下毒那丫鬟一想到大小姐全身溃烂,血水不断涌出的样子就悲从中来,声音竟带了一点哭腔:“大夫来检查过,那毒是下在大小姐枕边的香囊里的,据说那香囊是二小姐赠予大小姐,大小姐欣喜才放在枕边的哪晓得”郑彦和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想起了昨夜休宁让自己拿给景宁的香囊,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那丫鬟是真心实意为景宁难过的,郑彦和没有说话,她便继续絮絮叨叨着:“从前大小姐对二小姐多好啊,可二小姐竟然做出那样的事来陷害大小姐即便如此,大小姐也没有苛刻二小姐呀大小姐如此心地善良,对待下人也好”说着,竟呜咽起来。“景宁和休宁现在哪里”郑彦和打断了丫鬟哭下去的念头,有些事情他一定要去弄清楚。丫鬟擦了擦泪水,吸了吸鼻子道:“大小姐如今还躺在床上疼得昏迷不醒,那些溃烂我们看着都心惊胆战二小姐被老爷叫去前厅问话了啊,我还要去给大小姐端药来,堂少爷,奴婢先告辞了。”说着福了福身子退了下去。郑彦和点了点头,打算先去看看景宁如何了,于是叫住丫鬟:“等等,我同你一道去看看景宁。”片刻后,景宁屋内。郑彦和看着眼前面色苍白,浑身淌着血水的姑娘,一时不敢相信,这是那个乖巧机灵老是跟在他身后的小景宁。只这一眼,郑彦和抬步往前厅去了。他要找休宁问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父亲父亲你信我”郑彦和还未走近,远远儿的便传来了休宁的哭声,紧接着是郑安宴大发雷霆的声音。“信你你倒是同我解释解释,香囊上的休字是什么回事”郑彦和顿了顿,还是抬脚进了去,朝着郑安宴做了个长揖:“叔父。”见来人是郑彦和,郑安宴缓了缓脸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顺顺气:“彦和醒了,可有什么事”郑彦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郑休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不过很快被坚定压了下去,他朝郑安宴拱了拱手,道:“彦和有些事想找休宁堂妹问清楚。”“嗯”郑安宴正打算让他过后再问,郑彦和接下来一句话却打消了他的念头。“是关于景宁堂妹的。”郑安宴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你问。”郑休宁以为这下救星到了,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盯着郑彦和,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若是平常男子,此刻说不动心是假。更何况郑彦和从小就喜欢郑休宁,可是理智仍占了上风,他视线紧锁在郑休宁的脸上,用十分严肃的语气问道:“休宁,昨夜”“堂哥我没有”郑休宁突然出声,她怎么能让父亲晓得昨儿半夜让堂哥进了自己屋子那就算真没什么,父亲会怎样看待她郑彦和深呼吸一口气,不顾郑休宁阻止开了口:“昨夜我外出赏月,突然大雨,多亏休宁堂妹让我避避雨”说到这儿,郑安宴的眉头已经拧成一团,不过他并没有出声打断,他听得出来,郑彦和想说的话重点不在这里。“堂妹昨夜让我将一个香囊替你转交于景宁,可有此事”郑彦和一字一句地质问郑休宁。郑休宁脸色“唰”一下白了,郑安宴官场多年,若是连脸色都不会看,他这个丞相也不用做了。冷哼一声看着自己这个好闺女儿:“郑休宁,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父亲”郑休宁还想辩解什么,可对上郑安宴的眼睛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杨氏倒是个机灵的,赶忙扇了郑休宁一巴掌怒吼道:“逆女你怎么可以给自己的姐姐下毒还不快同你父亲认错”接着又跪倒在郑安宴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替郑休宁求情,“老爷,休宁她一定不是故意的您就原谅休宁这一回吧”郑休宁却如同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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