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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正好是傍晚时分。非常巧的,俩人住在同一个酒店,司佑上下打量了冯心远一会儿,打趣道:“看不出来啊,有钱人”“你不也是”冯心远笑道,“没钱的人才炫,真有钱炫什麽,傻子才露白”冯心远年纪不大,但讲话挺文气,时不时就冒出一两个文绉绉的用词。司佑识人精明,这时候也有点猜不透对方的身份,不过出门在外,安全重要,结交朋友也重要,再说了,多一个人结伴,芮睿打听他时就多了一份阻碍。进了酒店的电梯,俩人一对房号,居然还是上下层,都说“有缘分”。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冯心远非常自然地问:“你晚上什麽时候来”司佑怔了怔,问道:“一起吃晚饭吗”对方也是一怔:“你要先吃晚饭”司佑愣住了:“先吃晚饭”互相大眼瞪小眼片刻,冯心远先笑了起来,直言道:“你是gay吧”这个问题如此突然,司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瞪著眼,说不出话来。“哈,你不会是处男吧”男人的自尊叫司佑反驳,但警察的直觉令他保持了沈默。“我也不是什麽坏人。”冯心远考虑片刻,有些尴尬的解释道,“其实呢,我们这类人互相都能看出来的,你大概不怎麽出来玩吧不过肯定听说过的,嗯大家都是男人,出门在外,远离烦恼,如果来场豔遇就更好了。我还以这地方恐怕不行了,没想到居然还能碰上你,所以才邀请你没冒犯你吧”冯心远罗里罗嗦讲了这麽一通,司佑第一反应就是恼火,张口就想骂“别把我和你们这些没节操的当一样”,但过了几分锺,他又改主意了。芮睿可以劈腿,哦,连劈腿都不算,他们本来就不是情人。那为什麽他不行要不,试试“晚上几点”冯心远本来以为今天没戏了,电梯门一开,就非常识趣地走了出去,站在门前正掏钥匙,後面传来了司佑的声音,令他颇为意外。“我等你吧,你想什麽时候来都行。”“行,到时候我来找你。”司佑点点头,按下了电梯的关门键。一进房间,司佑的镇定就全没了。一夜情这种事不稀奇,但是,我应该去吗我去一夜情,是为了和芮睿赌气,还是为了自己如果是为了自己,他不会犹豫,鱼水之欢是人之常情,别人邀请,为何不接受如果是为了芮睿,就没有意思透了,不仅不知对方底细,冒著极大的风险,还有可能得病,划得来吗想来想去,司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当电视上突然爆出极大声的广告时,他才猛地拉回思绪,忍不住长叹一声。既使离开了那个城市,芮睿仍然像是幽灵一般困扰著他,令他寝食难安。、第三章 不再爱你完司佑没有过一夜情,光是一个芮睿就够他头疼的了,实在没有精力也没有兴趣再去找陌生人。况且,从小严格的家教已经令他习惯於忠贞,只要爱上一个人,他就不习惯也不喜欢找第三者,洁癖般的纪律性令他没办法接受劈腿这种事。不过,芮睿的劈腿他倒是非常淡然的接受了想到这里,司佑冷笑了一声,决定了去和冯心远见面。敲门时,脑袋里还想著见了面要说什麽,这种事头一次,是不是要打招呼都是陌生人,如果冷场的话要怎麽办不是会很尴尬吗等门开了,见到冯心远的笑容,司佑的这些顾虑都没了。冯心远的笑容非常温暖,令人安心,他应该做的是与人打交道的工作,八面玲珑,很是圆滑,讲起话来令人如沐春风,搭上几句话,司佑就放松了下来。一进门,迎接司佑的是像玄关一样的茶几桌和花瓶,他不由得愣了下。这家酒店虽然高档,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司佑住的只是普通标间,一进门就是小厅,虽说沙发茶几都配套得好好的,但比起这像是家里一样的玄关、客厅、书房面面俱有,还是有相当差距的。“我有报销。”冯心远似乎知道司佑在想什麽般,一边往小吧台走去一边挤了挤眼睛,“不用白不用啊。”他在吧台前转过身,一手扶著台面,故意撩了下头发,“怎麽样够帅不够你的标准不”司佑哪里还崩得住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是坦白。”话虽这麽说,但心里的戒备却提高了,这个家夥太容易和人自来熟了,如果包藏祸心,那将会是个非常可怕的敌人。不过,如果是朋友,倒是挺有趣的。想到这里,司佑又有些无奈──职业病啊,真是没办法。“大家萍水相逢,反而容易说真话,如果是熟人就顾虑多了。”冯心远叹了口气,捏著兰花指摆出个娇媚的姿势,“官人,今晚请一定要怜惜奴家。”司佑想笑,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扭曲著脸不知该说什麽好。冯心远一怔,摆回正常的模样,有些尴尬地道:“还以为你喜欢这样的。”司佑囧了下,有些後怕的道:“你呃,你是”“不,我不是c。”司佑好歹也是个gay,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刚接触这个圈子时,芮睿早就给他普及了一堆“知识”,c就是“娘c”,他还是知道的。冯心远从吧台里摸出一瓶酒,苦著脸道:“你长得高高大大的,我以为你会比较喜欢对方女气一点。”“我比较喜欢男人一点的。”司佑突然想到,芮睿的长相比较偏中性,虽然远远不到雌雄莫辨的地步,但一眼看上去,还是有点柔美的感觉,如果再那麽一笑,更是美丽非凡。对别人就要像男人一点,对芮睿,长得像女人也可以司佑已经无奈了,芮睿这个名字真是深入骨髓,怎麽也没办法抹干净。不过,才几天,不急,慢慢来就是了,他自我安慰道。“你和他分手了”“嗯”“你刚才在想著谁吧”冯心远手里开著瓶,似笑非笑地道。司佑摸了摸脸,苦笑道:“这麽明显”“太明显了。”冯心远一脸调侃,“总是若有所思的,讲到什麽都一付神游天外的样子,眼里都是泪啊,动不动就伤春悲秋的”“停停停”司佑赶紧喊,“你再说下去,我都要以为我是林黛玉了。今天不说那个混蛋,我们该干嘛就干嘛。”冯心远笑,递过来一杯酒,看上去红红的,有点像是混酒。司佑有些犹豫,刚才顾著想心思,都没注意到他开瓶时有没有“小动作”,这可不应该啊。“放心,我还不至於干下药这种事。”冯心远暧昧的笑起来,“再说了,我还指望你雄起呢,下了药,到时候你不行,不爽的可是我。”司佑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呛出来,咳嗽几声,他涨红著脸道:“你、你是零号啊”冯心远张大了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不要告诉我你是纯零”“我我是05。”情急之下,司佑脱口而出,某种意义上这也是实话,他一直想推芮睿来著,可芮睿通常一个眼神就把他给拒绝了,“你觉得我是纯1看外表不作准的吧”圈子里有熊c、娘雄,高高大大、虎背熊腰的男人上了床浪叫得娇媚无比也是常有的。“不是外表。”冯心远皱起眉头,赤裸裸地上下打量著司佑,“你身上有一种正气,圈里人一看就觉得你应该不是零号。你这样的男人要是也被人压了,那就太可惜了。可是”他犹豫了下,“我说句话,你别生气。”“你说,没关系。”芮睿都忍受得了,一个陌生人的几句话算什麽“就因为这样,你也特别想让人压倒。我是纯零,可是看见你,也想把你压在床上,看著你高潮的表情,那”冯心远突然住了口,他看见司佑眼中掠过一抹暴虐的神色,有些担忧自己是不是说过了。不过,即使担忧,他还是想这样说的,因为从第一眼看见司佑起,他就想把这个男人压在床上,狠狠操弄到对方双目失神,语无伦次才好。要说坏心,他没有,但如果说他完全没有目的,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才特意凑近乎,不然的话,何必如此讨好一个陌生人一夜情就该脱了裤子干事,提起裤子不认人。情调要玩这种事找别人,他没兴趣。冯心远撒谎了,他不是纯零,之所以这样说也只是想多条後路,万一司佑坚决不同意,他也不介意躺下做零,和这样的男人做,不吃亏。司佑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却一付不知该说什麽好的表情,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他无法言喻,既使是对一个陌生人也过於黑暗,也不该说出来。客厅突然冷清了下来,司佑端著酒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就像个雕塑。当他意识到眼前有个人时,脑袋里虽然有了反应,身体却没有躲开,任由冯心远的嘴唇吻了上来。这个吻非常熟练,却又带著一些讨好和安慰,温暖的触觉混合著酒香很快就扩散开来,不一会儿,司佑僵硬的身体就恢复了,松下了肩膀,眼中慢慢带上活肉生香的味道。冯心远比司佑稍矮一些,退後一步,微微仰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我还以为你变成雕塑了呢。”“所以你把我吻活了。”冯心远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司佑突然觉得眼前一花,眼前的笑容和远在那个城市的人合拢了起来。有很多地方不像,给人的感觉也相去甚远,但在这一刻,两张面容重叠,令他的心里涌起强烈的冲动,一把捧住眼前人的脑袋,重重的吻了下去、第四章 暴风雨般的重逢1俩人像是嘶咬的野兽般互相啃噬,从客厅一路就拉扯对方身上的衣服,急不可耐地往露出的肌肤摸去,同时跌跌撞撞地往卧室冲去,凡是挡在路上的东西都一脚踢开,也不管是什麽,也不管腿脚有多疼,他们的眼中只剩下结实紧致的肉体。冯心远洗了澡,沐浴露的香味混合著雄性激素散发开来,简直快把人的理智给蒸没了。当身下传来弹簧床的软绵感时,司佑终於稍稍清醒了些,撑起手臂,看著身下的冯心远,也不知怎的,眼泪刷得就下来了。眼圈也没红,鼻子也没酸,甚至连表情都没变,但眼泪就是这麽毫无征兆的涌了出来。这一涌,就收不住了,司佑用力眨巴了半天眼睛,又揉又捏,却还是没办法。司佑坐起身,无奈地看向冯心远,俩人大眼瞪小眼了会儿,那点儿旖旎的心思早没了,只剩下苦笑。冯心远去洗手间拿了个热毛巾出来,想帮司佑擦把脸,结果,擦了半天,还是这个样,脸上连点儿红晕都没有,眼睛还是泪水不停。冯心远端详了下,笑:“你这哭法得还真是够新鲜的。”司佑用手拼命地擦眼睛,却无济於事,只得带著歉意道:“我没这样过,只是,今天不知道怎麽了”“没事,哭出来就好了嘛。”冯心远把毛巾扔给司佑,从床头柜摸出一包烟,幽幽地点上後,叹道,“你这是压抑得太狠了,哭都哭不出声了。”司佑撇了撇嘴:“我没想哭的,下面还硬著呢,我哭什麽哭”冯心远斜了司佑腿间一眼,哧哧的笑著,烟喷得到处都是。笑完了,他道:“我是不是和谁有点像”司佑低下头,用毛巾捂著脸。“你想起谁了吧”冯心远往空中吹了个烟圈,看著蓝灰的烟圈慢慢消失,带著几分感慨道,“让我猜猜,那人不爱你,你爱了他很多年,那人还是不肯回头,你也许还用了些什麽极端的手段,但还是求而不得。於是,你一怒之下就离开了,以为这样可以忘掉那人,却不想,到了陌生地方看见谁都想起他,越不想就越想,想得没办法,明知道眼前的我和那个人一点也不像,但一抱上,一上床,你还是把我看成了他。最後,你就受不了了。”这一通话,几乎是把司佑的心态描绘了个通透,一点不差,他慢慢移下捂著的毛巾,露出来一双充血的眸子,眼中满是浓浓的戒备。“你认识我”冯心远没答,在身上胡乱摸了下,发现外套早就脱掉了,一路顺著散落的衣物找到,摸出一张名片,放到司佑面前:“我是个医生。”司佑扫了一眼:“心理医生不是医生,更何况你还是个研究犯罪心理的。”冯心远瞪了一眼:“那我也是正规医科大出来的法医。”司佑沈默了下,道:“你改行也改得太偏了,研究犯罪心理的基本上就算是半个警察了。”“嗯。”冯心远没有否认,“本科是法医,研究生是心理,博士就专门研究犯罪心理了。不过,我现在干的还是法医,我那警局没有犯罪心理分析这个职位。”司佑想了想,道:“你知道我是干什麽的了”“警察。”冯心远对著空中又吹了个烟圈,不想吹得劲大了点,破了,“第一眼看见就知道了。”“味道”“又不是狐臭”冯心远笑得很开心,“别傻了,味道这种东西也是唬别人的,就像警察看小偷也说是凭味道和直觉,其实那就是多年经验积累下来的瞬间反应。一开始是看见掏东西知道是小偷,後来,只要分辨出谁盯著钱包看的就知道了,再後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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