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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对上眼神,就能分辨出来。讲起来是直觉和味道,只不过是长久条件反射的训练。”司佑皱起眉头,他太讨厌这句“长久条件反射的训练”了,芮睿那句比喻时常在他耳边回荡。他也不是傻子,怎麽可能不明白其中的意义他忍了,不代表不伤心啊。“抱歉,这话有些过了。”司佑忍不住抱怨道:“你们学过心理的,都是这麽一付上帝姿态吗”“应该说是客观姿态。客观起来自然没有人情味了,但是如果不客观,在别人的故事中掺杂进自己的感情,那心理医生也别活了。”冯心远狡猾的笑起来,“你那位也是心理医生”司佑哼了一声:“他不仅不是,还说心理医生都是江湖郎中。”“哟,口气不小啊。”冯心远挑起眉头,“是不是看了几本心理书,就自以为是上帝了”谈起芮睿,许多事都不能细说,司佑想了半天,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一语不发。冯心远也不追问,像今天这样说到自己的职业已经犯了他的忌,互相的生活掺杂得太多不是好事,尤其俩人还在一个职业圈里。警界经常会有互动活动,哪怕不在一个城市,指不定哪天就会遇上了,表面上虽然不会什麽,但心里的别扭尴尬是少不了的。即使像司佑这样条件好的,冯心远也不想深交,他还没做好准备迎接一段稳定的感情。在自我剖析这方面,他和芮睿真有几分像,冷静的知道自己要什麽不要什麽,他唯一比芮睿差的就是对感情的自控力,不过,这也是他像个人的地方。也许,司佑就是凭著这样的“味道”才最终答应了他。俩人沈默地坐了一会儿,司佑终於不流眼泪了,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般,脑袋也晕乎乎的,连眼前的房间都看得模模糊糊。客厅开著灯,卧室却是黑的,床头上还放著保险套和润滑剂,想来是早就准备好的。只不过这会儿谁也没有心情了,男人干这事虽然不像女人那样讲究情调,可是毕竟还是要有点气氛的,赶上头疼脑热忙碌疯狂的时候,除非是天赋异禀,不然没几个人会有性趣。“你今天在我这儿睡吧。”这句话一出来,司佑就诧异地望过来,沈默了片刻,道:“你还想做”冯心远毫不客气地反问:“你还愿意”司佑迟疑了几秒,说:“行。”、第四章 暴风雨般的重逢2冯心远没说话,把手中的烟摁熄在烟灰缸上,转头就把司佑扑倒在床上,捧著他的唇就吻了上去。气氛混合著接吻的水声,逐渐暧昧起来,他有些不安,张嘴想说话,冯心远湿润灵活的舌头就伸了进去,顺著牙齿一路舔舐,当触及咽喉前上颚的敏感区,他无法控制地颤抖了下。冯心远感觉到了,心头涌上得意,手便沿著司佑的裤缝伸了进去,摸到那紧致的臀部,不轻不重的揉捏著。俩人像是蛇般交缠在床上,呼吸的频率交汇在一处,却有些不协调。当有手终於伸进了内裤时,司佑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只这一下,那手就停了。冯心远撑起身来,似笑非笑的道:“受不了吧”司佑有些不快地说:“你逗我呢”“你的身体和思想都还没准备好接受另一个男人。”冯心远坐起来,垮下肩膀道,“不要用我来代替你的最爱,那没有意义,那个痕迹是你自己刻上去的,只有时间能冲淡,在上面盖一块其他颜色的漆,只能更显眼。”司佑没有动,就这麽躺在床上,用手臂遮住眼睛:“对不起。”冯心远长叹一声,遗憾无比:他还在期待司佑能够倔强到死,说“不试试怎麽知道”呢,这下倒好,他的以退为进彻底退没了,只得果断撤出战场。“我去客房睡。”都是男人,司佑自然知道不能和冯心远睡一起,倒不是什麽礼节问题,而是一起睡,冯心远就得面对一晚上不时的勃起,这可不是什麽舒服事。“不用,我回房。”“你睡这儿。”冯心远笑眯眯的道,“说不定我明天早晨还有机会呢”司佑囧了,囧之余又对冯心远这个人了有了些好感。心机深沈,但是却把这份算计用在舒服体贴上,只要关系单纯,和冯心远在一起绝对什麽都不用考虑,能够获得一份安安静静地生活。别人不好说,但对耗尽心力的司佑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愉快。相比之下,同样心机深沈、老谋深算的芮睿却总是给人一股说不出来的束缚感,哪怕再单纯亲密的关系,如果不能屈服,那最终的结局就是被压制。与芮睿的交往是绝对的控制与被控制,不存在平等,甚至没有扶持与帮助。不能赶上他的脚步,那只有面临残酷的被淘汰,司佑必须得拼了命的努力,才能跟在他後面跌跌撞撞地前行。司佑是真的累了,疲於算计,累於担心。他只比芮睿大两岁,可是随著年龄的增长,有陌生人同时看见他们俩,都问是不是“叔侄”。他三十岁生日那天,早上洗漱时,一抬头就在镜中找出了一缕白发。以前,感情线把他在芮睿身边捆著死死的,他不得不跟上,那些血泪走出来的脚印到底是出於真心还是芮睿的控制,他都已经分不清了,走到後来,几乎是机械式的,屈从於前进的哨声,就如同芮睿说的,“一听见哨响就流口水的巴甫洛夫反应”。现在,他解脱了,虽然茫然无措得看不清前路,但终於能坐下来休息,而不是黑夜白天的追赶。前方的那个身影已经越来越淡,终有天,会再也看不清吧到那时,就能够获得真正的自由。半睡不醒之际,有个温柔的吻落在了额头,司佑听见耳边有个低沈的嗓音轻声细语:“晚安,不要做梦。”是冯心远。司佑微笑了起来,拉紧了身上的被子,沈入黑暗中。在司佑正从崩溃中逐渐恢复时,千里之外,芮睿却正处於暴怒的边缘。司佑不在了,无论他怎麽找都没没有踪迹。工作、娱乐的地方、家里,他甚至连老家都打了电话,回复全部大同小异。“不知道啊,你不是一直和他在一块儿吗”芮睿明白过来,司佑这是逃走了,而且早有预谋,走得非常干脆绝决。就在他以为情势稳定,最脆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司佑从背後给了他狠狠一刀。这是他没有料到的,也令他极度震惊的事。司佑居然敢背叛他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他自信都做到十足,那麽个有正义感的家夥居然敢就这麽落跑了而且,看这架势,是不准备回来了不然的话,他怎麽敢就这麽跑了就不怕我报复吗芮睿怎麽想也想不通,越想不通他就越焦躁,越焦躁他就越无法正常的思考。等到了司佑离开的第三天,他的焦虑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不得不吃抗焦虑药,这还不够,晚上的安眠药也是必不可少的。司佑会去哪儿手机没消息,家里听说去了封信,说是出去学习了,芮睿相信那封信上不会有任何关於去向的蛛丝马迹。说到反侦查,能有什麽比一个刑警更熟悉的。那麽好几个瞬间,芮睿甚至想做上几个大案,到时候司佑就不得不回来了吧司佑离开後第六天,芮睿本该轮休,可是他一点儿也不想呆家里,那里司佑的味道太重,他主动要求加班加诊,令不少同事大跌眼镜。“你觉不觉得芮医生最近不太对劲”“好明显的,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眼神好渗人。”“对啊对啊,我都不敢和他对视”“他是不是失恋了”“你怎麽知道”“上次见他发呆时在纸上画了半天,好像全是一个人的名字。”“是谁是谁”“我哪知道,他写完就直接扔了。”“你不会捡回来啊”“他扔厕所里的”护士们议论的只言片语钻进了芮睿耳中,放在以往他肯定会调笑两句以示亲民,这次,他只是推开门,站在门口冷冷的扫了遍,把小护士们吓得鸟兽散。麻木的换上衣服,开始巡房,他的眼睛看著病历,思想早已是一团乱麻,完全是凭著直觉在工作,即使这样,也没有任何人看出来。听了刚才护士们的窃窃私语,他知道,此时的他已经露了马脚,这是不应该的,他只能尽力控制著脾气。这很难,非常非常难,失去司佑比他所想像得要早、要快,影响更大。只要一想到司佑再不会出现,他的暴怒与疯狂就在滋长著,在憎恨与愤怒不断的浇灌下,他的情绪正在破碎的理智中挣扎。巡房完毕後,芮睿一进办公室就锁死了门,扑进宽大的沙发里长出了口气。他不知道该怎麽平复这股戾气,这几天他已经试了所有的方法,仍旧无济於事。无可奈何之际,他想起了那个新“砝码”。、第四章 暴风雨般的重逢3那个少年有点像司佑,却比司佑要软弱得多,家里很有钱,年纪又正是中二,叛逆得不行,芮睿只是稍使手段,他就成了最虔诚的信徒,疯狂而盲目。也许该试试自从上次大闹一场後,无论少年怎麽来求饶,芮睿都没有理,本是想给对方一个教训,现在看来,必须得提前用到这枚棋子了。只响了一下,电话就被接了起来,少年特有的变声期嗓音传了过来:“芮哥,你原谅我了”“天韵,知错了吗”谢天韵哽咽著说:“知道了,芮哥,你别不理我,我真知道错了,我以後再也不那麽冲动了。”芮睿停了几秒,一边翻著眼前的医学杂志一边说:“我也是为你好,你还年轻,如果沾上污点以後就难洗了。”“嗯,我知道芮哥你都是为我好,你也是没办法。”“是啊。”芮睿叹了口气,渐渐在脑中理清了思路,“我最近真是心情糟透了,你来陪陪我好吗”“好啊”谢天韵几乎是叫了出来,叫完声音又低了下来,“你那边方便吗”“放心,我把那人赶走了。”讲到这里,芮睿纹丝不动的语调里终於有了一丝恨意,“你今天来早点吧,我们一起吃饭。好久没吃到家里的菜了,你会做吗”“没问题,我会的芮哥,你想吃什麽”俩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芮睿尽量不动声色地提示著谢天韵,把一切习惯都往司佑身上靠,潜移默化地塑造著这个少年。办完这一切,他的心情终於有了一丝放晴,下班时的脚步也难得的轻快了起来。然而,等他到了家,好心情立刻就不翼而飞了。家里有一股糊味,虽然淡,但对他这有洁癖的人来说已经够了。大概是想散糊味,窗户开著,深秋寒风呼呼的往里家里灌。芮睿怕冷,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曾经被司佑说是冷血动物,偏偏他还爱干净,在家里一定要脱鞋换衣。这可苦了司佑,不仅为他在家里铺了地下暖气,更是天天打扫吸尘,还特地买了棉拖鞋,每天中午来提前为他换两片暖宝宝在鞋垫里,把空调再定时调好,这样他一下班,就有热呼呼的拖鞋和干净的地面。这些都是他特地嘱咐了谢天韵的,没想到一进家门,迎接他的居然是这麽付乱糟糟的场面。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快,换了冰冷的鞋子走进厨房,等他发现厨房像是龙卷风过境般,怒火终於爆发了出来。谢天韵是跑出去买成品了,他是富家子,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了心上人,他特意请教了家里的帮佣,但只有这麽一下午,临阵磨枪,根本光不起来。这边水滚了,那边菜还没切,不管不顾一整块扔下去了,立时,滚烫的水花四溅,烫得他直跳。还没来得及处理地上的水,另一边的锅又溢了,伸手去拎锅盖的下场就是再次被烫,玻璃锅盖掉地上摔成了几块,他捂著手转身冲个水,转回来後,锅就糊了。简直是一场灾难看了看锺点,谢天韵生怕外卖来不及,干脆冲出门买菜去了,等他拎著菜急匆匆的进门,就见芮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无表情。那一刻,谢天韵的脑中哪里还有什麽厨房和菜,立时像欢乐的小鸟般冲上去就要扑到爱人怀里,没想到,迎接他的是狠狠的一巴掌芮睿是气极了,又冻又饿,这一巴掌几乎用尽全力,谢天韵饶是个少年,也受不住成年男人经过锻炼的力道,当下就眼前金星直冒,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这一天很糟糕。芮睿冷静下来後,使尽浑身懈数安慰好哭惨的谢天韵,还得自己动手收拾残局。换作司佑,他大可以叫擅长家务的情人来帮忙,不,如果是司佑,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司佑绝不会一开始就急於求成,而是从简单的菜下手,慢慢来,等积累了经验後再做大菜,并且会留出充分的时间。谢天韵太想讨好芮睿了,偏偏芮睿喜欢的菜式复杂,他还挑了个最复杂的做,结果当然是搞砸。蠢货,如果是司佑,肯定会叫家里佣人做一份打包好,以防万一,放著大好资源不利用,简直是愚不可及芮睿一边这样想著,一边按著谢天韵在床上折腾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恨上了司佑。只是恨归恨,根源不在身边,他也只能把一腔怒火发泄到谢天韵身上。之後的一段时间,芮睿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调教谢天韵身上了,渐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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