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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冲下腹中,这才又将江萱轻轻放了枕榻上,用手指轻轻抹去江萱唇边的水渍。博政负手静立了床榻旁,凝神看着人事不醒的江萱,也是眉头深锁,满面忧色。见两位主子都神情凝重,默然不语,殿中的宫女内侍也屏息静气,不敢作一声。那御医见两位殿下并不出口询问,也不敢擅自开口,只跪了一旁翻来覆去的思索这药方是否妥当。半晌,见江萱面上终于微微泛起一丝红润,听得那呼吸也逐渐平复。博泽搭了江萱脉搏,面上神情终于现了一丝轻松,向博政微微点头,低声道:“脉象在逐渐平稳了。”博政紧张高悬了半空的心这才落了下来,松了口气,神情一松,挥手让宫人都退出寝殿。而后看向那面色惶恐的御医,眼中有丝怒色,说道:“萱儿的病情不是被控制得很好么,怎会突然发作得如此厉害”那御医惶恐道:“回二殿下,前几日臣为公主殿下诊脉问安时,殿下脉象平稳,起居饮食正常,非但没有旧病发作的迹象,反而病情大有好转。却不知为何殿下今日的脉象会如此紊乱。”小心看了两人一眼,谨慎的说道:“依为臣看来,殿下近日内似乎是脑力耗损过度,以至头疼症突然发作。。。。。。”小心仔细的回禀了江萱的病情后,又说道:“殿下放心,公主殿下虽然仍有些虚弱,却是脉象紊乱之象已经式微,只要今晚脉象能够恢复就不会有大碍。”又看了两人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却是近日内最好让公主殿下保持心境开朗,避免情绪激动,不能再受什么刺激,引发病症。”御医退下后,博泽又查看了一下江萱的气色,才站起身来,叹息道:“如此看来只怕是我前日对萱儿强行施用迷心术伤了她的经脉,这才加重了她的病情。”博政皱眉不语,思索片刻,才道:“大哥,你别着急。就我看来,这并非是你施术有误,你是太忧心萱儿,一但有事,便将责任归咎到自己身上。”见博泽眉头紧皱,眼中忧色不减,博政叹息道:“大哥,你想想。你为萱儿施用迷心术前,我们仔细讨论过,认为萱儿经皇叔祖行功过血,抗体大增,应该可以承受迷心术制导,这才下定决心动手的。而且施术后我们也招御医探诊过,萱儿当时也一切正常,足以证明我们当日的决断并没有错。”皱眉若有所思道:“我认为萱儿突然发病是另有原因。”这才将今日发生的事详细讲述了一遍。博泽听完,蹙眉说道:“萱儿去醉花坊当真是好奇这么简单”博政说道:“我也有所怀疑,已下令锦衣卫仔细查访,今日到底有哪些人出入醉花坊。”又说道:“大哥,那些嵩山派的人行为古怪,很是可疑。。。。。。”说完后取出那支银环交给博泽。博泽有些诧异,拿在手中查看片刻,面上惊讶更重,说道:“这分明是,”悚然一惊,低呼道:“昊锡和九道出了状况”博政点头说道:“我也如此认为。却是不知单是一处出了状况,还是两处均有异常”博泽神情凝重,说道:“据先辈教导,这银环是克制妖奴之物,也是妖奴的制控机关。银环失落证明已有一名妖奴遭遇不测。”面上已有些阴沉,在殿中来回急走了几步,骇然道:“妖奴怎会脱禁而出”博政微微摇头道:“我也颇为费解。却是那名嵩山弟子也不知如何会闯到昊锡去,看来是他无意中取到银环,才逃过妖奴追杀,却也由此吓得精神失常。”皱眉说道:“我已派人追踪那帮嵩山弟子,先摸清他们的动向,看他们到底所知多少,有何意图。”又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此看来那卫旌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博泽面色越发的阴沉,皱眉不语,负手在殿中缓缓踱步,半晌,停住脚,沉声说道:“令监器院即刻着手准备巡查昊锡和九道,将天监司近日内所有监测报告呈上来,。。。。。。。”两人商讨了一阵,博泽又坐回了床榻边,看了沉睡中的江萱,眼中是浓浓的爱怜。半晌,轻叹口气,说道:“暂不用理会黎衍,等我们查明七相状况再说罢。他毕竟是萱儿的好朋友,近日还是不要刺激萱儿的好。要处置他也不用急在一时。”犹豫片刻,取下江萱颈中的黑麒项链,说道:“你在这里守着萱儿,我去中枢密室看能否发现什么迹象。”博政一惊,面上有些焦急,劝阻道:“大哥,你现在能进中枢了么我看太过冒险,不如派快骑报给三位大爷,请他们定夺。”博泽微微摇头,说道:“派人立即密报给正衍大师即可。族中长老急招皇爷们赶往雪域定然是有要事,此事没有眉目前,最好不要惊动他们。”见博政满面担心,温言安慰道:“小政子,不用担心,我只进去一会,有黑麒护身应该没事。”博政知道自己功力尚弱,即便进到密室也非但不能相助博泽,反是只能让他分心。念及此处,只得应是,说道:“一个时辰后,我来赤阳殿会你。”博泽微微点头,淡淡一笑,示意博政不要担心,又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江萱,随即起身飘然而去。江萱睡了个心满意足,迷迷糊糊睁开眼来,鼻端传来淡淡的薄息香,很是舒服惬意,慵懒的坐起身,美美的伸了个懒腰。透过轻如薄烟的紫金罗帐纱幔,见江萱醒了,静静侍立在殿中的宫人立即上前侍奉,紫玉玲珑勾轻轻挽起纱幔,跪到床榻前小声问道:“殿下是要起身了么”江萱揉揉双眼,迷迷糊糊唔了一声,转眼一瞧,这才发觉床栏帘幔有异,竟然不是在自己的寝宫。又仔细瞧瞧,心中疑惑,我怎么睡了二哥哥的寝殿,蹙眉思索片刻,隐隐记得好象是突然晕过去了。暗忖自己多半是头疼症突然发作了,才会占了博政的寝宫。慵懒的扶了那宫人的手赤足移下榻,目光一低,光线朦胧中见黑亮如漆的金砖上有一堆床褥,有人在其上席地而睡。那人听得江萱醒了,已和衣坐起身来,口中打个哈欠,略有些诧异,口中嘟囔道:“小丫头这么早就醒了,真是难得”双手一击,殿外侍从鱼贯走进殿来。侍从掀开垂地紫绡窗幔,推开窗格,微带了甜香的空气清新怡人的慢慢沁进殿来,让人精神一振。柔和的晨光顺着四扇洞开的金丝楠木窗棂投射进来,照亮了殿中每一个角落,阴凉幽暗的大殿瞬间变得明亮起来,充满温和的暖意。江萱坐了在床头,一双白玉般的赤足随意的放了置于床榻前清凉如水的烟色潇湘冻石踏上,那粉如花瓣的足趾隔了丝薄的凉被轻触在博政的腰间。见博政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江萱抬眼望望窗外天色,咯咯一声娇笑,脚趾一挑,踢掉博政袭盖在半腰的凉被,娇笑道:“二哥哥,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竟然还在睡觉。哈哈,你还训我趁皇爷们不在就偷懒,我看你比我也好不了多少。”博政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来到江萱的床头,伏身用手背轻轻拍拍江萱的脸蛋,说道:“小丫头气色不错啊看来是没什么事了。哼,臭丫头,够折腾人的。”口中抱怨,右手搭了江萱脉搏,凝神探脉片刻,微微点头,面上神情明显一松,随手为江萱捋过覆在面上的几缕乱发,说道:“萱儿,你运气试试,可有什么不适。”江萱哦了一声,盘膝坐了床上,依言闭目运功片刻,睁开眼来,摇摇头,说道:“没什么不妥啊行气很正常呢”见博政凝神看了自己、眼中满是关切,江萱蹙了眉头,有些疑惑道:“二哥哥,我昨日头疼症发作得很厉害么”听得江萱无恙,博政唔了一声,不置可否,说道:“没事就好。””见江萱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博政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大大吐了口气,忍不住使劲捏捏江萱红润白嫩的脸蛋,教训道:“小丫头以后安分些,不要有事无事的来吓我。”听得博政话语虽是训诫的意味,却是满面欢喜,目光柔和,眼中更是浓浓的宠爱。江萱心头一暖,偎在博政怀里,低声道:“二哥哥,你真好,你不气萱儿胡闹了吗”博政环抱住江萱,额头支在江萱柔软的发上,叹口气,说道:“二哥哥当然不气你胡闹。其实我这个哥哥自己也没能做个好榜样,怎能责怪你。萱儿,二哥哥昨日是一时恼怒下,火气大了些。”听得博政如此说,江萱彻底的放宽了心,偎依在博政怀里,只觉得心神安宁、轻松快乐,心头开心欢喜,又想跟博政斗嘴,故意问道:“二哥哥,那日你怎么也在醉花坊呢,你也很喜欢去那里玩么”博政微微一怔,面上有些尴尬,支吾道:“唔,我,是有公务在身,唔,是,去巡视民情”江萱扑哧一笑,说道:“是吗啧啧,二哥哥,你可真是勤政爱民啊”博政哭笑不得,哼了一声,片刻,突然说道:“罢了,我以后不再去就是。”江萱一奇,抬起头来,看了博政,诧异道:“二哥哥,你是说你以后不去醉花坊玩了么”博政正色道:“不仅是醉花坊,我以后不再出入那些烟花柳巷之地了。”江萱奇道:“为什么”博政悻悻道:“我这做哥哥的自然要以身作则,省得你说我不讲理,自己放任形骸,却不许你随意玩闹。”江萱咯咯一笑,说道:“二哥哥,如此你岂不是要少很多乐趣”抬眼很兴味的打量博政面上是否有失落的表情,顺着窗格映射进来的阳光,这才发觉博政面色有些惨白,眼底透着几丝血丝,神情很是疲倦的样子。江萱勾住博政的脖子,诧异道:“二哥哥,你怎么拉,好象几日没休息的样子。很累么”侧头想了片刻,说道:“不对啊,我看你昨日精神还满好的呢,怎么一晚上时间,你就成了这副样子。”第 76 章博政叹了口气,放开江萱,顺势坐了江萱足边的阶上,背依了床栏,两指揉揉眉心,气恼道:“你这臭丫头昨日折腾了半夜,又占了我的床,害我只能在这里打地铺,这么硬邦邦的地板当然睡得不舒服,不疲倦才怪。”又打了个哈欠,满面疲倦道,“唔,你既然没事了就快一边去,把床还给我,唔,我还得再休息一会。”口中一面说话,一面将江萱推开,自己则一头倒在床上,和衣便睡,口中还迷迷糊糊道:“传御医进来,再为这丫头把把脉。”殿中侍从应是,忙上前为博政盖了丝被,整了床褥,小心轻手将罗帐整个放了下来,把床栏遮得严严实实。江萱撇撇嘴,向罗帐后的博政做个鬼脸,这才走到屏风后,让侍从为自己更衣及履。一面更衣一面高声问博政道:“二哥哥,大哥哥呢,怎么不见他来看我。”撅了嘴说,“平日里我有事,大哥哥都是守着我的。怎么他今日很忙么”博政睡意浓郁,口中翁声说道:“唔,大哥昨日守了你半夜,今日,唔,他这两日功力进展较大,今日在苍穹宫闭关行功。”江萱一怔,有些诧异,大哥哥闭关行功,他是功力要突破第九重了么突然想到昨日没机会向二哥哥为黎衍求情,现下也不机会找大哥哥求情了,心头觉得有些不妙,暗忖,虽然二哥哥不生我的气,却不见得会放过黎衍,脑中念头急转,只怕博政一睡醒,就要处置黎衍,这可如何是好。皱了眉头苦苦思索,却是知道以博政的心性,他要处置什么人,那人多半是逃不过的。不由暗暗着急,心道,实在不行只得叫黎衍挂印跑路,先去塞外海域周游一圈,等二哥哥气消了再回来。心中转着念头,右手随手在颈中一摸,却摸了个空,这才察觉平日里戴在颈中的项链没了。心头一惊,仔细回想应该没有失落在外面,好象回宫后还戴着呢。想到此处,江萱伸长了勃子,从屏风后踮脚看向博政的床榻方向,大声说道:“二哥哥,我的项链没了。”博政迷迷糊糊道:“唔,大哥拿去借助行功了,他出关后就会还你。”江萱哦了一声,心中奇怪,那个石头项链还有这种功效么,怎么我平日没觉得。又想起一事,问道:“二哥哥,昨日你取走的那个银环是什么东西,是天门派打造的么”博政含含糊糊:“唔,我也不知道,可能吧。”话语声越来越低沉模糊。江萱只道博政已经睡得迷糊,虽然心中疑问重重,也不好再多问。梳洗穿戴完毕,一直候在殿外值守的御医进来为江萱把脉。江萱斜依了软榻,对面色凝重正为自己仔细把脉的御医道:“我昨日是头疼症发作了么”眼帘一抬,目光炯炯看了那御医,问道:“为什么近些时日我的头疼症发作得厉害”御医微微一惊,问道:“殿下近日时常头疼么前些日子臣为殿下诊脉时,殿下玉体安康,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啊”江萱鼻孔里轻声冷哼一声,瞄了一眼侧旁那张罗帐低垂的大床,含混说道:“唔,也不是时常头疼,就是前日觉得有些头晕,可能是因为这些日子接连遇到的事太多,恩,即过了生日又忙了送皇爷们出巡,繁忙紧张了些。”御医点头,小心说道:“是,臣昨日为殿下诊脉,也发觉殿下经脉有些紊乱,想来是因为皇爷们出巡,殿下近日外出频繁,精力劳损过多。”江萱撇撇嘴,知道这御医的言下之意是说自己趁皇爷们不在就玩耍得太疯,精神疲顿下才会偶有头脑昏晕的症状。心道,倘或我不清楚自己的真正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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