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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装也装不來的。”方媃似乎还是第一次听他自嘲玩笑,忍不住轻笑出声來,又怕被人听见,忙捂了嘴。看她娇柔婉约的模样,凌云忍不住想握握她的手,他伸出手,停顿片刻,却还是放下了。她本來,应该是他的妻,可她现在却是别人的妾。凌云沉默片刻,问道:“眉真,这一向可还好”“我一向都是很好的,吃穿不愁,闲散度日,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是吗”凌云笑了笑,欲言又止,却还是换了一个话題,:“眉真你可还记得,我的父亲”方媃沒想到他突然会问到这个,她是穿越來的,脑中残存的记忆里完全沒有凌云的父亲。凌云突然问到,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正踌躇着,只听凌云又接着说话了。“我父亲去世时,你年纪还很小,又不常见面,不记得也是正常。我从來只以为父亲是一个很擅经营的商人,在我自小到大的印象中,父亲跟所有的商人都不一样,他身上从來沒有所谓的“铜臭味”。他俊美儒雅,总是风度翩翩。很多人都说,他真不像是寻常的商人,可我那时还小,并未察觉出任何不妥。”“我从会拿筷子时,便在父亲的督导之下学习武功,年幼时我很不解,他为何对学武如此热衷也曾问过他,他却总是笑而不答,问的急了,只告诉我,因他从小沒有好好习武,所以身体不够强健,希望我能比他强。”“我的师傅是他重金聘來,师傅乃是武功高手,而且天文地理、机关布阵无所不晓,他倾囊而授,教得很用心,使我年纪轻轻,就能在江湖上立足。“在父亲去世前的,三天,他突然支开母亲,把我叫到床边,他问我,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是否能在心里藏得住事,守得住秘密”“我自然拍着胸脯保证。当时父亲很信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说要告诉我一个连母亲都不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已经守了近两百年,还要一代代传下去。但是,这个故事太长,他已经无力说完,他说早就写好一封长信,就藏在书房的一个隐秘之处,让我自己去取來看。”“夜深人静之时,我去书房找出了信,眉真你知道吗那一夜,我眼也沒有合过一下,看过信我整整呆坐了一晚,简直不敢相信,父亲竟然背负着这样一个巨大的秘密。”方媃吃惊道:“到底是什么秘密让你这样震惊”她问完忽然笑了,忙道:“是我失言了,既然是巨大的秘密,自然不能告诉我的。”“不,眉真,我今夜前來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对我來说你是绝对可以信任的。如今,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能更令我信任呢”知道凌云竟然要告诉她一个大秘密,方媃不禁紧张起來,从古至今,说秘密的人会担心泄密,可是听秘密的人压力更大,因为未必能保守的住秘密。“非鸿,我知你很信任我,可毕竟此事与你父亲有关,他老人家临终前交代过你要保守秘密,你怎能随便告诉我呢”“我并非随便告诉你,这个秘密你迟早有一天会知道,而且也必须应该是由我來告诉你。”凌云道:“那封信告诉我很多事,原來,我父亲真正的故乡,并不在这里,对大洪來说,他甚至是异族。”异族方媃知道,在大洪及其周边,沒有太多的少数民族,除了经常惹事的獠族,便是那个神秘的滕族,再有就是远在大海之上的那个滁国,有时人们也管滁国人称做滁族,除了这三个,其他的人都被统一称为大洪子民。“姨父的故乡是獠族还是滕族”方媃猜测着问。凌云笑了一下,道:“是滕族,而且他并不是滕族寻常的族民,他是滕族族长的第二子。”凌云继续道:“我的祖父是滕族族长,在我父亲15岁那年,祖父立了我父亲的大哥为族长继承人,但因为我父亲是最小的儿子,祖父一直非常宠爱,大伯害怕被抢了族长继承人的位置,便在祖父病重时,找了一个理由,把我父亲遣出了滕族。”“我父亲本是逍遥散淡之人,并无争位的心思,他來到白玉京,便在这里白手起家,成亲生子。”“他为什么一直不告诉你这些秘密,却要在临终前突然告诉你呢”“只因在我父亲临终前的一年,滕族族长,也就是我的大伯突然病故了。他只留下一个女儿,沒有儿子可以继承族长之位,于是在族中长老们的主持之下,决定找到我的父亲。”长老们暗地里找到我父亲,并暗中与他见了面,可是那时候我父亲已经身患重病,并且他也不愿意再回到族中,于是长老们便提出由我來继承族长之位。”清幽月光映过窗纱,照在凌云身上,仿佛也在静静聆听凌云的秘密。“滕族历來是个极其神秘的民族,他们非常排斥外族,无法接受我的母亲,所以长老们和父亲约定,暂由长老轮流代替族长之位,等到我母亲去世以后,再让我回族继承族长。”方媃呆呆看着他,喃喃道:“那么你现在早已经是滕族族长了”凌云点头:“我母亲一去世,我便回到本族正式接任组长之位。只是此事只有滕族自己人知晓,对外是极秘密的。”“可是,滕族素來不愿与外族來往,你既然已成为族长,为何还要到朝廷來做官呢”“原本是不必如此的。”凌云低下头去,忽然沉默。秀美出尘的容貌在月光下沉静美好。方媃凝视他,凌云的心思太深,背后的滕族也太神秘,谁也不会猜得透。凌云再次抬起头來,道:“一百多年前,滕族并不像现在这般神秘隐居,族中之人大多从很小时便学习兵器锻造、机关阵法。那时的族长很有野心,又赶上天下大乱之际,他便有取而代之的想法。”“他想夺取天下当时不是大洪的开国之君应启锋在和前朝打吗”方媃的书沒白看,这些早已知晓。“应启锋擅长统兵征战,冲锋陷阵,却缺少能为他出谋划策的谋士,要知道,一个出神入化的军师可以左右天下走势,他辅佐谁,谁就有问鼎天下的可能。同时,他的军队也急需各种能工巧匠。当时群雄并起,逐鹿天下,还有几家造反的军队,实力也很强。”方媃想了想,道:“于是这位应启锋一定是与滕族结成了同盟,以增强自己的实力。”“不错。滕族以举族之力相帮,与应启锋约定功成之后,两分天下。滕族并不贪心,也清楚以自身一族之力不可能真正平分疆土,所以只要西边最偏远一带,那里大多是崇山峻岭,深山老林,却也好在物产丰盛,滕族想在那里建立一个国家,繁衍生息。“滕族如今所在的岈山不就是在西南吗”方媃想起上次平氏的话,当朝皇帝最爱喝的茶就产在岈山。“岈山极为偏远,就在洪朝西南的边界之上,山上唯古老的森林和猛兽,不熟悉地形或沒在老林里生存过的人进去便出不來了,况且又有滕族人埋设的重重机关,根本难以接近,是洪朝无法管束的一方世外之地。”方媃点头,道:“你接着讲,应启锋与滕族联合,必定是所向无敌了吧夺取天下之后呢”凌云苦笑:“你心里已经明白,看如今的大洪,就应该知道,应启锋背信弃义,悔约了。”七十三再会未有期“应启锋的军队在所有造反的势力里并非最强大的,若只凭他一己之力,绝不可能问鼎天下。我滕族顶力助他成就大业,他却在庆功之夜便突然翻脸,把我族族长、长老以及在军队里的所有滕族工匠、兵士数万人,全部抓起处死了,滕族毫无防备,几乎是灭顶之灾。”“天啊,这个应启锋可真狠。”方媃叹息,那滕族族长未免太大意了,把人想得太简单。能够造反的人,心思哪有那么简单的应启锋只怕是个很会伪装的人。“远在家乡的滕族族民大多只剩些老弱妇孺,听到消息后悲痛难当,又听说应启锋已经派兵來追杀,要斩草除根,便只能在仅存的一位长老的带领下往西南奔逃,一直逃入岈山之中,才躲过灭族这祸。”“我族人发誓,滕族要努力繁衍,强大族群,只要还存一个男丁,便定要报得此仇,以慰惨死族人在天英灵。”方媃看凌云:“那么你现在所做一切,都是在为报仇铺路”凌云点头,略带无奈道:“我少年时便闯荡江湖,最爱逍遥自在,无拘无束,可如今却背负如此重任,真是身不由己。”方媃不敢问他有什么计划谋算,今夜她知道的事情已经太重大太多了。凌云考武状元绝不是一时兴起,攀上瑞王更不只是为了仕途,在宵云关屡败獠军更可能有内情,这些事中有太多谋算。“凌云,以我如今的身份,你不该对我说这么多。”“我已说过,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告诉你这些,并非要给你添负担,而是要你心里有个准备。”方媃暗暗心惊,莫非滕族认为此时时机已经成熟,要报仇了所谓的报仇,应该就是推翻大洪吧凌云道:“一将功成万骨枯,我既然已经投身进來,便不敢担保可以全身而退。成了,不过是完全我宿命中的责任,败了,也不过是将这条命送了罢了。我告诉你这些事,只是想让你心里有个底。我不想你把我看成是追求功名利禄之辈,这些事,都是我不得不去做的。”方媃听到他说什么“一将功成万骨枯”,心立刻便提起來了,想张口阻拦他,却又说不出,他身上系着一百多年來积攒的仇恨,他是一族之长,他所做一切都不是个人行为,她怎么可能阻拦的住呢思忖再三,方媃只得道:“我已经清楚了你的不得已,我不会拦你。今日所说,我只当从未听过,什么都不知道。”她是大洪朝王爷家的妾,而凌云却告诉她这些秘密,她能怎么办呢一个种族背负的灭族这仇,不死不休,任何人也无力改变。一边是她的主子,一边是凌云,她只能当什么都不知道。凌云笑:“你不必如此担心、紧张。其实这些事,迟早会被知道,可是如今的大洪,即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朝中重文轻武多年,无将可用,皇帝平庸老迈,皇子争位斗得你死我活,无暇他顾。獠族又在外虎视眈眈,大洪可谓内忧外患。此时,就算有人知道了这些秘密,他们又能做什么”方媃想到应煊,现在他的全部精力只怕都在争储之事上,确实顾不了别的。何况他现在不过是王爷,即便有心也是无力。朝中之事,诸多掣肘牵制,皇子之间都互相盯着,你要立功,我便要拆台,你要表现,我便要你丢人。功劳绝不能让别人得了去,所以宁肯大家都无功。“时辰不早,再谈下去便要天亮了,眉真。”方媃抬头看他,知道分别的时刻又到了。可此一别,有可能便再无相见之时。凌云温柔看她:“眉真,别哭。”方媃慢慢地摸自己脸庞,原來不觉间,她竟已流下眼泪。“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我发誓。”凌云一字一句道。方媃觉得心已经冷了,前途茫茫,就算这江山会动荡,甚至改天换地又如何呢她一直沒有一个真正的家。凌云握住她的手,她略退缩了一下,便由他握着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碰到她吧若不是怕相见无期,他也许依然不会这样做。“眉真,旁的话我此时多说无益,反到让你多有顾虑,你只需保重自己,等我们再见之日。”“再见之日那时,会怎么样”方媃有些不知所措。“那时”凌云温柔而沉毅得看她,道:“那时,总要给你一个交待。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凌云走了,走的无声无息,手上的温度还在,却消散得极快。方媃把手捂进被子里,想让这温度停留得久一些。今夜凌云告诉她的那些秘密,她之前在所有书籍中从未看到过,可见大洪的历代统治者也知道他们开国之君做的事实在拿不出手,所以讳莫如深,不许有任何记载。獠族与滕族只怕早已结盟,局势已成,战事必起,而她却只能等,等一个结局。成王败寇,凌云会怎么样应煊又会怎么样自己又是什么结局他无法再想下去,脑中太乱,搅成一团,仿佛撕不开扯不断的麻线。回到王府当晚,应煊忽然來了。这些时候,他只在午间过來,却极少晚上來,今晚忽然來,必是有什么事了。晴儿带着丫头们有些不知所措得站着,用眼神询问方媃,是否应该预备侍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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