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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7(1 / 1)

但如果放在在下的后宫之中,还是要拔个头筹的。”我斜睨了他一眼,“你不是在吹牛皮吧你可知道骗了我,会有什么下场的。”蔡侯慌乱地摆着手道:“在下绝不敢欺瞒大王,在下当时虽然酒醉,但后来在下又特意验看了一次”“嗯”我拖着长腔看着他,“如何验看的你不会是溜到你姨妹的卧房里了吧”蔡侯又嘿嘿地笑了起来:“在下这还不是为了向大王证明,我这姨妹确实是绝色么”看着他橘黄的面皮,那小小的三角眼中射出垂涎的目光,我突然感觉很恶心,“好一个姐夫陈君怎么能将女儿嫁于你这样的登徒子”蔡侯并不羞恼,仍然厚脸皮地嘿嘿笑道:“大王莫恼,大王如果想见此女也容易,此刻,她正在息国宫中,大王下一站,取道息国便是”我微微一笑,举起手中酒樽:“倒酒”第三日,我便来到了息国。并不是我急色,只是蔡侯的一番话,撩起了我的好奇心,在这个老色鬼的眼中,惊为天人的美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息国宫中四处张灯结彩,还残留着国君娶妇办喜事的气氛。年轻的息侯容光焕发,嘴色噙着淡淡的笑意,十分殷勤地招待了我。酒过三巡,我借着醉意,笑着问道:“听闻息侯刚刚娶了佳妇,何不让夫人出为为寡人倒酒”我孟浪的神色,让息侯脸色变了变。在座陪席之臣的脸色也闻之变色,嗡嗡的议论声渐渐在席间发出。我伸手拔出了青阿剑,哐啷一声,重重地拍在案几上,又旁若无人地痛饮了一口美酒,斜睨着息侯,笑道:“怎么,息侯不愿意吗”随行的闵基等大将都哈哈狂放地笑出声来。息侯神色隐忍,牙关处咬了又咬,额头上绽出了隐隐筋包,低了头道:“大王稍坐片刻,在下立刻去请夫人前来。”其实我只是好奇,好奇那个美人到底有多美。门开了,远远的一个红衣丽人,慢慢地走上堂来。我的注意立刻全部被吸引过去,收敛了全身的狂放和孟浪,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她,天地间,那一刻,便只剩下了她。她如惊鸿般翩翩地走上前来,皎洁如月,美艳瞬间将殿堂照亮。只是一袭红衣,再无娇饰。眉头微蹙,额上一朵粉盈盈的桃花,静静地开着,她清澈的眼神掠过来,我忽然不能呼吸,只是这么贪婪地看着,恨不得将她的全部样子,看到眼里,装进心里。息妫神情似万年寒冰,冷冷地向我一礼,红袖下伸出来一双洁白的手,轻轻执起酒壶,将我案几上的酒樽斟满。近在咫尺的一张玉颜,我屏住了呼吸。她并不看我,低垂着眼帘,微翘的睫毛轻颤。倒完了酒,退后几步,转身走了下去,在息侯身边停了一下,轻声地不知说了句什么,息侯脸上神色微微赮然。她走出去了。我兀自楞楞,犹在梦中。我突然明白了我想要什么。我想要她。只有她,才堪配站在我的身旁,与我共享千里沃土,万里江山。一念起,百念生。这种瞬间而生的巨大渴望,立刻将我深深攫住。我强自按捺住心中涌起的万丈波澜,转过头去,对闵基递了一个凌厉的眼色闵基瞬间领会了我的意思,他明白我要干什么,无数次的沙汤浴血,我们之间有着深深的默契。息侯转眼被拿下。我灭了息。大军回到楚国,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立她为后,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向天下昭告,妫从此是我的夫人我为她筑金屋,盖椒房,天下的好东西,流水般地送入她的宫中。我的热情燃烧着,视她如珍如宝。而她却始终冷冷地待我。新婚之夜,我怀着巨大的渴望,战栗的激情进入了她,她却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不反抗,也不拒绝。我进入着这温暖的身体里,开心的很想哭,我抱着她柔软芳香的躯体,抑制不住地疯狂冲动,这是天下最美的人,她让我平生第一次对女人有了悸动第一次,我对人间欢爱有了向往,我爱这个女人,每个夜里,我都要抱着她,都要进入她都要将全身的激情和悸动,如狂风暴雨般倾注在她身上。而她,从头到尾,都任凭我冲动爱抚,面无表情。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对她的宠爱,没人敢对她有半点不恭敬。但风总是会吹过漏缝的篱笆。就像有些话,总会传到她耳边。有一次,我拉着她去宫中囿苑赏玩。为了让她玩的开心自在,我只带了一个贴身寺人,握着她柔软的手掌,拉着她到园苑的深处看巨象。看着母象带着小象在面前甩着尾巴悠然走过,她似乎神色柔和了很多。我高兴地看着她,轻轻地凑过去在她脸上一吻。她转过头去,脸上飞红。我更加狂喜,如同毛头小子一般抑制不住冲动,将她拉进怀中,靠坐在我身上。她微微闭了眼,天光下,娇颜动人。我正要深深地吻下去,忽然不远处隐隐传来了几声轻笑:“新来的夫人好手段,听说夜夜承欢呢”“呸,妖颜惑主,一个害得自己夫君灭国的女人,也有脸活下去”“听说她初生之时,陈国桃花一夜盛开,绰号桃花夫人,此乃灭国丧邦之兆”怀中的妫突然浑身僵硬,瞬间张开了眼睛,羞愤地猛然推开我,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她别过脸去,再不肯看我一眼。那两个宫人被我割了舌头,缚了臂膀,丢在后宫门口,往来的人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在宫中议论。宫中从此禁用“桃”字,我使人砍掉了宫中能找得到的桃树。妫仍然冷冷地对我。有一天,繁乱的朝政搅得我身心俱疲,大臣们的争吵让我头痛欲裂,我下了朝,便来到她宫中。还没走到门口,便看到一堆的美人跪在她宫门口。我皱眉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众人回过头来,领头跪着的是我曾经宠爱的郑姬。她哭的梨花带雨,见到我,扑过来抱着我的腿,哀哀地哭道:“大王,求大王莫要赶我们走妾身不想走,妾身早就没有家了,求大王将我等留下来”我惊讶地看着她:“谁要赶你走”郑姬转头看看了紧闭的宫门,闭了嘴不说话。周围的众人突然暴发出一阵更大的哭声,七嘴八舌地哭诉着:“大王,夫人好狠的心啊,天寒地冻的,妾身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啊,妾身出去,便是要冻死啊”“大王,自从夫人入宫,大王便再没理会过我们,妾身好久没见到大王了,大王发发慈心,留下我们吧”门开了,她仍然一袭红衣,冷冷地站在那里,眼中是浓浓的不屑和挑衅:“既然大王不舍得她们走,那我走便是了。”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声调却好听的如同黄鹂鸟般地婉转。我听的痴了,突然意识到,从初见到今日,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走上前去,轻轻握起她冰冷的手,微笑着问道:“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点”她怔住了,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迷惑不解,又有一丝惊异。我依然宠她一如从前,自从她来到我身边,我觉得一切都有了意义,征战有了意义,勤政有了意义,欢爱有了意义,每晚将头埋在她芳香的胸中,这便是一切的意义。两年后,她生下了我的儿子。她温柔地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眉目之间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似水。我当即将这个襁褓中将他的母亲逗笑的儿子,封为太子三年后的某一天,她突然问我:“大王当初是从何处听说妾身的”我笑着问道:“你可有个姐姐嫁到蔡国便是那蔡侯说与寡人的。”她的眸中一瞬间竟燃起了怒火,手掌紧紧攥起,切齿道:“原来是他”我心中涌起了一丝异样,想起了当日蔡侯那张黄色的面皮上,浮现出得意的神情,我顿时明白了。怒火在心中升腾,三日后,我出兵蔡国,俘了蔡侯扔到她面前,任由她处置。蔡侯被关进地牢中,为他轻薄妫,付出了被囚禁余生七年的代价。后来我们的第二个儿子出生,她的笑容越来越多了。再后来,她看向我的眼中有了情义,但她从没有向我说出口。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我曾经幻想着将来某一天,我老迈了,传位于太子,便可天天陪着她,遍览山水。但是,一支毒箭,断送了我和她这一世的缘份。我被抬进了寝宫,她得到了禀报,飞奔地赶了过来。伏在我榻前,握着我的手。第一次,我看到了她眼中流露出的恐惧和哀伤。我喘息地看着这辈子最爱的人,伸出手抚着她的秀发,看着她依然美丽的容颜,伤感地开口:“我要走了,最舍不得的人就是你。”她突然放声大哭,拉着我的手,将脸埋在我的掌中。感觉到热热的泪水,我满足地笑了:“你为我哭了,你不恨了吗”她突然抬起头,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肩膀,号啕大哭道:“你不要走我才刚刚爱上你,你就要走这不公平为什么每次你都要抢走我的爱。”我无力地垂下手臂,轻轻地说道:“这一次不能再抱你了。我说过要陪你白头到老的,欠你的,等来生再还吧。”她怔了怔,扑了上来,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脸,紧紧地将我搂在怀中。我累了,这一世,铁血征伐,只为了能更好地爱你,终于得到了你的爱,死在你的怀中,我可以去了。别了,吾爱。、第80章 你不懂我的心公子职是楚王和襄夫人幼子,从小被如珠如玉地捧在手心里,形容顽劣,桀骜不驯。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般狠狠地揍过,这一次,却并没有从只大他一岁的熊正这里占到便宜,原因是,熊正是真的想给他个教训,下了狠手。晚上回到宫中,太子商揭去熊职的衣衫替他上药,熊职嘶痛,太子商心疼地埋怨着:“还敢叫痛,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这样今天父王没罚你们俩个算是便宜你了。”公子职一边嘶嘶地喊痛一边梗着脖子叫道:“你当时又不在,你可知是他先挑我角抵的这个贱人以为我不敢打他,我偏要打的他妈都不认识。”太子商接过宫人手中的药油,轻轻地涂在公子职的青淤的臂上,一边淡淡地说:“你虽个头高过他,却未必能讨得到便宜,喏,你自己看吧。”公子职低头察看着自己的手肘,痛骂道:“这厮疯了,我本只想警告他一下,他却将脸凑上来,激着我向他眼睛上打一拳,打完了还笑着让我接着来”太子商停住手中动作,怔了一下,问道:“是他主动凑上来让你打”公子职哼道:“可不是,他当着众人的面激我,说我胆子小,学的功夫都是花架子,我岂会让他自然一拳打过去”太子商看着公子职,想起了刚才在流观阁允儿的话:“本宫看这熊正,只怕不是善类。只怕他得知无毒之死真相后,会记恨于大王和我。”流观阁内,允儿摒退了其它人,只留齐奚伺立在一旁。“那日他未去东阳宫,一大早不知跑去了哪里。后来惊云来报,本宫才得知他在前日晚质问银雪无毒之死,本宫本己做好了陈词,预备着等他来问本宫。不想他返回后,待银雪行事比从前更加周全,完全没有丝毫怨气的样子,本宫就觉得奇怪,如此前倨而后恭,绝对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做得出来的事。他背后,定是有人指点。”太子商有心为熊正辩解几句,听得允儿说是有人挑拔,缓缓点头道:“儿臣也这般想。正弟这个弯转的也太快,想必是背后有人出主意的。儿臣早知正儿心思没那么坏”话还没说完,允儿叹息道:“商儿,你没理解本宫的意思。这个熊正,肯定不是善类,就算没有人在背后指点,他也不会和你和职儿一条心。何况他又得知与你父王有杀父之仇,更不会善罢甘休。今后,你要防着他,不可对他全抛一片心。”太子商见允儿对熊正已经做了定论,便恭敬应诺。允儿沉思着:“当日他去了哪里,并没有人见到过,本宫令人暗查了许久,都没有查出来。但他肯定是没有去过少室。”太子商想了想道:“正儿如果在宫中游走,定会被人碰见,母亲怎么可能查不到。想必是去了什么偏僻之处。西苑”“西苑”母子二人同时叫出了声。允儿点点头,沉声道:“想必是西苑了,除了那里,再没有人迹僻静的地方。”转头看向齐奚道:“速派人传西苑主事前来问话。”齐奚立刻转身而去。允儿看向太子商道:“且莫要惊动他,指点他的人,还会再和他碰面的。且暗中派人看住槐馆,如有动静,便使人跟住。”太子商点头称诺。太子商在灯烛下,手中拿着油膏陷入了沉思。公子职光着大腿趴在榻上,等着他来给涂药,等了半天,不见他动静,叫道:“阿兄,你想什么呢,还不快点。”太子商俯来,细细地与他涂完,又在那青紫的地方重重拍了一下道:“今后莫要再惹事生非,不然下次父王不责罚你,回来我也会收拾你”公子职哎哟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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