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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7(1 / 1)

“但是,你想怎么处理这次的事这不是小事,你们以后的前途都会被影响”想起今天赶来医院得知详情之后心间的惊恐她就后怕,事情爆发得太突然,即使早已心有准备她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面临残酷的现实,社会舆论的压力无疑是最残酷的,比亲人的责难深重千万倍。她舍不得,舍不得他的弟弟囫囵身陷。“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想害了他”我不想害了你。你理应展翅高飞。临近午夜,温度稍降,夜色迷蒙。他重重摔上车门,径直大步迈进医院后门,墨镜遮挡的脸庞阴暗低沉,敞开的大衣被行走带动的气流卷起衣角,绕到人迹稀少的楼梯间后便一步一步迈动脚步,用力地踩下每一脚就像幻想某人跌落的力道。他仰头望向楼梯的尽头,揣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握拳。那间病房的灯是暗的,好像是房中的病人已然沉睡。他站在门前沉静许久,再次伸出口袋的手接触到久违的冰冷空气,霎时传来密密麻麻的凉意。扶在门把上再次停顿,他于无意中观察着周遭的寂静,短暂的夜晚,好似无人打搅。心底的焦躁重又露头的下一刻,他才用力拉开房门,放轻脚步慢慢走进。视野变得稍稍开阔的时候,他在昏暗中看到床上不动的人影,整间病房仅有那人的鲜活呼吸同自己相伴。他的视线一经落实,便钉死在那人身上。随着距离的靠近,他看清那人的模样。安稳地平躺在病床上,被子轻盖在胸前,一只手臂压住被角,有点滴针头垂落着刺入血管分明的手背。表情是无知无觉的无辜与淡然,越是平静,越让他愤然。他望着他,像是企图用眼神将他杀死。朴兴秀睁开双眼,精神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澈,他听到刚刚有人唤他的名字,近在耳畔。朴兴秀。那个声音在温凉似水的夜色中钻入他的耳内,潜入梦里将他唤醒。当他睁开眼,果然就对上了那个人的双眸。像是终于找到了应有的归宿,他的眼眶自作主张地湿润开来。“你来了。”实在忍不住,他咧开嘴角荡起灌满甜意的笑,望着那人的眼睛被泪光洗亮,在昏暗中熠熠生辉。心间饱胀的全是爱,全是爱。“你有病吧,朴兴秀。”当爱冻结的瞬间,冰天雪地无垠扩展。他的笑僵硬在嘴角,缓缓下沉,沉至湖底,生起苔藓,一脚踩落,狠狠滑倒,刹那间湖水没顶,他连呼吸都被封闭。没关系,只要奋力爬起,他依旧能够得到氧气。所以他垂落的嘴角再次努力上扬,恰到好处地捧起一个微妙的笑容。“今天还好吗很累吧这么晚还要跑来看我”“谁让你乱说话了你没事逞什么英雄你这是给媒体落实了话柄你知道吗”满腔的愤怒与辛酸再也支撑不住,高南舜几乎心力交瘁地赫然出声,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活活扔掉,好再不用去顾及任何是是非非。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让他走投无路。他想毁掉他,狠狠地毁掉他,让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这样徒然的斥责着膨胀的委屈与疲倦。他就快喘不过气了。“对不起”朴兴秀望着他,心下是间歇的刺痛。他不想给他带来麻烦,所以哪怕将全部负担包揽,他也不愿让他纷扰丝毫。可是看那人望着他的沉痛表情,他明白,自己又让他痛苦了。想要靠近,却总是刺伤彼此。我们究竟,要如何拥抱呢“算了,和你说也没有用。”高南舜垂着头,昏暗的光线模糊了他的神色,朦朦胧胧像是咫尺天涯。朴兴秀莫名的心急,抬起头想要向他的方向靠近,用尽力气渴望看清那人躲藏在夜色中的情绪,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轻柔回应。“你只要记得,不要再乱说话了,任何话都不要再说,我能摆平这些事。你只要好好的过你的生活就够了。”“南舜”“还有,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他神色一凛,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慌慌张张坐起身,顾不上因用力而被针刺痛的手背,他掀开被子就想要下床,却被那人的话生生逼退。“别过来你再过来我现在就走。”原来是那样一种神情。他在梦幻般的夜晚看到高南舜的脸庞,有着泫然欲泣的悲,刻骨铭心的苦,和痛彻心扉的爱。那份决绝遮挡在眼角眉梢,却挡不住他满心的怆然。那个人,分明是痛苦的。可是他却不敢再动。时间在僵持中缓慢流动,流淌成今夜波澜壮阔的河,横亘在他们之间成为跨越不得的汪洋。好像坚持了几个世纪的迁徙向你走来,却发现你与我在咫尺之隔的另一时空。我好想触摸到你。朴兴秀的目光默然垂落,静止在月光照映的床角独自愣怔。这样的相顾无言最是难息。他们待在彼此的身边,恍若隔世。“知道吗这是你这辈子至今为止做的最懦弱的一件事,这一次我真心的看不起你。但是我却又怪不得你,让你做不到奋不顾身,是我的错。”“”“不是有那句话么,爱得不够,才借口多多。”他觉得好累,这份爱,让他伤痕累累。他还有多少力气,可以奋力去追而不停歇。有浮云缓缓移动,遮掩月光期期艾艾,房间内光线晦明变幻,将他们藏入时间之中又堪堪扯出。那些瞬息之间的沧海桑田,是回不去的曾经。“算我混蛋,算我窝囊。我认了,执迷不悟我也就这样下去了,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就走了。”冷硬的声调是执意刺出的匕首,我知道你会疼,所以我让你疼,只有这样,你才会明白。有些爱,是疼的,不可碰,不可说。“走吧。”“”“想走就走吧”“好,”他咬紧牙关,竭力控制发颤的下颌,低垂的视线慢慢持平,从那人身上匆匆掠过,便再次垂落,好似再不敢轻易亵渎,他盯着自己的脚尖,努力把每一个字都落实在舌尖:“再见。”他的步履不是蹒跚,他只是在认真走出每一步,转身离去的潇洒泼墨在这一步又一步无形的脚印之间,代表着那份勇敢的付出。没有人知道我痛的是什么。割舍的又是什么。可我一直心怀疑问。为什么幸福,总是要奔走万里去获得为什么你,总是在与我擦肩而过的彼端。视线模糊不清,他觉得眼前光芒满溢的道路反而是不清澈的。为什么世人总说光明是真,我却因离了晦暗而痛彻心扉。我的爱被我遗落在身后,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它其实在远方等候。你在骗我吧,都在骗我吧。我感觉到的明明是痛。哽咽的低泣回荡在夜空,知道吗,那其实是被斩断的翅膀。是我痛苦的悲鸣。在浓郁的夜色中,在白炽灯下,我把你写在纸上。字里行间都是你,笔锋页尾都是你。当你填满我心间的书卷,我便可时时将你阅读。我最爱的你,我想将你收藏。待来年再叙。chater32请关上窗,寄望梦想于今后。让我再握着你手,无需逃走。世俗眼光再荒谬,为你,我甘愿承受。三月柳絮,四月春风,十里阳空,桃花最红。寒意被掀开,打着旋包围而来的暖带着新番泥土的复苏味道,那崭新和清澈都是轻的,悄然而无声,美妙而长情。生生不息,是春的温柔。时隔六年,重见那副光景,朴智秀觉得有些恍然若梦。朴兴秀靠在那里的背影并不单薄,甚至是出乎意料的挺拔,但却难掩落满肩头的寂寞萧索。他该是撑起了人生中许多无法承担的重量,却从未叫苦。她不再像当初那样惊慌失措,人活到生命的中心,好像便会将那些曾经执着严苛的事物统统淡化,放置到无人的角落静静观摩。她懂得了强求无效,理应顺其自然。靠近栏杆边缘处风声分外清澈,她学着他的样子倚在一边,垂首望着远处的人间百态默默无言。是个静心戒躁的好地方,她突然明白了六年前的朴兴秀为何会选择在这样的高度对她说出“我想回家”的释言。站得高,才能望得远。要看清什么,就要爬到它的顶端。“在想南舜”开口打破沉默,朴智秀侧过脸望向他,那孩子依旧望着远处,不动声色好像外人无法侵扰。“没有。”睫毛轻颤,却并非因谎言,他盯着楼下广场边坐在长椅上的病人瘦弱的身躯望了几秒,才再次出声:“只是在想那些人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想好了吗医生说的话。”“”“兴秀啊,别让自己负担太多,有些事,不能过于苛求。”朴智秀仰起头望着湛蓝的天空,突然惊觉几年来最为心静的时候竟然是此时此刻。“所有的人生都是有得有失的,你要珍惜得到的,告别失去的。而那些既定的重要,你只需要郑重对待就够了。”“我无法确定”“真正懂你的人,不会让你久等的。”朴智秀用手撑在栏杆上支起身子,偏过头看到那人游移不定的神色,不由轻轻叹息:“相信他,别再犹豫。任何爱情也有像极烟花的时刻。”他一怔,望过来的目光渐次清晰,突然就那样笑了,像是回到了孩童时期,她所见过的最青涩而美好的笑容:“姐,谢谢你。”“用不了几年的时间,把腿养好,顺便进修法律,费用什么的有我和你姐夫在,不用担心。只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他的笑容依旧如故,如沐春风,流连花丛,最后轻轻一挣,就脱离了那片海洋。当夕阳开始造访的时刻,才渐渐收敛,想到某个人,某句话,突然就沉入了湖底。但是他想,他应该是坚强的,不然如何能给予那人翱翔的苍穹。他心胸似海,只为任那一人徜徉逍遥。一切都像一场梦魇,夜夜夜夜缠绕他不愿松懈。高南舜从未觉得如此疲惫,即使是几年前,那些日夜兼程赶赴人生转折的道路上,他一个人踽踽独行,也从未尝过这般的倦意与心累。再会后是难言,决断后成绝爱。怎样躲都被痛击到体无完肤,现在他对任何都不敢再提。向前走,能否走出风轻云淡。“肖恩”那声音填充着难以估量的愤懑,从身后追来,高南舜在转身的瞬间仍未猜想出那声音从属于谁,直到被紧攥衣领用力拉扯,他才看清面前的人眼角眉梢难以掩盖的怒火。“你他妈真够狠的啊,出事了知道拍拍屁股走人了,还把一堆污点全推到别人身上”崔英敏指尖用力,骨节青白,恨不得一拳击上这人不动声色的脸庞,却又不得不压抑着内心的不平将烦躁发泄在那人的衣领褶皱间。他那个傻瓜朋友,一心扑在一个冷血无情的家伙身上,把自己温热的心虔诚奉上,却被讽刺辱骂得一文不值。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他是那个无耻纠缠的变态,而眼前这个人,成了无辜受害的可怜人。即使有人心抱怀疑,他的朋友也已经被卷入这场无从逃出的灾难之中,弥足深陷。他怎么能不愤怒。“放手我没打算让他担这件事。”心间的烦躁有着燎原之势,高南舜觉得焦头烂额也不过如此。所有人的非难他都要承担,这样才能抵消心中那无尽的自责与自我厌恶。他拨开崔英敏的手,微蹙的眉梢愈发绷紧,他移开视线看向走廊的尽头,那里仿若至今还留存着他和那个人两两对望的光景。“我会澄清,他说的那些话我会否决的。”“哼澄清你怎么澄清这事说的清吗你以为你解释两三句大家就会信吗归根究底你就是个懦夫他他为了你可以做到这地步,你怎么就不敢真是看上你也算朴兴秀眼拙了,像你这样的人就不值得他爱”崔英敏盯着他,每一字每一句都像在扇向他的脸颊,虽然有着自己的立场自己的原则,也坚定着承受非议后无畏的心,他还是被这些言语刺伤着,提醒着,他是多么畏惧这个世界。他拒绝了怎样的爱。“我”“算了。和你说也是白费口舌。我只希望你拍着胸脯问问自己,这样的人生,你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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