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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庄,能助宛郁月旦立万世不灭之功,说不定真的能毁去风流店。”她看向唐俪辞手中的小小金簪,“风流店中,有一个绝大的秘密。”“什么秘密”阿谁突地微微一震:“西公主,你知道了那扇门后的秘密”西方桃不答,过了好一会,她道:“唐公子,你可知风流店东西公主,练有颜如玉奇功,练到九层,男化女身”“我不知道。”唐俪辞微笑道,“世上竟然有如此奇事”“但我却货真价实是个女人。”西方桃缓缓地道,“七花云行客之一桃三色,本来就是个女人。”“那为何大家都以为你本来是男人”唐俪辞温和地问,“你一直以来,都是女扮男装”“我无意倚仗容貌之美,取得与我本身实力该有的成就。”西方桃淡淡地道,“我很清楚我是个美人,那并非我能选择,但我的实力,应该远在容貌之上。”“姑娘也是一位女中豪杰。”唐俪辞微笑看着她,“但究竟七花云行客发生何事,为何姑娘位居西公主,而梅花易数、狂兰无行沦为杀人傀儡”“因为他们不是女人。”西方桃冷冷地道,“风流店中,有一扇门那扇门之后究竟有些什么,谁也不知道。风流店表面由柳眼统率,其实掌握风流店中人命运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柳眼和柳眼的药丸;另一个便在那扇门之后柳眼什么事也不管,风流店中统领号令的两个人,一个是小红、一个是抚翠,而抚翠抚翠所表达的,就是那门后之人的意思。”她面无表情地道,“那门后面的人和抚翠,都喜欢女人。小红以引弦摄命制住梅花易数和狂兰无行,但他们不是美貌女子,所以只能作为杀人傀儡,而我因为我相貌美丽,深得门后那人欢心,他授予我颜如玉神功,等我男化女身,便要予以凌辱。而我本是女子,根本练不成那功夫,虽是女装,大家却以为我是男子之身。”143 八 无路之间“柳眼知情吗”唐俪辞闻言问,“还有那些痴迷于柳眼的白衣女子,可也受门后之人凌辱”“不,那些女人迷恋柳眼成痴,”西方桃冷冷地道,“她们宁可自杀,也绝不会手门后之人凌辱。风流店中另有红衣役使,是门后之人专宠,红衣役使是他直接指挥,练有迷幻、妖媚之术,以及摄魂阵法。”“一扇奇怪的门,一个在女人身上寻求成就感的男人。”唐俪辞道,“只怕那躲在门后的人,并不如大家所想的那么神秘可怖,我猜他一定具有某些缺陷,并且对柳眼非常嫉妒。”西方桃微微颔首:“风流店内情复杂,要一举铲除绝非易事,并且那些白衣役使、红衣役使,不少出身江湖名门正派,一旦挑落面纱,势必引起更大的恩怨。加之猩鬼九心丸流毒无穷,除非找到解药,否则所有中毒之人都是风流店潜伏的力量,虽然碧落宫青山崖一战得胜,却并未有动摇风流店的根本。唐公子是聪明人,应当明白接下去如何做。”“关键只在猩鬼九心丸的解药,以及柳眼、门后之人两个人。”唐俪辞微笑,“桃姑娘将此事托付与我,可是有离去之心”西方桃沉默了一阵:“卧底风流店,绝非容易之事,我已很累了。”她缓缓地道,“小红早已怀疑到我身上,前些日子我冒险夜闯小红的房间,虽然中了几支毒箭,却取出了几个药瓶。”她自怀中取出三个不同颜色的瓷瓶,“或许其中有解引弦摄命之法的药物,梅花易数、狂兰无行中毒多年,我曾多方设法营救,始终没有结果,唐公子或许能想出尝试之法。兄弟多年,本来不该就此离去,但一桃三色不能殉身风流店之中”她静静地道,“以我一人之力,拔剑相抗,只会死在红白衣役使乱刀之下,我不想死得毫无价值,所以一切拜托唐公子了。”“在风流店卧底数年,姑娘可敬可佩,安然离去,本是最好的结局。”唐俪辞微笑道,“但在离去之前,可否问姑娘一件事”“什么事”西方桃眼眸流转,以她容颜,堪称绝世,目光之中却颇多憔悴之色。“春山美人簪的下落。”唐俪辞道,“此物干系一个人自由之身,姑娘可以开出任何条件,与唐俪辞交换此物。”“春山美人簪”西方桃低声道,“此物不换,暂别了。”她拂袖而去,背影飘飘,化入黑夜之中。“西公主居然是卧底风流店多年的一桃三色,世上奇事,真是令人惊叹。”阿谁轻轻叹了一声,“我一直以为她和东公主很有默契,也是那门后之人的心腹。”唐俪辞微微一笑:“阿谁,斗心机的事,你就不必想了。跟我来吧,明日一早,十里红亭,我与柳眼以人易人。”他站了起来,“我有另一件事问你,你知不知道柳眼最近下葬了一个人,造了一座坟”“坟”阿谁眼眸微转,“什么坟”“你是最亲近他的人,我想他若葬了一人,除你之外,旁人也许都不会留意。”唐俪辞轻声道,“你可曾见过一个蓝色冰棺,其中灌满冰泉,棺中人胸膛被剖,没有心脏”“蓝色冰棺”阿谁凝神细思,“蓝色冰棺我不记得他曾为谁下葬,也没有见过蓝色冰棺,但他出行青山崖之前,在菩提谷停留了两三日,其间,谁也不许进去打扰。如今风流店已经迁徙,将要搬去何处,我也不清楚。如果他真的葬了一人,若不是葬在风流店花园之中,就是菩提谷内。”“菩提谷在何处”唐俪辞衣袖一振,负后前行。“飘零眉菀。”阿谁微微蹙眉,“我可以画张地图给你,风流店的据点,本在飘零眉菀,菩提谷是飘零眉菀后的一处山谷。”“多谢。”唐俪辞一路前行,既不回头,也未再说话。144 八 无路之间蓝色冰棺里的人,相比对他而言,非常重要。阿谁跟在唐俪辞身后,第一次见唐俪辞的时候,她觉得他光彩自赏,温雅风流;而如今时隔数月,唐俪辞依然光彩照人,依然温雅从容,甚至已是江湖中名声显赫、地位显赫的人物,她却觉得他眉宇之间除了原有的复杂,更夺了抑郁。那就像一个人原本有一百件心事,如今变成了一百一十件,虽然多得不多,却负荷得如此沉重沉重得令一个原本举重若轻、挥洒自如的人,呼吸之间,宛若都带了窒闷、带了疲惫。但只是疲惫,却不见放弃的疲倦,他前行的脚步依然敏捷,并不停留,就像即使有一百件、一百一十件、一百二十件难解的心事,他仍有信心,可以一桩一桩解决,只要坚持努力到最后,一切都会很好。她跟在他身后,望着他的背影,突然之间,有些佩服、有些心疼、有些难解复杂的情绪慢慢涌了上来,他曾是一个怎样的人又将是一个怎样的人145 九 蓝色冰棺第二天一清早,十里红亭之下,红姑娘、白素车、抚翠带着依旧五花大绑的池云,与唐俪辞交换阿谁。柳眼依然不见踪影,不知去了何处,以人易人的过程出奇顺利,虽然风流店在十里红亭埋伏下数十位杀手,然后直至唐俪辞带着池云离去,红姑娘也未找到必杀的绝好机会,只能任其离开。“唐俪辞,不可小看的对手。”白素车淡淡地道,“如有一天能杀此人,必定很有成就感。”红姑娘面罩霜寒,一言不发,对唐俪辞恨之入骨。抚翠却是哈哈一笑:“交易即成,大家回去吧回去吧,要杀唐俪辞,日后有的是机会。”白素车回身带头走了几步,突然拔刀顿住:“西公主不别而去,你却似乎心情很好”抚翠笑嘻嘻地道:“哦你看出我心情很好”白素车一顿之后,迈步前行,并不回答。红姑娘跟在她身后离去,两人一同登上风流店的白色马车,隐入门帘之后。抚翠望着离去的白色马车哧哧地笑,素儿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令他欣赏了,或许她可以给那人建言,换掉小红那丫头,让素儿坐小红这个位,说不定会比小红更好,小红丫头聪明则聪明,美则美矣,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是柳眼的人。当池云被解开捆绑,吐出口中所塞的布条的时候,唐俪辞正在喝茶,面带微笑,以一种平静从容并且温文尔雅的神态看着他。沈郎魂面无表情地将池云身上的绳索掷到地上,凤凤站在椅上,双手紧握着椅柄,兴奋地看着池云。当一个人被捆成一团的时候,的确有些像一个分不出头尾的球。池云咬牙切齿地看着唐俪辞,唐俪辞报以越发温和的微笑:“感觉好些了吗”池云呸了一声:“很差”他斜眼冷冷地看着唐俪辞,“你感觉如何”唐俪辞喝了一口芳香清雅的好茶:“感觉不错。”“那个臭婆娘在我身上下了什么春水碧,听说摸一下就会中毒,但看起来是她胡吹大气。”池云动了一下麻木的四肢,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像你这种奸诈成性的老狐狸,连猩鬼九心丸都毒不死你,区区什么春水碧算得了什么”唐俪辞看着他踉跄站起,唇角微翘:“我没中毒是因为你身上的毒早就解了,并不是白素车胡吹大气,这样你可满意”池云哼了一声:“你怎会有解药”唐俪辞微笑:“秘密。”池云再问:“你又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毒”唐俪辞再喝一口茶:“风流店擅用毒药,偌大肉票在手,怎能不下毒显而易见没有在你身上下上三五十种毒,已是客气了。”“那是说臭婆娘还算手下留情了”池云冷冷地道。唐俪辞放下茶杯:“如你愿这样想,自是很好,可惜你定要将别人想得十恶不赦,我也是没有办法,唉池云,上茶。”池云怒道:“上茶”唐俪辞拂了拂衣袖,有些慵懒地支颔:“为你一夜未眠,上茶,过会儿去买几个菜,大家都饿了。”池云双手双足仍酸痛不已,剧毒虽解,浑身疲惫,闻言咬牙切齿:“你”唐俪辞支颔一挥袖,微笑道:“还不快去”池云只得一掉头,恨恨而去。沈郎魂淡淡地道:“看你的脸色,不好。”唐俪辞手按腹部,眉间略显疲惫:“不妨,昨夜可有人探查此地”沈郎魂道:“有,不过是两个扒银子的小贼,被我丢进衙门里了。”微微一顿,“我还以昨夜你会硬闯鸿门宴,鲜血淋漓、脱离带水地回来。”“硬闯是池云的作风,不是我的。”唐俪辞微笑,“鲜血淋漓、拖泥带水未免狼狈,面对敌人好友,都该面带微笑,温谦恭顺,才会有人请你喝茶。”沈郎魂淡淡地道:“哈哈,这个平常不是叫做刁滑吗”唐俪辞尚未回答,凤凤突然手舞足蹈,摇晃椅背,眉开眼笑:“咿呀咿呀咿呀布叽”沈郎魂哈哈一笑:“看来有人非常了解你。”唐俪辞眉头略展,似笑非笑。“话说下一步,打算如何”“下一步,我要去飘零眉菀,菩提谷中,找一座坟。”唐俪辞道,“此外,柳眼不见踪影,以他现在的心性,必定有所图谋。”“一座坟,你要找方舟的尸骸”沈郎魂道,“他已被埋进地下,说不定尸体已被什么老鼠、蛆虫吃得面目全非,你还不死心吗”“嗯,尚未见到棺材白骨,”唐俪辞微笑,“什么叫做死心说不定他会把灌有冰泉的冰棺直接下葬,说不定他下葬之处土质特异,可保身体不坏,世上之事本就是无奇不有。”沈郎魂看了他一眼,未作回答,慢慢吐出了一口长气。九封镇集市之上。池云一身白衣又脏又乱,咬牙切齿东张西望,只看街上何处有卖酒肉。可怜九封镇乃是偏僻小镇,一条青石小街,从头到尾不过二十丈,除了卖鸡杂的小摊,青天白日下,连个卖馒头的都没有。他毫不怀疑唐俪辞在整他,实际上也是。正在他把街逛了两三遍,不知如何回去交差时,突然瞧见一人:“咦”只见道路之旁,一人紫衣牵马,双眉微蹙,似有满怀不可解的情愁,闻言微微一怔:“池云”池云嘿嘿一笑:“姓钟的小丫头,你是来找白毛狐狸精的吧跟我来。”在他而言,钟春髻不过是个无趣无聊的小王八,但在此时此刻看来,她却是找不到酒菜的上上借口,自是心花怒放。146 九 蓝色冰棺为何相见的时候,寻得如此辛苦,不相见的时候,转头就能遇上钟春髻茫然看着难得对她面露笑容的池云,其实她此时此刻并不想见唐俪辞,但心中不相见,就真的能够不见吗也许此别之后,分道扬镳,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那瓶药水在她怀里,已被她的体温温热,轻易不能察觉它的存在,但瓶中之物的冰冷,又岂是温度所能掩盖迟疑片刻,她对池云勉强一笑:“唐公子近来可好”“就算世上的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不好。”池云凉凉地道,“来吧。”九封镇华丽宅院之中,沈郎魂和唐俪辞谈话刚至一个段落,突闻门外两个人的脚步声,池云大步回来,身后跟着一人:“喏,九封镇街上不卖酒菜,不过我带回来一个人,也许你会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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