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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人呢」骆仲行黯然说道:「非白这件事我很惭愧,我就在现场,当时我几乎怔住了。等我发觉了事情的突变,立即上前动手相搏,并且招呼来人围捕」冷月轻轻地问道:「二叔是他们逃跑了吗」骆仲行摇摇头痛苦地说道:「没有,他们没有逃跑。在骆家大院让刺客公然跑掉了,传出江湖,骆家大院就永远不要在江湖上立足。可是结果,没有逃跑比逃跑还要糟糕」冷月和骆非白都抢着问道:「又发生了别的事是吗」骆仲行说道:「这三个倭人根本就没有打算逃跑,三个人背靠背,手里各持着一柄长刀,很镇静地告诉我们围上来的人,凭骆家大院的力量,一定可以将他们三个人剁成肉泥,但是,骆家大院的庄主,就无法保全性命了。」骆非白咬牙说道:「这些卑劣的倭奴,居然他要胁了。」骆仲行说道:「他说匕首上淬了剧毒,可以使受创的伤口,慢慢的溃烂,但是只要不动它,可以维持四十天,如果此刻拔出匕首,就立刻毒发身亡。」「他胡说,岂有此理」「他说,刀锋上淬了剧毒,同时也涂有解药,只是解药量少,达不到中和,所以勉强维持四十天。如果将匕首拔掉,解药没有了,剧毒发作,就会立即要人死亡。」骆非白连忙追着问道:「二叔後来呢」骆仲行说道:「我看到庄主脸色大变,浑身软瘫,分明是毒行全身,功力已散,谁还敢动手。」「他们在临走之前,说过一句话:四十天之内,一定会来骆家大院,如果不能告诉他们戈平的消息,庄主的毒伤只有让他毒发而亡了。」骆非白跌足说道:「二叔我们上当了,天下没有不可解之毒,哪里有让爹痛苦地挨了几十天。二叔这是谁的主意」骆仲行说道:「当时是我的主意。非白在那种情况之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他们所说是真,庄主毒发身亡,那还得了所以我们让他们走了,然後,我们四处访请名医,结果,所请来的名医,都不敢拔下那柄匕首,也不敢下药解毒。」骆非白沉默了,他在思考什麽,没人知道。冷月在此时轻轻地问道:「老爷子受伤已经有多久了」骆仲行说道:「今天刚满三十天。」冷月说道:「换句话说,十天之内,那三个倭人一定会再来」骆仲行说道:「十天之内随时都会来,说不定现在,也说不定在四十天最後那一刻他们再来」冷月又问道:「在这三十天之内,老爷子没有什麽交代吗」骆仲行反问道:「冷月你这话的意思我不懂。」冷月很平静地说道:「照二叔所说,骆家大院根本不知道戈总镖头的下落,因此,那三个倭人再来之时,也根本无法答覆他们。那样老爷子这三十天的痛苦,是白受了的,最後还是难逃一死,老爷子对於这件事,没有任何交代没有任何准备也没有任何准备出击的计画我问的就是这个。」冷月的话,说得声音不大,但是一字一句,缓缓地,说得非常有力。骆仲行一时间竟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沉滞地说了一句:「庄主的确没有任何交代。」骆非白此时突然说道:「二叔对於这件事,我大概已经有了一个了解。现在我们回去吧」骆仲行问道:「回去回到哪里去」骆非白说道:「回到爹那里,向他老人家说一声,我也应该去看看娘的伤势。」骆仲行哦了一声说道:「我忘记告诉你,庄主每天这个时候要休息,我们再等一等去看他吧」骆非白说道:「不我现在就要去,我去只是看看,决不惊动他老人家。」他说着就站起身来,伸手拉住冷月的手,口中说道:「二叔你还可以在这里喝酒,我们去看看就来。」没有等到骆仲行说话,二人很快就出了房门,沿着方才的路线,走向回路。他们二人在路上走得很快,骆非白轻轻地问冷月:「路还记得吗」「我还记得」「好极了想不到你已经是老江湖了。」「我和戈姑娘两个女的,遍走江湖,不得不处处小心,养成了随时留意的习惯。非白现在要右转弯,穿过回廊」「冷月你有什麽感想」「我为老爷子担着心事,他老人家受了这麽大的苦。」「我不是问这个。」「你问什麽」「你对二叔所说的整个事情经过,有什麽感想」「非白我听得很仔细,有许多地方使我很难理解。」「冷月不要那麽小心说话,乾脆说,有许多地方值得我们怀疑,因为整个过程,有许多漏洞。」「非白你是说」「我是说,我开始怀疑,很多很多事,值得我们怀疑。例如说」二人已经来到围墙门口,骆非白缩口不言,刚要迈步进去,八个人八柄兵器,架成刀阵,分明是不让他们进去,而且两扇大门正缓缓地关起。骆非白回头对冷月看了一眼,轻轻地说了一句:「奇怪吗」他转面正色向着八个人说道:「你们这是做什麽」八个人当中有一个领头的,倒是恭恭敬敬地回话:「庄主爷在休息,任何人都不准进去。」骆非白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那人嗫嚅地说道:「小的听说了,你是少庄主,十几年前离开骆家大院。那时候小的还只是听用的小厮。」骆非白啊了一声说道:「现在你的地位提升了,就可以拦住我,连我自己的生身之父都不能相见,是这样的吗」那人说道:「小的不敢,小的只是奉命行事。」骆非白大怒问道:「在骆家大院你奉谁的命令,可以拦住我」冷月此时上前功道:「非白不要追问他们,追问出来,大家颜面上不好看。」他又转身对那人说:「少庄主进去看老爷子,不会让你为难的,有什麽问题,少庄主自然为你承担下来。再说,如果你要强迫着少庄主不能进去见老爷子,那在骆家大院会酿成多大的笑话呢这样对你有好处吗你仔细地想想。」冷月说得非常委婉,但是,每句话都打中对方心里。他在估计,自己也没有能力硬挡着骆非白不让他进去。他深深地拱手说道:「姑娘是明理的人,原谅小的方才的失礼。少庄主你请吧」八个人弯身躬腰,大门也缓缓而开。骆非白和冷月很快地走进去,刚一走进房里,骆非白抢一步跪在床前。骆家大院的庄主骆伯言,勃然大怒说道:「你又来做什麽」骆非白叩头说道:「爹儿子随恩师习艺十余年,医道颇有所得,而且孩儿这次离开恩师的时候,曾经获得恩师赐有良药」骆伯言怒叱道:「住口你二叔难道没有告诉你麽」骆非白流着眼泪说道:「爹天下无不可解之毒,孩儿听到爹忍受了近一个月的痛苦,孩儿肝胆俱裂。爹你和恩师是多年的老友,你应该信得过他,也应该信得过孩儿。就是信不过孩儿,也应该信得过这粒雪莲实。」骆伯言显然被「雪莲实」三个字震动了,他看到骆非白手里那一粒淡黄色的莲实,不觉得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不是不信任你,实在你这个时候回来得太糟了就算这粒雪莲实救得了我跟你娘的性命,又有什麽用解决不了问题啊」骆非白急忙说道:「爹先治好毒伤,其他再来商量,天下还有不能解决的问题吗」他用牙齿咬开雪莲实,分一半给冷月,说道:「冷月到里间去,你应该已经知道怎麽来用它,研碎用凉水冲服,然後再来拿药敷创,匕首等到创口流鲜血的时候,再动手拔它。」冷月刚一接过来,骆伯言沉重地说道:「孩子我劝你还是立即离开此地,听爹的话」骆非白愕然说道:「爹你要孩儿离开做什麽」骆伯言惊异地反问道:「你二叔没有把我的意思告诉你麽那个叫山下的倭人,不只是武功很奇特,而且身有邪术,你不走难道要等他来孩子非青下落不明,难道你要骆家断後麽」骆非白瞠然说道:「爹二叔说的跟你不一样,他说」身後有人接着说道:「对我说的是不一样。」骆仲行站在房门口,人没有进来,只是倚在门上,眼睛里透着一种奇异的光芒。骆伯言皱着眉说道:「老二你又喝酒了」骆仲行摇摇头说道:「庄主我不能不喝酒,我不喝酒我就没有办法面对着你说话。因为,凭良心说,庄主你对我是很好的,所以,我有愧疚之意。」骆伯言说道:「仲行你在说些什麽我听不懂。你是喝醉了。」骆非白此时从地上站起来,沉声说道:「爹二叔他并没有喝醉,他说的都是他内心的话。」骆伯言问道:「孩子你知道些什麽快告诉我,这中间好像有许多谜团,我又好像是被蒙在鼓里。」骆仲行点点头说道:「庄主你这句话可说对了,你一直被蒙在鼓里。」骆伯言大怒,刚说得一声「你好大的胆。」立即双眉紧皱,长叹了一口气,黯然地说道:「老二你没有将我的意思告诉非白」「没有。」「这件事完全是你设计的」「那倒不是,开始我并不想这麽做。」「那你是为什麽呢老二我们是亲兄弟呀我有什麽对不起你吗你为什麽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庄主说来惭愧,我不愿意像你那样受罪,我没有本领抵御别人对我的诱惑。」「不要再说了。老二你太让我伤心了。」骆非白厉声说道:「二叔你勾结倭人,陷害我爹。你以为你可以趁心如愿吗休想」他正准备要冲到门口,却被骆伯言喝住「非白不可以。」骆非白痛苦地叫道:「爹」骆伯言没有理会,他望着骆仲行说道:「老二兄弟阋墙,是人伦灭绝的惨事。你究竟是为了什麽是什麽诱惑使你失去人性你说,只要你说出来,你可以不仁,我却不能不义。只要你放非白他们离开,其他的事都可以谈,我可以让你获得你希望得到的。」骆仲行削瘦的脸上,有几分不自然,但是,他还是朗朗地说道:「庄主你既然要我说,我就说出来。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你欺骗了我,你瞒住了老三老四。」「有这种事吗」「你根本就知道戈平的下落,至少你知道他去的方向,可是你一直瞒着我。我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什麽,在我的感觉里,你没有把我当亲兄弟看待。」骆伯言痛苦地哼了一声。骆仲行又接着说道:「一直到你要我带着老三老四和非青,到太湖取戈易灵回来,你仍然没有说真话。你分明是将戈易灵偷偷取回来,这个取字,你露了大马脚,你分明是要将戈易灵送到戈平那里去,你分明与戈平有默契,而我们却一点都不知道,老三老四更是蒙在鼓里,叫人难以心服哇」骆伯言呻吟地说道:「老二於是你故意将戈易灵放走了,回来骗我说没有见到戈易灵。」骆仲行说道:「有一件事你不知道,非青贤侄让我安排,传递了一个谎言,我让戈易灵走遍天涯。」「那又是为什麽呢」「你不告诉我关於戈平的下落,我就要让戈易灵做饵,钓出她的父亲来。」「老二你真的这麽毒叫人想不到啊」「你应该可以想得到,因为你连亲兄弟都隐瞒,亲兄弟又为什麽不可以欺骗你一次呢」「老二关於戈平的事,我没有欺骗你,这中间有许多难言之隐。」「对亲兄弟也难言吗既然如此,我利用一点小手法,也是应该的了。只可惜戈易灵跑了不少地方,一点也没有产生预期的效果,而非青老侄的线又断了,我的计画後半段落了空。」「於是,你就勾结了倭人。老二你在这一点上,太不成材。」「我没有勾结,是他们找上门来的。他们说,有办法可以让你乖乖地说出戈平的下落。」「老二你这样做,除了伤天害理之外,你能获得什麽好处倭人奸诈阴毒成性,他会让你得到什麽吗」「老实说,对戈平的事,我已经失望了,自己的亲兄长尚且不能让我分一杯羹,何况是外人所以,我只想在事成之後,我取得骆家大院也就够了。」「呸」一口浓痰吐到地上,从骆伯言吐痰的情形来看,他是想把这一口痰吐到骆仲行的脸上,但是,他已经没有这个气力了。一口痰吐了之後,他喘成一团,眼睛里流出了泪水。骆非白赶紧轻轻地捶着,说道:「爹你老人家不要生气,这件事让孩儿来处理好了。」这时候冷月从里间出来,骆非白将手中半粒雪莲实,交给了冷月,简短地说了一句:「护着爹」他挺身大踏步向前迈了两步,横着身子站在床前。可是躺在床上的骆伯言却厉声叱喝:「你们都给我走开,走」骆非白缓缓地退到床边,痛苦地叫道:「爹」骆伯言吃力地挥着手,挣扎着支撑起上身,喘着气说道:「非白我的孩子,你且听爹的一句话。从现在起,爹承认了你的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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