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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暂且避上一避。”“不必。”陈帝摆摆手,“整个皇宫都是甲胄铁骑,朕又能避到何处”“这”张公公一时结舌,便听得殿外是嗖嗖的长箭声,数名御林军中箭到底,或当场死亡,或因受伤发出痛苦的呻吟。嘉宁公主别过脸,勉强不去看殿外那血肉模糊的景象。殿外甲胄铁骑高呼,“请嘉宁公主前来一叙”嘉宁公主一愣,神色慌张地望向父皇,却见他眉头紧锁,微微摇头。见殿内无人应答,甲胄军便又是一阵箭雨奇袭。孔玉瑶咬了咬牙道:“这样不行,我去”说罢不待阻拦,便径直除了龙隐殿。院中满是御林军的尸体,高墙之上围满了箭手。孔玉瑶知道太子正在殿外,于是高声道:“太子此举为何”“玉瑶何苦躲着为兄”那人的声音带着长久以来的霸道与强势。“妹妹惶恐,受不起哥哥如此盛情的邀请。”孔玉瑶冷笑。“不在周国做你好端端的太子妃,跑回来作甚”太子又问。“若不是哥哥焚了静心斋,屠了妹妹的生母,嘉宁又怎会回朝”孔玉瑶亦是针锋相对。“无稽之谈”太子冷笑,“嘉宁,是你自己走出来,还是待本宫杀光了所有人,把你和那老东西绑出来”以寡敌众,焉能自保嘉宁高声道:“太子是要逼宫造反么”太子忽然仰面大笑,那声音穿透整个龙隐殿,令陈帝不由蹙眉,“逼宫本宫可是被逼得无路可去了”“太子,你若肯就此收手,我愿在陛下面前替你求情。”孔玉瑶的声音骤然提高,“逼宫篡位,屠戮亲人,你堂堂太子会被万人耻笑。”“万人耻笑”太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逼宫篡位屠戮亲人本宫不及父皇之万一”言谈间,忽听得喊杀之声惊天动地,紧接着是兵刃相接、刀刀入肉之声。御林军眼疾手快,护着嘉宁公主往内室而来。高墙之上的一干箭手,纷纷换了姿势,长弓拉满,对着不远处噼啪如冰雹乱坠。有人高吼,“保护太”子字尚未出口,声音便在风中戛然而止。龙隐殿外,数百名甲胄铁骑簇拥着金铠银枪的太子殿下。太子透过层层护卫,仍然可见对面那人。褐发褐眼,白面如玉,银盔银甲,当真无限风流。不断地有虎贲军拥入宫中,将来路围了个水泄不通。太子双目微敛,道:“好个玉王殿下,没有虎符,竟能调动虎贲营”玉王并不答话,挥了挥手,吐出一个字来,“杀”太子冷笑,对左右道:“尔等率军正面抵御孔轩小儿。”说罢自己带了百余骑,直冲向大门紧闭的龙隐殿。嘉宁听得殿外的动静,心中一喜,“有救了”却见听大门处忽然传来重重的撞击声,竟是太子在强攻。如此形势,竟是太子要鱼死网破。嘉宁公主连忙扶起陈帝,“若是太子强行而入,恐父皇有难,您且先走。”陈帝摇头,满面悲愤,“朕看这逆子又能如何”“父皇请先避避锋芒,若太子发现此处只有我,定会以我为质要挟哥哥,若是父皇在此恐怕。”嘉宁心急如焚,句句皆为肺腑之言。“陛下,公主所言甚是,请陛下暂时避上一阵。”张公公亦是连连叩首。“砰”地一声,龙隐殿门霎时碎裂,甲胄铁骑皆弃了马,自门外冲杀而来。几十名御林军各带剑伤,却仍是死死守着陈帝的寝宫。太子唇角一扬,“杀无赦。”冰冷的刀刃上下翻飞,几十名御林军身无甲胄,哪里敌得过百余铁甲森森的军士,一时间血肉横飞,命陨当场。太子戎装极盛,步履优雅,似是踩着这一步一步的青石板,便能通往高高在上的龙椅。他满是阴霾的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笑容,握着长枪的手越来越紧,他要亲自问问父皇,可以杀了兄长何以逼死了母亲及至近前,太子一脚踹开寝殿大门,但见室内昏暗如子夜,窗户紧闭,龙榻上曼纱低垂,萦绕四周。唯有一干宫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太子的目光在殿内扫了一圈,却不见贴身伺候皇帝的张顺,更不见方才答话的嘉宁公主,疑惑之际右手猛挥长枪,刺入龙榻之上的帘幕,而后用力一拉,那纱帐碎裂开来,盈盈落在地上。寝殿内空无一人。作者有话要说:本文进入后半段前人造孽,后人遭殃、四二章 长绳系日知言一觉醒来,竟不知身在何处,这才回想起自己因那浓烈的血腥味晕了过去,待此时转醒,耳后某处依然痛的厉害,那银针仿佛刺入了她的头颅,教她冷汗涟涟。马车的颠簸惊得知言一个哆嗦,车夫老罗死在了太子枪下,那么此刻驾车之人是谁她惊慌地撩开轿帘,却看到一个婀娜的女子背影。那女子似乎也觉察到了她,连忙勒了缰绳,迫使马车停下。那女子回眸冷笑,“醒了”知言疑惑道:“霜华姐姐”下意识便要脱口问她,可是御周候来救我了转念一想却又不对,她分明被太子所获,怎么会与霜华在一处霜华似乎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冷冷道:“太子逼宫,形势大乱,我带你来此,却是救了你一命。”“霜华姐姐为何救我”知言斜倚在车厢,神色好奇。“一口一个姐姐,我都不忍心杀你。”霜华瞟了她一眼,说罢再不理会于她,继续驾车。宫中大乱,却丝毫未影响西京城的热闹。想到这江山或将易主,知言不由叹息。马车停下之际,知言撩袍下车,御周候府四个字赫然眼前。韩霖抱着一柄长剑,微微抬起了下巴,算是打过招呼。“书房。”他说。知言径直向书房走来,却见何子非仍在案前读书,仿佛外面的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你可知宫中巨变”知言习惯性地在他身旁坐下。知言侧目看他,却见御周候脸上升起怒意,将那书卷往案上一拍道:“昨夜凶险至极,你却不肯派人通知我。我竟是从余鹤处,得知了你彻夜未归的消息。”御周候极少生气,上一次生气,大约是因为她误以为他一心要杀荣贤妃。知言不由心虚地低下头,“昨夜我分身乏术,自己尚且出不了宫”她虽然低下头,心里想的却是余鹤如何知道她彻夜未回,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便是他又去她府上堵人了。既不明媒正娶,又不肯对叶舒死心,原来余鹤师兄是这般无耻之人。见她服软,如小猫般瑟缩着身子不敢再说话,御周候这才收敛了脾气,转而将她拉至近前,迫使她分开双腿坐在他腿上,与他面对面地依偎在一处,这才抬手钳住她的下颌。这样的坐姿实在羞人,知言坐立不安,身下如有芒刺。御周候并未发现她的异样,目之所及是她圆润小巧的下颌,那里有一道斑驳的血迹,刺目惊心。何子非看了许久,道:“像是有人用血淋淋的手捏了你的下巴。”知言想到那一幕生死时刻,惊魂未定道:“险些为太子所杀。”御周候自袖中取出一方丝帕,仔仔细细将她的下巴擦了个干干净净。如此距离,如此姿势实在暧昧至极。知言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子非还能安坐于此处,就不担心宫中之变。”何子非的眸子近在咫尺,亮晶晶地教知言不敢直视,他的谈吐拂过她的脸颊 “别人的家事,我担心又有何用”他的墨眉长且笔直,愈发衬得他长相卓绝,此刻他唇角微弯,竟是因替她拭净了脸颊,满意地笑。“那么定是宫中胜负已分”知言语气试探。何子非不答,轻轻环住她的腰,迫使她靠在他怀里。知言觉得耳畔清风拂过,有如羽毛轻轻抓挠,“陛下与太子,今日恐皆将殒命宫中。皇家之事,我唯恐避之不及。”怀中之人当即一惊,“二龙相争必有一伤,为何双双殒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何子非低声道。知言忽然想起一事,自怀中取出一本薄簿,“幸得我留个后手,将陛下口谕写了两份。”若是太子得胜,她便将这小簿一把火烧了,若是皇帝与嘉宁公主安然无恙,她便按照陈帝要求,依旧将此物交至礼部。如此一来,便可自保。知言正在为自己的小聪明洋洋得意,手中之物却被何子非抢了去。他翻了两页,脸上的笑容渐渐凝结。“嘉宁公主下降御周候”他虽是一字一顿地将那内容读出,可口气却像是在质问知言。她的头埋得更低了。“若是我娶了嘉宁,你以为如何”何子非问。“若是公主登基,你便是今后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皇夫,如此甚好。”知言答。“甚好”那人不怒反笑,“许知言,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我是以色侍人的男子么”知言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他再动怒,连忙道:“你不是,我是”御周候将那簿子“啪”地摔在地上,双手捧起怀里那张满是惊慌的小脸,“御周候不会尚公主。”知言一愣,嘴唇便被他的吻碾压下来,他的气息萦绕在她耳畔,一遍一遍道:“我只要你。”一番生死激荡,却不料此时还能能坐在此处,听他动情的呢喃,知言忽然觉得心上一酸,落下泪来。及至午后,西京城噼噼啪啪下起了大雨,吵得人烦闷不堪。余鹤这才睁开双眼,勉强支起身子,却屋内仍是门窗紧闭。屋里尽是漆黑,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他兀自披起衣衫,推开窗子,使得凉气沁入,头脑清晰。凌乱的床榻与未干的痕迹,教他一遍遍回想起今晨的温柔与疯狂,果然是意犹未尽,非她不可。子时刚过,那个叫叶舒的小女子便来求他,往日避他如蛇蝎,却不曾料想她主动送上门来。她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下,为的却是许知言许知言是他的同门师弟,他自然不会不管,可当他看到叶舒那痛哭流涕,如同丧夫寡妇般的模样,浑身上下的气息都凝结起来。他为何要帮她余鹤冷冷回她,“与我何干。”叶舒哭得梨花带泪,“许大人对我有救命之恩,若是大人肯出手相助,叶舒做牛做马,在所不惜。”。手机直接下载小说在线阅读7787余鹤忽然觉得有趣,眉头一挑道:“做牛做马”他将长靴踢到一边,“洗脚。”余鹤多年浸淫在大理寺中,每当审讯犯人之际,看到犯人痛哭流涕的模样,他便觉得心中大快。而今他便带着这样的快感,想要好好将面前的小女子折磨一番。她往日的心高气傲、视而不见,他都要统统踩在脚下,教她抬眼瞧他却未曾料想,叶舒的眸子突然明亮如星,磕头道:“多谢大人。”余鹤眉头紧皱,为了许知言,她就这般乖乖地任他宰割叶舒跪在余鹤近前,轻轻替他脱了袜,又卷起了裤腿。而后纤手入水,在桶中缓缓挥了半个圆圈,试了水温,才将他的脚放进桶里。水温不热不凉,恰到好处。一双小手在盆中轻轻拂过他的脚背,时而柔柔的抚摸,时而缓缓地揉捏,教余鹤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服得渗出了薄薄的汗珠。她既然肯任凭他驱使,余鹤自然也会大大方方的履行承诺。他旋即命人修书一封,送到御周候府上。叶舒这才松了一口气,却仍是认认真真地替余鹤洗完了脚,用干净的锦帕仔仔细细地擦拭。余鹤低头瞧她,白净的小脸含着笑,全然不似方才那哭哭啼啼的模样。想到她每日这般侍奉许知言,不禁怒从心生,“更衣。”叶舒一怔,方才他分明没有吩咐她更衣“反悔了”余鹤挑眉。叶舒咬了咬唇角,低头不语。快些,再快些,若是他存心折磨,她按照他的吩咐便快些做完便是。那繁复的腰带与外衫,却也难不倒叶舒。她十指灵巧翻飞,熟练至极。余鹤低着头看她,只见她也低着头,注意力全被他身上的衣带吸引了去,白皙的脖颈上散落了几根碎发。不知为何,余鹤忽然伸出手,轻轻在她后颈摩挲。叶舒惊恐地后退一步,睁大了双眼道:“大人请自重。”自重她每日替主子洗脚更衣,入夜还要暖床,自重什么自重余鹤忽然觉得心慌意乱,上前将叶舒横袍抱起,往榻上一扔。叶舒被摔得头昏脑涨,惊恐道:“余大人,你做什么”余鹤将里衣脱下,露出健硕的臂膀,“不懂”此时此刻,面前的男人好比饥饿的野狼,欲将她撕个粉碎,叶舒怎能不懂男人啊原来都是如此她望着他,忽然笑出了声,“叶舒还记得初见大人之日,不慎打翻了茶盏,大人嫌弃那茶水肮脏。”余鹤不知她这句话的意图,蹙眉道“如何”“大人尚且嫌弃未饮过的新茶,而今却不嫌弃贱人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叶舒笑着笑着,眼角的泪水喷涌而出。然而在余鹤看来,却全然不是如此,他心道这女子倒也有几分胆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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