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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如此明目张胆地告诉他,她已经跟了许知言。可是她这样说,他就会放过她么,跟了许知言又如何,明日他亲自到府上拜访,将她娶回府上疼爱便是,何以这般啰嗦。话一出口,仍带着大理寺审问犯人时惯有的冷漠与侮辱。“真脏”余鹤冷笑一声,便见榻上之人面色煞白。裂帛之声,夹杂着女子细碎的哭声,教余鹤既兴奋又烦闷。他一次又一次地索取,将身下的女子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干净净。下一次,我便温柔待你。余鹤心中这样想,动容地亲吻她含泪的侧脸,却累得昏睡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晚瑭:余大人太过闷骚、四三章 长梦不醒及至吏部尚书齐皓还朝,已是半月之后。太子孔诏逼宫谋反,当场被诛,陈帝难忍丧子之痛,薨于龙隐殿。齐皓悲愤不能自已,当夜他奉旨出京,乃是为了尊先帝遗愿,将嘉宁公主扶上皇太女之位。他疑心太子谋反,便连夜将虎符送至玉王府上,想必玉王定能围剿叛军,保圣上平安。及至宫中,下马、卸剑。新皇的口谕一并传来,“齐皓擅离职守,护驾不周,致使废太子谋逆犯上,即日起押入天牢待审。”新帝齐皓冷笑数声,他早知太子不臣,却不料玉王殿下更加心狠手辣,这一回坐收渔利实在漂亮至极。早前太子夺了他掌管御林军与兵部的实权,因而宫变之时,他无力控制局势,只得拼死用虎符调动了虎贲军,却换来了擅离职守,护驾不周的的评价。可是一直以来无心朝政的玉王如何突然涉入朝政,如此干净利落的做事风格并不像他。请君入瓮,借刀杀人,难道他身后有高人指点孔轩登基,普天同庆。新帝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先帝与贤后合葬。朝堂之上,文武众臣位列两班。这半月以来,先皇党与太子被剿灭殆尽,新皇下手迅猛,毫不拖泥带水,一时间令百官臣服。“陛下鸾太妃娘娘,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哭闹着不肯离宫。”楚端低声道。声音不大,却被殿上的一干众臣听得清清楚楚,殿上谁人不知,鸾贵妃曾与太子乱了人伦纲常,能苟且活命已是大幸,可是腹中胎儿的去留,却是尴尬至极。众人伸长了脖子,都打算听听这位新皇如何处置鸾太妃。不料皇帝悠悠道:“且随她去。”太妃娘娘的住所与新皇的宫殿遥遥相望,真是一桩奇事。若不是听闻陛下有那龙阳之好,众人还以为陛下对太妃有所思。这倒也难怪,陛下近日尤其宠爱殿上这个名叫楚端的小黄门,听闻楚端这几日才净了身被送进了宫。众臣面面相觑,都觉得小黄门与鸾贵妃有几分相似,要是说起来,这小黄门与礼部尚书许知言也长得很像。太妃平安无事、小黄门日渐得宠、许知言步步高升,众臣这么一琢磨,原来陛下喜欢如此长相的男女。有老臣悟性极佳,抚须暗想,原来陛下与先皇一样,都对魏皇后许云昭念念不忘。一场风波过后,便是长久的平静,除了夜深人静之时,偶尔听到长宁宫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那里住着的,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嘉宁公主,她在宫变之时临危不乱,表现神勇,处处以维护先帝。谁知先帝却在太子伏诛后含恨九泉,嘉宁公主一时无法忍受父母双双辞世的事实,竟是疯了。先有荣贤妃痴傻辞世,而后又是嘉宁公主日夜癫疯,常言道红颜薄命,竟是一语成谶。入夜之时,每当孔轩听到妹妹那歇斯底里的呼喊,便惊恐地睡不着觉。他的脑海中一遍遍浮现出她伏在父皇身上痛哭流涕的模样,除了哭喊,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瞪大了双眼,双手颤抖着摇晃着他的肩膀,不可置信的声音凄厉如鬼,“哥哥哥哥你好狠”忽然从梦中惊醒,孔轩已是满头大汗。午夜梦回,那日宫变的情景历历在目,虽说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他已经安然地住进了龙隐殿,可心中的空虚却越来越大。孔轩披衣起身,于银色的月光下独立窗前。琥珀色的长发自他脑后松散地垂下,映得侧脸愈发惨白。清新的男子气息萦绕在他周身,楚端也披了薄衫,轻轻环住他的腰身,“陛下又做噩梦了。”孔轩唇齿微动,“朕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若不是陛下力挽狂澜,还不知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楚端的唇游走在孔轩的后背,柔软撩人,教孔轩没由来觉得舒爽。“诛杀兄长,万劫不复。”孔轩痛苦地闭上眼,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楚端轻笑,“我新得了些寒食散,陛下可愿一试”“寒食散”孔轩的声音忽然提高“可是历代帝王都视作仙药的寒食散”“正是。”楚端的手不安分地滑入孔轩的里衣,温和的声音带着遥远的诱惑,“飘飘欲仙,神明开朗,病痛、烦忧、求不得、人生诸苦,纷纷忘却。”“当真有此奇效”孔轩神色动容。“陛下。”楚端那不同于其他污浊男子的清新之气愈发靠近,他缓缓移至孔轩身前,捧起他的脸,俯首吻下。他自诩御男无数,却敌不过楚端的一个小小动作。孔轩身子一轻,任由他去。唇齿间的滑腻与香甜挥之不去,楚端的特别之处在于,他的气息随着这个吻,在孔轩口腔各处游走激荡,教他不由张开嘴大口呼吸,唇齿间的气息,顺着咽喉一路向下,竟是窜入了脾肺之中,直教他浑身上下舒爽不已。“你喂了朕什么”孔轩只觉身体愈发燥热,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之人忽远忽近,忽明忽暗,忽然化作那十三岁的少年郎。“杨绪”孔轩有些站立不稳。眼前之人颔首低笑,“陛下,这寒食散的滋味如何”那言笑晏晏的模样,似乎又像极了那喜爱写字下棋的小书童,孔轩想要伸手抓他,却扑了个空,“知言知言”“陛下认错人了。”楚端索性上前一步,伸手去抱他。身体的炙热与空虚,令孔轩脚下一软,便安然落在他怀中。“陛下看到什么了”楚端轻声呢喃。“朗朗青天,莽莽草原,山川杳杳,白云悠悠。”孔轩的眸子渐渐涣散,脸上便也浮起了愈发欢愉的神情来,仿佛他正置身于从未感知的仙境。楚端饮了一口热酒,唇对着唇便灌入了他口中。孔轩只觉全身上下是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他再也听不到玉瑶撕心裂肺的哭喊,再也看不到龙隐殿堆积成山的尸体,再也感觉不到心中难以平复的惶恐。孔轩终于昏昏沉沉地睡去了。楚端解开他的衣衫,露出他白玉一般、散发出诱惑的周身的肌肤。他的皮肤之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烟雾,带着微热的体温,教人心神宁静。“若我再多一分力,你便会醉死在梦中。”楚端的手指流连在他侧脸,自言自语道:“三郎,我竟舍不得杀你。”绵长而美好的春梦,教孔轩不愿意醒来。彼时他不过十四岁,被挑选入宫中做太子伴读。那时母亲并不开心,她哭着对父亲说:“陛下此举,不过是令轩儿进宫为质,以防将军功高震主。”父亲却笑道:“妇人之见。”母亲终究阻止不了父亲的宏图大志,孔轩也因此被送入东宫。早春那日,宫中鸟语花香。一个白净美貌的少年侧卧在榻上,任由身侧的宫婢为他垂肩。那少的年纪比他还要小,可他却只能跪在高台之下,任由榻上那人自上而下、肆无忌惮的打量。因为榻上之人乃是天之骄子,皇储杨绪。杨绪抬眸一笑,露出白净的牙齿,“微云淡月,长身玉立,谁料想却是个美男子。”孔轩听到这句话,低下了早已绯红的脸颊,男子的美貌也能像女子一般被赞美他心中一边窃喜,一边又觉得羞愧。“抬起头来。”杨绪笑道。孔轩实在不敢抬头,那十七八岁的婢子穿得极少,胸前的两只白兔几欲跳出。“难道孔家三郎还未近女色”榻上之人看出了他的窘迫,笑意更浓,“你便好好教教三公子。”“是。”那婢子盈盈一福身。孔轩进宫的第一课,便是学习人道。可后来之事,却令杨绪嘲笑了他整整三个月,那一夜,佳人玉体横陈,他鼓足了勇气去亲吻她的小嘴,却在吃了她唇上的胭脂后不省人事。“孔家三郎吃不得脂粉。”杨绪笑得前仰后合,头上的金冠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孔轩愈发自卑,低着头一语不发。“当然也不是无药可救。”杨绪神秘道:“尔父陈萧官拜大将军,你可知他带兵在外,那些儿郎是如何解相思之苦的”孔轩从未听父亲谈起过这些,一脸迷茫地摇头。杨绪见这少年虽然年长,却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当下戏弄心起。他伸手便在孔轩脸上捏了一把,压低了声音道:“他们将你这般美貌的男童,当做女子。”所谓天地阴阳,男女有别,竟然还有这等事,孔轩吓得一个哆嗦,“殿下,莫要开玩笑。”杨绪听罢,笑得前仰后合。魏太子杨绪虽然年幼,却是帝后独子,因而有不少美貌宫娥自荐枕席,妄图一飞冲天。太子伴读那些日子,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懂的不该懂的,孔轩都了然心中。一日天降大雨,太子忽然跑进他房里,将他死死抱住:“孔家三郎。”孔轩不明所以,却不敢妄动,只觉得身后的少年浑身炙热,呼吸浑浊得厉害。湿漉漉的身子贴在他背后,着实令他酥,痒,他不由好奇,“太子生病了”杨绪痛苦的低吟一声,“兵部尚书那混蛋妄图把女儿送到我榻上。”他说着说着,越发语无伦次,“我误食了寒食散。”“寒食散是什么”孔轩回头看他,却被少年那突如其来的力量击倒在榻上。杨绪居高临下,红了一双眼,俯身便堵住了他的嘴。那一日的触感,令孔轩终生难忘曾忘却,那是有别于污浊男子,有别于脂粉女子的清新滋味。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要解释,为什么玉王一直以来对知言感兴趣,但却不是因为喜欢她。同理,文中的男主男配们各有追求,但女主不是所有人的追求。还是那句话,让每一对c终成眷属。忽然觉得本章有误导青少年之嫌疑,年龄设定过小,总觉得有点心虚。如果大家觉得尺度过大,我改。本章的主旨:1真爱生命,远离毒品。2青少年三观未形成时期,容易被不正之风带偏,做好青少年思想教育工作刻不容缓。寒食散五石散某种iega drug、四四章 长虑却顾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虽说当下陈国富庶,兵强马壮,每日上朝无大事可报。但即使是在先帝称病之时,也会由太子处理政务,兼听诸臣意见。可新帝闹的是哪一出,便无人知晓了。一连数日,诸臣聚在一处,各个伸长了脖子,妄图能看到一片明黄的衣角。但往往事与愿违,从天色朦胧等到日西照,也看不到皇帝的影子。诸臣面面相觑,唯有叹息。原本历朝历代皆由丞相辅政,可先皇对于魏丞相倾城先生讳莫如深,竟将丞相一职从百官中剔除出去。因而百官无首,遇到皇帝不理朝政也只能摇头叹息。当然也不是全然无计可施,天子还是玉王之时,与御周候走得很近,想必由他出面,或许能有幸面见龙颜。更何况,他们还有共同的爱好。御周候百般推脱,却仍是被推到了龙隐殿。抬眼一瞧,眼前那佝偻着身子,花白了头发的可不是张顺公公么,自打宫变以来,张公公便未出现过,何子非一度以为,张公公随先皇去了。“御周候殿下。”张顺苍老的脸上虽然布满了皱纹,一双眼却是清澈见底的。“陛下起身了么”御周候微微欠身,朗眉舒展,面容俊逸。即使是面对内侍也彬彬有礼,难怪当日嘉宁公主哭喊着非他不嫁。张顺不禁愕然,“陛下正在书房等您。”“有劳公公。”御周候点头微笑,“这便先走一步了。”张顺不觉抬眼望去,只见他身姿挺拔,步伐缓缓,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那举手投足间的贵气,还真让人觉得熟悉。刚一踏进御书房,何子非便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香薰,“陛下从前闻不得香,而今却喜欢上了这些”皇帝正坐在案前,见他不叩拜不通报,也并不责怪,“朕不过是闻不得脂粉,哪里闻不得香”“南海沉香,有安神妙用,陛下近来睡得可好”何子非微笑着走至近前,却被皇帝案前的画册吸引了去。“这”何子非不由轻蹙眉头,“陛下从何得来此物”皇帝也正看得津津有味,“这一幅幅惟妙惟肖,当真都是子非的手笔”画上的男子眉清目秀,或临案习字、或侧卧石台、或嬉戏花间,神韵俱佳,楚楚动人。他不是旁人,恰是礼部侍郎许知言。何子非笑道:“闲来无事,为我家书童画的肖像而已,怎会在陛下手中”皇帝展颜,琥珀色的眸子盛满了笑,“子非聪明一世,此时怎么却糊涂了。”“此是前日从东宫搜出来的。”皇帝的手轻轻扣在画上,“想必你身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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