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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8(1 / 1)

、杨家小剧场夜里阿祖给两个儿子讲睡前故事,这本古代神童故事是杨茂德刚买来的,今天读到北宋文彦博灌水取球的故事。讲完后,她问:“文彦博聪明不”国泰小盆友举手:“聪明。”而国清小盆友一脸沉思。“咋了”阿祖问。“我在想北宋时候有橡胶吗”阿祖低头反省:“我错了。”她不应该习惯性的说是皮球,古代的应该是藤球吧早慧儿童伤不起,嗯,下次还是讲乌鸦喝水的故事好了。、陈诚和竹子比起去年大年三十夜里的人心惶惶,今年的守岁要平淡而热闹得多,阿祖和茂兰三个凑一起正好一桌麻将,平日里很少有时间玩,四个人都不爱好这个,现在用来打发时间却正好。杨老爹窝在前院烤火打长牌,杨茂德吃过晚饭也跑去前院了,等到过了十二点才匆忙回来,放了一挂鞭炮又匆匆的跑出去,阿祖见他一身酒气叮嘱了两句,屋头便传来儿子醒来的哼唧声。杨茂德推她进去一面笑着说道:“那是在屋头烤火熏上的,我没吃几杯。”茂兰出来提尿桶进去给小侄子把尿,看到杨茂德要走便吩咐道:“看到爹就喊他回来洗澡换新衣,哥你也莫要耍久了,抢了头水回来洗洗,我们腾了锅好煮汤圆。”陈诚从镇上学了新的斗牌方法,杨茂德他们跟着一起玩正在兴头上,便挥挥手飞快的走了,阿祖也知道他一年到头难得轻松一阵子,嗔怪了两句便也不再管他。大厨房也开了火,大院里的人不会挤在三十换新衣的时候才洗澡,这会子正在熬梅菜大骨汤,有那肚子饿的便在汤里煮些洋芋块,热乎乎的喝下去驱散寒冷也散散酒气。田二婶在给长娃子换新衣,田大婶便带着竹子在灶屋里忙活,不时有人进来望一眼看看汤什么时候熬好。见竹子依旧一身白衣但外头的罩褂换了浅青色的翠竹,小女娃更显得眉目灵动,便在心里叹息真是可惜了哩。“竹子,里头灶再烧把火。”田大婶把一个大大的蒸笼架上去,准备热一热两面馍馍,她还惦记着杨老爹和杨茂德也在外头耍,总不能让他们也吃煮洋芋。竹子把中间灶的柴火移过去,然后站起身拍拍衣服上沾惹的碎柴屑:“娘,我去抱些柴火进来。”“哎。”田大婶应一声,顺手把挂在墙壁上的风灯递给她。竹子提了灯推门出去,寒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缩缩脖子抬头看看黑黝黝空无一物的天空,然后举高灯往旁边转角的柴火堆走去。漆黑的影子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投射在土墙上,竹子把风灯放在地上,伸长手臂把堆叠起的柴火捆子往下扒拉。噗通一声,身后的风灯被人踢倒,火光闪了闪就熄灭了,空气里飘散出淡淡的桐油味道,还混合着男人身上的酒气味,竹子警觉的回头:“是那个”话音刚落一只大手便捂住了她的嘴唇,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竹子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她抬起双手使劲想要掰开捂在自己嘴上的大手,身体死命扭动着想要挣脱。“竹子,竹子,嘘别喊,是我。”耳朵后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两人站不稳叠滚在苞谷杆上,竹子被压在下面整个人都抖成一团,那如噩梦一般的回忆也许她的脑袋记不住,但她的身体却记忆深刻。陈诚使劲框住怀里的女人,即使隔着厚厚的棉衣,那绵绵的女儿娇软和富有弹性的曲线还是如此触感清晰,借着酒劲他胡乱的将嘴贴上竹子的头发和在外的颈脖上。等费劲的把竹子掰转身,亲吻上她的脸,陈诚才发现她一脸的泪水,那冰凉的触感让他滚烫的嘴唇都降温了。“竹子,你哭啦”陈诚喃喃的问道。竹子奋力的撑开身上趴着的男人,愤愤然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这问的真他妈是废话:“滚开”陈诚并没有爬起来,只是翻滚到一侧手臂还是霸占着竹子的细腰:“我就是想你了。”冲着男人出声的方向,竹子一个巴掌便呼了出去,听那清脆的响动应该是准确的打在了脸上:“放手”她不敢太大声,这里离厨房很近,这样狼狈而羞耻的样子,她不愿意被任何人看到。陈诚被打的有些发蒙,手底下一松竹子已经挣脱开跑进夜色里,远处传来不太清晰的鞭炮声,被冷风一激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情。看那透出昏黄光线的大厨房门,翻身爬起来没敢逗留,捂着嘴蹲在不远处的竹子,听到他的脚步声远去才站起身来,擦掉眼泪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又摸了摸头发,这才镇定了下神情推开灶屋的门走进。腾起的水蒸气里田大婶的脸看不清楚,她见竹子两手空空的回来便问道:“柴火哩”竹子顿了一下然后平静的回答道:“我把风灯踢倒了,摸黑看不到。”田大婶嘀咕了一句这娃子,便自己取了灶头上的桐油灯盏,用手遮挡着往外去了,竹子在灶前的小凳子上坐下来,蜷缩起身体用两手抱着肩抖成一团,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把翠绿罩褂上的竹渲染得更加深邃。一口气跑到自家院子的陈诚这时候才松了口气,看着院里昏暗的灯,老陈叔不知道在哪里窜门,陈婶子那屋头亮着灯,偶尔能听到冬儿和莫小年说话的声音。听到屋头不时传出的笑声,他莫名的觉得焦躁,在漆黑的夜里徘徊了一阵子,然后调转头往李鑫他们打牌的屋里去了。陈诚和竹子之间的暗涌暂时没有影响到任何人,大院里娃子们从午夜过后便没消停,拆散了的鞭炮不时点燃一个,炸响的声音伴随着娃子们的欢笑声,让冬夜多了几分热火的气氛。杨老爹洗过澡换了今年新做的暗红色棉袍,兜着烘笼子一边晃着大孙子的摇篮,阿祖让他逗国清小朋友不让他睡觉,免得白天大人补觉的时候他闹人。小厨房点起了炭火火炉子,甜糯微醺的米酒香气飘散在空气中,今年的汤圆除了芝麻馅儿的,阿祖还做了花生糖馅儿的,当然这数量稀少是不能用来待客的,单独用一个簸箕装起来,回头留着自家吃。到了下半夜杨茂德回来了,阿祖打水给他洗了洗然后换上过年的新衣,提了桶边跟着李鑫他们出去抢头水,阿祖她们也回屋收拾收拾换了衣服,然后就开始准备煮汤圆。鸡蛋糖水加软滑的糯米汤圆,即便是每年的必备品依旧让娃子们期待不已,等把小娃娃们都打发走了,阿祖才开始煮自家几个人吃的。芝麻馅的少放糖,很合杨老爹的胃口,舀了一个在碗里用勺子刮出磨碎的芝麻馅儿,一点点的喂给大孙子甜甜嘴,小家伙显然也非常喜欢半坐在摇篮里,咿咿呀呀笑得前仰后合。阿祖端着一碗花生糖馅儿的进来递给杨茂德,看到杨老爹在喂儿子便开口说道:“爹你赶紧吃吧,茂兰给他煮了鸡蛋糖水,等会儿我喂他。”杨老爹答应一声,把碗里的汤圆吃掉然后将空碗亮一亮逗孙子道:“莫得了莫得了,吃光光。”小国清伸手抓了碗沿看了看,然后果断的转头面对杨茂德的方向,响脆脆的喊了声:“爹。”杨茂德一口糖水差点喷了出来,擦擦嘴吃惊的看向儿子:“哎呦你小子终于会喊人了啊。”茂梅赶紧推了碗凑过来:“三月,小三月,来喊姑姑。”国清小朋友依然不为所动,只巴巴的望着杨茂德,又脆生生的喊了一声:“爹”杨茂德赶紧答应一声,放下碗跑过去把他抱起来,就见他扭着小小的身子探手去抓桌上的碗,茂兰噗嗤一笑:“你以为这声爹是白喊的”说着又拍拍他光着的小屁股:“小没良心的,二姑那么多米糊糊都喂小猪了。”等阿祖和茂菊回来,少不得又逗弄了他一番,但小家伙只窝在他爹的怀里美滋滋的喝糖水,谁都不搭理。茂梅很是吃味,嘟着嘴巴说道:“大哥那里有我们带的多为啥就先开口喊爹哪怕先喊嫂子也成啊。”杨茂德满脸笑容显得十分自得,阿祖低头吃汤圆闷笑着,她才不会说是自己私底下教的,杨茂德总在外面跑,她得想办法维系他和儿子间的感情。“嗯,是该会喊人了,都快满一周了。”杨老爹摸着下颌的胡须:“我看你们平时都娇养着他,我还怕他养了懒性子不爱说话。”茂兰她们也知道自己平日里将娃儿照顾得周全,毕竟是四个人围着一个娃娃打转,冷了、热了、渴了、尿了,总是第一时间就会照管到,小国清的性格也不像别的男娃那样急躁,说来还真可能是她们几个把这娃给养懒了。“莫事,从今天开始我就抽空教他背唐诗。”杨茂德给儿子擦擦小嘴然后举了举高。屋头的人都用鄙视的眼光看这个傻爹,才刚会一个字哩,想得也忒远了吧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家都开始热衷于教国清小朋友喊人,连杨茂德都把刚学会的长牌扔到一边,一空边抱着儿子这是桌子,这是板凳,那是门窗的到处乱转。比起杨茂德他们的悠闲和睦,陈诚家的人就过得没那么舒心了,老陈叔看着儿子一睁眼就跑去打牌,虽说过年这几天清闲玩玩也是可以的,但这饭碗都端不踏实的入魔样子让他很不顺眼,于是只要碰到了便会念叨几句。陈诚不耐烦听这些,便躲在外头打牌不回来,但是再躲也在一个院子里头,于是没到吃饭的时候便看到陈婶子到处找人。虽说吃的东西还是大厨房供应的,但没谁乐意一天三顿伺候一帮子打牌的人,于是莫小年和冬儿她们出去闲聊的时候,便有妇人婉转的表示不如让陈诚把牌局开在自己屋头。陈家的人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哩,冬儿窝了一肚子火回来便跟她哥吵了一架,陈诚蒙着头在屋里睡了一上午,然后爬起来说他要回镇上去。今天才年初三啊,连出远门的也要过了初八才动身,老陈叔当然不答应。被陈诚这么一说冬儿才想起要是嫂子留在老家,那她不是也没借口往镇上去了于是便背地里鼓动着莫小年开口到镇上去养胎。莫小年这回来看到了跟她月份差不多的三顺媳妇,听说她过了年还要跟三顺去县城,等快生产的时候再回来。对于杨家大院这样的乡下地方,要吃要用的都不方便,莫小年的心思也活泛起来,背着老陈叔他们跟陈诚商量,但她没想到陈诚现在正反感她哩,三言两语不投机便争吵起来。陈婶子听到吵架声跑过来一看,正好看到陈诚伸手将拉扯自己的莫小年推到一旁,无论身高还是体重都差一轮的莫小年撞倒了一个板凳,额头磕在桌边发出一声闷响。陈婶子心里咯噔一下,可千万别摔出个好歹,忙跑过去扶起来一看,额头上已经起了一个红亮的包,便拍拍她衣裳上的土问道:“咋有没有摔倒肚子”莫小年苍白着脸咬着下嘴唇:“肚子疼。”“冬儿冬儿。”陈婶子赶紧放大嗓门喊:“赶紧去田大娘家把你竹子姐叫过来看看。”、薄凉的天性竹子不情不愿的来了,没有遇到陈诚让她暗暗地松了口气,给莫小年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没发现有动胎气的迹象,但她歪在床上哼唧着说肚子疼,竹子也不敢冒然的下断言,便含糊的说大概是吓到了。陈婶子去找了小炉子熬紫苏根鸡蛋汤,这是土方子的安胎药,竹子赶紧也跟着出来,她是一刻都不愿意留在陈家的院子里。告诉陈婶子要是莫小年的肚子疼便严重或是下身有见红,便直接去接孙私娘,她毕竟才跟着学了半年多,药理这一块儿还不熟悉。转过东跨院的小路,那养猪大院虚掩的门后面,飞快的伸出一只手把竹子拽了进去,竹子吓了一跳抬眼一看是陈诚胖得有些走形的大脸,警觉的后靠到院墙上问道:“你要干啥”“竹子。”陈诚目光灼灼的盯着竹子的小脸,他俩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从陈婶子跟他说要订了亲事,陈诚便特意留心这个将是自家堂客的女孩,要不是出了米家的事情她就能顺顺利利的嫁到陈家。“拉拉扯扯的像啥话”竹子挡出他伸过来的手:“有话说话,再动手动脚的我就喊人了”“喊啥,你本来就是要嫁给我当堂客的。”陈诚的脑筋被酒精洗木了,恍恍然看着竹子娇俏的小脸,想起当日那期待而欢喜的心情。竹子一听这话脸都气红了,跟陈诚定亲的事情,陈婶子还当面问过她的意见,她害羞却并不抗拒亲自点头答应的,而最后退亲的时候却没有人再问她的意见。“说啥混账话你堂客在屋头躺着呢。”竹子推开他挡着的门:“哦,你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她说肚子痛哩,那可是你的儿子。”“竹子。”陈诚晃晃脑袋,似乎记起他刚刚不小心推了一个大肚婆一把,那么说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堂客见竹子越过自己要离开,他赶紧一把拽住她的手臂,镇上发生的事情变得遥远如一场虚幻的梦,而眼前这个青衣的少女才是真实的。“竹子,你听我说。”感觉到竹子的挣扎和抗拒,他赶紧从后面紧紧把她搂住,要说什么他那迷糊糊的脑袋里其实也乱成一团,但是一松手竹子就走了,这一点他却十分肯定。“放手”竹子冒了真火,反手便是一巴掌抽过去,清脆的巴掌声和老陈叔的喝问重叠在一起。“诚娃子你干啥”竹子回头看到老陈叔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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