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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乾清宫,无奈朱钰并不愿见她,她便在乾清宫门前苦苦跪了下来,这日正在下雨,雨水浸透她的衣衫,她却浑然不知,无论绣燕如何劝告,她都不吭声,没法,绣燕只好在一旁为她撑着伞。屋内的朱钰也不好受,既不能去见她,又不想看她受苦,唯有冲宫人吼道:“你们还不快去劝劝皇后,这大雨天是想淋坏皇后吗”、变故虽然这样说,但朱钰也知道宫人是无法劝离皇后的,想了想便叫人去请涟依。涟依听到刘庸的传话有些疑惑,朱钰怎么会让她去劝皇后,好像她和皇后没那么好吧,但皇上的话她不得不听,眼下也容不得她迟疑,马上随刘庸去了乾清宫。走近乾清宫就看见沈贵妃和端妃正在与皇后说些什么,涟依疑惑地看向刘庸,却见其也是一副不解的模样。然而还容不得涟依多想,便见皇后推了沈贵妃一把,沈贵妃退了几步后脚下不稳向端妃倒去,端妃没有去拉沈贵妃,而且慌忙躲避,结果脚一滑扑向了涟依,当涟依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半边身子已经垫在了沈贵妃身下。涟依有些郁闷,这算不算是飞来横祸。“血端妃娘娘流血了。”刚把沈贵妃扶起的喜儿尖叫道。涟依心中一凛,当下也不敢乱动,端妃脸色煞白,还未完全失去神智,嘴里哭喊着:“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皇后此时倒是冷静了下来,吼道:“慌什么慌,绣燕,去请太医,其他人先将端妃移到旁边的钟萃宫。”虽然皇后对此事处理得很及时,但最后还是没能保住端妃的孩子,而朱钰没有来看过端妃一眼,后来这件事不知怎么就闹到了朝堂之上,有官员上书弹劾皇后,称皇后不贤,伤害皇嗣,不能胜任国母一位,朱钰将这些弹劾一一压了下去。皇后知道此事后,淡然一笑,他们以为她稀罕这个后位吗只是现在为了皇儿,她不得不保住自己的位置。就在皇后被弹劾的第二天,皇后去见了皇上。朱钰眼神凌厉地盯着皇后,声音低沉:“你说的可是真的”皇后看向朱钰,眼神平静:“是的,臣妾自愿永生幽禁,以偿还端妃孩子的性命。”朱钰脸色又黑了些:“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因为太傅的事在与朕赌气吗,这次的事别说不是你的错,就算是你故意伤了端妃,朕也不会因她而责罚你。”皇后却没有动摇:“皇上,臣妾心意已决,还请皇上成全,而且,这是最好的选择。”她不是在赌气,而是在赌自己是否猜对了朱钰的心思。朱钰久久地望着皇后,半晌才道:“朕有时候宁愿你活的糊涂些,事事看得太清,究竟是好是坏,朕都有些弄不清了。”皇后没有回话,在这宫中,比起被人保护,她更愿意将自己的命运握在自己手中。皇后离开后不久,皇上就颁发了三道圣旨,一道是将皇后软禁于凤仪宫,没有传召不得出宫,另一道则是快马加鞭送去了江南,而这第三道却是将涟依的位分晋升到嫔位,理由是护端妃有功,涟依听到这道旨意的时候,嘴角有些抽搐,这理由也够勉强的,不过她也明白朱钰的用意,皇后被软禁,妃位空虚,提她的位分不过是为了维持后宫平衡,想想最近发生在皇后身上的事,不知是偶然还是有人蓄意为之,涟依望望天,不过不管怎样,这后宫的天是要变了。与此同时的江南宁府也正闹得不可开交,原因是宁妃在回府的第二天提出了将自己亲娘扶为平妻的要求,对此段氏自是不同意,竟不惧宁妃的威严,在府中大闹了起来。听到明月来报,段氏还在荣寿院中指桑骂槐,宁妃理了理衣服,任她闹了这么多天也是时候让她闭嘴了:“走,去荣寿院。”到了荣寿院的时候,守门的嬷嬷也不敢拦宁妃,让她进了院子,还未走进屋子就听见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接着传出骂声:“还真当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过是个贱人生的下贱胚子,和她娘一样,只会迷惑男人。”宁妃眸子倏的冷了下来,走进屋子:“母亲可是忘了你口中的下贱胚子已是皇妃,本宫提醒你一句,在辱骂本宫之前先想想是否承担得起不敬后妃的罪名。”段氏没想到会被宁妃听到,本有些心虚,但被宁妃说了几句后,就有些恼羞成怒,这些年她在宁府后院威风惯了,除了近年来受了些庶子媳妇的气以外,还没人敢如此落她面子,也不再顾忌宁妃身份,呵斥道:“不论你如今是什么身份,我都是你的嫡母,现在你却仗着自己的身份不敬我这个嫡母,实属不孝,难道深得圣宠的宁妃竟是一个不懂孝道之人吗”宁妃像听到一个笑话般笑了起来:“不孝这本宫就弄不懂了,母亲见了本宫不行礼不说还辱骂本宫,可本宫非但不计较还好心劝告,母亲,您说,女儿究竟是哪里不孝,说出来,女儿一定改。”段氏被涟依一噎,脸因怒气变得扭曲:“哪里不孝,你好意思问,你不顾我的意愿执意要将一个姨娘扶上平妻的位置,难道还不是不孝吗”“可是母亲口中的那个姨娘是张家嫡女,是宁家自小定下的媳妇,而且还为宁府诞下了唯一的子嗣,才让宁家香火得以相传,难道母亲认为当今宁府当家的亲生娘亲还担不得平妻这个名分”宁妃这话可算是说到了段氏的痛脚上,她这一生最恨的莫过于自己在生萤夏时伤了身子,没能为宁府生下嫡子,而那个贱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得怀孕,当年若不是她当机立断除了张氏,只怕现在的宁府根本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宁妃见段氏脸色变幻不定便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嘴角一勾,上前几步,伏在她的耳边说道:“我要做的事,你觉得你阻止得了吗,对了,你不是很宝贝你那个女儿吗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的心里想必一定很痛苦吧。”段氏心里恨极,双眼瞪着宁妃:“你若是敢对我女儿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宁妃嘴角一撇,不以为然:“只要本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你女儿自然没事,你最好想想,我娘亲是否担得上平妻的名分,本宫只给你一天的时间。”说完就拂袖而去,刚走出荣寿院就碰到急匆匆走来的宁云天,宁妃嘴角的笑容真了几分。见到宁妃没事,宁云天先松了口气,然后才行礼,宁妃扶起宁云天,嗔怪道:“哥哥这是作甚,你我二人何须如此,哥哥过来是所为何事。”“听说你来了荣寿院,我本是怕你吃亏才赶了过来,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妹妹如今贵为皇妃,已经不需要我来保护了,只是有些事本该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做。”声音中飘扬着些许忧伤和不甘。宁妃一怔,在宫中经营多年,她早已不会再依赖他人,所以此次的事也没和哥哥商量,不知是否伤害到了哥哥,宁妃语带歉意,道:“这次的事没和哥哥商量,是妹妹的不对。”宁云天见宁妃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苦笑一声:“我不是怪你,是怪自己,其实早就该将娘亲迎回宁家祖坟,是我疏忽了,如今还要你来操心这事。”宁妃摇摇头:“你我同是娘亲的孩子,谁做不都一样,再说哥哥忙于政务,眼光怎能局限于后院之事,其实我知道娘亲并不在意这些名分,只是我私心不愿母亲无后人祭拜,想让母亲的牌位能进宁家祠堂而已,哥哥放心,这件事很快就能解决。”宁云天叹了口气,“说来你回来也有几天了,我还没问过你,这些年在宫中过得可好”宁妃的眼神微闪,笑容不变:“挺好的。”听到宁妃说挺好,宁云天的心却变得苦涩起来,眼前这个女子,再也不会像当年那样对自己撒娇,躲到自己怀里哭诉,他的妹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迅速成长了起来,经历过的痛苦他想不到也不敢去想,他恨父亲的绝情,也恨段氏的狠毒,但最恨的还是自己的无能。第二天,段氏便松口答应了宁妃的要求,宁妃并不意外,虽然段氏心肠坏了些,但不可否认的是,对宁萤夏是掏心掏肺的好。宁萤夏知道这个消息后却恨自己母亲无能,竟让一个庶女欺到了头上,马上回了一趟宁府。“母亲,您是糊涂了吗怎么能同意宁妃的要求呢。”段氏揉了揉头,无奈道:“我有什么法,她现在地位高,我能忤逆她吗,再说一个死人,我跟她争什么,她要名分,给她就是,母亲只要看着你和瑾瑜两个人好好的就心满意足了,倒是你,抓紧时间给顺安侯府多生几个嫡孙才是。”宁萤夏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韩瑾瑜根本不愿意碰她,让她一个人怎么生。此时宁萤夏的侍女匆忙来报,说小少爷跑进了宁妃的院子,下人们都不敢进去,宁萤夏心头怕宁妃对渊儿做出什么事,忙赶了过去。凝霜渊里,宁妃看着突然出现的小人皱了皱眉,那副极像某人的面容,让她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将人扔出去的冲动。小人儿见到陌生人竟然也不害怕,眨巴这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宁妃:“漂亮姨姨。”宁妃没那个闲心陪一个小孩儿,但想到自己要办的事,便向他招了招手:“小孩儿,告诉本宫,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小人儿见到宁妃冲她招手,兴冲冲地奔向宁妃怀里:“我叫韩念渊,已经有三岁半了。”宁妃没想到这孩子会直接扑进她怀里,本来想推开他,可是怀中这种温暖得感觉却令她着迷,当年为了取信朱钰,她自愿喝了绝育药,这一生是再没有机会成为一个母亲了。许是孩子的天性,马上感觉到了宁妃的情绪,不安道:“漂亮姨姨是不喜欢渊儿吗”“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宁妃愣住了,喜欢吗怎么可能,他是那两个人的孩子啊,但是嘴里却直接冒出了这样的话。渊儿笑了起来,许是被孩子天真的笑容所感染,宁妃心里也舒坦了许多,便搂着渊儿多说了几句,不久宁萤夏就来了,听到下人来报宁妃脸色冷了下来,来的倒是挺快嘛。吩咐道:“让她等着。”、所谓姐妹宁妃差人拿出一个如意锁,轻轻戴在韩念渊的脖子上,再小心翼翼地放进衣服里,韩念渊不解地看向宁妃:“漂亮姨姨是要送渊儿礼物吗”宁妃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对,这是姨母送你的小礼物,不过渊儿要答应姨母,不能告诉别人。”渊儿埋头皱着小鼻子想了会儿:“连父亲都不能说吗”宁妃愣了愣,方才捏捏他的鼻子:“那就只能告诉你父亲,其他人都不行。”韩念渊竟像个大人一般郑重地点了点头:“渊儿不会告诉别人的。”宁妃被他那般模样逗得大笑了起来,等笑意淡了些才叫人传宁萤夏。宁萤夏进来的时候,韩念渊已经离开了宁妃的怀抱,正乖乖地坐在一旁吃糕点,宁萤夏才安心一点,她进来之前真的害怕宁妃会对渊儿做什么。宁妃将宁萤夏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转头对明月说道:“你先把孩子带下去吃点东西。”宁萤夏不放心,想要拒绝,却见宁妃一脸讽刺地看着她,到嘴边的话不由咽了下去,在宁妃的示意下坐了下来。“你过来我这儿是担心本宫会对你儿子不利。”宁妃说的不是问句。宁萤夏笑道:“瞧姐姐说的,姐姐难得回来一趟,妹妹自要前来探望,姐姐莫不是怪妹妹先去了娘亲那儿。”“本宫都回来了多日,若是有心,不是早该回来看望本宫了吗”宁萤夏笑容不变,从容回答:“妹妹确实应该早日回来看望姐姐,可是世子院里事多,姐姐怕是不知世子后院只有妹妹一个女人,妹妹想找个人分忧都不行,事事都要我亲力亲为,着实抽不出时间回来。”宁萤夏说完后眼睛却在偷偷观察宁妃的表情,她并没有说假话,虽然世子不纳妾并非是因为她,但在外人听来可就是世子对她的爱重了。可宁妃却只是不咸不淡地回了句:“是吗”这种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让宁萤夏心中恼怒不已,不甘心又说了句:“本来夫君今日是要陪妹妹回来看望姐姐的,可是却被庄子上的事绊住了脚,夫君也真不懂事,庄子上的那点小事难道还比姐姐重要吗”宁妃转过头来看向宁萤夏,眼中带着嘲弄:“你是在担心什么难不成还怕我抢了你世子夫人的位置”宁萤夏脸上的笑容凝结,宁妃却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将恶气憋在心里本就不是她的作风:“本宫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性子,你又何必在我面前装,之前你说的那些本宫根本就不在意也就懒得拆穿你,但本宫着实不喜有人在耳边喋喋不休,像苍蝇一样烦人。”宁妃一席话说得宁萤夏下不来台,但还是逞强道:“妹妹不懂姐姐的意思。”宁妃理了理袖口,眼角扬起,她怎么觉得自己这个妹妹比几年前蠢了不少呢果然是日子过得稳了吗既然如此,也别怪她不给她留面子了。“韩念渊,妹妹,这可真是个好名字,我想这应该是世子取的名罢,妹妹也是心宽,若我是妹妹,听到自己儿子唤这个名字早就将顺安侯府闹得鸡飞狗跳了,对了,适才听渊儿说,自小他就被顺安侯世子带在身边,与妹妹并不亲近,也是可怜了妹妹这一片慈母之心。”宁萤夏脸色唰变得如雪般苍白,手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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