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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讨得柳太医欢心。”楚之昂剑眉一挑:“怎么着,还得改造本王本王这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需要改造吗”楚暮辞笑眯眯道:“单从你这自恋到死的德行来判断,不改造成不了人样儿。”“”沈玉照本来还想说“殿下自恋的程度一点也不比你弟弟差”,但想了想还是咽回去了,只以最大的耐心来劝说:“九爷别心急,须知柳太医一直很在意自己身体的缺陷”“本王不嫌弃她有本王在,看以后谁还敢看不起她谁欺负她本王就栽了谁”“问题是柳太医未必愿意。”“”“柳太医虽生性淡泊,可在自己天生残疾这一事情上,却始终很执拗,否则她为何到现在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终身大事”沈玉照不紧不慢讲得头头是道,“她担心世俗的流言,也不愿给别人多添困扰,恕臣直言,像九爷这种性格,是无法给柳太医安全感的,哪怕袒露真心也难免遭到拒绝。”楚之昂登时颓了,哭丧着脸嘟囔道:“你还不如直说本王没戏了。”“臣最擅长化腐朽为神奇,如果九爷确实出自真心,那么任何阻碍都不足为惧。”“你的意思是”沈玉照从容回答:“所以才说要改造九爷您啊,等您变成一个有气度、有担当,温柔又不失严谨的男人后,就能底气十足去见柳太医了。”楚之昂紧蹙眉头犹豫着:“这是好男人的标准么听着真不靠谱。”“那九爷觉得什么样子的才算好男人”“像三哥这样的。”楚之昂不假思索道,“英武霸气有实力,说一不二走路带风,瞪眼就能秒杀一众人,这才帅啊”合着他这些年都把楚暮辞当榜样,难怪如此不招人待见了。沈玉照彻底了解了谁才是楚之昂成长道路上的绊脚石,责任感油然而生,她觉得即使是为了柳如樱今后的幸福,也不能任由楚之昂再这么被糟践下去了。“九爷,请不要找一个错误的参照物作为衡量标准,太荒唐了。”楚之昂瞥了她一眼:“莫非你认为三哥不优秀别骗人了,若三哥不是好男人,你怎么可能死心塌地非他不嫁”死心塌地,非他不嫁,这两个词语已经完全颠覆了沈玉照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出手揍人了。“敢问九爷,你是从哪道听途说了这些奇怪的传言”楚之昂严肃地告诉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啊,你对三哥芳心暗许,三哥对你一片痴情。”能看出来的才是瞎子吧尽管内心已然呼啸着万马奔腾,可沈玉照依旧努力保持神情平静,她自知应该忍住踹对方两脚的冲动,只得把控诉的目光投向楚暮辞。迎视着她质问的眼神,楚暮辞就算想装没听见也很难,他顿了一顿,转而满面微笑地看向楚之昂:“你分析得很对。”沈玉照:“”“不过为兄和沈大人仍处于磨合阶段,有些事还是先别声张得好,你懂的。”“放心吧三哥,我懂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公开也不迟,反正除了沈大人你也没想娶别的女人呗”“真乖。”楚暮辞第一次觉得自家九弟话痨的时候也挺可爱。沈玉照接连顺了好几次气,这才终于把心中那股无名邪火压下去,她把一口银牙磨得咯咯响,总算控制住了没用尖利指甲挠破这混账兄弟俩的俊脸。果真是有什么哥哥就有什么弟弟,更何况弟弟还把哥哥当成自己的指路明灯“九爷,您有多崇拜太子殿下,臣无权干涉,但如果想让臣说媒成功,就必须要按照臣的办法来完成。”她刻意将语气加重几分,以示其严肃性,“臣和柳太医关系不错,了解她的为人,也能分析出她更倾向于哪种男人您若是执意抗拒改变自己,那么臣也就爱莫能助了。”依楚之昂的性子,此刻肯定要大着嗓门和她理论一番的,可无奈现在他有求于她,更重要的是楚暮辞还在旁边虎视眈眈地坐着,这位哥哥最护短,惹急了他难免要受皮肉之苦。他站在原地,表情纠结地挣扎半晌,终是迟疑着问了一句:“你保证只要本王愿意改变,如樱就能接受本王”“不保证。”“本王和你拼了”沈玉照用扇柄顶着他撞过来的脑袋,淡定继续着自己的思路:“但情况肯定只好不坏,又或者九爷现在可以去试试向柳太医告白,看会是什么结果,碰壁了再回来找臣也行。”“”楚暮辞很适时地煽风点火:“为兄都告诉你了,凡事听沈大人安排就好,这才是对你最有利的做法,为兄难道还会害你吗”尽管隐隐感觉自家三哥并没有什么原则,完全就是无条件偏袒沈玉照,但楚之昂最终还是屋里抗拒兄长的威严,垂头丧气选择了妥协。“要怎么做,你们决定吧。”沈玉照满脸都写着“就等你这句话”一行大字,她欣然起身,走到门口叫来了江尘,楚氏兄弟分明听见她对江尘淡定吩咐道:“去文王府把五爷请来,就说有要事相商。”然后她坦然回眸,诚恳告知楚之昂:“臣为您请来了一位真正的好男人。”作者有话要说:就真的没个人愿意评论一句吗对这无情的世界绝望了、以公谋私情楚之昂不了解沈玉照的心思,楚暮辞却了解得清清楚楚所谓找来真正的好男人,无非就是沈玉照以公谋私的借口而已,看似冠冕堂皇,实则令人发指。在他眼皮底下还敢动歪心思,简直丧心病狂了于是他当天下午直接把她反锁在了房间里,加了两条大铁链子在门上还不解恨。“五弟那里由本宫去交涉,沈大人太累了,好好休息吧。”沈玉照:“”这男人混蛋起来,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费了很大力气劝说楚之昂把自己放出去,谁知后者一门心思遵照楚暮辞的指示,不仅不开门,还站在门外碎碎念着告诫她应该理解楚暮辞的良苦用心,而且频率极高地强调“我三哥对你一往情深你就不要再惦记着别人了身为执柯女官你应该对缘分的问题很敏感才对难道你和三哥不是注定的姻缘吗”到最后她彻底失去了与他沟通的勇气,转身回到桌边喝茶去了。被两兄弟同时洗脑,这滋味堪比十大酷刑。数个时辰后,当夕阳余晖缓慢没入地平线的那一边,外面光线渐暗,夜幕正式降临,听得府外骏马长嘶,五王爷楚文卿终于驾到。“三哥,别来无恙。”“为兄除了每天例行和某人生气之外,其他的都很好。”楚文卿奇道:“是谁如此大胆,惹三哥着恼”简直是不怕死啊。“就是把你叫到太子府来的那个丫头。”楚暮辞负着双手,悠然自得道,“不过还好,为兄已经把她关起来了,为了惩罚她以下犯上,今晚不允许她入席共同用膳,咱们哥仨自己吃就好了。”“”楚文卿是玲珑心窍,登时猜到自家兄长在计较些什么,也明白了沈玉照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庭院里,他不着痕迹朝东厢房那里瞥了一眼,等回过头来依旧是温文尔雅,云淡风轻,“也好,那就麻烦三哥了。”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在三人身影消失在走廊深处的那一刻,江尘就轻手轻脚来到了沈玉照门边。“主子,主子”“听见了,小点声。”沈玉照正拈着块玫瑰酥,边嚼边向外张望,“都去吃饭了”“是,太子爷说今晚不给您饭吃。”沈玉照冷哼:“那是他能决定的吗”江尘耷拉着眼睛满脸为难:“可是这门锁着,您也出不来啊”“因为我刚才不想出来,现在五爷都来了,我能干等着吗”“问题是您哎呦”话音未落,那扇脆弱的门板已被沈玉照抬腿踹开,木屑横飞差点没戳瞎他的眼,“主子,您要说直接踹门,属下也能办到啊”亏得他还在琢磨怎么用铁丝撬门,太天真了自家主子的血液无时无刻不在沸腾着,有点火星子就能烧起来。“这样才刺激。”沈玉照也不知从哪掏出一面小铜镜,爱惜抚了抚自己的鬓角,随口问道,“喂,我美吗”江尘霎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是他那暴力主子能说出来的话吗大概是他过于惊悚的眼神提醒了沈玉照,她顿了一顿,复又改口:“我只是比较注意形象罢了,毕竟今晚有贵客。”所谓贵客,自然是楚文卿。“主子您美,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怎么能不美”其实这话也未必掺假,但在此时此刻讲出来,江尘莫名就觉得亏心。沈玉照没再搭理他,转而去后厨自己找晚饭,吃饱喝足后就搬个小凳子,堂而皇之坐在庭院里,专等那哥仨出来。所以等兄弟三人走出门时,一眼就看到了轻摇罗扇且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某位执柯女官,在月光下,那种悲伤含愁的民间诗人气质,远观仿佛要羽化登仙了。然后她微微侧头,很平静地吩咐江尘:“今晚的红烧蹄髈有点腻,你再去沏壶茶吧。”江尘:“主子,五爷在后面呢。”沈玉照如遭雷击,登时“蹭”地站起身:“呦,殿下们都来了”“是啊,而且我们也觉得今晚的蹄髈有点腻。”“”楚暮辞似笑非笑:“月下独饮,沈大人好兴致啊,只是不知沈大人在房间待得好好的,怎么就出来了呢”这男人嘴贱起来真是欠抽,不过日久天长听习惯了,也就和鸟叫没什么区别了。沈玉照神色未变:“臣有起床气,午觉睡醒后莫名其妙就破门而出了恕臣直言,殿下府中的门板质量可不太好,难道银两都拿去支援绮罗苑建设了吗”结果还没等楚暮辞开口反击,楚之昂倒抢先为兄长鸣不平了:“那又如何三哥深受佳人爱慕,偶尔回馈她们一下也是应该的”“九爷,您这扭曲的观念亟待改进,不能深陷泥潭而不自知啊。”“你还教训本王”楚之昂怒道,“你一小小的执柯女官居然屡次冲撞本王,硬要摆出一副参透人生的模样妄图迷惑本王,你以为本王像三哥一样会无底线迁就你吗本王警告你啊”“柳太医的事情,九爷还需不需要臣帮忙”“”一击得中,楚之昂立刻了解孰轻孰重,自觉闭嘴仰头望向夜空,感慨着今晚的星星真美丽。沉默已久的楚文卿此时大概了解了来龙去脉,不禁哑然失笑:“看来沈大人特意把本王叫来,是为了九弟和柳太医的婚事”“尚没有发展成为婚事,不过本宫会努力撮合的,这就不劳五弟费心了。”楚暮辞不动声色侧身,完全挡住沈玉照看向对方的视线,而后笑容满面拍着楚文卿的肩膀,一直把他拍出了太子府的大门,“其实今晚是为兄找你来的,目的就是好久不见想和你共饮几杯,并无其他要事。”大约是错觉吧,沈玉照发现楚文卿在迈出门槛的那一刹那,仿佛回眸朝这边投来了一瞥,就是那一瞥令她心脏狂跳,顿时气沉丹田高喊出声:“等一等,五爷不能走”笑话,她好不容易才把楚文卿请来,怎么可能就这样任由楚暮辞把人家糊弄走楚文卿微笑回身,语调温柔如清泉流淌:“沈大人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不妨直言,本王定当竭尽全力。”沈玉照干脆利落一指楚之昂:“那就请五爷暂时在太子府住下,慢慢教九爷怎么才能变成一个好男人吧”“好男人”“对。”她一字一句强调着,“能俘获柳太医芳心的好男人。”就因为那一句“能俘获柳太医芳心”,楚之昂彻底遭了罪,根据沈玉照要求,他必须要效仿楚文卿的一举一动,向温润如玉翩翩公子的标准迈进,因此走路要平稳、笑容要矜持、讲话要深沉、吃饭要端庄这怎么听怎么像在训练秀女啊不仅如此,他还要忍受着醋意大发的楚暮辞,后者已经发展到了一看见沈玉照和楚文卿出现在同一地点就发飙,但碍于风度和情面不能直接去找那两人算账,于是就揍他撒气。由于楚暮辞火气太盛,这几天府中已然报废了四扇大门,琉璃瓦片不知掉下来多少,厨房烧了无数次,连后苑的花花草草都枯萎了一半太子爷异于常人的硬八字,可真不是闹着玩的。“沈大人,你能不能离五哥远点”沈玉照正在捡着盘子里的肉松饼吃,闻言淡定回头:“九爷这意思,是指责臣故意骚扰五爷呢”“那倒没有,就是觉得你对五哥的态度和对三哥不一样。”大实话。“九爷误会了,臣对太子殿下是敬畏,对五爷是爱戴,一视同仁。”楚之昂简直要为她睁眼说瞎话的本领拍案叫绝,这得有多强的心理素质才能连脸都不红一下啊两人说话间,忽听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楚文卿如玉山倾倒的俊朗身影便进入视线,他微微笑着,把手里盛奶酪酥的碟子递给她。“刚才听你跟江护卫提起想吃这种点心,本王顺路去了趟怡香阁,买来给你尝尝。”他讲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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