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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洪升长生殿第二十二出。3惊变,见洪升长生殿第二十四出。4埋玉,见洪升长生殿第二十五出。其二十五 八爷康熙五十二年十一月十二月事正欲离去,却见他停了下来,低声说道:“老八”抬眼顺着他看着的方向望了过去,不远处离去的人群里紧挨着兰心一块儿的男子不是八阿哥还能是谁呢,眼看着他们向这边走来,我开口对他说道:“爷先走,我去拖着他们。”他扬了扬眉,说道:“还怕他不成,我偏去会会他,看他有甚说的”我拉住他的手,劝道:“爷难道忘了揆叙、阿灵阿的事了么”他僵了僵,我又说道,“如今逞这口气,于爷来说,全无半点好处”见他神色略有松动,我建议道:“爷且回去,一会我自会回府。”“车子在那个胡同里等你。”说完他便从茶楼后门离去。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我深吸一口气,扬起笑脸,装作不意间发现的样子,对迎面而来的八福金招呼道:“兰心姐姐,好巧呢。”一旁的八阿哥微微吃惊的看着我,瞬间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微笑,眼中却是防备的神色。虽知晓我的出现令人厌烦,但此刻已不能离开,我努力保持着脸上欣喜的笑容,心里抱怨起自己怎的又多管闲事起来。他要逞强与八阿哥见面来段装模作样的应酬与我有何干系我怎的让他走了,自己留下来遭这个罪。主要是害怕他再遭八党排斥,影响我的家人暗暗点点头,肯定了内心的解释。“素馨妹妹,这位是”八福金略有些尴尬看着我的融融笑意,轻声介绍道。我打断她的话,笑着说,“能与姐姐一块的只有八爷了,”我侧身福了福,恭谨对八阿哥说道,“见过八爷。”“胤禩,”我从未见过好强的兰心露出这样温柔的神情,听她如此轻唤八阿哥,突然觉得眼眶有些酸涩,他二人佳偶情深、融洽相得的神情,让我忘记了身处皇族的冷漠。如果不是皇子,如果没有权谋争斗,他们会不会更幸福一点突然觉得,我个人的无奈也许亦是所有嫁入皇家的女子的无奈,只不过我体会得更清晰具体罢了。“这是四阿哥府上的侧福金。”她轻声介绍,八阿哥眼睛亮了亮对我点点头,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这便是众人所说的贤王了,记得阿玛曾经说过:“见过八阿哥的人,无不被他的气质折服,惊为天人。”心里有些理解兰心姐姐旁若无人的钟情了,这样温柔的谦谦君子,若生活在魏晋时代,一定是那居于山林的隐士,缥缈得不切实际;若身在乱世,他也会是轻挥羽扇,弹指间决定成败的建功立业者吧。可在这样的盛世,他会甘愿做个忠心辅政的周公么他会甘愿只是一个臣下的身份地位么我小心的打量起这位名声在外的贤者,眼前的八阿哥真的很出众,即便衣着朴素也难掩其玉石般的光芒。只是,除了众人所言的优秀外,我看到,八阿哥的眼神竟与他一样,孤独而悲伤。这是否是每个皇子阿哥心中的隐痛呢我脑海中浮现起十四阿哥的笑脸,只有十四爷是例外吧如果说他用冷漠掩饰皇权的压迫,那么,这位优雅眩目的皇子,则是用温柔的微笑来诉说自己的清冽。“说起来,福金家族还与我们有些渊源呢。”八阿哥对兰心笑了笑,看着我说道。我知他指的是家里与明珠大人府上的关系,特别是二哥哥又与八党揆叙交好看着八阿哥上前一步,身子略微前倾的笑着接着说道:“既是自家人,福金便无需太见外了。”微笑点点头,我想着他与兰心姐姐都是好说话的人,心里慢慢放下担忧,转眼却看见兰心皱起了眉头。发现了我的注视,兰心飞快平复里眼底的不安,我二人正想说话,听见八阿哥又开口道:“福金二哥外任巡抚也有数年了吧”我将目光转向八阿哥,回答道:“是,有五年了。八爷倒记得清楚。”“这是自然,”他扩大了脸上的笑容,那光彩夺目的温柔,我看着有些感动,“老九前些日还说起福金二哥的事呢,说是”“胤禩”兰心抬高了声音,打断了八阿哥的说话。心里一惊,恍惚中看见八阿哥眼中宣泄出来的野心,还是逃不过苦心经营权利的束缚啊,我隐隐有些遗憾,就连这样睿智的人也不例外。谨慎掩藏起不明智的言谈表情,我又闲话了几句,想着他已经离开,便告辞道:“你们慢慢逛,我先行一步,再不回去要被发现了。”兰心姐姐好笑的掩掩嘴,说道:“妹妹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家大福金的。”我笑着谢过。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直到模糊,心里突然万分羡慕这样无间的深情。转进胡同里乘上他留下的车子,不一会便到了柏林寺,使了人唤回秋蝉,我二人才慢慢行回了府。一边走回房,我一边感叹道:“八贝勒跟兰心姐姐的感情真好啊”秋蝉为我打起门帘,听我如此说,答道:“话虽如此,却遭多少人怨呢。”我默默的低下头,无法反驳她的话。兰心再好强,怎会没有想到八阿哥的婚姻所包含的权力意义,如此,也可以无怨无悔么进了房间,却见他坐在厅里喝茶,忙上前问道:“爷什么时候回来的有事么”一面打发了随侍的下人。他不答,我坐下又说道:“可是奇怪呢,”他看了看我,“听闻八阿哥自良妃娘娘去后一直卧床不起,过了大半年还要人扶着才能下床。坊间都说八阿哥至孝,母妃去世哀毁过人。今儿却见他与兰心姐姐出府看戏”不待我说完,他冷哼一声,说道:“老八这个人最会伪装,什么至孝不过是给人看个样子罢了”觉得他说得有些过了,却不好驳他的面子,我默默的看了一眼他生气的面容,不知道如何答话。他见我不答,也不再作声,好似在平复刚才的怒气。“呃,爷来有什么事么”我清清喉咙,打破这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没什么”他突的起身便往外走,我奇怪的看着他打帘离开,却见桌上赫然放着个漂亮的漆盒,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套四个手掌一般大小的手炉,分别刻着桃花、牡丹、菊花、梅花四种不同的纹样,精巧无比。秋蝉进来换茶,一见这份礼物,高兴的对我说道:“可好了,主子冰块似的手有了这东西便不会冻着了。”我笑了笑,因身子不好,一到冬日手脚便冰冷,只得时时抱着手炉,而出门的时候,每每懒怠拿那笨重的炉子,总冻得我难受。这个贿礼我很喜欢,今儿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我看着他书斋的方向心里如是想道其二十六 夺财上康熙五十三年一月二月事过了正月,又到了桃花盛开的季节。前年寻了几株桃树移入院中,如今开得姹紫嫣红,分外美丽。闲着无事,我令了仆妇们端了桌椅,奉了茶点到院中,又见得春日的风有些微冷,少不得命人移来屏风挡住这阵阵凉意。一切妥当之后,我才缓步行了出来。春日里和煦的阳光扫尽了憋在室内一冬的烦闷,我悠闲自得的从秋蝉手中接过茶盏,饮了一口。抬眼望去,满园的桃红翠绿,雀鸟穿梭在花间,突地停下来,轻啄了一口花朵,我看着可喜,脸上不禁扬起笑容,以花为食的鸟儿真是一雅客啊。与秋蝉说了会儿话,见着刘希文与院里一小太监在门边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扬声唤道:“刘希文,在说什么乐事儿呢也说与我们听听。”他忙打发了小太监,笑着走到我们面前,道:“回主子,也没什么可乐的事儿。就那小太监李富刚从外边回来,碰上件蹊跷事”“什么蹊跷事儿,说来听听”见他卖关子,秋蝉急急催促道。“话说那李富出府办差,经过个胡同口”“主子看看,这刘公公又要啰嗦了。”秋蝉笑着对我说道。这刘希文办事利落、人又聪明伶俐,本是个好使唤的奴才,唯有说话啰嗦让人颇有些受不了。我听着他这样开口也耐不住,佯装生气道:“刘希文,捡重点说,你要说书明儿我送你到前门楼茶馆说上一日。”秋蝉笑出声来,刘希文才收起长篇大论,一口气说道:“昨儿李富在胡同口见着个小哥儿出售家传的前明的双龙椭圆墨和汉代的嵌宝异兽形砚盒价钱公道他也不知真假今日说与我听原是想凑个钱买回来。”“听听刘公公的话,我真怕他说到一半就没了气。”秋蝉捂着肚子笑得岔了气。我笑说道:“若果是真的,这可是两个宝贝呢,就算出价一万两也不为过。”刘希文张大嘴,惊讶不已的看着我,低声说道:“哪有这个钱买呢,就算有,人家也未必肯卖吧”心里一番计较,细细问了地点后,才打发了刘希文自去做事。秋蝉见我问了情况,又低头沉思,开口劝道:“主子,且断了出府的念头吧。”我笑着回答,“我这就去找那能允我出府的人。”说着我快步来到书斋,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诉他,果如我所料,他对那两件东西也万分感兴趣有心前往一看,我便顺势央了他带我出去。见他不反对,我忙回去换了月白色的长袍,外套一件天空色的琵琶襟马褂,又把头发放下,结成辫子,戴上小帽。他看了看我的模样,笑着问道:“怎么连男装都备有”我随手拿起他的一把折扇,说道:“我在家的时候常跟哥哥们出门听戏呢,这个男装自是不可少的。”“跟允恭年少时一个样儿。”他笑着说道。“真的么与大哥哥一样,那我可算是个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儿了。”我高兴的说道,对着镜子端详一番,抱拳作相请的样子,道,“爷请。”他笑了笑,看着我的男子作派,也不责怪,我兴高采烈的与他出了府。“你叫我出府不是为了那砚、墨吧”到了街上,我专挑热闹地方挤,又买了糕点、糖葫芦吃得起劲,他忍耐良久,终于经不住皱眉问道。我抬起无辜的眼神,望着他说道:“我就是想闲逛,才跟爷说了砚、墨的事,不然我怎么出得来”冷哼一声,他定定的看着我不说话,我不解他的脸色为何变得这样快,塞了一块糕点进嘴,我指了指街边一茶馆,道:“爷快去,被人抢先了就不好了,我就在附近逛逛,然后在这间茶馆等爷。”他甩了衣袖掉头就走,我摇摇头,眼睛很快被街边的首饰摊吸引,想着秋蝉喜欢,便停下来挑选。细心选着首饰,不意身边凑过来一个衣着绫罗的青年男子,满嘴的酒气,“这位小哥儿一个人么与大爷我一块儿喝酒去,怎样”我抬眼看着,问道:“您在跟我说话”“大爷我身边不只有哥儿你一个么。”说着,那醉鬼贼笑了起来。“说完了”我冷冷的看着那人,复又低下头挑首饰。“这冷冰冰的模样儿真入爷的眼”说着,那醉鬼伸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我看了一眼被抓住的右手,“放手”我用力挣脱不开,心里开始恐慌,再看看左右人等见我有了麻烦,一个个避之不及的样子,想来也不用指望了。正思考着如何脱身,却发现醉鬼的手力道渐渐弱了下去,惊讶的抬起眼,看见他冷着脸抓着醉汉的手腕,“你你做什么”那醉汉由于手上的疼痛酒醒了七、八分。“滚开。”他冷冷的开口说道,话音落下,那汉子甩开他的手,嘟囔着走开了。“我还想着是不是给那醉鬼一脚呢,以前二哥哥倒是教过我些拳脚功夫,我”心疼的看了一眼由于方才争执掉在地上的糖葫芦,我嘴上不停跟他说道。“胆子也忒大了,竟然跟那种心智不明的醉鬼纠缠。”他看着我,冷冷说道。“也是,那种人疯起来真是不讲道理。”我抬起右手看了看,心里涌起一阵厌恶,最憎恨旁人碰我了,幼时只有家人才能接近我。他把我的手放在掌心,揉了揉,轻声问道:“不痛吧”我突的一阵脸红,傻傻的摇摇头,“糖葫芦”我抽回手,跑到街边,努力平复内心的紊乱。回来时,我嘴上吃着新买的糖葫芦,不复有方才脸上的潮红。跟着他走了不多会,就到了刘希文说的出售砚、墨的卖家所住的胡同,前后张望也不见卖东西的人,打听半天,才找到那人住的地方。接近那四合院,便见着一个老头儿在门口扫地,我上前问道:“打听一下,可是有个小哥儿在此出售家传的砚台和前朝的墨呢”那老头儿眼睛一瞪,恶声恶气的说道:“我家没有那样的宝贝就算有,也不会卖”我哪里受过这种气,被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欲与老头儿理论,他忙将我拉到一旁,一面对那老头儿说道:“叫那卖砚台的人出来说话。”正说着,又出来个小哥儿,二十岁上下,笑嘻嘻的把我们迎进院中,对我们说道:“二位爷别见怪,我家老头儿有些顽固。二位进里边来看货,请、请”老头儿再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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