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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2(1 / 1)

王。果然,月朗帝还不是再次落入他们手中。只是,她不懂,秋离枫到底是为了什么,需要受他们威胁,甚至不惜要死在她手里。怀瑾张开左手,里面有一张小纸团,那是她倒下时看到,顺便抓在手里的。也许,答案就在里面。“也就是说,你没事”肖晋南大声确认。“嗯,没事。”怀瑾点头,轻轻拆开纸团。柳云修和斐然莫名对视一眼,完了,在事发那一刻起,他们已经派影卫赶回去告诉李培盛这个坏消息了。毕竟,一剑穿心,有几个能活。“能帮我去找块黑炭来吗”怀瑾看着手里空白的纸张,道。斐然二话不说,转身就去找。柳云修暗骂他机灵,留他一个人煎熬。若是被娘娘知道她危在旦夕的消息传回活人谷了,只怕会剥了他们的皮。虽然,她现在已经完全没心情凶神恶煞了。“娘娘,我”“对了,月朗帝抓回来了吧这次一定要看紧了。”怀瑾忽然出声打断。“是。”柳云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还是等李培盛回来再说吧。“燕儿,你这伤”肖晋南看她那伤不处理就是不爽,大老爷们这样倒没什么,她一个姑娘家,万万不能失血来玩,军医都说了,她气血不足。“哦,我洒点金疮药。”怀瑾似乎才记起自己身上有伤的事,正要找金疮药,肖媛已经为她找来。而肖晋南和柳云修也背过身去,非礼勿视。等上了药,斐然也回来了。怀瑾下床,把白纸铺平在桌子上,拿起小黑炭轻轻在纸上涂画。柳云修等人都不明白她这是要做什么,直到她反过来涂第二面,在四个角上纷纷显露出字眼。、娘娘要红杏出墙了分别是京、城、有、变。他们不禁暗呼神奇,这娘娘会的可真不是一般的多,一张白纸都能被她找出线索来。只是珂“我们早就知道京城有变啊,默儿不是带着人马回去候着了吗那小子归他还是听风楼的人呢。”肖晋南嗤之以鼻阕。“不,师父不会平白无故丢给我这四个字,他一定是在暗示着什么。”怀瑾笃定地说。他宁死,或者伤她,别无选择。通常这么做的人都是不得已,他受威胁了,也许是有重要的人要保护,又或者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可是,重要的人她记得他孑身一人重要的东西这世间好像任何东西都不被他纳入眼里,难道是听风楼若真有的话,也只能是听风楼了,毕竟在秋离枫变成这样之前,听风楼有跟月朗国勾结过。京城有变四个字,也许说的不是祈隽之变,可能这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我换件衣裳就去见月朗帝。”怀瑾决定再去会会这个一直让她觉得奇怪的月朗帝。“对了,宣布下去,我已经死了。”如果她的死真能帮到秋离枫的话,那她就暂时死一死吧。“楼主,你这是何苦”龙飞帮主子处理完伤口,又忍不住愤愤不平。那只手,那只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手,可惜了。“废了也好。”秋离枫放下袖子,一脸无所谓地道。“楼主,您就不能多爱惜自己一些吗”龙飞替主子着急。秋离枫徐徐抬眸,看向他,轻笑,“龙飞,你这样子会让我忍不住怀疑你是否是女儿身。”龙飞翻白眼,人心是肉长的,他关心一下就被怀疑成女儿身了。不过,难得看到主子开玩笑,只可惜,这玩笑开得没有半点趣味。又忍不住惋惜地看向他的右手,因着笛子是空心,两边通,他把剑刃往自己这一端逼,然后只留扳指长没入那女人的心口,结果就是震断手上筋脉,连那被他硬生生用内力不着痕迹震断,藏在袖中的剑刃也划伤了他的手,剑刃有多长,伤口就有多长,长达手肘。好好的一只手就这么废了,再也无法抚琴,再也无法舞文弄墨。“太孙妃死了的消息已经传开来了。”龙飞刻意把死字咬得特狠,只要提起那个女人就是觉得不值。“嗯。”秋离枫点头,起身走到案几前。“楼主,你手都伤成这样了还想要拿笔”龙飞上前制止,而后,看到他又试着用左手,不禁叹息,“您想记什么,属下帮您写。”“有些字,是不能找人代劳的。”秋离枫淡淡道,而后左手执笔,执着地在空白的纸上生疏地练字。一笔一划,虽然很难看得出来是个什么字,但是龙飞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怀瑾。“楼主,以后就让属下当您的记忆力吧,您若怕忘记什么,跟属下说,属下提醒您。”“别的你可以帮我记,唯独这个,我想自己记着。”秋离枫笑道,满意自己练的第二张比第一张好。“那,楼主是否也忘了您这么做的目的”龙飞话落,秋离枫停笔,很认真,很认真地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才道,“方经过生死一战,怎会忘。准备一下吧,也是时候启程了,这场仗,她死了,也没有再打的必要。”龙飞颔首作揖退下,他知道,楼主哪里是因为方经过生死一战才记得,根本就是因为那个怀瑾才如此深刻。怀瑾来到关押月朗帝的地方,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柳云修他们已经派重兵把守。牢房里,月朗帝靠墙而坐,像坐自家大院的样子。她嗤笑,走进去,“你就这么笃定这一次还有人会救你走”“当然你们打不赢的。”月朗帝嚣张地道。“赢不赢是后话了。我听说,你被劫持的时候,他们只顾护着秋离枫走,对你,一点儿紧张都没有。”怀瑾似笑非笑地道。她方才在来的路上已经问了柳云修细节,这不由得让她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那是因为是朕命令他们那么做的”月朗帝道。“喔你命令的我就奇了怪了,秋离枫与你无亲无故的,你为何要命令他们保护他,而不是保护你”“朕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着”月朗帝不由得警惕起怀瑾来。“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怀瑾狡黠地勾唇,目光落在将他的左手断指上。月朗帝见状,还故意大大方方地让她看自己的断指。怀瑾嗤笑,“我这次对你的手不感兴趣了,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你的脚。”月朗帝一听,反射性地缩起脚,“朕的脚是你想看就能看的”“若你不让看也行,我换个方法看。”怀瑾道。“什么方法”“砍下来。”怀瑾说的漫不经心。月朗帝吓尿,这女人简直丧心病狂。“来人,把他的左脚鞋子给我脱掉”怀瑾下令。两个小兵进来,直接按倒月朗帝,强行脱鞋袜。一股脚臭味漫开来,怀瑾用手扇了扇,上前一看,笑了,“我要找的月朗帝是左脚有六根脚趾头的,你数数你有吗”“喔你说的那个啊,那个是朕派人易容假扮的,朕才是真正的月朗帝。”“我有说你不是月朗帝了吗”怀瑾轻笑。月朗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这不等于是不打自招了吗。“我看,真正假扮的人是你吧只不过区别在于你不是易容”没错,这就是她心底的猜测。如果他是真的月朗帝,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落入他们手中。历朝历代,哪个皇帝不是重兵护驾而他像个傀儡。“他们这次放弃了你,已经说明你毫无利用价值了。我劝你还是乖乖招了吧,不然等我手段一出,你哭都来不及了。”“什么利用价值,朕不懂你在说唔”突然,一根银针刺中他的舌头,害得他不敢乱动。“杀楚墨的是会武功的月朗帝,而你居然连一根银针都避不过,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杀了楚墨的。来,说说,我洗耳恭听。”怀瑾说着,还掏了掏耳朵。月朗帝指着舌头上的银针,要她拿下。“自个动手拿下就行啦,你说,就凭你这样还能当皇帝只怕一个乞丐都当得比你好。”月朗帝自个动手拔下银针,感觉到嘴里有血腥味,顿时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忙用袖子去按住舌头。他的行为,怀瑾真是怎么看怎么蠢。“既然你说你是月朗帝,要不要我跟你说说,你的女儿楚嫣是怎么死的”想起那个已经死无全尸的女人,怀瑾眼底涌起骇人的戾气。“那个不中用的女儿哼”月朗帝冷哼。“她被俘的那些日子里先是被我家劈风拔睫毛。”外面趴着的劈风一听到自己被点明,立即一蹦一跳地出现。庞大的体积直接吓到了月朗帝,尤其它还如临大敌的样子。“劈风乖,外面歇着去,暂时还用不上你。”怀瑾弯腰轻轻拍了拍劈风的脑袋。劈风乖乖地摇着尾巴出去了。月朗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暂时,也就是说,待会她会让那条狗来对付他想想都可怕。“还有,我把她塞进一个大瓮里,让人在下面烧火,瓮里面加水,一直烧,一直烧,来个水煮人。不过呢,这招要是用在你身上的话,就叫请君入瓮好了,烧到你说为止。”月朗帝光想那个画面都头皮发麻。“不过呢,她最后被我剜了心,但没掉,然后再让人一刀刀把她的肉”“别说了我招我都招”月朗帝再也扛不住了,也没了帝王威严,惊惧地跪地磕头求饶。“其实,我只是唔”月朗帝才打算说出真相,谁知,整个人猛然一颤,然后两眼瞪大,倒地不起。柳云修赶紧上前查看,然后对怀瑾摇摇头,“死了。”“看样子,他早就被人下了蛊。有一种蛊,可以用另一个人来操控别人的生死,也就是说,母蛊种在别人身上,只要杀了那个母蛊的人,那子蛊的人也活不成。”这是根据祈天澈身上的情蛊推论出来的。的确是一个灭口的好方法她对那个幕后主谋越来越感兴趣了。走出牢房后,怀瑾带着劈风随意走走,手里握着那串腰佩,停下脚步,望向远处的方向,落寞惆怅。祈天澈,快点醒来吧,没有你的每一刻都是煎熬。“娘娘,有您的信。”门外守卫送来一封信。怀瑾看到信封上用梅花作为烙印,眼前一亮,连忙拆开。看完后,她黯然的脸上出现一丝希望,把信收起转身匆匆回房。回房的路上,与一人擦肩而过,劈风停下不走,怀瑾微微挑眉,也停下脚步,叫住他,“站住”“请娘娘吩咐。”那个小兵低着头拱手作揖。“我没见过你。”“小的只是个小兵,娘娘没见过小的也是应当。”“喔”怀瑾看了眼就在前面不远的房间,对他勾唇一笑,“进屋里聊聊”“小的,不敢”那个小兵倒退一步,做好随时拔腿逃跑的准备。怀瑾一笑,举步逼近,朝他勾手指。小兵吓得转身就逃,真是慌不择路。怀瑾看准他快逃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闪身上前,直接弯起手肘卡住他的脖子,踹门,简单粗暴地把他往房里拽。路过的巡视兵不禁瞪目结舌,看着门在眼前砰地关上。不得了娘娘要红杏出墙了而且是强迫小小兵不是说爱皇上爱得死去活来的吗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出这种强迫人的事来房里怀瑾将他丢在地上,坐下倒茶喝。“说吧,第几次了。”“什什么第几次”小兵吓得结结巴巴。“装傻是吗如果我能准确说出多少次,你就让我割多少刀,你觉得可好”怀瑾状似揉揉手腕,其实是亮出手上的武器。那小兵一改怯懦,笑着抬手把脸一撕,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怀瑾面前。“娘娘怎么知晓的”男子笑问。“喔,我不知道啊,我家劈风知道,你可以问问它。”怀瑾指了指趴在脚边呼呼大睡的劈风。男子嘴角一抽,“娘娘,狗语在下还没学。”原来是栽在这只狗身上。“你们江湖中人来看戏就安安分分地看戏得了,乱入戏是万万不能的。”是的,这人每次都换脸出现在他们的人当中,有时候是个小兵,有时候是个打杂的,刷马的,要不是劈风,她根本不会留意他。本来怀疑他是内奸,但后来托劈风的帮忙,她发现,他根本就是一个闲得蛋疼的江湖人,仗着自己有一身绝佳轻功就乱来。“那娘娘想如何”男子笑问,一直很随意地坐在地上与她对话。“唔,就替我做一张脸吧,要求不高的,栩栩如生,入木三分,一定要看得出表情变化。”怀瑾很随意地摆摆手。男子吐血,这还要求不高“敢问娘娘要做什么脸,或者,谁的脸”怀瑾朝他勾勾手指头,俯首悄声告知。听完,男子讶然挑眉,“他”“嗯哼。”怀瑾点头。“好吧。”男子起身,拍拍浮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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