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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还有一张甚是得意的脸。“哼要杀就杀,别废话”他倔傲地别开脸,不愿意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脆弱。方才睁开眼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他的心已经软了,再看到这个女人一张可恶的笑脸对着他,他的心在热,好像见到了久违的亲人,好温暖。“你个小屁孩,才多大,整天杀杀杀的,真不可爱”怀瑾用手指去戳了下他的脑袋,转身,“跟上来吧,总得把你养肥了再宰啊。”祈临渊站在原地不动,甚至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他没死就没法离开金风细雨楼,若是跟他们走,会连累他们的。这帮人什么人都敢杀,哪怕是皇宫里的人。“跟上吧。”祈天澈对他道,声音算不上亲切,倒也不算清冷。祈临渊看向他,挣扎了许久,手偷偷抓着衣角,眼睛露出担当的坚决,“我留下。”“留什么留等老娘把这金风细雨楼炸个粉碎,你留下来喂蚊子吗”怀瑾停下脚步,不悦地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就你那发育不良的小身板,蚊子也挑的好吗”祈天澈轻笑出声,俯首,认真地对祈临渊道,“这不是你该走的路,跟我们走吧。”祈临渊看着他,眼里有泪花在转动。他,真的可以跟他们走吗他真的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我在你这年纪的时候也很希望有个人来给我另一条路走,可惜没有。”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先行。祈临渊悄悄抹去掉下的泪珠,这一次,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有人给他一条明路,他得珍惜。怀瑾拎着那个楼主,祈天澈偶尔伸手扶一下身子还虚弱的祈临渊。那楼主疑惑,“你不是说走七步就”“啧随便说说你也信,我真怀疑这真的是杀手楼,而不是傻子楼”那楼主气得想吐血。回到金风细雨楼前,那些人的穴道也解开了,也新赶回了大批杀手,摆明了不让他们活着离开。怀瑾将手上的男人往前一扔,“就这样窝囊的楼主,你们还要效忠啊”那些杀手无言以对,他们不是要效忠楼主,而是,为了每三个月一次的解药。“好吧,反正我别的不多,就解药多得拿来喂鸡,你们离开杀手楼就来找我怀瑾,不过要找得天下皆知,就说怀瑾包下了金风细雨楼所有杀手们的解药,被金风细雨楼的杀手满天下追杀。”众人咋舌,解药多得拿来喂鸡还要搞得天下皆知追杀“你少唬弄我们”有人质疑,不过,看到武功高强的楼主竟然被她轻轻松松拿下,不得不相信这女人很厉害。“信不信随你们,反正呢,这金风细雨楼今后应该不会再有它的存在了。”怀瑾指上不知何时多了枚戒指,慢条斯理地摸了摸,然后又宝贝地擦了擦,又对着阳光去看。阳光下,将上面的七颗宝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终于,有人认出来。“那不是几日前刚发到江湖的新的江湖令吗”“那,那那她是”“什么也不是记住,什么也不是”怀瑾收了戒指,走到某男身边,笑眯眯地挽上他的手臂,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状,“小女子只是这个男人的妻子。”“你要不要看我身上的鸡皮”某男笑问。“难得让你享受温柔乡,你居然嫌”怀瑾气得捶他,打他,两人就这样闹着闹着,走出了金风细雨楼。祈临渊默默地跟在身后。他终于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可以那么笃定了,江湖令在她手里,她就是新的暗王要灭掉一个杀手楼,整个江湖名门正派出动的话,那是易如反掌。而众杀手们还在因为知晓了她的身份而惊诧的时候,清脆悦耳的声音在风中。“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金风细雨楼这一任的楼主根本就一点武功也不会你们可以将他千刀万剐了”“什么”众人愕。他们往日里惧怕的楼主,居然不会武功不是听说,十年前,这楼主杀了原来的楼主才登上宝座的吗能杀原来的楼主那肯定武功非凡啊原来,居然不会武功离开金风细雨楼的时候,顺便抢了匹马,给祈临渊骑的。夫妻俩还是共骑一匹。“你那样说是打算接下来要让人追杀着满江湖跑吗”祈天澈一手控缰,一手搂着她,低声道。“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怀瑾昂头对他露出调皮的笑容。“你就那么确定璎珞会自动出现帮你解决这个难题”解药多得喂鸡璎珞给她留的,她会不知道有多少吗。这小东西的脑袋转得也太快了,居然还能将这事联想到一块。“她不出现那就绝交好了,哼”怀瑾傲娇地轻哼。只留下一堆药给她,只言片语都不留就跑了,真是太不道德了。“我以为是她先绝交了你。”祈天澈笑道。怀瑾直接弯起手肘往后拐。“嘶,就不知轻点”某男装疼地弯腰,却是更贴近了她的身子。“疼死你活该。”“嗯,等你下次喊我轻点的时候,我也无视了。”某男淡淡地说。“我什么时候喊你轻祈、天、澈”联想到了什么,某女暴走。“哈哈”每每如此,男子总是忍不住开怀大笑。骑着马慢慢跟在后面的祈临渊,突然觉得自己这个选择做对了。、第264章:来得及说出口的我爱你回到客栈,贝贝正在吃点心,一人一狗,好不和谐。贝贝很爱劈风,每次有吃的都不忘分给劈风,别人问她要她还不一定给。宝宝跟李培盛在一边玩木剑,包子看贝贝,李培盛陪宝宝,正好旄。“娘爷,夫人,你们回来了。”包子险些又喊错。贝贝眼睛顿时亮起,回头,满嘴饼屑,咧嘴露出一排可爱的小牙齿,忙从凳子上下来,飞奔过去阌。“麻麻”怀瑾笑着张开双手,蹲下抱住女儿,替她抹去满嘴的饼屑,抱起她,但是“祈天澈,我怎么感觉咱贝贝重了”赶紧放下女儿,转着女儿左看右看,“貌似圆了好多。”贝贝在麻麻的怀里使劲地拱。祈天澈笑,“圆些好,小孩子吃得多长身子。”“也对,反正父母身材那么好,再圆也圆不到哪去。”怀瑾自豪地道。祈天澈竟无言以对。有这么自夸的吗“拔拔,陪宝宝玩。”宝宝也跑过来拉着拔拔就走。祈天澈弯腰抱起儿子,替儿子擦汗,“玩得满头大汗的,待太阳下山,拔拔再陪你玩可好。”宝宝似懂非懂,继续把玩手里的小木剑。祈临渊就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看着里面的和乐融融,格格不入。他背贴着墙,望着外面的天空,不知该如何是好。倏然,裙袂被一股小小的小小的力气拉扯,他低头一看,那只有些胖嘟嘟的小手立即缩回去了。他继续当做没看到,不一会儿,那只小手又跑出来拉扯,他猛地一低头,抓了个正着。是那个粉嫩嫩的小女娃,头顶上绑着两根小辫子,圆嘟嘟的小脸,黑溜溜的眼睛,小得不能再小的嘴,煞是可爱。“咯咯”被抓到的贝贝立即逃回麻麻身后,然后探出头偷偷地看那个大锅锅有没有来抓她。“小子,需要我们烧盆火在门口再让你进来吗”站门外当门神吗。闻言,祈临渊慢慢走出来,迟疑地走进去。“咯咯大锅锅,抓不着贝贝。”贝贝以为大锅锅是进来抓她的,在拔拔麻麻之间欢快地跑来跑去。祈临渊不敢看向两个大人的眼睛,只敢看那个撒欢的小女娃。她叫贝贝,真是可爱得想叫人捧在手心里疼。“包子,带他去换身衣服,顺便把他的伤清理一下。”怀瑾道。包子点头,上前,“临渊少爷这边请。”听到包子这样喊自己,祈临渊受宠若惊地吓了一跳,有些无措地点头,跟着她走。“这小子以前就是这样阴阳怪气的吗”怀瑾问祈天澈。祈天澈摇头,“我与肃王毫无来往,只知他有个儿子,并不知是如何成长的。”“无妨,正好让我可以调教着打发时间。”怀瑾邪邪地勾唇。接下来,她果然说到做到,当真开始不留余力地调教祈临渊。六人一狗变成了七人一狗。譬如,宝宝贝贝要尿尿。“找临渊哥哥”譬如,宝宝贝贝要去玩。“找临渊哥哥”再譬如,宝宝贝贝要吃东西,要喝水,都是找临渊哥哥最最重要的是,宝宝贝贝要找拔拔麻麻的时候也是:“找临渊哥哥”这样子,圣人也会被逼疯,何况只是一个十五岁少不更事的少年。这些,祈临渊都承受下来了,谁叫她说这是报复他的最好方法。反正两个孩子都很乖巧听话,实在搞不定的时候还有包子姐姐帮忙。最让他承受不了的是,比如今夜“这里面有什么好偷的。”祈临渊双手抱剑,一脸不屑的神情。这是一寡妇家,夜黑风高,他们趁着某男在办朝tang廷政事的时候,偷偷溜了出来,夜黑风高,在一家寡妇家门外捅破窗户纸,偷看活春宫。他也进入过青楼,是为了杀人而去的,自然也懵懂地知道男女间是怎么一回事。这女人居然带他来看这些,有没有顾虑过他的感受。而且,越相处下来他就越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一点儿女人的矜持都没有,更别提妇德之类的了。“有什么,偷出来不就知道了。看着点”怀瑾的眼睛还盯在捅破的窗户纸上,边抬手拍他。然后,在里面激战淋漓的时候,悄声无息地推开门闪了进去。不一会儿,里面传来男女的叫声。祈临渊担心地往里看去,没见到怀瑾人,倒见到一对狗男女吓得摔下床。“接着”东西随着东西扔过来,他本能地伸手接住,结果祈临渊看着手上的东西,脸色很不好看,非常不好看简直是红到了极点。那对狗男女的叫声可能惊动了四方。他又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嫌弃地暗骂一声,连忙逃离。回到客栈,他就看到一抹雪白躺在屋顶上,望着朗朗星空,惬意地晃着小腿儿。已经两个月了,跟他们在一起已经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他发现这个女人一有空就喜欢躺在屋顶上看星星。记得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问她,“你在看什么”她直接对他吟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自此,他再也不问了。飞身而上,落在她身边,将手上那恶心的东西丢给她,“下次再干这种事别叫我。”怀瑾看着落到一边的肚兜,很愉快地笑了,看向越来越多表情变化的年,“你哪次不是这么说,又哪次没跟去”“”是啊,他哪一次又真的放得下过她,虽然她的武功比他还高,但就是放不下她。哪怕跟她去偷肚兜,去帮人抓奸,反正多不道德的事他都见到了。“你做我跟班还算不错,有潜质,两个月的调教成果显然很成功。”怀瑾坐起来,很是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祈临渊有些不安地看向她,那眼神带着一丝紧张,好像已经预料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怀瑾只是笑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祈临渊,知道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做什么吗”祈临渊不懂。“我在杀人,在偷东西,在赌,独自一人满天下跑,逍遥自在。”祈临渊没想到她的经历竟是如此,可是,她不是镇国将军的女儿吗“不管做的是什么,有时候我们身不由己,有时候我们问心无愧,但是,人生苦短,不要亏待自己。整天装酷给谁看你看宝贝的爹,还不是被我改造成功了。怀瑾很自豪地说。“”那是有人心甘情愿化为绕指柔的。祈临渊在心里默默地说,他知道,也许,是时候了。因为,她从来没这么正经地对他说过话。怀瑾站起身,下去前回眸一笑,“记住,你不是孤儿。”祈临渊起身看着她飞身而下,他知道,他不是孤儿,打自她救回他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了。她让宝宝贝贝喊他哥哥,他真的好想,好想喊她一声:娘。怀瑾接到了来自听风楼的消息,果然,秋离枫打算终生不再下山。转眼,又过了一个月,一行人几番辗转,终于来到了天山脚下。天山,果然很高,昂头都望不到头的样子,站在山脚下都觉得有灵气的错觉。上山的路很崎岖,再带上两个孩子,一行人走走停停,天黑了还没登顶,只能在半山上过夜。好在怀瑾早就料到,就事先让人准备了野外帐篷,好夜里供孩子睡,大人则就地找棵树就靠着睡了。半夜,有狼叫声传来,所有人清醒过来。怀瑾让祈临渊看好熟睡的宝贝,几个人四下警戒。“祈天澈,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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